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百二十九章 小猫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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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南多把车开进停车场,过了一会儿,就看见图南搀扶着弟弟,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出现在门口。费尔南多赶紧上去,扶住内斯塔另外一条手臂,把这个身高接近190,高大威猛的帅哥塞进后座。
费尔南多:“天啊,这是喝了多少酒?”
“先前喝了好几瓶啤酒,后来,好像还喝了白兰地。”
图南刚想起身,内斯塔拉着她的手,向前一拽带进怀里,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不放。
图南刚把手抽回来,内斯塔又伸手来拢她耳边倾泻下来的微卷长发。
喝醉酒的小桑,就像是熊孩子一样粘人。
图南好不容易才把他安抚好,从车座上爬起来,对着一旁围观的费尔南多说:
“先等等我,菲诺,我去拿包,马上回来。”
费尔南多:“快去吧,车子会一直等在这。”
图南急匆匆地折返回去。
等到图南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费尔南多看了看后视镜,发现内斯塔撑着座椅,重新坐了起来,他忍不住揶揄道:
“小桑,我的好兄弟,怎么不再多躺一会儿,不怕图南尔回来露馅吗?”
内斯塔稍稍坐直了些,摸了摸英挺的鼻子,答非所问:
“菲诺,你的副驾驶安全带是不是坏了?”
“怎么,你很想让它坏吗?”
费尔南多虽然在嘲笑弟弟,但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
他一直都知道弟弟的心思,家里面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话痨的心思。
费尔南多还记得,桑德罗7岁那年逛完公园回家,嘴里一直碎碎念的那句话,她亲我,她喜欢我。
就是这句话,他在餐桌上足足念了几十遍,吃完饭回房间也不消停。
那个晚上,家里人都在好奇,桑德罗有了一个心动的女孩,她是谁呢?
后来桑德罗第一次牵着女孩的手回家,所有人都还在暗暗猜测,是不是这个叫图南尔的小姑娘。
妈妈说是,因为这个小姑娘大眼睛水汪汪,小嘴像樱桃一样红,抱起来软软的,可爱得叫人心都化了。
爸爸说不太像,小桑那么活泼话痨,他喜欢的应该是一个安静聪明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一看就古灵精怪的。
可是当桑德罗第N次牵着同一个女孩的手回家,所有人都不会再讨论他到底喜不喜欢图南尔这个问题了。
因为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想,小桑到底什么时候表白哇,磨磨唧唧一点都不像他,真是愁死人了。
后来发生的事超乎所有人的预料,图南尔的妈妈去世了,她跟随养父搬到了德国。
桑德罗熬夜写了无数封信,第一封信被退回来时,他哭了。
邮差先生把他们家都摸熟了,被退回来的信堆满了盒子。
小桑写的信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直到最后一封信被退回来,他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整整待了一天一夜。
每个人都很担心他,却没有一个人能把他叫出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桑也去了拉齐奥一线队,队友为了给他庆祝,把他拉去了夜店。
对于生性浪漫的意大利男人来说,酒吧和**是再正常不过的生活。
就在费尔南多以为,小桑会忘了那个青春懵懂时候喜欢的女孩,他却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家夜店,除了俱乐部聚会。
图南尔重新联络上小桑的那个晚上,他却喝了个酩酊大醉,高兴地就像打赢了世界杯决赛,他说:我再也不怕喝醉了,菲诺。
费尔南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喝醉了,拿起电话,就能打给心爱的女孩,这么简单的事,他等了年。
可怜的桑德罗,他浪费的又何止是年,从认识到现在,他可是将图南尔一直放在心里,整整19年了。
图南拿了手包,避开醉醺醺的意呆梨球星们,从高台旁边走下台阶,手被攥住。
托蒂拉着图南的手,酒瓶也没放下,他看着图南,傻野的蓝色眼睛里露出疑惑。
“你去哪?今晚——”
“桑德罗喝醉了,正好菲诺来接我们,今晚我去桑德罗家住。”
图南想到费尔南多和小桑还在等着她,赶紧把托蒂的手撇开。
托蒂一听就不干了,伸手就要来拽图南,但图南比他反应更快,一闪身躲开,两步走下台阶,人就没影了。
托蒂头上的金棕色卷发在风中凌乱,整个人都傻了。
桑德罗才喝了一瓶白兰地,一瓶葡萄酒,还有几瓶啤酒,怎么就醉了?他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皮耶罗走过来,搭上他的肩膀,“好心”地问:“怎么了,弗朗西?”
