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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7章

江枫宫映雪 7991 Aug 6, 2021 5:34: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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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洱海雪莲被夺之后,圣教在江湖上开始了一场肆无忌惮的屠杀。
  不论是武林中人,还是布衣百姓,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便有数百人命丧圣教屠刀之下。
  杨穷下了命令,每日勒令手下兵卒带回上百个新鲜人头,摆在圣教教坛前,同时命人向江湖中散出消息——
  葬名花什么时候将洱海雪莲奉还,他什么时候收手。
  这消息如同风吹柳絮一般,不几日功夫就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掀起了轩然大波。武林中人这才惊觉,圣教左使竟早已秘密地来到巴蜀腹地。
  事发突然,欢喜禅师立刻放弃了南进,率着武林盟众从巴蜀西南部往回赶。秦有风几次进言劝杨穷收手,不要激起众怒,引得中原武林群起而攻,杨穷却好似已全然失去理智,置若罔闻。
  二月初五,陆银湾孤身一人回到圣教。
  -
  附近的百姓早已闻风而逃,荒山数十里内人烟绝迹。这日清晨,负责守卫的圣教兵卒却远远地瞧见山道上走来一个人影。
  那人逆光而来,一瘸一拐行得艰难,好似只是灿烂曦光中一个明灭不定的影子。
  待她走到近前,众喽啰瞧清她的脸孔,才个个大惊失色,忙不迭地前去禀报。
  杨穷这几日变得格外暴虐,稍有不豫便大开杀戒,连送信的小喽啰都不敢凑到他跟前去,只悄悄去向立在他身旁的秦有风耳语。
  秦有风听罢微微一怔,略一沉吟,叫人将陆银湾领进密坛中来。
  陆银湾日前被打成细作,却又在紧要关口反手给了沈放一剑。沈放如今生死不知,她的立场也实是有几分扑朔迷离。
  是以秦有风甫一见她的面,既未为难,也未开口。
  反倒是陆银湾先咧开嘴,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将搭在肩上的一个麻布口袋卸下来,漫不经心地走上前:“杨左使,秦堂主,我来给你们送礼了。”
  她将手中布包扔到地上,掀开来,露出一只黄木匣子,笑意轻快地掀起眼皮:“不来瞧瞧是谁?”
  她说着,“啪”的一声翻开木匣,露出里面的内容。杨穷和秦有风的目光都聚过来,一看之下,竟是双双都骇了一惊!
  杨穷面色遽变,秦有风则失声叫道:“葬名花?!”
  这一下着实有些惊人。秦有风惊疑不定地望着那匣中物事,便是连杨穷都震惊地默了片刻。半晌之后,方才沉沉开口:“你杀了她?”
  “是。”
  “就凭你?”杨穷抬起头来,顿了顿,浑浊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住她,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怀疑,冷冷问道,“你有这个胆子,对葬名花动手?甚至还有本事,将她杀了?”
  “正面杀她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有偷袭咯。左使和堂主赐了我一顿酷刑,险些叫我站都站不起来,我总不能真刀真枪地去同武林盟主干吧?”她瞧着杨、秦二人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语气之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不过得益于左使与她交手时将她耗得元气大伤,她又以为我重伤垂死,不曾防备我,要不然,我哪能这么容易得手?”
  “至于胆子……”陆银湾似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嗤笑道,“我杀了沈放,葬名花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我若是再没胆子垂死挣扎,为自己搏上一搏,难不成要乖乖地等着被正道枭首示众,以儆效尤么?”
  “我陆银湾这些年为了圣教,不说呕心沥血,‘殚精竭虑’这四个字总还称得上吧?只可惜我一厢情愿地要与咱们圣教荣辱与共,左使与堂主却未必肯信我!我九死一生,没有死在中原武林人的手里,反倒险些死在自己人手里!”
  陆银湾恨声笑道:“如今呢?我带回葬名花的尸首,杨教主、秦堂主,你们现在可信我了?!
