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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9章 圣王出击!

林轩小说主角 一剑清新 7984 Aug 6, 2021 2:57: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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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腥味闻久了,我便想尝一尝香甜的滋味。
  于是我当厨起灶,令丫鬟采买了云腿、蜂蜜、乳酪、膏油等物,亲自掌厨,蒸了一笼云腿春饼。
  春饼还是从前的滋味,齿颊生香,清甜不腻。我舌尖回味无边,忽然想起父亲。
  父亲艰难地养活我,不惜以身子为代价,只为养大有戚香鲤血统的孩子,我又感激他,又恨他。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从出生到六岁,我在愈州的秦楼楚馆长大。愈州以“淫乐”闻名天下,遍地都是销金窟。在愈州长大的姑娘,五六岁便知道趴在墙上,挤眉弄眼地看里头的郎君。
  便是风尘销金窟,它也分三曲,有严格的三六九等。一曲多为高楼画舫,花团锦簇,丝竹雅音,里头养的皆是值得权贵高媛一掷千金的名伎,弹一支琵琶曲便价值无数。二曲又作“行院”,住的全是牙公从四处略来的瘦马(1),教会其陪客逢迎,令这些瘦马接客,所接之客多半为富商和寻常人家。
  至于这三曲,最为低等,聚集于愈州城南,是一堆破落院墙。里头污水横流,乌糟处处,乃是浮浪纨绔女、破落户、穷苦老妪的最爱去的地方。自然,此处侍奉的伎子非丑即残,多半身有疮病,是世上最污秽之处。
  父亲陆浮白原本是名伎,藏娇于一曲花楼,弹得一手好筝。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故六岁以前,我跟随父亲住在一曲,看遍人间的纸醉金迷。
  彼时父亲虽给戚香鲤生了姑娘,花容月貌犹在,仍有无数女子追捧,我父女两个还算吃穿不愁。
  只是有不少假戏真做的纨绔女子,在宠完我爹之后,慈爱地摸着我的脸,说要当我后娘,我一般都是礼貌地飞起一脚。因为这个,我没少让花楼的鸨爹教训。
  命运的转折在我六岁。整整六载春秋,我爹还没对戚香鲤这娘们死心,他变卖细软,带着我千里迢迢去鄞都寻妻。他明知道戚香鲤只贪他的皮囊,他明知道戚香鲤已有贵夫嫡女,他明知道戚香鲤是薄情寡义之人,却偏要去试试。
  时隔多年我还记得戚香鲤的表情,她五官上分明写着:我就是睡睡你,你怎么当真了呢?赶紧带着这私生女滚回愈州,老娘丢不起这个人!
  我还记得戚香鲤她那出身世家的贵夫五官上分明写着:天哪,妻主你从哪里弄出来一个跟嫣儿一样大的私生女?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当然是满脸尴尬,脚在地上抠出了琳琅宫。五官上分明写着:爹,要不然咱回去吧?
  就在大家都很尴尬的时候,我爹哭出声来了:“鲤娘,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
  我更尴尬了,脚在地上抠出整个鄞都。
  戚香鲤毕竟是正二品凌烟阁阁主,也不好抛下孤女寡父不管,就把我们二人迎进来,指了个偏院让我们住。这也不差,最起码我不用天天见不同脸孔的“后娘”了。
  一年后,我爹被人揭发与戚香鲤的师妹偷情,又不知道被谁划花了脸,我爹百般申辩,戚香鲤不肯信他,将他赶出鄞都。
  我爹只得带我回到愈州。
  此番他容貌被毁,自然无法在一曲花楼待下去。伎子最重要的便是一副好皮囊,皮囊不在,饶是筝弹得再好,也无人捧场,只得落得门前冷落鞍马稀。
