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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最喜欢的一样礼物

宁晚晚厉墨寒 一胎三宝总裁爹地超凶猛 6047 Aug 6, 2021 4:56: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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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那边的流程十分繁琐,反复问话,反复做笔录,徐途有些烦。
    好在每次出去,都能看见秦烈等在走廊里。
    时间很快,半个月一晃眼就过去。
    调查组将资料准备完善,全部移交检察院,经过等待,那边批了文件,朗庭投毒案以及黄薇命案的卷宗被翻出来,全部重审。
    这之后将是一个无比漫长冗繁的过程。
    好在近期暂时不需要徐途配合,徐越海和秦烈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晚上,秦烈把徐途送到家门口,两人在阴影里腻味一阵,他又撵她走。
    此时不比洛坪,在徐越海眼皮子底下,有几个父亲看得上霸着自己女儿,黑天半夜不让回家的男人。
    秦烈想得要比徐途多。
    徐途反驳道:“才六点多。”
    已经十月份,深秋时节,夜晚来得比较早。
    秦烈推着她的背:“回家吃饭。”
    “和你一起吃行不行?我想吃火锅。”她蓦地转过身,一把抱住他的腰:“我知道有一家火锅店特别好吃,不贵的,我们去吃好不好?”
    秦烈弹她脑门:“又不听话了?”
    徐途可怜兮兮的,整张脸埋在他胸前蹭个没完。天气转凉,他不知从哪儿买了件黑色夹克,里面的短袖和裤子还是以前的,洗得很干净,有股淡淡的肥皂味。
    徐途又蹭几下,身体软软乎乎,手臂藏在他夹克里,粘人得不行。
    秦烈也舍不得放手,往她脑门狠狠亲了口:“过两天我正式拜访徐总,就能一起吃饭了。”
    “是谈结婚的事情吗?”
    秦烈给气笑,捏着她下巴晃了晃:“脸皮厚不厚?你刚多大点儿,就想着嫁人。”他心中还是不可抑制的被什么填满:“谈谈你上学的事儿。”
    徐途失望的噘嘴:“噢。”
    他又说:“顺便提提别的。”他顿了下:“当然了,还要看徐总同意不同意。”
    徐途一下子跳起来,像炸毛的小狮子:“我们的事儿,他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她气呼呼的指着他:“你要敢因为这个跟我分开,我就,我就……”
    她一时放不出狠话,手指戳着他,表情凶巴巴。
    差点杵到他鼻子,秦烈脑袋往后撤,攥住她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亲:“不会的。”
    徐途还没弄明白,他说不会的,是不会和她分开,还是徐越海不会不同意。刚想再问问,两束车灯从他们身边闪过,隔了会儿,窦以从车上晃荡下来,吊儿郎当往这边走。
    徐途回洪阳第二天,他就来过,当时她没搭理他,还在为他打小报告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哼了声:“你来干什么?”
    窦以笑嘻嘻:“徐叔叫我来吃饭。”他看向旁边站的男人,伸出手:“好久不见。”
    秦烈笑笑,伸手与他握了握。
    窦以看了眼两人黏在一起的手,不动声色转开:“怎么不进去,站这儿干什么呢?”
    秦烈说:“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
    窦以难得友好:“别走啊,一块儿进去呗。”
    “改天。”秦烈冲他道,垂下眼看着徐途,捏了下她脸蛋儿:“快进去吧,这会儿风大。”
    徐途再怎么耍赖皮,顾忌到有外人,也收敛几分,望着秦烈身影消失,她白了窦以一眼,扭身进院子。
    吃饭的时候,她坐在两人对面,他们相谈甚欢,窦以逮住机会就巴结奉承徐越海,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虽然现在已经对徐途死心,但这毛病仍然改不了。
    他们说什么,徐途没听进去,光喝了几口汤,想起一件事,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
    她腾一下站起来,那两人止住话,诧异的看着她。
    徐途伸手:“把你车钥匙借给我,我出去一趟。”
    徐越海下意识指向门口,问:“这么晚,你要去哪儿?”
