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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9章

池遇顾念的小说 潇洒前夫后悔了 2365 Oct 12, 2021 4:56: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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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回头欺负她儿子去
    周宓过去的时候,太子妃已经在等着了。
    周宓屈膝见礼,太子妃也不叫她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每日里给大郎喝的什么汤?”
    周宓一愣,没听明白太子妃要问什么:“这不是厨房说了算吗,母亲怎么问起这个来?”
    女官道:“小娘娘,是夜里,殿下夜里回来,您不是吩咐小厨房准备吃食吗?”
    周宓恍然,道:“都是寻常吃食,并没什么。”
    周宓觉得她也没给李粟吃什么东西,怎么还劳烦太子妃特地过问。
    太子妃今天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就已经问过厨房里的人了。
    周宓熬汤的时候确实用了些药材,但都是温补的药材,绝没有什么大补的。
    但太子妃总觉得不对劲,没用大补的,怎么就将他儿子吃得隔三差五流鼻血。
    她疑心周宓私底下还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周氏,你好好想想,”太子妃的声音冷下来,“你今日若是敢有隐瞒,我绝不饶你!”
    周宓忙跪下,道:“母亲息怒,儿媳绝不敢隐瞒。”
    太子妃今日好大的脾气,周宓心说这不对劲啊,难道是整日瞧她不顺眼,今日逮住了借口,要教训她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都是婆媳,一家人,何苦如此逼迫呢。
    周宓在心中叹气,算了,忍忍吧,她当儿媳妇的,退让也就退让了,回头去她儿子那里欺负回来就好。
    不要紧,周宓安慰自己。
    太子妃却觉得,周宓估摸着是为了早日有孕,给李粟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打算今日好好查问查问。
    不能拿她儿子的身体开玩笑。
    婆媳俩想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两人安静许久,太子妃看她什么都不打算说,便更生气,道:“你心急生下嫡子,便拿我儿的身体开玩笑,周氏,我从前瞧着你性子好,也是个聪明的,怎么这会儿糊涂起来了。”
    周宓抬头,迷惑地看着太子妃,道:“母亲,儿媳何时拿殿下的身体开玩笑,儿媳绝没有做过此事。”
    周宓疯了吗?
    她嫁给李粟高兴得很,打算和李粟一起白头,没打算谋杀亲夫。
    太子妃道:“你当真不知道?”
    “儿媳应该知道什么?”周宓反问。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子妃一通诘问,实在不讲道理。
    女官担心婆媳俩闹起来,道:“小娘娘,殿下今日在朝中议事,又流了鼻血,太医说,怕是吃了大补之物,从前是没有此事的,小娘娘您给殿下安排夜宵,便有了此事,娘娘担心殿下的身体,特地来问问您。”
    周宓听说李粟又流鼻血,回道:“夜里熬汤的时候是放过参片和一些药材。”
    周宓心想,李粟挺虚的啊,怎么连参汤都喝不得?
    别是太医医术不太行吧。
    上回李粟胸口疼,都没诊出个所以然来。
    周宓都听说过,宫里的太医,最要紧的不是医术,是奉命行事。
    老太医实在是冤屈啊。
    太子妃盯着周宓,周宓道:“药材都在,母亲不信,尽可以去查看。”
    太子妃早就叫人看过了,自然知道有什么药材。
    侍女进来通禀,说李粟来了。
    李粟要来,自然没人拦着。
    他一进来就看见周宓跪在地上。
    李粟这叫一个心疼啊,周宓哪里是跪在地上,是跪在他的心上。
    他道:“母亲。”
    太子妃颔首,李粟便自然而然地走过去,扶了周宓一把。
    周宓顺势起来,跪了太久,她膝盖有点疼。
    太子妃也不阻拦,问儿子道:“可还好,哪里不舒服?”
    李粟道:“本就不妨事,母亲也不必小题大做。”
    太子妃一听这话,不大高兴,她辛辛苦苦操心他的身体,怎么能叫小题大做。
    周宓道:“事关殿下,母亲谨慎些是应该的。”
    这还算句正经话。
    “母亲可查问清楚了?”李粟问道。
    太子妃道:“越查问越糊涂,也瞧不出来谁藏了祸心。”
    李粟道:“母亲,我倒是觉得,没谁藏着祸心,不过是误会罢了,儿子并无大碍,若非要追究出一个人来,反倒要惹出闲话。”
    李粟觉得责任都在自己。
    他最近火气大,确实是和周宓有些关系,但关系不在深夜的夜宵上。
    连累了他的三娘,真是叫李粟心生愧疚。
    这事儿他得好生处置。
    太子妃明白儿子的意思,李粟确实不要紧,就是吃得太补了。
    非要找人担着这个责任,反而显得李粟好像真的身体不好似的。
    太子妃本就是想借着此事拿捏周宓一回,此时也歇了心思,道:“那些温补之物,也不必再用。”
    周宓颔首说“是”,心想看病可真是天底下头等麻烦的事情,最怕遇见庸医误诊了。
    她心里头越发为李粟的身体忧心。
    太子妃随口问了一句:“从前大郎不曾吃过什么补的,你怎么想起来给他用药材呢?”
    李粟这个年纪,吃点温补的,吃得流鼻血,确实不是大事。
    周宓道:“我觉得殿下身体不大好。”
    太子妃本来端起了茶杯,但又放下了。
    “你说什么?”她这大儿子,身体,不好?
    哪里不好?
    周宓道:“我那回在胡家的时候,瞧见殿下胸口疼,上个月又瞧见一回,儿媳觉得,身子好的人,不该胸口疼成那样。”
    破案了。
    李粟心想,怪不得二姨姐想问他能不能生。
    原来周宓心里就是这样觉着的,她觉得他身体不好。
    他那两回的脸色确实不好,李粟自己知道,他那两回,一回是为了他们的孩子,一回是为了周宓,那两回都是心如刀绞,痛到无法言说,脸色能好到哪里去。
    没想到周宓总是惦记着那两回,根本不信他说自己没事。
    这误会可就太大了。
    太子妃难以置信:“竟有此事?”
    李粟道:“回母亲,确有此事。”
    “那你怎么不说,胸口疼可是大事,岂能隐瞒于我!”太子妃蹙眉道。
    李粟不说话,周宓道:“母亲,您操持府中一应事情,还要亲自照看阿柱,殿下不说,也是怕您担忧,您别生气。”
    太子妃知道长子省心,这会儿也没什么好说的,只道:“最近可还疼过?”
    李粟答道:“不曾,我自己都忘了,难为三娘还记得。”
    周宓道:“妾身心系殿下,大小事情,皆不敢忘。”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太子妃瞧着李粟,儿子是挺高兴的。
    如此,太子妃道:“行了,药材我会让太医查看,胸口疼这事儿不能耽误,得叫太医瞧瞧。”
    周宓道:“是啊,母亲快劝劝殿下,儿媳劝不动,殿下还是最听您的话了。”
    太子妃心想,我的儿子,不听我的听谁的。
    李粟心想,三娘跟他,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于是太子妃教导了李粟一番,这才打发走了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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