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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仙尊,你家崽不见了 完

快穿之萌萌男神是我的 素霖卿卿 3897 Aug 6, 2021 10:48:4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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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桅杆大船一路顺江而下,三日的时间悄然而过,沿途的城镇渐渐消失在崇山峻岭之间,白苏站在船头,看着江岸草木依依,不时还有猿声鸟鸣啾啾,心灵一片澄明。
  在一楼大厅待久了,渐渐地就知道这些英雄好汉皆是来自五湖四海,他们跟陈余一样,都是为了千两白银而来,有的是一个小众帮派,有的是夫妻同行,还有的拖家带口,但不论男女老少皆是六七品的小宗师境界,大家济济一堂时,除了陈余,其他人原本自持身份对桌子上的美食视而不见,后来实在压抑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叫唤,那便也不管不顾的吃了起来,那吃相有的比陈余还夸张。
  这样看来,反倒是陈余显得真性情了些。
  每次吃完后,还会有新的送来,意思很明显,你们替船上卖命,自然就不会亏待你们,除了银两还有美食管够,只要你们有命吃还有命花。
  白苏慢慢就吃出了断头饭的味道,加上屋里人多喧闹便独自出来透透气,老头儿还是自成世界一般端坐,小橙子吃饱睡足就听陈余讲那些有趣的江湖故事,特别是二十年前剑圣李杜的风流事迹,简直是百听不厌,小小年纪的她,渐渐地也就从失去娘亲的痛苦里缓解出来。
  对江湖心生向往,就愈发地认真当好自己的小丫鬟,总是少爷长少爷短的叫着白苏,说什么也要跟他江湖走一个。
  相比一楼一开始的自持到后面的放浪形骸,二楼倒是一直都深入简出,出奇的安静,几乎没有什么响动发出来,听陈余介绍,二楼里应该有不低于八个的一流高手,人人单独一个雅间,里面除了美食还有美酒和美人相伴。
  “所以说,人呐,还是越厉害越受尊敬,那些人只要保住世子无事,到了荆州还会有数不清的黄金和美人美宅相赠,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在荆州军中担任要职或者是进入王府做事,从此靠上了荆州王这棵参天巨树,封侯拜将,富贵荣华,一步登天。”陈余摸了摸下巴,神情向往。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白苏忍不住问道。
  陈余先是露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这才回答道,“实不相瞒,老兄我年轻的时候曾经被名列江湖前十名的大门派西蜀草堂的一位高人指点过,他见我根骨不俗,曾将一本草堂秘籍传授与我,老兄我这才在年过半百的时候达到了六品境界,可以被人称呼一声小宗师,否则以我贫民的身份,想习武却没有名师指点,一辈子撑死了也只会是个四品武宗。武学一途,有时不只是看天赋,还要看出身门第以及运气,像那些大门大派的弟子,上来就有名师教导,有大把大把的武功秘籍可以修炼,而且不用为一日三餐发愁分心,年纪轻轻就能进入小宗师境界的也是大有人在,不过六品以后又要看天赋了,那些大门大派的弟子往往会在这个阶段分出高低,一两个脱颖而出的便会是宗门接下来重点栽培的对象,其他人则泯然众人矣,但是穷人出身的习武之人,比如我年过半百才到六品,即使我天赋再高,但因为错过了最好晋升的年纪,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那么接下来穷其一生也顶多达到七品罢了。”
  陈余说完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嘴唇砸吧两下似乎砸吧出了酒味儿。
  白苏已经习惯了他一但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的性格,所以一直等他说完了才问道,“这跟你知道二楼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哦,对!”陈余拍了下脑袋说道,“瞧我这记性,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多愁善感的,说着说着总扯远了。老兄我不是被西蜀草堂的人指点过吗,这次上船你猜怎么着,那人就在二楼里!我登船的时候与他有过照面,虽然向他行弟子礼被拒绝了,但是他向我透露了二楼的情况,并表示自己已是九品巅峰,相信这次完成荆州令就可以迈过那道门槛,成为一名屈指可数的大宗师,有他坐镇船上,加上其他的一流高手和秦磊这位龙王,就算曹大官人本人前来也多半无功而返,我这才放心大胆的上了船,该吃吃,该喝喝,根本不担心其他的呢,总之这一次撞了大运,吃着喝着就能把银子赚了,何乐不为。”
  “那此人的年龄岂不是……”白苏脑海里浮现出白发白须的老者模样。
  “其实跟我差不多大。”陈余挠了挠头道,“这就是出身大门大派的好处。”
  白苏本来还想问一问江湖十大门派的事情,但是见屋里那么喧闹,加上各种异味令人不适,就出来透气了,在船头一直待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头,微风拂面,月光照在江面上,波光粼粼,楼船破水而行,粼粼水面又被分错碾碎。
  此情此景,最适合行人思绪万千。
  于是白苏从怀里掏出一根小竹笛吹了起来,这根笛子还是师父为他削的,并教会了他吹奏,只是他很少主动吹,现在就着月色与江岸的鸟鸣,不知怎么就顺其自然的吹奏起来,曲子叫《忆益州》,是一位并不怎么出名的人作的,好像名叫魏婴,才华横溢,天性坚韧,一生专注作曲写词潦倒不堪却从不怨愤,因为他始终相信这世界有着一丝美好与温暖。
