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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一十九章 第八道天关

绝世剑神无用一书生 无用一书生 2077 Aug 6, 2021 1:24: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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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徐氏看着二人背影,捏紧了手中的青花瓷茶杯,手背青筋突兀。
    “可恨!”实在是捏不碎,徐氏气得直接将茶杯给扔在了地上,立马发出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很清脆,却也刺耳。
    一旁的下人都不知道这难伺候的主子到底是怎么着了,又发这么大脾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有两个经常伺候的丫鬟互相对视一眼,这才战战兢兢上前收拾一地的狼藉。
    此时,从湖心亭后面缓缓走出一人。
    段景薇仪态端庄地走上前来,捡起地上的一块茶杯碎片,端详了一阵:“关云窑烧制的青瓷,朝中只有二品以上的大员才能赏赐的,娘亲,你这可有些暴殄天物了。”
    徐氏一听,脸色更加白了几分:“什么?是哪个挨千刀的居然把这套瓷器给拿了出来,哎哟,那可是圣上御赐的圣品!这可怎么办!”
    地上不停收拾的丫鬟默默干活,不敢作声。她们打死也不会说,那个挨千刀的正是王妃你自己。
    每次王妃有贵客到来,一定会拿出这套瓷器茶具招待的,主子记性怎么这么差。
    “母亲。”看着她这咋呼模样,段景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先冷静点……”
    说罢又凑近一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么多下人都看着呢,难不难看?”
    徐氏忙收敛一些脸上表情,心中仍是气急,赶忙支走了下人,自己则坐回位子上,长叹一声:“薇儿,你是没看见方才那小贱人的那副嘴脸,为娘是真的气不过啊。”
    段景薇又叹息一声:“即便是气,母亲也要注意点场合。这么久了,您也该学学什么是稳重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自家女儿这样教育,徐氏有些讪讪地笑了笑。
    片刻之后,心中还是记挂令她生气的事,忍不住便问道:“可是薇儿呐,母亲同你讲的事,你可要上点心,咱们可不能再让那小贱人好过了!”
    “母亲。”段景薇朝她点点头,安抚道,“稍安勿躁。这点我自然是明白的,只是眼下世子妃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而且马上到年关了,你又着什么急?”
    徐氏一愣,提到年关,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道:“是啊,年关你弟弟就回来了,到时候咱们母子三人联手,不怕对付不过病秧子和一个乡下野丫头。”
    宴蓉啊,蹦跶不了太久的。
    段景薇也点头道:“所以,先学会忍一时之苦,莫要逞一时之能,母亲你要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徐氏只好低头附和,点头称是。
    母女二人各怀心思,段景薇兀自盘算着,一时想想三皇子与宴蓉的交集,一时又想想段景蘅的病情,还有这府中来得突然的令阳侯父子,脑子里一时间乱的很,自然没有发现王妃低下头时,眼底那一瞬间的阴冷与深沉。
    她低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眸中几乎要渗出血来。
    景王多年四处南征北战,一直是大豫皇帝的得力干将,也是衍朝最大的助力,她受命潜心蛰伏景王府多年,步步为营,在乎的,自然不只有让儿子袭爵那么简单。
    据她多年观察,段景蘅是个实打实的病秧子,不足为惧。只是那景王虽然远在边关,但是不好对付,指不定哪天就班师回朝,到时若是他们想在京城有所动作,恐怕会难上加难。
    所以她得在此之前,赶紧挑动王府内宅纷争,等到景鸿做了世子,再趁机除掉景王这个障碍。
    大豫朝倘若失去了这个助力,迟早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景王妃”想着想着,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只是,没有人看见。
    再说那头,宴蓉陪同段景蘅回到了偏院侯府小公子薛灿休息的厢房外,还没进去,便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刺耳的动静。
    很沉,很闷,像是桌椅板凳被猛然掀翻的声音。
    宴蓉与令阳侯对视一眼,连敲门也来不及便猛的推开门进去查看。
    开玩笑,那里头一个昏迷的侯府公子,一个“病秧子”世子,虽然我这个病是装的,但是在外人面前人设自然不能倒。而且,丹琴还被段景蘅吩咐随时随地跟着自己,这样一来,里头都没个靠谱的人能照应着。
    叫她如何不担心。
    谁知,刚把门一推开,里头的那幅场景便叫二人好好惊讶了一番。
    只见床榻上的被子被人翻开了,正乱七八糟地扔在一旁,一半在床上,剩下的一大半都被拽到了地上。
    段景蘅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因为身上还被人压着,动弹不得,又是气恼又是着急,所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身后的椅子也不知道被谁掀翻在地,倒在他头部半尺处。
    很快,宴蓉便看见了罪魁祸首。
    一名少年只着白色中衣,身形单薄却极有力气,此时正将段景蘅死死压在身下,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许是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段景蘅躺的又笔直,腰部被人压得严丝合缝,所以找不到半点使力点,只好被迫承受着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
    一直到宴蓉和令阳侯听见动静推门进来。
    四人大眼瞪小眼,顿时更诡异了。
    “灿儿,你……”
    “夫君,你们……”
    宴蓉看着眼前这一幕,颇有些审视意味。
    她在想,这侯府公子如狼似虎地扑倒她夫君,如此强势,到底是要做哪般。不至于在菩提庵当了几年小倌儿之后,就对女人深恶痛绝,连性向都改变了。
    虽然这段景蘅长的确实有些可口,甚至到了男女不忌的地步,可是这青天白日的,似乎也有些孟浪了。
    “娘子,救我……”对宴蓉这种见死不救还抱着双手站在一起看好戏的行为,段景蘅很是不齿。尤其是她蹲下来看的那个眼神……那是什么眼神?他不喜欢男人好不好。
    说实话,段景蘅也有些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明明一个时辰前他还因为自家娘子在吃这小少年的醋,转眼间,他的娘子倒是瞧起他与此人的热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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