  我父女二人沦落到城南三曲,苦苦挣扎,奋力过活。那些为爹爹一掷千金的女客消失了,出入他住处的变成了腌臜不堪的贫苦女子,有挑夫,有镖师,有逃兵,有浪子。
  做云腿春饼,便是我此时学会的。爹爹忙着接客,匀不出时辰起爨,我便做些吃食,给我们爷俩吃。
  彼时我会往饼团儿里加上一勺又一勺的蜂蜜,把饼蒸得甜甜的。活着都已经够苦了,便只好往嘴里寻几味甜蜜。
  所以我对你说:“天下众生皆苦,唯独你是云腿春饼味儿的。”
  众生皆苦,唯你是糖。
  从前传闻我爹与师娘暗通款曲,我是怎么也不肯信。我爹眼里只有他重情重义的“鲤娘”,何曾有过旁的女人。
  我便令属下江浸月去查,已是陈年旧事,要再翻出来,着实不容易。好在江浸月常年查案,心思缜密,手段颇多,三日便有了结果。
  我屏退下人,顺着朱红的宫墙,与江浸月一前一后地走着。她将三四封书信递给我:“高媛,您让属下办的事,属下已办妥。请高媛过目。”
  我将书信接过来,信笺泛黄,显然是有年头了。又顺手把腰牌扔给她:“去凌烟阁领赏,找姚品岚。城东那座宅子,归你了。”
  江浸月知道我的性情,并不推辞,只跪地谢恩。
  我翻开信笺,一字不落地看过去,心里只觉得冰冷。这书信是戚香鲤的正夫赵谏身边小厮秋砚的供词,信尾还按了朱砂印,做不得假。还有赵谏与赵家通传的书信,赵谏之父让他设毒计赶走我们父女,以绝后患。
  我本以为此事另有隐情,岂料如此简单!只是后宅男子争风吃醋!
  当年,因我连累嫡姐挨打,赵谏怀恨在心,便诬陷父亲与师娘偷情,令戚香鲤怀疑我的血统,赶我们父女出门。
  也是赵谏令小厮划花了父亲的脸,让他永不能得戚香鲤的怜爱!
  我望着朱红的宫墙,落日熟黄,无端令人觉得压抑。赵谏,他活不久了。倘若不是他,我和父亲也不会流落南城三曲,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
  我听到自己轻轻笑了:“恩必报,仇必偿。”
  江浸月劝道:“高媛息怒!都过去这么多年,戚主君也一直吃斋念佛,这……您……”
  我知道,她是怕我杀了赵谏,与嫡姐结仇更深,作为我的手下,更难处理凌烟阁中同僚的关系。
  我阖上眼眸,轻道:“吃斋念佛管用的话,佛祖早把他收走了!”
  江浸月:“高媛,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配合地接了下半句:“退一步越想越亏。”
  此时此刻,我连哪天去杀赵谏都想好了。三日后便是黄道吉日,宜刺杀,宜见血,宜烧纸,宜祭祀。毕竟论理,赵戟算是我的嫡父,我作为一个体贴孝顺的便宜闺女,很愿意最后一次为他打算。
  尚未到三日之后,月圆之夜,我倒又与嫡姐打了一架,互相放了三斤血。自从我把你抢到手后,与嫡姐见面干仗,成了我们姐妹独特的打招呼方式。
  当差归来,我未带九亭连弩在身上,腰间佩的是金错刀。我笑道:“正好,用这刀切磋,更能与你近身而斗,你我打个痛快。”
  月光透过琉璃瓦疏疏落落垂下来,点在寻嫣面孔,她阖起的眼眸骤然睁开,有雪鹰展翅之势。拥有这样眼神的女子,与生俱来便凛冽着王者之气。
  “高媛……”
  她身后跟随的两个侍姬害怕地唤道。这两个侍姬,自幼服侍她长大,一个名唤琼枝,一个名唤烟萝,出自“玉树琼枝作烟萝(2)”。
  寻嫣道:“你们先回去。”
  戚大小姐向来不屑与我这等畜生多言,她足踏高墙,一个腾身便翻上了琉璃瓦,锋寒似星。与此同时,我后跳而起,持刀相迎。两柄重若千钧的金错刀刀锋相遇,巨响声起,活生生把檐上琉璃瓦悉数撞碎,结冰般起了裂纹。
  我发自内心赞叹道:“好刀法!”
  寻嫣冷冷瞥来:“甄太医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御史台咬着我不放,大理寺整日派人围追堵截!是不是你做的手脚?是不是?!”