  “这……”
  秦有风被她一番言语说了个哑口无言,半晌,见杨穷并不出声,这才上前一步:“好了,好了,此前是我们有所失察,叫你平白受了那些苦。如今看来,的确是冤枉了你。”
  他是西堂堂主,位阶比陆银湾高,自然不可能低声下气地向她道歉。但是说这话时的语气却已经放得极为缓和,字里行间亦有了赔不是的意思。
  陆银湾心道:这便成了。
  其实陆银湾心里比谁都清楚:秦有风之所以这般快地相信自己,绝不是因为自己的那些慷慨激昂的陈词,而是因为她带回了葬名花的首级。
  葬名花的首级摆在他们眼前,即便陆银湾一句话也不说,秦有风也必定会相信她。
  这实在是因为葬名花的身份太过特殊——她是武林盟主,是正道魁首,是中原群侠凝心聚力的主心骨,整个中原武林都唯她马首是瞻。旁的人还说得过去,若说陆银湾是细作,取了这么一个人的命来,只为了能让自己得到圣教之信任……
  便是连秦有风这般多疑的人,也会觉得太过荒谬了些。
  更何况,前些天段绮年回到圣教,秦有风听他提及了南堂受袭的经过,得知了那一晚陆银湾正和甄德明在一处,也曾召甄德明前来问过话。
  甄德明那一趟路,原本是要押送正道的弟子到东堂的崔堂主那处的,却不料办砸了差事。他被秦有风找去问话时吓得两腿发软,唯恐秦有风治他个疏忽怠惰之责,并不敢将那晚节外生枝的情节细说,只一个劲强调那些正道弟子是如何狡狯,如何厉害,便是陆银湾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段绮年在一旁替他圆场:“那日多亏了甄司辰赶来报信,否则南堂恐怕会全军覆没。”
  甄德明连忙附和:“是、是,那晚还是陆司辰救了我一命,又叫我骑着她的青马回南堂报的信,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待到将甄德明打发走,漱玉却又匆匆来见,一见他的面便伏地请罪,哭着道:“求师父原谅,漱玉那日说了谎!我跟在陆银湾身边这两年,除了沈放之外,实没有发现她与正道有什么干系,甚至与正道交恶良多。那一日实是见到兄长和她当庭对峙,害怕兄长会丢了性命……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撒下了弥天大谎!”
  秦有风肃眉问她:“既如此,你为何如今又向我坦白?”
  漱玉落泪道:“我这两日左思右想,心中始终不安。师父曾救我性命,于我有重生再造知恩,我岂能背叛师父?事难两全,纵使我与兄长曾经相依为命,我也只能、只能……”
  她本就生的美,一落泪更是可怜,狠狠擦了眼泪,叩首又拜:“更何况,若是兄长当真帮助正道陷害圣教司辰,岂不是忘却了我们乔家的血海深仇?我怎能答应!这一次折了陆银湾,叫咱们教中又损失了一个司辰,漱玉自知酿成了大祸,请师父责罚。”
  秦有风思索再三,最终还是没有惩处漱玉,却命人将宋枕石关进地牢,严刑拷打,至今已两日有余。
  若说葬名花的尸首出现在他眼前,还只能教他对陆银湾有七成信任,前两天甄德明和漱玉所说的话便将这七成生生又拔高了两成。
  圣教正是伤亡惨重、急需用人的时候,杨穷又已经丧心病狂、无所顾忌起来,秦有风心力交瘁,巴不得有个能堪大用又叫他完全放心的人。
  陆银湾是一把极好用的刀,即便是从前不敢完全信任她的时候,他都不舍得随便丢弃,遑论现在?
  他原本还怀疑她与沈放之间尚有私情,否则玉壶神医如何会为她医治?沈放又如何不顾危险前来救她?
  可他亲眼看见她一剑捅进沈放心口,半点没有留情,紧接着又杀了葬名花……单凭这两人,她就再不可能被正道容下。除非她自寻死路,否则是绝不可能再与正道有什么勾结了。
  有了这一层思量,这最后一份怀疑自然也烟消云散。
  换言之,他可以完完全全放心她了。
  秦有风正要发话,杨穷却沉着脸开了口,声若洪钟,直震得人耳鼓发痛:“葬名花死了,雪莲呢?”
