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疑惑
回忆结束，左唯苦笑着看着杜芃：“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杜芃耸肩：“这只能证明你男女通吃么。那那个晏琳，最近还有来找你吗？”
“她说有点事，所以出差了。”左唯也难得松了口气。杜芃点点头：“左唯啊，你这桃花实在是……”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左唯嘴角勾起，做出一个“笑”的表情，只是眼角眉梢却没有半分笑容。
“左蓝呢？你不管她了？”
“你这话说的，我哪里管得了。”左唯叹息，“不管她做了什么，血缘关系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东西。我只盼着她能在我眼前消失一阵子，让我和妈妈能够安静一段时间，就谢天谢地了。”左唯看得太透彻。
“那……罗月呢，你打算怎么办？”杜芃单手托着下巴，“你的性格，会是那么容易原谅别人的吗？”
“对我而言，现在肯定是妈妈最重要啊。”左唯这么说着，眼里半点热乎气儿没有。于是杜芃知道，左唯不过是还没来得及，或者说还没想好，该怎么报复。
吃过晚餐，杜芃虔诚的给左爸上了一炷香，双手合十絮絮叨叨：“叔叔您放心，我会多多照看左唯和阿姨的，希望您在天之灵，能够保护他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左妈坐在一边，眼神温柔的看着左爸的照片。
晚上，左唯和杜芃一起睡。
已经是四月，天气逐渐变得温暖。左唯裹着薄被坐在床上，看着杜芃和杜远电话视频。杜远之前本是想来看望左妈的，不过被左唯拒绝了，现在两人在视频里见面，杜远很有礼貌的和左唯打招呼，问起左妈的情况。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谢谢小远。”左唯笑眯眯的说。
“嗯，那就好。”杜远点点头，又看向杜芃，“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情不要那么急躁！你看看家里，你拿回来的东西到处都摆着，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我这不是没时间么。”杜芃不在意的说。
“你居然还敢反驳！”其实最重要的是，杜远很不满意杜芃回来得第一件事居然不是见他！虽然知道左唯姐家里有特殊情况，但是杜远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好啦好啦，我明天就回来啦，你放在那里吧，我明天回来收拾。”
“真的？你几点的车？我来接你！”杜远立刻开口。
“好好上你的课！管那么多！”杜芃打断杜远的话，“你也是马上要毕业的人了，还不快点找工作！”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的啦！”
因为是在左唯家，杜芃也不好一直和杜远聊天，两人大概通话了二十分钟，杜芃就率先把电话挂了。
“怎么不说了？”左唯从书中抬起头。
“你什么时候也看这种书了？”杜芃伸手，抽走左唯手里的书——赫然是卡伦霍尼的《我们内心的冲突》。
“偶尔看看，学习一下。”左唯淡淡的笑笑，将书放在床头柜上，伸手调整了一下靠枕的位置，舒适的靠着，“人总是要学会自我排解的，不是吗？”
杜芃伸手，捏着左唯的两边脸颊：“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思想都上升到哲学的境界了，啊？”
左唯口齿不清：“放……开窝……”
杜芃猛的松开手，倒在左唯身边，抬头，眯眼看着头顶的灯光：“说真的，左唯，你后悔吗？”
左唯僵了一下，苦笑：“怎么可能不后悔。”
后悔什么呢？
可后悔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后悔没能多陪陪爸爸，后悔当初那么轻易的原谅左蓝，也后悔那么轻易的将容淮推出自己的世界。
“既然还爱他，做什么要放开他的手呢。”杜芃叹息，“容淮不会在意那些的，他在意的点只有你。”
“我如何不知道这种事，只是，他可以不在意，我却不行。”左唯捂脸，声音却很镇定，“你大可以称之为，这大概就是贱人的矫情了。我的家人做出那么让容淮难堪的事情，我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呢？”
“如果我说，没有了你，容淮过得很不好呢？”杜芃突然说道。
左唯沉默许久，开口：“这都只是暂时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杜芃不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左唯拉了拉被子：“睡吧，你今天也累了，明天你还要回去上班呢。小远肯定很不高兴我抢走了你呢。”
“那家伙，不用管他！”
“说真的，你还是觉得，你对小远是特殊的吗？”
