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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都快把她疼到骨子里去了

第一婚宠:重生娇妻太惹火顾西刑北岩 清歌一片 2902 Aug 7, 2021 11:11: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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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9月15日
    飞机降落在长沙黄花机场。
    我没有在领行李箱的地方停留,径直往出口走去。
    我没有行李箱,没带回来,被我的德国房东FUNNY给扣了,老太太扣了我的箱子,还谎称不记得在哪儿了。我归心似箭,实在不能为了跟她计较再在德国待下去,所以我带着背包就回了。我已经迟了九天,不能再等了。这座城市对这驾机器而言,不知道是不是家。但对我,是!我回家了,在离开两年零九天之后。
    我在出口前十米停下脚步,整了整身上的裙子,这是一条白色麻布裙,腰间一根金色的腰带,脚上红色细带凉鞋,这是两年前我离开时的装扮,我原原本本地穿回来了。两年前我到了德国后立马将这条裙子、鞋子、包括内衣内裤都洗好包好,现在原封不动地穿回来,这是我早就规划好的重逢时的模样,我动了点浪漫的小心思,我想让他第一眼就认出我,我想完满回归。
    我从肩到腰到裙摆顺手摸了下来,再看看鞋底有没有踩什么东西。然后把肩上的背包带子也摸了摸、顺了顺。我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板儿,把手上的纸张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那是现在已经变为废纸,十四小时前还小小昂贵的机票。机票本来就不便宜,由于九天前临时改票,又贵了百分之三十。当人真划不来,麻雀在天空翱翔就不用付钱。
    我叫叶惜佳,英语名Scarliet,两个都是我还在娘胎时我妈就给取好的名字。我不是长沙人,只是厚脸皮生活在长沙而已,因为脸皮很厚,生活了很多年,所以也得了一个长沙户口,法律上成了长沙人。我出生在一个不太遥远的小乡村,Scarliet有点点谐音惜佳叶,我娘为这两个名字花了点心思,她是个很乐观的女人,她当时就坚定不移地相信她能从乡村走到城市,她的孩子会从中国迈向世界!既然是迈向世界,那英文名就是需要的。她想要个女儿,继承她的衣钵,根本没想过肚子里的那个肉球有可能是个男孩,就把这两个甜美的名字取好了。惜佳是妈妈作为女人对女儿最好的祝福,希望生命中的人能“珍惜佳人“,也就是将来能嫁个好人的意思,就如她嫁给我爸一样。
    Scarliet不是个正统英语名,是我妈最喜爱的两部英文片女主角名字的结合,《飘》和《罗密欧与朱丽叶》。她深深花痴那两位男主角,连带女主角也一并喜欢了。当年我妈通过黑白电视机知道的西方帅哥也就这么两位,那做出巨大贡献的黑白电视机还是属于公家的,整个单位就一台电视,放在会议室,我妈当年就明晃晃地利用公共资源建立了隐秘秘的私人**,不过她当年可比现在的少女粉丝善良得多,绝对不会想把梦中情人的情人碎尸万段。
    我自主呼吸第一口空气的时候,接生婆说,恭喜,是个千金!我妈骄傲地对天花板说,看吧,我就说是个女儿!后来我妈说很后悔怀孕时没说我女儿一定很漂亮,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是这副模样。她想生男生女总有个机率问题,却怎么也没想她跟我爸正正也能得出个负。
    我的长相辜负了她,她还是手下留情了,看在我确实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的份上,这两个名字让我继续使用。
    她跟我爸两天前也是从这个机场出发,东南亚半月游。打电话通知要推迟回家的消息时我爸叹气对我妈说我们真没选好时间,要不下次再去。老妈说是她没选好时间,你让她下次再回!我坚决抗议说现在回来是对你们一片情深!再说,还哪有什么下次啊,从德国彻底回了,以后住家里了,没有下次了!我妈说听到没,以后一年见面三百多次,我们出国旅游五十年才一次!
