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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 整体提升!

天王殿徐逸 飞爷 4709 Aug 7, 2021 9:18: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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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转会期,所有战队的粉丝见证着一场憋气大赛,看着一个个疑似转会的消息默默吃瓜。
    扔下第一个重磅炸弹的是LUNATIC。
    三代目的功勋打野宣布退役了。
    那个曾被响彻整个金钥匙球馆,万人欢呼的ID最后也成为了一个里程碑似的存在。
    这个赛场上永远有和他当年一样充满野心和渴望的年轻选手。
    陈逾司也是从那一步过来的,看着英雄联盟的进程中一个个伟大的选手诞生,直到有一天他自己也成为了其中之一,成为了一个丰碑。
    没有任何退役仪式,他不太乐意搞这种东西。
    甚至连一条原创微博都没有发,而是直接转载了官博关于他的退役发文。
    纪淮小心翼翼的摸索着他关于退役这件事的态度,不比试剂反应那么直观,纪淮猜不准他的情绪。
    只知道他好像有点忙,也不是忙以后工作的事情,而是隔壁小区他买的那套房的装修工程。
    关于退役的悲伤情绪,纪淮这个小跟屁虫是一点儿都没有发现。
    “非要我抱着你哭一场?”陈逾司问。
    纪淮:“可以哭,但不要抱着我哭,我今年新买的羊绒大衣,不想它弄脏。”
    装修工人赶上过年也放假了,纪淮要去外婆家过年,这是陈逾司头一次跟她回去过年。
    纪淮临给他收拾去过夜衣服的时候才想到:“哎呀,我没和我哥说我们复合的事情。”
    陈逾司从次卧的大纸箱里拿了东西出来,将两个银盒子丢进行李箱里。
    纪淮对它跟洪水猛兽似的,赶忙盖了两件衣服在上面。
    陈逾司故意等她藏好了之后又丢了一盒进去。纪淮把落自己毛衣上的盒子拿起来,朝他砸过去。
    他不闹了,在床边坐下:“没告诉就没告诉呗,告诉了难不成他过年还给我包红包?”
    也是。
    临市开车回去很方便。
    蒋绥惟年前已经被转移走了,转移到了外婆家附近的疗养院。老人已经白发苍苍了,到头来看见自己最爱的小女儿落得如此地步,这感觉和白发人送黑发人差不多。
    他们午饭后到的,就是怕外公外婆多忙一顿饭。
    外孙女来之前就打电话通知过今年会带男朋友回来,也说了两个人是高中同学,算是知根知底的人了。
    纪淮和外婆在厨房洗菜,从厨房的窗户望出去,陈逾司和外公在喝茶。
    冬日的阳光从院子上方照下来,被子晾在二楼的阳台上。红红粉粉的晾满了整个二楼。
    外婆不免想到蒋绥惟:“我总觉得你妈妈当初带你爸爸回家都是才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你都这么大了,你都把男朋友领回家了。”
    说起蒋绥惟一定要掉几滴眼泪。
    下午,纪淮带陈逾司去了一次疗养院,给他打了预防针:“你不要被吓到。”
    他们去的不凑巧,蒋绥惟刚睡下。
    绕着疗养院走了一圈打发时间,纪淮说起警备署的事情,语气淡淡的,早就不再是当时躲在里面用被子擦眼泪的心情了。
    后来,温局告诉纪淮,彭纳没有走,留在了洵川,当了一个烈士陵园的扫墓人。
    周己清的坟墓是一个衣冠冢,葬下去的那件衣服是蒋绥惟藏在纸箱里的那套男士衣服。
    他们逛了好几圈,蒋绥惟一直都没有醒,外婆已经打电话来叫他们再过一会就可以回去吃饭了。
    从疗养院出来,纪淮回头看着那栋建筑,灰色的墙面在树影晃晃之间愈加模糊。
    回去之后,饭快好了。
    外婆叫纪淮去把二楼的被子收来,给她自己和陈逾司铺一下床。陈逾司后脚跟她上了楼,看着怀里的被子,问她:“我现在要是泼了杯水上去,把被子打湿了你外婆能同意我们一起睡吗?”
    纪淮没问,还特别没有诚意的直接回答了一句不可能。
    这里过年不禁鞭炮,所以过年的气味比洵川浓,也可能是因为家里有老人不一样。
    外婆吃到一半,老规矩拿了两个红包出来。
    推脱的拒绝还是要的。
    外婆塞到他们手里:“拿着吧,明年说不定就不是给你们的了。”
    陈逾司收下了,给外婆盛了一碗汤:“我努力。”
    纪淮心在红包上,没仔细听,以为是什么工作努力,附和着:“恩,努力努力,我们都努力。”
    ‘新女婿’上门,勤快总是要的。
    两个人磨磨唧唧到九点多才上楼去洗澡,老房子的浴室翻新过了,因为纪淮和大女儿一家过年总要回来的。
    纪淮洗完热水澡之后去敲陈逾司的房间门,开门进屋:“快点去洗澡。”
    陈逾司穿着外套靠在床头,没动:“等会儿。”
    “快点去。”纪淮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这样躺着衣服要皱的。
    陈逾司没理解那一层,挑眉,这么着急?