杜芃笑了笑：“谁知道呢，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对我而言，都是不可缺少的存在了。”
关了灯，房间是一片寂静，许久，也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第二日早上，杜芃吃过早饭就离开了。
“怎么不多呆两天啊？”左妈很是遗憾。
“没办法呀，万恶的资本家要我回去上班呢。”杜芃也很是无奈，“没事儿阿姨，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呢。”
“也是，年轻人，工作最重要嘛。”左妈了解的点头。
“好好陪着阿姨吧。”杜芃拍拍左唯的肩，“等再过一段时间，你也该出去工作了，二十出头的人，整天呆在家里算个什么事儿啊，远远还没到你可以喘息的时候呢。”
“我知道。”左唯颔首，“放心，我有分寸的。”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杜芃骑在小绵羊上，“阿姨我先走了，您保重身体哈。”
“哎好，路上小心。”
“你看看人家杜芃，背影多潇洒。”左妈嗔怪的看着左唯，“你也学学人家！”
“妈，我要是有一辆小绵羊，我也能这么潇洒的。”左唯好笑，“不然我们去买一辆吧，反正骑这个也很简单，以后我要是没在家，你上街什么的也方便一些。”
“我？我又不会骑。”左妈摇头。
“这有什么，可以学嘛，我看好多阿姨都骑着小绵羊到处溜达呢。”左唯觉得这个主意实在是很好。
妈妈现在就一个人了，她再过一段时间也是要出去工作了，倒是妈妈一个人在家得多孤单？不如从现在开始就培养一些爱好，比如广场舞什么的，生活充实，人才不会觉得寂寞。
“现在时间也还好，走吧妈妈，我们去买小绵羊。”
“哎你……”
杜芃坐高铁回单位，刚下车，电话就响了。
本以为是杜远或者左唯的电话，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容淮。
杜芃先是不解，随即又了然，很快接通了：“喂？”
“左唯最近如何？”容淮直接开门见山。
杜芃其实对于左唯和容淮这一对，即使到了现在也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她总觉得，左唯和容淮不该就这么分开了。所以当容淮问起这话的时候，她很老实的一一回答：“还行，精神儿还好，就是瘦了很多，胃口也不咋滴、不过我看她也在慢慢恢复，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那晏琳呢？”
杜芃讶异：“晏琳？”
“她……和左唯，有没有什么……”
容淮的意思杜芃瞬间就懂了，只是容淮还记得晏琳不奇怪，但是为什么会特意问起晏琳？而且听容淮那意思，明显对晏琳和左唯之间的事情很清楚。
可是，不应该啊！
他距离左唯那么远……
“容淮，你什么意思？”杜芃皱眉。
容淮语气平静：“我的意思是，晏琳和左唯，应该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吧？”
“容淮你这话太过分了啊！”杜芃瞬间发飙，“左唯对你的感情你不清楚？你居然能问出这种话？枉我昨晚还一个劲儿为你说好话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容淮打断杜芃的话，“你不用冲动。晏琳的过往历史很丰富，我怕她对左唯……”
“哦，这样啊。”杜芃虽平静了些，但是薄怒犹在，“这个你不用担心，左唯那人是个百分之百的异性恋，对和自己同样性别的人不感兴趣。再说了，容淮，你现在是左唯什么人，以什么立场问这种话？”
杜芃隐约有种预感，虽然左唯和容淮分手了，但是好像左唯的一切，都还掌控在容淮手里。
容淮那人，根本就不愿意看到左唯离开他的范围。
容淮一滞，瞬间失语。
他确实没有立场过问这种事。既然两人已经分手，那么自然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可是他怎么能接受这种事实？要他眼睁睁看着左唯和另外的人越走越近？恕他做不到。
而另外一边，左唯刚挽着左妈的手往村子外的马路走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一个陌生的人从同村子的李婆婆家走出来。
“妈，那人是谁啊？”左唯这几年不常在家，村里人的亲戚又多，再加上她这一辈子的同龄人结婚的结婚，生小孩的生小孩，村子里多了好些亲戚她都不认识。现在看到一个陌生人，她也不过是随口一问、。
左妈眯眼看了一下：“好像是你李婆婆孙媳妇儿家的亲戚，都在我们村子住了好些天了呢。不过不怎么出门，我也就是前天无意间见到了，这才听你李婆婆说的。”
“听说李婆婆的孙媳妇儿是城里人，家境富裕呢。”左唯笑着说。
“那孩子我见过几次，是个不错的。”左妈赞同的点头，“很贤惠的一个孩子呢，可比你勤快多了！”
“哎呀妈，你别老是拿我和别人做比较了。别人再好，那也不是你女儿呢，对吧。”左唯撒娇道，又转头看了那人一眼。