  唯一一次放纵是在闹市上打马走过,世人笑他簪花带酒,不群则狂。
  可惜他已经死了四十年了,将一生的哀怨嗔痴都作在了曲里,写在了词里。师父不知道怎么得到的这首曲子,就顺手传给了白苏。
  所以开始笛声呜咽,如泣如诉,一时愁云出岫,明月孤悬,烟波浩渺,一楼的喧哗之声不知何时就停了下来,众人受到曲调的影响,无不伤怀动容,唏嘘不已。
  后来曲风柔转,和风飒飒,氤氲齐开,即使世人笑我潦倒,我依然相信世间美好,所以曲子的最后便是暗香浮动,霓仙飘临了。
  一曲终了,白苏还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刚才吹奏笛曲的时候,他与曲相和,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神游太虚,体内的充沛气机也慢慢溢出体外,与江岸的草木枯石相呼应,后者源源不断地向他输送着自然之气。此时此景,由感而悟,由悟而发。他知道自己的《大道通天》已至第六重了。
  偏偏在这破境的档口,一声轰然叫好却起于二楼,他抬头一看,一位年纪轻轻的公子哥身着一袭水纹莽袍立于二楼栏杆,身形颀长,俊朗雅致,在这艘船上能够身穿蟒袍的,此人身份已是昭然若揭,但白苏却被他身旁那褐衣老者率先吸引,此人年约六旬,身材矮小,满头银丝,但修为却是极高,有他在那边一站,整个天地仿佛为之凝滞,甚至连江岸的草木在刹那间都与白苏失去了呼应。
  但白苏不受这气势的压迫,气机游走一周天后,在对方气势的压迫下还能游刃有余的与之抗衡,并与草木重连。
  “咦~”老者脸上露出了巨大的讶异与凝重。
  “怎么了?”年轻公子哥不得不问。
  老者也不得不答,“此子刚刚破了境,正处于巅峰时刻,一身内力之厚不输九品。”
  “什么?九品?不可能吧?”年轻公子哥的表情比老者还要夸张,“他看起来才多大,还要比我小上几岁,瞿供奉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老朽确定不会有错。”被称为瞿供奉的老者答道,“破境之前他确实是八品的内力,刚刚破境已然来到九品,所以老朽全力施为也不能压制住他,不得不说此人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实在是天纵奇才。只是,老朽难以断定他是敌是友啊。”
  “这个不妨。”年轻公子哥说,“听曲识人,此人能写出这样的曲子绝非歹人。”
  “世子殿下何以断定?”瞿供奉道出了这人的身份。
  “因为他信世事如常,好梦如旧。”被称为世子的年轻人洒然笑道。
  “哎,希望世子的判断是正确的。”瞿供奉说罢撤回了自己外放的内力,他原本端坐在雅间,因为感受到了白苏破境前的气机外泄而来到栏杆,随后世子殿下与郡主同时赶到,其他一流高手也纷纷出屋凝望,最终没有靠前而落在世子殿下身后两丈远。
  白苏第一个看到的确实是荆州世子谢瑾辰,随后就被瞿供奉吸引,但是白苏通过那人如汪洋大海一般的深厚内力和特殊地位判断,此人应该就是陈余口中的那位来自西蜀草堂的准大宗师,随着瞿供奉撤走威压,他很快又被世子另外一边的一位妙龄女子给吸引了。
  只见那女人大约十**岁年纪,身形苗条,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便在南方也极为少见。
  特别是她身穿一件鹅黄织锦的长裙,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裙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陈余说天下有十大宗师和十大门派,白苏心想,如果有十大美人榜,之前要取自己性命的素素和眼前的这位女子理应上榜。
  “咳咳。”荆州世子谢瑾辰再次打破了沉默,“公子真乃吹得一首好曲,用二十年的时间写一段尘封往事,可谓道尽了人生如梦永无休止,更难能可贵的是曲中人明明身影那么寂寞,眉眼间却尽是温柔,信他往事年年如旧,好梦常有。啧啧啧,真是好曲!好曲啊!在下谢瑾辰不才,似乎读懂了公子曲中之意,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可否赏脸上楼饮一杯浊酒?”
  白苏闻言作揖道,“在下姓白名苏,既是世子殿下相邀,不敢不从,只是这首曲子并非在下的,乃是四十年前已经作古的一位叫魏婴的前辈所谱,在下见识浅薄,只会吹奏却不懂其中真意,怕是要让世子殿下失望了,世子殿下可还想邀我品酒?”
  “哈哈哈。”谢瑾辰出乎意料的大笑了起来,笑毕伸手相邀,“不论白公子怎么说,我都愿引公子为此生知己,请上楼!”
  白苏着实有些意外,想不到这个世子如此洒脱,那便不再推脱,登梯上楼。
  在等待白苏的间隙,那名一直默不作声的妙龄女子却掩嘴一笑,“哥哥的曲痴又犯了,不过你怎的确实这名叫白苏的公子就是此曲作者?”
  “还是妹妹懂我,邀他上楼便是认定他就是作者,不论其承认与否。”谢瑾辰解释道,“妹妹自是知道我从小到大唯一的爱好就是听曲识曲购曲,然后阅尽天下曲谱,皆藏于王府的广陵阁里,上至秦皇汉武,下至今朝五国,有曲儿问世断不会遗漏,又怎么会漏掉这首一听就知道会是心头最爱的曲子。”
  看着白苏一步步登楼,谢瑾辰最后说道,“曲中有真意,曲中有真情,听君奏一曲,始知空负了年华。你既然不肯承认,便说明人人都有难以与人言说的隐晦,但是我不能装作不知。白兄,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知己啊。”
  妙龄女子眼见哥哥由一堂堂世子变得痴痴呆呆,不禁摇头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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