  陆银湾答道:“被尹如是取走了。”
  她于是讲起自己是如何杀死了葬名花,又是如何逃了出来,这其中种种自然是早已经盘算好的说辞:“正道之人正是听说了这雪莲是咱们教主苏醒的关键,方才花了大力气将其抢走。我逃走时听他们说,打算万不得已时,便将其毁了一了百了。”
  “他们敢!”
  杨穷闻言暴怒,一挥手将一旁的石椅扶手打了个稀烂,咬牙切齿冷笑道:“若是雪莲不存,我要整个中原武林陪葬!”言罢拂袖而去。
  秦有风望着其离去的背影,满脸愁容,不禁叹了口气。
  陆银湾察言观色,很是体贴地上前问道:“堂主,左使他……”
  秦有风正是满腹牢骚的时候,闻言不禁眉头紧皱,连声叹气:“雪莲被抢走之后,杨左使就没了理智一般。”
  “中原毕竟广博,实难对付。我们向来是凭借机巧手段才能伤其要害。现在倒好,他因为丢失了雪莲花,好似疯魔了一般,大肆屠杀……我只怕他此举会引起众怒,反倒将惯常四分五裂,争争斗斗的中原门派凝聚到一起。彼时,我们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往常都是咱们在暗,敌在明,方能占得先机,如今到好,他在密坛这处大张旗鼓,好似生怕中原人不知我们在这处似的。虽说这荒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但到底不是久留之所,我劝他赶快撤离,先退回大理,他竟不听,一意孤行……简直是将圣教之存亡当做儿戏,劝都没法劝!”秦有风咬牙低声道。
  陆银湾听他语气中颇多不满,不由得淡淡一笑,宽慰了他几句:“堂主安心,我们未必就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只是杨左使他,嘶……”
  秦有风道:“他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陆银湾打了个哈哈,似乎不想再往下说了。
  秦有风不禁蹙了蹙眉头。
  陆银湾拱了拱手:“堂主,若是无事,我就先下去了。”
  秦有风见陆银湾后退两步,行动时仍旧一瘸一拐,想是腿伤未愈,忙吩咐人去取圣教的接筋续骨的灵药来。大约怕她因为受刑之事心生不满,又沉声宽慰了她几句,算是致了歉,陆银湾自然见好就收。
  秦有风又道:“前几日叫你受了无妄之灾,皆是宋枕石这厮挑拨离间。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堂主,既然如此,能不能把他交给我来处置?”陆银湾眉头一挑,笑起来,“我可是因他受了一场好罪,总得亲手讨回来才称心。”
  秦有风素来知道她笑面虎的性格,笑得越是灿烂,下手越是狠毒,点点头道:“随你。”
  -
  漱玉白日里被秦有风吩咐着外出办事,直到傍晚才回到圣教驻扎之地。这几千人排布在荒山之中,一个小小的地下密坛自是容纳不下,便在密坛四周搭起了行军用的帐篷。
  漱玉经过一顶营帐时,听见有议论的人声传出。
  “你们知道么,陆司辰今早回来了。听说一回来就又立了大功,之前差点都被左使和堂主处死了,如今又成了秦堂主身边的得力的人。我今日还瞧见秦堂主特特地吩咐人给她取药呢。”
  “你还记得之前一口咬死她是奸细的那个人么,就是正道派来的姓宋的那个。听说堂主与陆司辰二人在地牢里审了半日,将他折磨了个半死,也不曾问出什么……这人骨头倒也真是硬。”
  “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么?堂主将他交给陆司辰一人处置,听说申时不到的时候,便有人从她那处抬了一具不成模样的尸体出来……”
  “睚眦必报的作风倒是一如往常……”
  漱玉的双眸骤然睁大,全身血液好像在一瞬间凝固。
  -
  灯火通明的石室之中,有两三个小喽啰正在收拾刑具。陆银湾披着一件墨绿色的大氅,立在灯下,正蹙眉吩咐着什么。
  “陆银湾!”忽然间一个人影旋风般的冲进来,大叫着直直朝陆银湾扑过去,一副要跟她同归于尽的架势,“你骗我,你骗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那人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猛地抓过陆银湾的手臂便狠狠咬下,似是使尽了全身力气。霎时间便有鲜血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这一下着实将人惊着了,几个小喽啰立刻拔出刀来,却发现来人竟是秦堂主的弟子,漱玉姑娘,一时诧然不已。
  陆银湾被她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禁眉头微蹙,下颌要紧,挥了挥另一只手,示意随从们下去。
  待到石室大门关上,漱玉还是没有松口,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从眼眶里大颗大颗淌下,落到陆银湾的手臂上,双眸之中是滔天的恨意!
