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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二百七十四章 愈加震惊

绝世剑神无用一书生 无用一书生 2131 Aug 6, 2021 1:24: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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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罗宏明知自己不能同一个汉人女子在一起,但是他无法劝说自己割舍木棉花,即便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居然还是很不争气地爱着她,但他并不喜欢这个孩子。
    他觉得这个孩子就像是横在他与木棉花之间的一个鸿沟,他认为木棉花并不深爱着孩子的父亲,只不过是和那个男的有了骨肉之情,所以才会对孩子的生父有所留恋。
    他在想,如果能够让木棉花割舍掉这个孩子,或许她就会将那个男人放下,但他不能伤到这个孩子,因为万一孩子有什么闪失的话,木棉花会记恨他一辈子。
    因为毕竟孩子是母亲的血肉。
    于是乎,他就开始四处打听,得知江阴刘氏与张氏一族本就是宿敌,所以他就里应外合同江阴刘氏进行勾结,把木棉花的孩子送到了刘家。
    可是关于这件事情,木棉花是不知情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拐走了,以为是自己新的身份被发现了,刘聪为报复张士彦,才拐骗走他的儿子。
    自从那夜深眠做梦与和姑缠绵绯则,那种亲密的感受太过于真实,让张士彦更加坚信了和姑还活着的信念,便开始加大搜集她消息的力度,不管是什么样的传闻,他都要深挖倒底。
    鲜卑境内,若罗宏以为拐走木棉花的孩子,他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消失了的孩子变成木棉花的心结。
    和姑整日思虑计划,怎么去到江阴刘氏一族,把孩子抢回来。
    终于在盘算了数日之后,她暗自摆脱了若罗宏,只身前往江阴刘氏府上,以制毒为代价,换回自己的孩子。
    和姑明知刘某让她制毒必然是用来毒张士彦的,但为了孩子,她别无选择。
    倘若张士彦知道了他心爱的女人突然出现,就是为了毒死他,那这个毒,既能毒到他的身,又能毒到他的心,刘聪要以她为诱饵把张士彦引出来。
    刘聪命人让和姑十日之内研制出血毒,他就答应,事成之后,他就会把孩子还给她。
    并且刘聪为了挑拨和姑与张士彦之间的关系,派人在和姑手上刺上了“刘氏”二字,为的是掩饰水芝的身份,来挑拨张士彦和和姑的关系,因为若罗宏同他结为党羽的交换条件就是若罗宏想要彻底分裂木棉花和张士彦的关系,所以才让刘聪使出离间计。
    刘聪命水芝给张士彦下和姑制出来的血毒,水芝虽是刘聪安插在张士彦身边的细作,但是她跟了张士彦许多年,深知大少爷为人仁厚,对他心有摇摆,意念不定,她难免有些不忍心,因而所下的血毒剂量不足以取人性命。
    水芝私下毁掉了一半的剂量,她内心忐忑,不知这是对刘聪的背叛,还是对张轨的背叛,她很担心被张肃发现她并没有下足剂量,倘若事情败露,她便是死路一条。
    三年前的恩恩怨怨,和姑和张士彦的账是算不清楚的,牵扯着很多条人命和人情。
    在命运面前,和姑也低头了,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即便是嘴上百般厌恶憎恨他,可心里总是放不下他,还是会忍不住动心,忍不住思念。
    张士彦自知亏欠和姑,如今她虽然人在他眼前,可他做任何举动都不禁的要看她的脸色,不敢同她过于亲近,生怕她心生厌恶,更不敢多言从前的事情。
    他现在想的就是在有生之年,将自己的心完全交付给他心爱的女人,即便是她拒绝也好,哭泣也罢,只要她还愿意再看看他,再给他一个机会展现自己的诚意,即便余生也不再信任也罢,他都认了。
    他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可怕的现实就是,除了她,其他的任何人都无法给他带来内心的半点欢愉和轻松,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萦绕在她身上的气息和她存在的周围一切感受,都让他无比轻快。
    在她消失的那三年里,他靠着回忆和无数的梦境,完成思念的救赎。
    如今,在梦境里见过无数次面的女人,左右着他的思想的女人,终于这样完完全全地坐在自己身旁,好像什么都没变一样,但又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心想,她就是骗我也好,害我也好,我都认了。那也是我欠她的。我曾经害得她多苦。
    多年未见,和姑改了面貌,张士彦也苍老了很多,略显老态,她看着他不似从前挺拔的身姿,佝偻得像个小老头子,心里竟有些难过。
    半晌,她开口,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原本张士彦沉浸在享受短暂与她的安宁中,没料到她居然会主动关心他,仿佛受宠若惊般抬头,怯怯地扫了一眼她的脸色,然后答道,不算好,也不算不好。
    河西走廊如今已经稳定,再无连年战事,他说。
    是啊,和姑说道,现在姑臧都是你的天下了,你在也不用忧虑什么时候会战死了,她释然地笑笑。
    那年她宫中遇害是张士彦这么多年梗在心头的痛,他不敢问,不敢提,怕痛,也怕再次被和姑抛弃。
    怀上安逊的那一晚,和姑只是置气这个家伙,想看看没有她的生活,他是不是仍旧过得很好,便带着他之前送给她张家的任意牌,见到任意牌,所有人不得阻拦此人的行踪。
    黑夜中,她远远地看见他的卧房早早的熄了灯,心里便气不过,看来这男人没了她照样也能过得生龙活虎,她不懂自己的执拗是什么,早该放手不再关心,不是么?
    她自己都不可置信她居然推开了他的房门,走近他的床榻,只是想看看这个男人的近况。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宽敞的床榻上,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蜷缩在床侧,手里攥着她之前经常戴的面巾,面巾的一角还被他咬在嘴里,她不可思议地看到这个男人的眼角,在不见光的帐内闪着丝丝泪痕的泛光。
    那一瞬间,她所有的理性和冷静尽数崩盘,散落一地的是连她自己都不可遏制的思念和渴望,她多么希望他们之前没有恼人的恩怨和不可逾越的阶级鸿沟。。
    奇了怪了,那夜张士彦睡得异常的深,往常他一向是一个浅睡眠的人,但是那夜睡得很死,怎么也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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