……
图南急匆匆赶回来,刚打开副驾驶的门,就听见费尔南多说:
“副驾驶的安全带好像有点问题,还是坐后面安全一点,图南尔。”
图南也没多想,啪的一声将车门合上,拉开后座的门,坐到了内斯塔旁边。
夜幕下远处山峦起伏,一路上车水马龙,许多挂满霓虹灯的摩托在公路上疾驰,庆典结束,球迷的夜生活却好像才开始。
图南有些无聊,索性在脑海中翻起了世界杯支线任务的奖励。
一个指环和一条十字架项链,非常普通的样式,连名字也很普通。
减伤指环:减免50%伤害打击,运动员绑定道具。
减伤项链:减免50%伤害打击,运动员绑定道具。
图南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就没一个是给主教练加buff的。
图南:……辣鸡系统就这样,习惯了就好。
心念微动,奖励就凭空出现在她的裙袋里,趁着这几天,找个机会把指环给小桑,十字架给莎朗。
放在膝盖上的手被抓住,骨节分明的大手缠上来,图南吓得一个激灵。
转头一看,小桑还是醉醺醺的。
深邃温柔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微微翘起的唇角,半长黑发散落耳边,额头上还有一缕打着卷。
就是这个时候,看起来一点也不硬汉,甚至还有点可爱。
等图南抽回手的时候,一路上不说话的费尔南多突然开口,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
“我来的时候,爸妈他们已经睡着了,如果不是桑德罗昨天晚上发消息给我,这个点我应该在酒吧。”
图南赶紧去看费尔南多,发现他还在专心开车,没有从后试镜注意到这边,只是随口一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接过费尔南多的话茬。
“是啊,桑德罗想的真周到,谢谢你这么晚来接我们。”
两个人一前一后,就着各种话题聊了起来,对图南来说,这是难得的转移注意力的机会,因为小桑不抓手了,改把手臂伸到后面,搂紧了她的腰。
“对了,明天早上,想吃点什么?”
聊天的跨度太大,内斯塔又在旁边试图将她揽进怀里,图南一边不着痕迹地推他,一边分散一点注意力去想劳拉阿姨最擅长的那几道菜。
“呃,我想……”
费尔南多的笑声隔着前排座椅传来:“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我。”
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星星藏在其中闪烁不定,如同墨绸上的明珠。
费尔南多把车停到院子里,自顾自的打开车门下去,丝毫没有搀扶自己弟弟的念头。
图南瞬间傻眼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爱弟如命的费尔南多吗?