    想到她吃饭的时候也说要努力,他翻开行李箱拿换洗衣服,听纪淮话去洗了澡。
    只是回来的时候房间里灯关着,伸手摸进被子里,里面没有人。不是什么不开灯的惊喜,就是纪淮单纯的回她房间睡觉了。
    陈逾司从行李箱里拿了个东西,月光从没有完全拉起的窗帘中照进来,银色的盒子泛着光。
    纪淮刚关灯要睡觉,听见房间门开了。
    掀开被子躺上床的动作格外熟练,陈逾司捏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一个翻,面朝着自己:“我来了。”
    纪淮愣了:“你来干嘛?你洗好澡了?”
    陈逾司从睡衣口袋里拿出盒子:“恩,所以过来了。”
    “不是。”纪淮看见了从被窝里拿出来的那个盒子,挣扎着要躲:“你洗好澡了你就回你自己床上睡觉啊?你过来干嘛?”
    “不是你要我过来的吗?”陈逾司在拆包装了。
    纪淮手忙脚乱,想阻止他:“我哪有?”
    他一脸真挚:“因为你没在我房间啊。你回这里不就是选择在这里吗?”
    纪淮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回来是因为我要睡觉,我哪里给你暗示叫你过来了?”
    陈逾司东西拆完了:“你叫我快点去洗澡,你吃饭的时候说要努力。”
    说完,把人捞过来:“努力,你说了三遍。”
    晨光破晓,纪淮翻了个身,把身后的人弄醒了。不过是等怀里的人调整好姿势后,他根据她的姿势也稍稍调整一下。
    外公外婆已经起床了,楼下他们两个在讲话。
    “小孩还没起?”
    “现在哪里还有小孩早起的?再让他们睡一会,我听见他们大半夜的才洗澡。”
    “大半夜才洗澡,估计是睡得挺晚的。”
    “小孩嘛,熬夜晚起都这样。”
    老房子不怎么隔音,楼下的话纪淮听得一清二楚,睡意没了。干脆抬脚朝后踢了踢他:“你还好意思睡?”
    陈逾司嗯了一声,脸埋在她发丝之间,觉得有点痒,脸颊蹭了蹭纪淮的肩膀:“昨晚我出力的,我怎么不好意思睡?”
    纪淮和陈逾司两个人之间,在陈逾司的字典里就不存在害羞。他这样面不改色的说这种话,纪淮听多了,但架不住次次都不好意思。
    提醒他:“你等会儿下楼把垃圾带出去扔了。”
    外公外婆起了他们两个也没有睡多久,纪淮把垃圾袋打了一个结,叫陈逾司拿出去丢掉。
    外婆盛完粥出来,没看见陈逾司,就问:“小陈呢?”
    纪淮指了指门外:“倒垃圾去了。”
    外婆点头,给纪淮端小菜出来的时候,突然想到:“垃圾分类了没有?这里最近搞了一个什么棚子,里面专门有人盯着的。”
    垃圾分……类?
    当纪淮差点跑出去找他的时候,陈逾司空着手回来了,嘴巴甜的不得了,叫了声外婆之后去洗手,然后坐到纪淮旁边吃早饭。
    纪淮有点好奇:“那种用过的还带有酸性磷酸酶和柠檬酸的橡胶制品算什么垃圾?”
    陈逾司开始喝粥,凑到她耳边:“干垃圾。”
    好好回答就不是他了。
    他说:“虽然很湿,但是是干垃圾。”
    纪淮:“……当我没问。”
    大年初一路上堵,蒋云锦一家吃过早饭出发的,路上堵车,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硬是开了两多个钟头。
    昨晚外婆已经打电话通知过了,所以今天看见陈逾司在这里都没有多惊讶。
    许斯昂知道其中一些插曲,下午三个人一起去逛街的时候聊起这件事,他稍微有点生气:“复合了不告诉我?”
    陈逾司故意的:“你以前不是也不告诉我她的事情嘛?”
    纪淮惊讶:“你还问过我呢?”
    反问完纪淮学聪明了,猜到陈逾司要说什么,立马抢答:“我知道你四年都没有忘掉我,一直喜欢我,而我还整了个小姚哥出来。”
    他的台词都被纪淮给讲完了,他也一时间还真没有话讲了。
    他们两个要抽烟,纪淮站在甜品店里等他们在店外潇洒一根烟的功夫。
    两个站在垃圾桶旁边,在聊天。
    聊什么,她不会唇语不知道。
    就看见陈逾司动了动嘴巴,在和许斯昂聊天但看着她。
    许斯昂这人没有那段恋爱是谈得久的,他没有非哪个姑娘不可过,他没有坚定的选择过一个人,没有明目张胆的示爱过,看见身边真出现久别重逢的例子还是有点八卦。
    除了复合对象是他妹妹这一点让他有点不悦。
    “就这么简单复合了?”