  陆银湾蹙眉沉默地看着她,任她将怒气发泄完全,她才脱力一般地松开口,揪住她的衣服,一边无声嚎啕一边缓缓地跌跪在她面前,许久才又深吸了一口气,放声痛哭出来:“你骗我,你骗我……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能骗我!你说了你会保住他的……你骗我……”
  她正哭得肝肠寸断,涕泗横流之际,一人扶着墙壁缓缓从石室暗处走出来,沉声唤道:“漱玉,行了。”
  漱玉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神志都已有些不清楚了,却在看见那人时缓缓睁大了眼睛。眼泪还在前赴后继地往下淌,她愣了好半晌才小声喊道:“……哥?”
  这人只着单衣,身上血污还未洗净,身形单薄,脸孔苍白而疲倦,几无血色。身上裹一件纯白的雀羽大氅,眉头微蹙,神色淡漠轻蔑,不是宋枕石是谁?
  漱玉好似不敢相信似的,连哭都忘记了。她狠狠擦了擦眼泪,看了看宋枕石,又看了看陆银湾,又望向宋枕石,终是破涕为笑,连滚带爬地扑到宋枕石身边去。
  宋枕石站立不住,她便赶忙将他扶到床边坐下,在他身上四处摸索,又哭又笑:“哥,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呀!”筆蒾樓
  宋枕石脸色苍白,闻言冷冷哼了一声,抬眸望向陆银湾,目光仍旧满是敌意,似乎并不愿领她这个情。
  陆银湾揉了揉手腕,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你们许久没在一处了,趁此机会说说话吧。”言罢转身走到石门前,倚着墙角坐下。
  漱玉望着她的身影,心知自己错怪了她,一时间有些歉然,但是宋枕石“死而复生”实在太叫她高兴了,她便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把头转过来对着宋枕石又哭又笑:“哥,哥……”
  宋枕石蹙眉看着眼前人,脸色很是不好看,似是恨不得一脚将她踢开,可是又不能够。气得面色铁青,狠狠甩开手,咬牙冷笑道:“你还是别叫我哥了!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宁愿跟一个外人站在一边,来对付我?!”
  漱玉仰起脸来,抽噎着道:“哥,你别生气,我也是没有办法呀……我若是帮了你,你一定会置她于死地,可她却是答应我一定会保住你的……哥,我只有帮她,你们两个才能都活下来……”
  “你信她的鬼话?!万一她言而无信呢?万一她背信弃义呢?这么多年了,我们见过奸诈虚伪之辈难道还少吗?你还没长够记性吗?!”宋枕石恨铁不成钢地斥道。
  “我……我……”
  漱玉被他训斥的落下泪来,半晌不敢抬头看他。她轻声抽泣着,缓缓回过头去,又瞥了一眼那扼着手腕屈膝靠在墙角,垂眸沉思的人影。
  她回过头来,终是仰起满是泪痕的脸,望向他的眼睛,轻声又坚定:“哥,我信她……”
  “她值得。”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黑莲徒弟她选择欺师灭祖更新,第99章行路难(五)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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