    “今天约了小然,我给忘了。”她敷衍答了句,穿上外套快速往门口走。
    徐越海跟过去:“刚才没听你们说,窦以不一起去吗?”他知道他们几个玩儿的好。
    她低头换鞋:“没有窦以,他说今晚有事。”徐途拿起车钥匙,警告的看着窦以:“你吃完也走吧,别耽误正事。”
    窦以知道,考验他们友谊的时候来了,如果他再出卖她一次,朋友肯定没得做。
    于是,他笑眯眯的说:“晚上要回我爸那儿,叫我好几回了。”
    徐越海看了看两人,没说什么,点点头,那边想要再嘱咐一句,徐途已经开门,快步跑走了。
    秦烈拎两盒方便面回去,拿钥匙开了锁,房间里漆黑。
    他从旁边摸索一阵,开了灯,灯泡昏黄,照着墙壁的四个角落也污迹斑斑。
    秦烈回手关门,踢开脚边的拖鞋,把方便面放在桌子上。
    他在床边坐了会儿,抬眼看到桌角的香烟盒,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一根点燃。他吸了两口,咬着烟拆开泡面,将调料放进去,最后倒热水。
    这边盖子还没合上,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眯着眼回头,敲门声越发大,秦烈皱了下眉,把烟灰缸压在盖子上,过去开门。
    他本以为是旅店老板,开门的时候烟还含在嘴角,却见徐途瞪着眼站在暗黑的走廊里,秦烈万分差异。
    愣怔几秒,他下意识取出口中的烟,四下里看看,好像要藏起来似的,最终却发现全是徒劳。
    他最后对上她的视线,掌心翻开,认命的摊了摊。
    两人门里门外站了会儿,秦烈把剩那半截扔地上踩灭,决定先发制人:“大晚上的,谁准你乱跑出来的?”他把她拉进屋,关上房门。
    徐途瞪着他:“你不说住秦灿姐那儿吗?”
    “她和同事合租,我去不方便。”他一早就知道,所以来洪阳还没通知秦灿。
    “那你干嘛不告诉我?”
    “住哪儿不一样。”他在床边坐下。
    徐途打量几眼这房间,也就七八平米,像一个狭长木盒子,没有窗,也没有电视机,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桌,过道狭窄,容不下两人同时通过。
    墙壁被烟熏得泛黄,床上的蓝格子被单睡得掉了色,两盒桶面摆在桌上,有香味隐隐透出来。
    徐途向后看了看,这屋里没有卫生间,她来时见到,走廊尽头有间浴室,应该整个二层公用那一个。
    这小旅馆比攀禹那间还简陋,她在洪阳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还有这地方。
    徐途咬着唇,走到秦烈两腿间站着,捧起他的脑袋,俯身亲了亲。
    自己大条的性格并未想得那么周到,那时她跑掉,秦梓悦被高岑抓走,一切都令人措手不及。秦烈连夜赶到攀禹,即使有准备,身上的钱又能带多少,更何况洛坪那种情况,他又能有多少钱?
    徐途眼眶泛红:“你住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不跟我说?”
    秦烈笑笑,手掌从后伸进她衣服里,摩挲着光滑的脊背:“你个小丫头,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他语调低沉的说着,昂起头,凑到她唇上亲了口。
    她没多想:“别住这儿了,去开间酒店好不好,我来出钱。”
    秦烈的手忽地顿住,停几秒,从她衣服中抽出来。
    徐途心一揪,意识到可能自己说错话了。
    秦烈放开手,逗着她玩儿:“想包养我啊,小富婆。”
    徐途立即猛摇头:“我没那个意思。”她赶紧往前贴了贴,眼眶越发红,不大会儿,一滴泪珠吧嗒掉在他手臂上。
    这下不得了,秦烈赶紧把人抱坐到腿上,抹掉那几滴泪珠,又亲又哄。
    他本没太在意,哪儿想到她反应能这么大。
    秦烈心疼至极,柔声哄着:“好好的,哭什么?”
    徐途自己也抹着眼:“你生气了?”
    “哪儿的话。”
    “谁叫你刚刚那么说。”徐途撇撇嘴:“看你住这种地方,我心疼才说那些的。”
    秦烈穿过她膝弯儿往上一抬,打横将徐途窝进怀里:“都是我的错。”他拽住她手腕,让她小手往自己脸上打几下:“这样解不解气?”
    徐途咬紧唇。
    “叫他欺负你。”啪一声,又是一下。
    打着打着,徐途噗嗤一声笑出来,和他反着劲儿收回手,勾住秦烈脖子,往他脸上亲了口。
    秦烈微微摇晃着她,安静一会儿:“我有钱,你不用担心。”他把一张银行卡拿出来,在她眼前晃晃:“你看,里面还有一些,足够用了。”
    “那你为什么住这里?”
    秦烈说:“我一个大男人的,就自己,住的再好不是浪费吗。”
    徐途吸吸鼻子,“那我也住这儿。”她两腿相互蹬掉鞋子,挣脱开,几下滚到床里面:“我给徐越海打电话,告诉他我不回去了。”
    秦烈目光一沉,要去抢手机,徐途眼疾手快跳起来,踩到枕头上,这边电话已经接通。
    秦烈去抢,她贴紧墙,朝他做个噤声的动作,没多久,那边电话已经接起来。
    她说她睡在小然家,徐越海心里明镜似的,心中叹气,也当真管不了徐途。
    通话没多久就结束,她将手机一扔,盘腿坐在他旁边,这会儿眼睛还有些红,见秦烈还沉着脸,有恃无恐的说:“那怎么办啊,我已经和他说完了。”
    秦烈无奈摇头。
    她往桌边看了看,揭开泡面盖子,拿塑料叉搅了搅:“这个我先吃了?”