    陈逾司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复合这件事简单,他懒得解释,干脆就点头:“恩。”
    “你们都见家长了。”许斯昂没头没尾的感慨了一句:“你和你爸妈说了吗?”
    陈逾司摇头:“还没。”
    将烟蒂暗灭在垃圾桶专门灭烟的小格子里:“娶她是我自己认定的事情。”
    许斯昂还是偏传统:“但告诉你爸妈也是个规矩。”
    就像领证是领证,大哭痛哭是在婚礼上一样。前者是两个人的冲动产物,后者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陈逾司掐着时间给他妈打了个电话,电话一开始没人接,他就发了条短信过去。
    收到回信的时候,他刚洗完澡。
    短信说不上是关心,但最后附着一条祝福,问他们是否要来英国见一见她。
    纪淮最近不太有空,放完寒假就要开学,开学的之后她连轴在学校和科研所燃烧生命,在猝死的边缘来回横条。
    有一回加班到半夜回来,陈逾司都睡了。她才拎着份外卖回来,在客厅赶作业。客厅里没有迎接她的小猫咪,那猫就喜欢陈逾司,不怎么爱搭理纪淮。
    上回纪淮笔记本开着,它二话不说,一屁股把纪淮电脑坐成了平板。陈逾司聪明躲在厨房不讲话,手里刷着碗筷,幸免于难。
    所以现在对纪淮来说,别说是迎接她,就是别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安安心心赶一份报告就是谢天谢地的恩赐了。
    他们两个已经不分被窝了,纪淮赶完作业进房间的时候把他吵醒了。
    他有点不开心:“你们教授活不到明天了吗?非要你们加班?”
    纪淮哼唧了两声,敢怒不敢言,但心里格外赞同陈逾司的话:“没办法,他说为了人类文明进步,为了科研事业。”
    听纪淮重复起她老教授的心灵毒鸡汤,他说了句神经,把人卷进被窝里。纪淮在他身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说:“我还等着他到时候给我指导论文,被压榨就被压榨吧。”
    陈逾司缓缓抬眸,瞥她:“你什么时候能这么体恤我呢?”
    枕在一个枕头上,对上他的视线,他眼睛还没从睡意从出来,雾蒙蒙的在瞳孔上盖了一层。
    纪淮反问:“那你给我指导论文?”
    “你都在我这里白吃白喝了。”
    听一听,瞧一瞧。
    听听这话,瞧瞧他说这话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正经样子。
    纪淮哼了一声,做出慷慨就义的表情:“来吧,我就知道我还得奉献牺牲美色。”
    没想干嘛,但她总是这样狐假虎威,说话又不注意。陈逾司故意闹她,她哼唧了两声,挣扎着喊资本最无情。
    打闹之间,纪淮听见一声猫叫。
    撑起身子,看见飘窗上躺着一只灰白小猫。
    纪淮打掉肩头的那只手:“你儿子在呢。”
    陈逾司回头瞅了一眼,不以为然:“让它看着呗,这样它也好认清你的家庭地位,到时候看它啊敢再凶你了。”
    他开玩笑,又说:“知道有一招叫什么吗?母凭子贵。”
    没干什么,把纪淮逗得准备从了之后,他闭眼,揉了一把纪淮的脑袋:“睡觉。”
    头发乱糟糟的,纪淮抹一把脸,给了他一脚:“关灯。”
    陈逾司抬手去摸灯的开关,恍惚间看见纪淮手腕内侧红了一大块。手从墙边离开,将她手扯过来:“怎么搞的?”
    “这个啊,我们学校有个校友当视频博主的,他今天录视频说让大学生尝一下小时候的零食,我们小时候不就有那个泡泡糖吗?还是里面带贴纸的那种。”
    陈逾司发笑:“所以你就跟个小孩子一样贴了?”
    “没有。”纪淮自问没有那么幼稚:“他要给我贴的,我也没有想到那么不好洗。”
    说起那个杀千刀的居然还特别用力的在她手腕处把贴纸按上去,纪淮也来气。
    纪淮没察觉到什么,拿出手机给他找了那个校友的视频号出来。
    她去睡觉了。陈逾司拿着她的手机,随手拉了进度条,看见视频很靠后,一个男的帮纪淮撸起袖子,那怎么看都碍眼的手捏着她手腕给她贴了个泡泡糖贴纸。
    退回首页,没有多少粉丝。
    陈逾司把手机放回去,捏了捏纪淮的腰:“我四月一号要去打个比赛,给你留了一张票了。”
    “打比赛?”纪淮好奇。
    陈逾司:“恩,愚人节特辑,叫几个退役的老队员去打个娱乐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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