但桑德罗喝醉了总得有人管,她凭着一口气,搀扶起内斯塔,踉踉跄跄跟上去。
费尔南多打开房门和玄关的角灯,把两人让进去,说起谎话来毫不脸红: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图南尔,你帮我把桑德罗带到他的房间,麻烦你了。”
图南:……
费尔南多当起甩手掌柜,图南却不能甩手就走,因为小桑替她挡了不少酒。
庆幸的是,小桑虽然醉了,却也没有醉得很重,至少他还能自己走,只是走得不太稳当,而且,他也没有把重量全压在她身上。
图南勉强能拖着他上楼。
房间地毯很整洁,角落奖杯架上摆着雏鹰杯,床单也是新换的,闻起来有股阳光的味道。
图南把内斯塔连同她自己,一起摔进深蓝色的大床。
内斯塔在倒下的一瞬间扣住了她的腰,图南整个人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趴进了满是酒气和荷尔蒙气息的怀抱里。
棕色水润的眼眸露出一丝慌乱,图南看了看内斯塔,发现他还闭着眼睛,没有醒的迹象,心里又悄悄松了一口气。
好吧,再怎么说,小桑是给她挡酒才变成这样的。
起又起不来,图南就着这个姿势思索了一会儿,现在刚好,趁他醉了,把那个指环穿到他的项链里。
小时候送的那条项链,小桑好像一直随身带着。
图南伸手在内斯塔脖子上摸索,结果什么都没摸到,只摸到他的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瞬。
又探进了内斯塔的衬衫口袋,靠近心脏的那个位置,这次果然没错。
图南掏出银白色的项链,把指环从口袋拿出来,和项链穿在一起,扣好,重新窝成一团,塞进衬衫的口袋,拍了拍。
好了,这样就万无一失,神不知鬼不觉。
结果一抬头,正撞进内斯塔深邃温柔的黑色眼睛里,那眼里极力隐藏的星辉,违背了羞涩的意志,在隐约可辨的侵略中闪烁着。
图南刚想说点什么,内斯塔突然凑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桑德罗,这个指环,跟这个项链……是一对。”
就在图南绞尽脑汁,试图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送指环的时候,内斯塔又亲上了她的脸颊。
图南脑袋卡壳了,有一瞬间,她仿佛感受到了,内斯塔那压抑的让人震颤的炽烈情感。
图南一时间心乱如麻,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酒店的那个晚上,从床上,到浴缸,他的索求无度,她的沉浮呜咽。
拨开箍在腰上的手,图南从床上爬起来。
内斯塔灵巧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声音清朗,还带着几分酒后的沙哑。
“先别走,图南尔,客房还没收拾,今晚你在这里休息。”
图南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她转身,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随手翻了起来,试图将脑海里纷乱的念头赶出去,也掩饰自己刚才的慌乱。
“《教你做意大利菜》,喔,是本食谱。”
“一直到现在都还没看完。”
内斯塔从背后贴上图南,试探性地搂上纤细的腰。
图南手里的书差点没拿稳,却没有推开他。
于是内斯塔压抑着雀跃的心,将图南整个人搂进怀里。
“这个书签上,还有我做的笔记,你要看吗?”
喝醉的小桑和平时有点不一样,更主动,更具有侵略性。
图南咬了咬唇,玫瑰色的唇瓣像是露珠似的,娇嫩的能滴出水来。
她怕说想看,结果蹦出来的不是书签,而是什么其他的东西,醉鬼的话,显然是不能信的。
内斯塔心里燥热的厉害,他没有再提书签的事,吻了吻图南莹白的耳垂,好像有点羞涩似的,悄声道:
“今晚我也想留在这里。”
身高接近190,高大威猛,俊朗潇洒的意呆梨男人,足坛硬汉联盟中的暴躁扛把子,竟然用这么小媳妇的语气说话,真叫人头皮发麻。
图南:……救命,小桑贴脸开大了。
图南的心跳在一瞬间变得飞快,她撇开内斯塔的手,转身。
“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去休——唔”
费尔南多根本没有什么棘手的事要处理,他只是返回酒吧,和几个老朋友喝了两杯。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小桑和图南尔单独相处已经结束,和朋友告辞,回到了车上。
一路上,费尔南多哼着歌,心情大好。
回到家,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饮,一边喝着一边上楼。
刚路过小桑的房间,就听到隔壁房门似乎颤动了两下,隔着门传来一些细微的动静。
像是压抑的啜泣,又像是唇被堵住的呜咽。
费尔南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门,将细微的声响连同错觉一同隔绝在了门外。
他在心里忍不住喝彩,好样的,像个男人,小桑。
有谁会用将近20年的时间去爱一个女孩,还不让她发觉呢。
恐怕就只有桑德罗这个傻子了吧,现在看来,他总算没有傻得那么彻底。
六月仲夏夜的风,将玫瑰和麝香的味道包裹又逸散。
露珠在藤蔓上滚落,那是生命力的交融。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