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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今晚不抢钱杀人感谢绝·影的打赏

蓉大爷的逆袭 玉洞子 3648 Aug 6, 2021 12:32:12 AM

    妇人最终还是醒了,一开始她昏迷不醒的时候,还是安分的。
    朦胧之中,哪分得清身边有没有其他人,只知道还是在自己屋里,莫名其妙地就晕倒了。
    是以当田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对面坐着个男人,且自己身上穿的还是里衣,脑子的弦霎时崩了。
    当即就想要挣扎,却被贾蓉瞧见了,指了指床边的衣服:“夫人这一觉睡得有点久啊醒了就把衣服穿上罢,之前多有冒犯,还请不要怪罪。”
    田沂下意识地就要喊出来,贾蓉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安静一点。
    “公子你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妾身从来没见过你啊?也与公子无冤无仇啊。”田沂看到贾蓉那张脸的那一刻,就呆愣的瞧着他。
    这个时候的田沂,完全没了平时的从容和端雅,情绪十分地慌张。
    “在下什么也没做,但是田府里出事了,夫人你先冷静点,听我跟你说。”
    贾蓉快速说道,安抚了一下田沂。
    “有人闯了进来,我的贴身护卫被重伤了,我不走运,偏偏这个时候过了来,我让人把她带走了,然后,我逃难到了夫人你这里。
    谁知道,夫人你早已经晕了过去,眼看那些人要过来了,我没办法,就只好把你抱上了床,假装我们在那啥。
    但我发誓,我真就脱了夫人的外衫,我什么也没干。”贾蓉快速将事情说了一遍。
    田沂听了后,眸子垂了下去,“公子的确是什么也没干但公子还不离去?”
    额还不是你长得太好看了。
    贾蓉眼睛眨了眨:“那啥,我本来是想等夫人你醒来的,但是但是。”
    田沂眸子抬起,看了贾蓉一眼,“请公子早些离开罢寡妇房里是非多,妾身不想害了他人。”
    果然,跟他想象当中的差不多,失业寡妇,从一而终之类的李纨的翻版。
    看她的表情,这是信了应该,解释清楚了,贾蓉松了一口气。
    终于碰上个比较理智的女人了。
    鉴于自己间接占了对方便宜,贾蓉没敢继续说下去,也没敢告诉她,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两人什么也没发生。
    但为了做的逼真,他那回可是结结实实的压在了田沂身上,该感受的都感受了一遍。
    所以保守这个秘密也是应该的,毕竟人家一个寡妇已经过得很艰难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她还怎么活?贾蓉这样安慰着自己。
    等贾蓉出了去,田沂眸子有些复杂,她相信这个素未谋面的贾蓉没有说谎,只是他到底对她做了点轻薄之事,这要是传出去了,只怕族人会更加排挤自己了。
    但要追究贾蓉,又要如何追究,性命关天的时候,是个人就不会去考虑那么多。
    想到自己可能被贾蓉搂抱过,两人肌肤相贴田沂不禁就心乱如麻,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
    贾蓉在外间等了好大一会,田沂才穿戴整齐出了来。
    从面容上看,情绪应该是稳定了。
    “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会有人闯进来?你的护卫是怎么重伤的?她被你带去了哪里?”
    田沂看着贾蓉,眉心微蹙,目光平静的问道。
    面对田沂一连串的发问,贾蓉眸子里露出思索之色,摇了摇头,沉吟道:“她招惹到了什么人,我暂时还没弄清楚来历,倘若不是今晚有要事本是寻她说些事情,可谁知道,我过去的时候,她屋里一片血腥味,她自己更是重伤昏迷了。”
    省去了自己让田功吓唬苏月娥的那一环节,贾蓉觉得就算没有田功的环节,苏月娥那状态也撑不了多久。
    所以,左右是重伤昏迷过去了,就不要在意那些小细节嘛。
    “察觉到不对劲,趁着那些人包抄上来之前,我让田功把她带走了,现在,他们情况怎么样,老实说,我也不清楚。
    你要相信,我真不是故意轻薄你的,为了怕你的美色惹来那些人的非分之想,我还特意把你的脸遮了起来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细心?”
    贾蓉很诚恳地看着田沂,从而达到减轻自己罪过的目的。
    田沂沉静地看了贾蓉一眼,神色未变,贾蓉脸上并无多少焦急之色,苏月娥应该是被田功给安全地带出去了。
    只要苏月娥没事,他的个人安危就出不了大问题,只是这次来的这批人,又会是哪方的势力?
    凝神细想了一会,到底是毫无头绪,也就暂且搁置在一边,一切等苏月娥转危为安以后再说。
    “听公子的口音,似是京师人士?不知造访施南,有何贵干?”
    田沂此刻看着贾蓉,抬了抬眸子。
    “夫人说得不错在下确实有要务在身,如今得罪了人,被盯上了。”
    贾蓉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实力低微,为了不被碾压成渣,不谨小慎微地做事,等着别人来收拾自己不成?
    “是因为覃氏家族的事情吗?”田沂的表情中多了一丝疑惑。
    “不错,早就听闻施南地界不太平,我便来了这里。”
    “公子应该是朝廷的人罢?”
    “夫人何以得知?”
    “来这里的外乡人,不是奔着覃氏来,就是带着朝廷的任命而来,除此之外妾身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夫人莫不是跟覃氏家族有关系?”