    “晚上没吃饭?”他终于开口。
    徐途含糊不清的嗯了声,拿脚踢了踢他:“给我买根火腿去呗!”
    他没动,她又踢了下。
    秦烈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哄也不是,唬也不是,更舍不得碰一下。
    他掐掐她的脸,起身穿衣:“你是怎么找来的?”
    徐途一脸得意的说:“你钥匙上的房间号码牌,背面写着旅店名字。”
    那把钥匙,是她今天无意中看到的。
    秦烈冷哼了声:“有点小聪明,但没用到正地方。”他打开门:“下来先反锁,我叫你,再给开。”
    徐途咬着塑料叉:“哦。”
    秦烈去了街道对面的小超市,拿两根火腿和卤蛋,在货架上扫两眼,又摘了包话梅和薯片。他走到另一侧,选了条粉色毛巾,还有牙刷和香皂。
    去前面结账的时候,他垂眸掏钱,视线一停,又落回柜台旁的架子上。
    营业员:“49块。”
    秦烈回神,继续掏钱。
    又隔了几秒,营业员疑惑的看着他。
    秦烈蹭蹭鼻梁,从货架上拿了盒东西,递过去,一并结账。
    走时候他问:“这附近有卖床单的地方吗?”
    “前面路口左转,马路对面,走五分钟就有一家。”
    秦烈道谢,出了门,快步往那方向去。
    徐途玩儿着手机等他,泡面的盖子盖回去,想等火腿买来一块吃。
    她嘴里叼着塑料叉,没多会儿就有敲门声,秦烈低声唤:“徐途。”
    她应一声,跳下去开门。
    秦烈拎着两个塑料兜回来,先递出香肠跟卤蛋,把剩余那盒面泡了,让给她吃。
    吃完秦烈换上新买的床单,带徐途去洗澡。
    浴室是老式木制门,上面四块玻璃贴着磨砂纸,锁头不牢,里面淅沥沥的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秦烈站门外等着,直到她出来,回了房,他才进去洗。
    他今天洗澡有些快,好像有什么牵引着他,随便冲了冲,急不可耐的擦净出去。
    徐途已经钻入被窝里,见他进来,挤着眼睛笑了笑。
    又收拾片刻,秦烈站门边:“关灯了?”
    徐途藏在被子下点点头。
    房间顷刻间陷入黑暗,不是那种暗淡的黑,没有光源,整间房伸手不见五指。
    秦烈摸到床边躺下,掀开被子,软滑的身体立即贴过来。
    她身上只留着胸罩和三角小内裤,还主动解释:“没有睡衣。”
    秦烈将人一搂,手臂环过去,解开她胸罩暗扣:“穿着它也不舒服。”他贴着她耳边,低沉的嗓音,在悄寂的空间里特别动人心魄。
    没多会儿,两人身上一片布料都不剩。
    两具身体绞作一团,腿部穿插相叠,手臂缠绕着彼此,呼吸浓重,每一寸皮肤都细细摩擦。
    徐途颤抖着说:“其实时间还早,我们可以说会儿话。”
    秦烈没有更深层次的举动,手掌在她肌肤上游走,捏她的乳和臀,脑袋拱着她脖颈:“……你说。”
    “房里没电视,还这么黑,你晚上回来都、干什么?”她被压在下面,腰腹紧绷,感觉到他进去的手指。
    徐途小声嘤咛。
    秦烈粗喘:“想你。”
    “……还有吗?”
    “睡觉。”
    她感受着他,过几秒,笑出声:“这是一件事还是两件事?”
    他突然加快力道:“自己体会。”
    秦烈手掌转变方向,掌心朝上,中指在里面,拇指肚蹭着前面那一点。
    徐途被弄得后脑发麻,身体渐入佳境,没多会儿,就有清晰的水声响起来。
    “还疼不疼?”秦烈弓腰半趴,轮换着亲吻她两个**。
    尚未得到答案,隔壁砰一声闷响,毫无预兆,秦烈手臂一抖,手指顶入最深处。
    途途双腿猛然并紧,夹住他手指,昂起脑袋,尖叫溢出喉。
    旅店为节省成本,房间与房间中间只拿木板阻隔,有什么动静,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秦烈抽出手,立即捂住她的嘴。
    湿漉漉的大掌盖住半张脸,徐途尝到自己的味道。
    两人在黑暗中喘着气,还未有动作,墙那边提前热闹起来,先是铁床撞木板,随后加入女人的尖叫声,如浪潮般,一声高过一声。
    这地方本就鱼龙混杂,有些人为图方便和省钱,只做完就走人,这种情况很平常。
    徐途轻轻笑了声,虚音儿问:“你这几天都听这些呀?”