  我握紧金错刀,前挑后撞,百般迎敌:“正是。”
  随后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刀剑之音,只一个瞬间,我与她便起了七八招。
  寻嫣离开之前,恨声道:“戚寻筝,我早晚杀了你。”
  我随手给自己包扎伤口,抱刀行礼:“随时恭候。”
  我不曾继续与她缠斗,眼睁睁看着她策马奔往凌烟阁。罢了,多让她与父亲亲近亲近,毕竟戚主君的命不长了。
  一日后,黄道吉日,宜刺杀,宜见血,宜烧纸,宜祭祀。
  赵谏的住的院子名唤“春菱秋桐”,门廊垂珠,翘檐霖铃,甚是风雅。我握着九亭连弩踏入院中,只见满眼都是秋香色的梧桐。
  江浸月说的不错,赵谏当真常常吃斋念佛。
  “春菱秋桐”的西厢房是一处小佛堂,供奉着名贵的旃檀香,金身紫檀座的佛陀拈花含笑,看着人世苦难。
  赵谏坐在蒲团上抄写经幡,容色慈爱而虔诚。他五官端正,肌肤细腻,身穿月白(3)青花暗纹交襟袍,一副贵家主夫养尊处优的模样。
  他身边给佛龛添香的小厮道:“主君,因为徐公子,您和大小姐谁都不肯低头,这么下去,也不成哪。您总得——”
  赵谏摇头道:“我是爹,她是姑娘,哪有爹先给姑娘低头的道理?女大不由爹,哎!罢了!”
  小厮赔笑道:“要奴才说呀,大小姐除了在这事儿上固执些,其他不曾违逆您的意思。都怪姓徐的狐媚子,进了教坊司,学了不少狐媚手段,把咱们大小姐迷住了!您看满鄞都的贵夫,谁有咱大小姐这么孝顺的闺女?”
  赵谏拢袖抬手,蘸了蘸竹石端砚(4)里的墨,叹道:“我这当爹的,自然满心给自己姑娘打算,圣上赏识她,还想把十三皇子赐给她当夫郎呢。她不懂我的心,我也没有法子。”
  见我悄无声息踏入佛堂,赵谏抬眸看了一眼:“寻筝?”
  无论是十几年前,还是十几年后,我都与他不曾说上几句话,关系淡薄。我颔首道:“寻筝见过戚主君。”
  “坐吧。”赵谏显然不愿见我这个私生女,头也不抬,他吩咐小厮,“给二姑娘上茶。二姑娘,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
  我是来杀你的。
  我将九亭连弩放在一旁,抿茶道:“今日寻筝闲暇,来佛堂静静心。”
  他只当我是来讨好嫡父,也不接话,只是继续抄经幡,不怎么理睬我。我让小厮取来笔墨,也抄起了经。
  许久后,赵谏抄倦了,起身饮茶安歇:“你为谁抄经呢?”
  我步步逼近,九亭连弩列好机关,笑得阴狠:“为你——”
  “啊——”
  “护驾!保护主君!保护主君啊!”
  “二小姐你疯了!你对我们主君举箭做什么?!”
  我的邪笑映在佛前的七宝琉璃上,仿佛嗜血的狼。我越笑越狰狞:“我在为你抄写经幡!愿你死后,经过六道轮回,莫沦落畜生道!”
  赵谏惊唤道:“小杂种!你要干什么?!”
  我冷声道:“我要杀你!当初陷害我爹与师娘私通的是你!挑拨戚香鲤起疑我血统的是你!毁了我爹容颜的是你!要将我父女二人逼死,你才算甘愿,是不是?!”
  赵谏犹自镇定,高声道:“胡言乱语,冒犯长辈!”
  我轻轻吐出六个字:“秋砚已经招了。”
  赵谏面色登时煞白。
  抬起九亭连弩,我正欲娶他性命,报仇雪恨。死在我手上的人命,没有上千也有八百,多他一个不多。
  性命攸关间,我想起多年前的一桩事,故意射箭射偏了,没有取他性命,只断了他的右臂。赵谏哀号须臾,昏厥在地,血溅经幡。
  佛陀依旧面目沉静,拈花含笑。
  我今日留他一命,是因为昔日,嫡姐对我有恩。
  恩必报,仇必偿。
  我六岁那年的腊月(5),骤雪纷纷,滴水成冰。戚香鲤不曾给我爹名分,我便只是她的私生女,连庶女都不如。小厮们为了巴结主君,把我们院子该领的炭火分走了。
  倘若房中没有地龙,那连衾被都是冷硬的,我和爹爹夜里不得安睡,苦不堪言。主君房中却烧着暖融融的银霜炭(6),暖如春日。
  我受不住了,便趁爹爹不注意,往厨房去寻那些趋炎附势的刁奴理论。
  临近晚膳,厨房烧着锅灶,热气腾腾。几个厨郎坐在门槛儿上,闲话家常。
  “哎哟,我可听说,宋七他妻主啊,天天嫖,嫖不够啊!”