    “当今土司覃禹鼎,乃家父覃九福之兄。”田沂对贾蓉的情况看的清楚,平静的说完这句话,不再搭理贾蓉,自顾自的回了里屋。
    贾蓉看着田沂淡雅的背影,默默无语,这可太巧了,这女人居然是已故的覃九福的女儿按辈分来说,这就是覃禹鼎的内侄女,覃伊覃雅她们的堂姐啊。
    了解了大致发生的事情后,连话都不愿跟他多说了。
    也怪他,本该一走了之的,却犹豫不决地停留到现在还没离开。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被这样一个女人迷住了有点走不动路了。
    就挺离谱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贾蓉从田沂的房里出了去,外面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热闹,好像之前的事,只是贾蓉的错觉。
    让暗中观察的贾二四给他拿了套干净衣物来,贾蓉换上后,在田府大门口顿了顿,并没有往和田功约好的地点过去。
    他是个极谨慎的人,谁知道暗处有没有人在盯着田府这里,凡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回了住处,待了足足半个时辰之久,补充了食物饮水之后,贾蓉才带着人去跟田功碰头。
    到了和田功说好的那片林子里时,贾蓉等人就坐在马上,静静等着。
    倘若田功就在这片林子里,他来的动静,田功就一定会注意到,他寻田功,哪有田功寻他来的简单。
    事实上,一切就跟贾蓉预料的一样,田功自从摆脱了那些人以后,就按贾蓉所说的,来到这片林子之后,就藏匿了起来。
    时不时的就会探头出去,看看贾蓉过来了没有。
    眼瞅着苏月娥的气色越来越不好,田功心里也是有些焦急了。
    贾蓉让他把人带出来,那绝对是救人的,这要是死了,他哪好跟贾蓉交代啊。
    在第七次,攀上大树,张望的时候,看到贾蓉一贯出行的马车停在林子口,田功眼里露出喜意,可算是来了。
    几个飞窜,田功就到了贾蓉的马车前,急冲冲的就上了马车。
    “就不能稳重点。”贾六给田功让开位置,让他进到马车里去。
    “大爷,你这可是来了。”
    田功神情有些委屈,贾蓉隔这么久才来,天知道,他有多焦虑,就担心贾蓉在自家田府里出了什么事。
    “辛苦你了,苏姐姐呢?”贾蓉宽慰了田功几句,随后问起苏月娥。
    田功拍了下脑袋,怎么把她忘了,连忙带贾蓉去找苏月娥。
    “你这是把她埋了?”看着田功在地上刨土,贾蓉嘴角抽了抽,这还能活着吗?
    “这下面原是个本地猎户准备的捕兽洞,我怕给人发现了,就把她藏了进去,虽填上了土,但内里我留了空间,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知道贾蓉在担心什么,田功随口说道,似乎这压根不是个事,他没有填实,还留了出气口。
    隔个一段时间,他还会刨开看看,所以田功确定苏月娥还活着。
    贾蓉默默翻了个白眼,施南地界的居民脑回路果然新奇,这样藏人,确实很难被发现,就是有点废人。
    万一田功把人忘了,时间一久,活的也得变死的。
    由于田功在埋苏月娥的时候,在她上方放置了几根枝条,并没有让土直接压在她身上。
    所以,当把土刨开后,苏月娥并没有像贾蓉想的那样狼狈,只是脸色惨白,呼吸微弱,恍若个睡美人。
    亲自上前把苏月娥从捕兽洞里抱了出来,贾蓉没有在林子里多待,迅速上了马,就让贾六驶离了此处。
    “大爷,是回去吗?”贾六贾七贾八贾九四人在林间交替护送,朝贾蓉问道。
    “不了,在附近找间民宿,先把她安顿下来治治伤。”
    回去自己的住所,人多嘴杂,若是带她回去,不消一刻,那一片的土民就全都知道了。
    那些人势必在查找苏月娥的下落,消息传出去,难保他们不会冲进自己的据点里来。
    鬼知道苏月娥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碰上了多么难缠的人,贾蓉目前可不想因为她,把自己给搭上。
    先把苏月娥安顿下来,等她醒了,嗯,贾蓉也就不用再管她了,给她清洗一番伤口,涂上一些草药,熬上一锅粥,等她醒来也就是了他做得很妥善了。
    看苏月娥的嘴唇有些干裂,贾蓉倒了一杯水,不由得扶起了她,让苏月娥靠在他胸前,然后试图给苏月娥喂水。
    人事不省,警惕心还这么强,尽管贾蓉想给苏月娥喂水,奈何苏月娥牙关紧咬,就是喂不进去。
    正在贾蓉要作罢的时候,苏月娥眼睛突然张开了来,对着贾蓉胸口就是一掌。
    “你大爷的!”
    “你亲眼看见了官使带队出发?”覃禹鼎看着覃尧天。
    “我亲眼看见了。”
    “你亲眼看见了官使亲自带人到处发钱?”
    “是的,父亲,我亲眼看见了!”
    “他戴的是几条?”
    “九条!”
    “好极了,今晚不抢钱,杀人!”覃禹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杀谁?”
    “戴九条的官使。”
    “杀官使不用戴面具,父亲您就等着验尸罢”覃尧英站在一旁说道。
    “回来全部都给我戴上!你们是怕别人看不出来是咱们做的吗?蠢货!”覃尧佐喝骂道。
    “明白。”
    “去罢。”覃禹鼎摆了摆手。
    “官匪火并,官使暴死听着,多么顺耳!”覃禹鼎看了一旁的箱子一眼,语气有些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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