    于是,我回来了,他们走了。
    我妈说只要记得把重要的证件带回来就行了,特别是德文的,以证明你真的是只海龟。她说不是想跟别人显摆,凭你我也显摆不了什么,就是想证明花了几万为德国的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我说这几年德国的经济真没怎么发展。我妈说没我的人民币,它的经济更加完蛋!这些年中国人的民族自信心增强了,我妈的是膨胀了,她觉得她那小几万的人民币对小小德国而言就该举足轻重。
    我说妈,我给你带点礼物吧。我妈说那还不是我的钱,把剩下的钱全部带回来!中国现在经济也不怎么行,得为自己的国家尽自己的小小力量,要买在国内买,拉动内需,不许带多余的东西,带了半路也得丢!老妈的话做女儿的是该听的,关键她怎么就去了东南亚,为别人的经济发展做贡献了呢?
    我有时觉得我妈不太像个好人。
    我又兴奋又紧张,不觉地抿了一下嘴唇,期待出去能见到熟悉的面孔。我脑袋里飞速地转着,待会儿见到易续,是该跑过去还是走过去?要先抱他还是先吻他?第一句话该说“想死你了”,还是“想死我了”?
    易续是我男朋友,是我妈多年前盼望的那个“惜佳”的人。我暂时还没让我爸妈知道易续的存在。这一天不远了,按我的计划,不是今天晚上就是明天早上,我要视频连线,吓他们一大跳!
    身边走过一个姑娘,我用手挡了一下她,“不好意思,拜托可不可以帮个忙?”
    她警觉地问,“什么事?”
    我说,“请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边说边慢慢转圈,离出口只有五米不到,我想确定一切完好。
    她上下地打量我,说,“有几个地方可以改善。”
    “哪儿?”我就知道,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吃不好睡不好,中途又转机,我的脑袋跟不上我的心情,必有瑕疵。
    “下巴可以变长,皮肤可以变白、胸部可以变大,其他地方过得去,脖子和屁股算漂亮。”她说。
    “啊?”我以为的答案是,裙子上哪哪儿脏了,背包的拉链没拉好,头发有点乱,嘴唇有点儿干等等..........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说,“不好意思我赶时间,介不介意也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安排个时间给您做具体的咨询服务?”
    她的名片写着长沙某某整形医院。她居然说我的脖子漂亮,我妈一直说是我小时候考试肯定偷看前桌答案来着,就像长颈鹿偷吃别人院子里的树叶一样,所以脖子就越来越长了。
    “哦,不用了,我联系您吧!“我说。
    这闹剧一结束,我也不紧张了。见易续有什么好紧张的,见不到才紧张呢!
    我面带灿烂的笑容走到出口,看到那接人的队伍,我张大了耳朵,却听不到有人叫我。我以为他恶作剧藏在人群后正观察我这张失望的脸,我装作不慌张,继续咧着嘴笑。有人不断的从我的后面涌到前面,面前的那些人也一个一个地招手相聚然后离开,我的笑容也不得不收敛起来。我把那些接人的人一个一个看完,还到他们身后去看,整个大厅和大厅外也不放过,却不见易续。我怕有纰漏,再一次稳稳当当地先将迎面的人群看了个遍,再一步一回头,第二步三回头,第三步四回头,以此规律性递进,二十步开外,脖子已经开始呈现落枕的迹象。他始终没出现。
    人啊,要是诅咒死敌,会跟愿望一样,千万年实现不了。诅咒自己,十分钟老天就把那盘坏菜端到你面前。
    我把以前的手机卡换上,买了个充值卡,迫不及待地扔掉了德国的电话卡。
    拨易续的电话,关机。
    一种失望的、不知所措的感觉笼罩着我。我离开两年零九天没一刻觉得这样慌张,爱情是该跟身体捆绑在一起的,可以暂时分离,只是暂时,有期限,我的期限是两年零九天,再多就让我慌张。
    易续为什么不在这里呢?没收到我的短信吗?这几天的失联不是谋划的惊喜吗?他人呢?
    我好糊涂啊!当年离开的时候约定的是原封不动地回。除了这身装扮,应该也包括当年告别的地点吧?
    我奔去入检口。只看到欢笑的、愁眉的、私语的、依依不舍的人们,都是陌生人。没见我熟悉的身影。
    这里什么都没变,我也没变,就是少了易续和张恒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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