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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要扒了他?

穿书后,我把反派养娇了 杜知微 2104 Dec 27, 2021 1:22:54 AM
    沈青雉:“……”
    沈青雉迟钝地眨了下眼睛,揪住自己一溜长发。
    “我不明白,我听不懂。”
    玄卿深吸气,他想解释,真的,想解释清楚,不想骗她。
    他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很不对。
    他必须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梦生个卑劣的想法。不如就这样。
    他自己这份心情,不知从何时起萌生,等醒悟时,就已经这样了。
    开始对她在意,越来越在意,但他总认为,他不是楚倾玄,他若出手,就是横刀夺爱。
    而沈青雉和楚倾玄相处的很好,他不能搞破坏。但凡是别的,他可能直接就抢了。
    但沈青雉,不行。
    “你的丈夫是楚倾玄,他年幼时经历了一些事,导致我的存在。我们两个共用一个身体。”
    沈青雉还是不能理解,“可明明就是一个人。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你喜欢的人是楚倾玄,不是我。我叫玄卿,我们名字不同,性格不同,作风也不同。”
    若是他,他睚眦必报,他不够温柔,她绝不可能喜欢他。
    沈青雉“哦”了一声……
    “人都是两面的。”
    她竟然拍了拍他的肩,一副“你怎么在钻牛角尖”的表情。
    “这很正常呀,我哪怕忘记很多事,但至少我明白一点。人是不完美的。”
    “很多人把自己的阴暗面藏起来,隐藏不代表没有,不代表消失。而你只是具象化了而已。没错,就是这样的。”
    “殊途同归,从事实出发,你们就是一个人。我的夫君叫楚倾玄,也叫玄卿,我这样理解应该没有错。”
    玄卿愕然。
    “咕噜噜……”
    沈青雉一整日没吃东西,这会儿肚子都打雷了,她笑得很不好意思,拍拍自己的肚子。
    “我饿啦!”
    玄卿茫然,他不懂怎么会这样?
    听她这么一讲,好像他多矫情似的。
    可在他看来,他和楚倾玄就像亲生兄弟一样,他们是伴生关系,但并非相同的存在。
    可她竟然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你以前不是这么想的。”
    “我以前想过什么?”
    玄卿抿了下嘴,翻了下篝火上架着的烤鸡,火候差不多,已经熟了。
    他拿下烤鸡,用匕首片成一片一片的,放在一旁等着晾凉。
    沈青雉悄悄伸出小手,他拍掉她的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烫。”
    她揉揉自己的手背,笑得一脸难为情:“可是我饿呀。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在想什么?既然是想法,塞进我脑袋里的,为什么你一副比我自己都还清楚的样子?”
    玄卿垂下眼睫,“我又不傻。”
    和楚倾玄相比,他更莽撞,更嗜杀,他的脾气总是狂放的,但并不意外他愚钝。
    以前沈青雉喜爱楚倾玄,但对自己……她生疏,冷淡,他知道自己不招她待见,她自己心里也犯过嘀咕。
    沈青雉“害呀”一声:“我是不清楚以前到底都发生过什么,但是我想……你这种情况,任谁都得吃惊。”
    “如果我对你态度不好,那肯定是因为那时的你也对我不好,凡事总需要适应。”
    玄卿懂了。
    他换位思考,发现很有道理。
    那时候……他曾无数次想过,一旦解开枷锁,没了那些限制,一旦……他一定要杀了她。
    他曾经是真的这么想过。
    玄卿下颚一绷,表情凝重。
    所以……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自己也有错?
    切成片的鸡肉已经差不多能吃了,玄卿递给她。
    沈青雉吃得很急,是真的饿了。
    玄卿注视她贪吃的模样:“……按你的逻辑,我也可以做你的夫君,是吗?”
    沈青雉想抓抓头,但发现手上沾了油,就作罢了。
    “我的立场是,不管再怎么变,你们都是一个人,但这种事……我想现在不适合谈论,等我记起来,等我全部想起来,好吗?”
    玄卿再次抿住了薄唇,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好。”
    他算是开诚布公了,可未来又会如何呢?
    ……
    “冥老。”
    当玄卿和沈青雉谈论人生话题时,那些黑衣人找到冥老汇报。
    “如何?”
    “并无少主。”
    那一片白花花,不知扒了多少人的裤子。
    冥老对此并不意外,失望造成习惯了,毕竟这么多年了。
    说穿了,谁让他家少主那胎记长得太隐秘,竟然在屁股上。他也算趁人之危。
    若非阵法之中,那些人全疯了,喊打喊杀,理智失常,若放在平时……那肯定不成。
    总不能见一个人就让人家脱裤子看看有没有胎记。
    冥老一叹,“罢了,左右也只是碰碰运气。”
    另一边,沈青雉烧了些热水,她嫌泡澡太费事了,就只弄了盆热水擦一擦而已。
    等她打理整齐,从营帐中走出,就见玄卿活像一尊门神,正警惕地在帐篷外站岗。
    “你衣服脏了。”
    他今日屡次出手,尘土,血液,全沾在衣服上。
    “热水还有一些,你要不要擦一擦?”
    沈青雉递出自己用过的手巾。
    玄卿脸上一烫,活像被猫儿咬掉了舌头,他深邃地看过来。
    沈青雉歪歪头:“怎么了?”
    玄卿攥紧了那条手巾,才摇头:“没,我去洗一洗。”
    “好。”
    等玄卿进入帐篷,沈青雉看向夜色,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没换洗衣裳。
    白日时曾搜过营地,她见过几个大箱子,里面有白衣,也有黑袍,他穿应该正合适。
    沈青雉抬脚就走,钻进不远处的另一个帐篷,翻出一套衣裳,这才又回来。
    “玄卿?”她站在帐篷外,“我给你送衣裳。”
    “稍等!”
    玄卿打着赤膊,只剩一条裤子,闻言弯腰,捡起脱在地上的衣裳。
    也真是巧了。
    正好一阵风刮来,帐篷帘子掀开一些,沈青雉看见个背影。
    他背对她,正弯着腰。她好似看见一抹粉红,隐入他长裤之中。
    “你受伤了?”
    沈青雉直接进来了。
    玄卿一惊,噌地一下捂住自己。“你,你怎么……”
    “转身。”
    沈青雉推了下,作势要扒他裤子。
    玄卿:“???”
    腾地一下,整张脸都通红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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