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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运阴阳眼 司徒北 1941 Feb 9, 2024 4:11: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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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智光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上,琅瑰郡主貌似一头雾水地问她:“怎么了?”
    “女儿遇见登徒子了!”
    “哎呀呀,天子脚下竟有登徒子,真是稀奇。”
    话虽如此,琅瑰郡主的眼神是望向宴桐声的:“……你在你外祖那里遇不上这种棘手货色,应付得不好,不怪你。”
    她摸摸女儿的发髻安抚。
    要不是宴桐声胎投得好,崔智光早让春江把他解决了!或者乱棍打死!
    “我从没有受过这种屈辱!他用利诱侮辱女儿高尚而纯洁的灵魂!”
    就算是自家心肝爱女,琅瑰郡主也说:“……过了啊,这奇奇怪怪的词哪学来的?”
    其实她不用问就知道,这一定是她那个老师教的。
    女儿的老师各方面都不错,可惜说话方式……确实轻狂,还有点大白话。
    谁家好老师对学生第一句话是“我本不想来,是你外祖母给得实在太多了”?
    崔智光还想说什么,只听座上一阵骚动,那些原本各摸各鱼的公主满面桃花地闪着眼睛看向马球场上。
    崔智光目测年龄段都是要议亲的。
    哦……有俊俏郎君来了!
    琅瑰郡主拿扇子指给女儿看:“看,那些是各世家或民间推举进崇文馆读书的郎君,都是俊彦翘楚。”
    怪不得呢。
    本朝不搞驸马赋闲那一说,要想在招状元驸马也不是不可能的。
    漂亮郎君不看白不看,崔智光也美滋滋抬眼望去。
    然后浑身僵住了。
    琅瑰郡主循着崔智光的视线望去,给她介绍:“啊,那是宣侯长公子宣稷,字伯韶,也就是之前封的乐游伯。他阿父尚在,所以大家叫他小宣伯。”
    骑在白马上的少年丰姿秀雅,皎然肤质,唇红乌发,翻领圆领袍更衬潇洒不羁。
    琅瑰郡主自顾自地说:“宣稷呢,其实是宣侯庶长子,他原配叶夫人的女儿早早夭折,又伤了身体。不能再生养,便收他做养子,因而有了嫡子名分。”
    谈起这个,琅瑰郡主叹气:“叶夫人的父兄战死沙场,叶夫人也悲痛过度去世。本来呢,这侯爵位置是要落到他头上的。可是宣侯娶了新夫人,那位夫人又生了嫡子,这孩子地位尴尬。但毕竟是叶夫人唯一的‘儿子’……所以圣人采用了个折中的办法,让他先去军中历练,再回来嘉封为乐游伯,赐在崇文馆读书,这样他也不至于在侯府里尴尬,叶夫人在天之灵也有慰籍。”
    她发现女儿没回话,而是吃惊地凝望宣稷:“智光,你怎么了?”
    崔智光把扇子挡住自己的脸:“啊,没什么,就是日光好大。”
    天爷啊,为什么会是他!
    他应该没看到我吧?
    再说,也不太可能……
    “你难不成认识小宣伯?也是,他两年前云游,还去过靖阳。”
    崔智光更加头痛:“阿母,我今天命犯桃花煞。”
    “嗯?”
    真是他啊!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最好他有眼疾……
    可是很遗憾,宣稷这人,其实眼力不差。
    瞧宣稷一直注视女眷席,朋友隋恻拍拍他:“唉,别看啦,那是琅瑰郡主和康国公的掌珠,韬元郡君,已经嫁人了。”
    隋恻下巴扬扬:“喏,就是那个宁邦彦。”
    宣稷眸光凛冽:“郡君珠质玉色,此人平平,为何?”
    “据说是郡君落水,他救了郡君,大庭广众下肌肤之亲,德庆侯夫人便亲自登门提亲了。”
    “……这不是挟恩图报吗?”
    宣稷烦躁地转动手中月杖。
    隋恻一想:“嗯,你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你救了人家女儿,虽说男女有别吧,但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追究那么多。
    你本是义举,国公府可以给你官场引路,给你钱财,但要是你借此要求结亲……
    崔氏与靖阳王府的贵女,圣人的外甥女,怎么可能因肌肤之亲这种小节就嫁不出去?
    本朝皇后都有二嫁的呢!
    “哎呀伯韶你别看了,你不都有你的【山中仙】了吗?”隋恻和宣稷自小相识,挤眉弄眼,“尽管她羽化登仙去了,你也该断了念想,你也别朝人家新嫁的女儿家看呀!多失礼啊!我们打球去。”
    “呵呵,是……她修的是这门子仙啊。”
    宣稷从眼到笑都冷飕飕的,冷哼一声,一勒马绳,朝着雍王所组,对阵宁邦彦的队伍去了。
    隋恻不明所以,但他向来苦于选择,也就跟着宣稷去了。
    只觉得这宁邦彦运气实在不好,居然和宣稷打马球是敌家。
    皇帝见分好队了,竟说:“那你们少年郎君自己玩吧,呃……哦,这个不错。”
    他取下腰间玉牌:“朕添个彩头,你们打到最后四人,两人一队,哪队赢了,这块玉佩便是谁的,如何啊?”
    宴桐声见几人面露犹疑:“父皇,天子随身之物……”
    皇帝摆手:“哎呀不妨事!这上面又没有什么逾制的图样,朕日常戴的,你们放手去打!”
    郎君们这才跃跃欲试。
    哪怕没拿到,也是天大的脸面啊!
    宁邦彦则有自知之明。
    他毕竟是臣,难道要和雍王这个君别风头吗?
    更何况他今天该过的关有惊无险地过了。
    他回望观众席,崔智光娇俏地冲他挥挥扇子鼓劲。
    ……呃,算了,还是要努力一把,不能输的太难看,免得智光没面子。
    宁邦彦和崔智光的‘眉来眼去’没有被对面两个人略过,不约而同脸色都黑了几分。
    宴桐声问宣稷:“本王倒是最近想要枚新玉佩了,小宣伯可否助本王啊?”
    胯下马儿还在往前盘旋走,手中还有月杖,宣稷却行了个利落端正的拜礼:
    “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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