  “谁让他一副夜叉模样?哪个女人能喜欢?看了就倒胃口!”
  “哈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主君的佛跳墙煨在砂锅里,快到时辰了,可别误了。”
  “误不了,误不了!”
  “咱们再说宋七啊……二、二小姐——”
  听他们惊愕地呼唤“二小姐”,我也不理论,艰难地跨起一个小篮子,便跪在地上,把厨房的乌炭拾进去。
  虽说我是二小姐,但生父卑微,主君不喜,连奴才也看不起。一个胖厨郎气哼哼夺过我的篮子:“你干什么?!回你院子去!”
  乌炭落在地上,我又往袖子里捡拾。
  另一个厨郎闻讯而来,嗤笑道:“怎么?二小姐是主子,主子还要跟我们奴才抢东西?”
  彼时年少,听不出他的嘲讽。我分辨道:“没有炭火,我爹睡不着。”
  厨郎笑得刻薄:“睡不着?怎么会睡不着?让陆小郎睡灶里呗,那里最暖和了。”
  我不顾体面,往他身上撞:“你把炭给我!”
  厨郎变了脸色:“这是膳房的炭,都是有定例的,你凭什么取走?!”
  几个厨郎围上来,把我推出厨房,推倒在二尺深的雪中。我从小性子就孤拐硬气,弯着腰往他们身上撞。登时厨房中叱骂声成片。
  “你们这是做什么?”
  忽传来一声稚嫩的呼唤,年纪虽少,却有几分少年老成的意味。我手上身上都是黑炭的痕迹,像是小花猫。抬眼一看,声音的主人正是我同母异父的嫡姐,寻嫣。
  寻嫣穿着体面的金黄锦袄,锦袄外是杏黄的金缕腊梅比甲,比甲上镶嵌着精致的雪白兔毛。她绾着总角双髻,系着璎珞,五官纯美。
  一见到主君亲生的大小姐,厨郎们登时不敢闹了,只道:“这里这么冷,小姐不在房中烤火,怎么来这儿了?主君若是知道,怕是要担心了。”
  寻嫣要将我扶起来,我却不许她碰,自己站起来了。
  她问我:“怎么了?”
  我道:“这起子人,他们不给我爹炭火,夜里头,我和爹爹冷得睡不着。”
  厨郎们连忙为自己分辨起来,说根本不曾克扣炭火。寻嫣从小聪慧,知道我和爹爹身份尴尬,明里暗里受了不少怠慢,如今来寻炭火,自然是受了冻的。
  她就陪我一起蹲下,往篮子里捡拾黑炭,捡了慢慢一篮。逐渐地,我们两个手脚都黑乎乎的,像两只小花猫。
  我唯恐夜长梦多,抱着篮子就往回走,给她留下一句:“多谢。”
  寻嫣站起来,她眼睛很亮,犹如冬日的暖阳。她认真道:“你是我妹妹,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事到如今,我仍然记得她说的这句话。哪怕不是一个爹生的,她当真把我当做亲生妹妹过。只可惜,她终究是赵谏的女儿。
  她又倾慕你,我们注定为仇雠。
  但她小时候有恩于我,我就得报答她。所以我不曾杀死赵谏,只是断了他一臂。
  当夜骤雨倾檐,戚香鲤提刀找我要个说法。我面无表情地将那几封信笺扔给她。
  戚香鲤搁下金错刀,在雨声里查看那几封揭露十余年前往事的信,指尖逐渐颤抖起来。
  最终,她长叹一声,似是在悔过:“是为娘辜负了你爹。”
  惊雷落在窗棂外,描摹着我鬼魅一样的身影。我望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右手,叹道:“奈何他早就死了,死在我的九亭连弩之下。”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尤物公子(女尊)更新,第14章戚寻筝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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