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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六百五十四章 战大相国

绝世剑神无用一书生 无用一书生 2154 Aug 6, 2021 1:24: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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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孩子,这迷心蛊虫可是上好的补品,好好吃了,别浪费,哈哈!”俞平年大笑着,迅速收回了那三根紫色的小针。笔~趣~阁www.biquge.info下一秒,一个三角形的红芒迅速消失在蟾蜍口中。见状,俞平年笑眯眯的打开青铜小鼎,色彩斑斓的蟾蜍又乖乖的跳了回去。
    随着红芒的消失,黑色的“泥浆”不再涌出。俞平年慢慢把穴道上的银针一根接一根拔了下来。等做完这一切,俞平年竟累的有些微微喘息。他坐下来,慢悠悠的端起变得温热的茶杯,抿了一口苦涩的茶水。
    门吱呀一声开了,训练有素的婢子走了进来,微微朝俞平年一福身,便轻车熟路的各自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功夫,少年又恢复了原来安然沉睡的模样。
    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了快半月了。半月来,除了给少年医治内外伤,俞平年做的最多的就是重复上述拔蛊过程。迷心蛊之所以被成为天下第一奇蛊,除了其控制人心神的奇特功效以外,祛除过程之艰难也为世上罕见。若不是俞平年恰恰得了这蛊毒七彩蟾蜍,少年怕早已经被蛊虫控制变得神志不清。
    饶是如此,俞平年仍旧为少年的前途感到担忧。他每日施针引蛊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要迷心蛊的母蛊一日不除,这被种下子蛊的人便要日日受折磨。
    “看来你得罪的人,是要你生不如死啊!”俞平年望了一眼阖目沉睡的少年,叹息着提着药箱离去。
    白花花的太阳照的人昏昏欲睡。要是在家,这时候该是临着水榭喝一碗冰镇的酸梅汤了。湖上凉风习习,会捎带来草木渺远的清苦味道。喝完酸梅汤,雪儿势必是要缠着他在荷花池里划一阵子船并顺带折几朵新鲜粉嫩的菡萏。想起娇憨的妹妹,婴昭的眼里忍不住浮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可这笑意却转瞬即逝。
    一只带着汗臭的脏脚踢了过来。
    “婴少爷,您的心胸真是异于常人呐。这马上就要上路了,竟然还能笑出来……”满脸横肉的侩子手肆意嘲笑着身边狼狈不堪的人。谁能想到呢?前一阵子还是名动天下的贵公子,眨眼间已经是将死的阶下囚。饶是没念过几天书的侩子手,也陡然生出了一些关于命运无常的慨叹。但慨叹归慨叹,刽子手的脚和嘴却没怎么客气。这般华贵的人儿,平日里刽子手见了必是点头哈腰连个粗气也不敢喘的。他们是云端上的神,随手一指,就能决定刽子手蝼蚁般人物的生死。但此时不同,这在云端上端坐的神跌了下来,还即将在自己的手里死去。这蓦地一对比,还好好活着的刽子手忍不住生出了一阵恶毒的快意。在这快意的驱使下,他不介意讨几句口头上的便宜。
    婴昭抬起头,用那淡漠的眼神轻轻扫了侩子手一眼。虽是羽毛般淡淡的一眼,刽子手却蓦的感到心一寒,他吞了吞口水,不再多话。
    人群熙熙攘攘的,把南市围了个水泄不通。多数人都是来凑热闹的。对于即将被处死的囚徒,很多人都不很明白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不过,在人们朦胧的意识里,这人既然能上了刑场,那必是犯了罪的。圣上英明,而这押在场上的人据说身份也很不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呢?有个穿着短褂子的汉子好奇的问旁边低语的齐整小厮。小厮身上穿的是干干净净的青色窄袖衣裳,看起来的白净斯文,像是个有头脸人物家的当差。
    “知道婴府吧?这是婴家公子……”小厮环顾四周以后,小声却清晰的透漏。
    “什么?”周围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有人甚至忍不住惊呼出声:“婴公子那样的人物……”
    “大惊小怪。”小厮不屑的瞟了那出声的人一眼,看到周围人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小厮不由得得意起来,挺了挺胸脯用故作老成的口气“教训”道。
    “不知小哥知道不知道,这婴公子犯了什么事儿?”有人凑上来,讨好的询问小厮。
    “吭,既然能到了这里,那自然是犯了事儿的。”小厮昂着头,模凌两可的回答道。
    见小厮要说不说的故弄玄虚,问的人知难而退了,只顾伸着脖子把眼睛瞪大了往人群外瞧。可哪里就瞧的见呢?只朦胧的看见一个跪着的影子罢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粉嫩女童咬着嘴唇望着刑场上跪着的人,神情看起来十分紧张,若是仔细去看的话,还能看到女童清澈的眼睛里有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女童的身边,挤着一个带黑纱斗笠的寡妇。之所以说她是寡妇,是因为她穿了那一身不着纹饰的宽大黑裙。大燮的风俗,若无子嗣的女子丧了丈夫,则不得着华彩美裳,只能穿无纹饰的黑衣。久而久之,无纹饰的黑衣便成了寡妇的代名词。是故,人们一看见女人的黑衣,便自动和她隔开了距离,免得沾染上了晦气。这样一来,寡妇和女童倒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挤到了前头。
    婴昭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朝这黑衣寡妇的方向望了过来。可太阳正晃眼的紧,晒的人头昏眼花的,他除了一片模糊的影子,便什么也没看到。
    不来也好。在心底说了这句话以后,婴昭轻轻的嘲笑了一下自己。自己在胡乱奢望什么呢?见最后一面?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腰斩?
    在这一片闹嚷嚷的喧哗中,日头一寸寸往上移着。不多时,那圆盘似的光亮便来到了人的头顶,吐着腾腾的火舌。行刑的时间快到了。
    偌大的婴府,竟没有一个来送行的人。想至此,坐在阴凉观刑台下的监斩官不由得叹息一声。伴着那叹息声,一到朱红的令牌直直迎着日光飞了过来。
    “斩!”
    “斩!”
    “斩!”
    闻的这一声斩字,一片血红在年幼的女童脑海里炸开。她惊恐的睁大双眼,下意识的往后倒退几步,直直的跌入一个颤抖温暖的胸怀。硕大的泪珠从那惊恐的大眼中源源不断的滚了下来。
    “好孩子,别怕,姑姑带你走啊。”声音嘶哑的寡妇抱起女童,温柔哄劝着。女童不说话,任由旁边的寡妇抱着自己悄无声息的退出了看热闹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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