    秦烈没答,仰躺回床上,把徐途往胸前一扣,手掌摩挲着她的腰窝。
    墙那头动静越来越大,女人不知是爽是疼,尖叫伴随着求饶。
    秦烈忍到极限,贴着她耳边:“那天做的,还想不想做?”他牵引着她的手握住自己。
    徐途瞬间反应过来,“不想。”
    “乖,途途……”他低声诱哄,一下接一下轻啄着她,手掌盖住她头顶,留有余地的往下按了按:“乖,就一次,好不好?”
    徐途嘀咕几句,经不住他对她说话这种口气,不情愿的滑下被子里。
    一阵窸窣。
    他只感觉两只小手交替握了会儿,又过几秒,顶端湿润。
    秦烈头顶的汗逼出来,收紧双臀。所有感觉都凝聚到那一点,享受着她笨拙又卖力的讨好。
    他嘶了口气:“轻点儿,别咬……”
    秦烈摸到桌子上的手机,想也没想,一把掀开被子,这边点亮屏幕,翻起身,立即看清跪在他腿间的小姑娘。
    徐途想退缩,被秦烈轻轻扶住后脑。
    隔壁那边地动山摇,却没坚持多久,很快收了声。
    秦烈挺了挺臀,仍哄着她:“用唇……舌头动一动,别用牙……”
    他手伸下去捏她胸:“对,含不住的用手,乖……”
    徐途腮帮子泛酸,他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平时那么疼她,此刻却像换了一个人,一点都不怜惜。
    徐途嗓中呜呜反抗,手指抠着他大腿。
    隔壁一对男女说了会儿话,一阵响动,开门走人。
    再次陷入安静。
    秦烈把人捞上来,呼吸急促的寻上她的唇,久久忍耐的情绪顷刻间爆发,要将她碾碎一般,啃咬她耳垂和脖颈。
    吻了会儿,他突然离开,跪坐着,迅速拆开一枚安全套带上,将徐途两腿撑开推到两侧,扶住自己,缓慢而强硬的顶了进去。
    徐途张开口,昂起头,被他撞上墙壁:“疼!”
    秦烈进到一半,不得已停下来:“还是疼?”他粗喘得厉害。
    徐途咬唇不吭声。
    他觉得一晚上的耐心都将耗尽,上身伏趴下来,一手按在她头顶,一手捏住她的臀。
    “途途……”他叫着她:“再忍一下……”
    秦烈亲吻着她,随后狠心挺进,全根没入。
    缓几秒,刚开始还进出缓慢,到最后一下接一下强烈撞击,铁床磕着木板砰砰作响。秦烈跪起来,将那截窄窄的小腰掐在虎口,蛮横得往他的方向撞。他额头青筋迸起,狠狠咬着后住牙,垂眸盯着那处,目光又向上移,看那波动乳和她的表情,一时间眼中应接不暇。
    她身体绵软细腻的不可思议。
    秦烈陷入癫狂,一阵惊涛骇浪,天崩地裂中,徐途终于哭出来,手指绞紧床单,死咬着唇,身体一下接一下的抽搐。
    终于,喷薄而出,秦烈趴下来咬住她下巴,
    动作渐慢,迸射的同时缓慢往里推送,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
    秦烈翻身压住她,痛痛快快来了一次。
    完事儿后,他趴在她身上,很久没动。
    徐途推推他,气若游丝:“喘不过气。”
    秦烈翻身躺到边上,把人一搂,手机屏幕暗掉,她一点,再次亮起来。
    他手摸索到桌边的香烟,徐途抬眼看到:“想抽?”
    秦烈看看她,没答。
    徐途倾身过去,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用火儿点着。
    她趁机偷着吸了口,随后挪到他的嘴边,善解人意的说:“你抽吧,这么大岁数了戒什么烟啊!”
    秦烈一巴掌扇她屁股上。
    徐途蹭了蹭:“我戒就好,你少抽。”
    她又躺回去,懒懒的趴在他胸口。
    好一会儿没说话,屏幕的光再次灭了,她这次没有按,黑匣子里只有他指尖一点红光明明灭灭。
    徐途:“你想什么呢?”
    “再也不让你住这地方。”
    途途心中一暖,“有你在,我住哪儿都行。”
    秦烈亲亲她的头,知道她有烟瘾,让她吸了一小口:“明天你有事吗?”
    “没啊。”
    “那晚上去你家吧。”秦烈说:“早去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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