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注视，那人朝这边看了一下，然后又转身回屋了。
奇怪，按理说她应该不认识那人，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有点眼熟呢？
杜芃耸肩：“这只能证明你男女通吃么。那那个晏琳，最近还有来找你吗？”
“她说有点事，所以出差了。”左唯也难得松了口气。杜芃点点头：“左唯啊，你这桃花实在是……”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左唯嘴角勾起，做出一个“笑”的表情，只是眼角眉梢却没有半分笑容。
“左蓝呢？你不管她了？”
“你这话说的，我哪里管得了。”左唯叹息，“不管她做了什么，血缘关系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东西。我只盼着她能在我眼前消失一阵子，让我和妈妈能够安静一段时间，就谢天谢地了。”左唯看得太透彻。
“那……罗月呢，你打算怎么办？”杜芃单手托着下巴，“你的性格，会是那么容易原谅别人的吗？”
“对我而言，现在肯定是妈妈最重要啊。”左唯这么说着，眼里半点热乎气儿没有。于是杜芃知道，左唯不过是还没来得及，或者说还没想好，该怎么报复。
吃过晚餐，杜芃虔诚的给左爸上了一炷香，双手合十絮絮叨叨：“叔叔您放心，我会多多照看左唯和阿姨的，希望您在天之灵，能够保护他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左妈坐在一边，眼神温柔的看着左爸的照片。
晚上，左唯和杜芃一起睡。
已经是四月，天气逐渐变得温暖。左唯裹着薄被坐在床上，看着杜芃和杜远电话视频。杜远之前本是想来看望左妈的，不过被左唯拒绝了，现在两人在视频里见面，杜远很有礼貌的和左唯打招呼，问起左妈的情况。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谢谢小远。”左唯笑眯眯的说。
“嗯，那就好。”杜远点点头，又看向杜芃，“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情不要那么急躁！你看看家里，你拿回来的东西到处都摆着，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我这不是没时间么。”杜芃不在意的说。
“你居然还敢反驳！”其实最重要的是，杜远很不满意杜芃回来得第一件事居然不是见他！虽然知道左唯姐家里有特殊情况，但是杜远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好啦好啦，我明天就回来啦，你放在那里吧，我明天回来收拾。”
“真的？你几点的车？我来接你！”杜远立刻开口。
“好好上你的课！管那么多！”杜芃打断杜远的话，“你也是马上要毕业的人了，还不快点找工作！”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的啦！”
因为是在左唯家，杜芃也不好一直和杜远聊天，两人大概通话了二十分钟，杜芃就率先把电话挂了。
“怎么不说了？”左唯从书中抬起头。
“你什么时候也看这种书了？”杜芃伸手，抽走左唯手里的书——赫然是卡伦霍尼的《我们内心的冲突》。
“偶尔看看，学习一下。”左唯淡淡的笑笑，将书放在床头柜上，伸手调整了一下靠枕的位置，舒适的靠着，“人总是要学会自我排解的，不是吗？”
杜芃伸手，捏着左唯的两边脸颊：“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思想都上升到哲学的境界了，啊？”
左唯口齿不清：“放……开窝……”
杜芃猛的松开手，倒在左唯身边，抬头，眯眼看着头顶的灯光：“说真的，左唯，你后悔吗？”
左唯僵了一下，苦笑：“怎么可能不后悔。”
后悔什么呢？
可后悔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后悔没能多陪陪爸爸，后悔当初那么轻易的原谅左蓝，也后悔那么轻易的将容淮推出自己的世界。
“既然还爱他，做什么要放开他的手呢。”杜芃叹息，“容淮不会在意那些的，他在意的点只有你。”
“我如何不知道这种事，只是，他可以不在意，我却不行。”左唯捂脸，声音却很镇定，“你大可以称之为，这大概就是贱人的矫情了。我的家人做出那么让容淮难堪的事情，我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呢？”
“如果我说，没有了你，容淮过得很不好呢？”杜芃突然说道。
左唯沉默许久，开口：“这都只是暂时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杜芃不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左唯拉了拉被子：“睡吧，你今天也累了，明天你还要回去上班呢。小远肯定很不高兴我抢走了你呢。”
“那家伙，不用管他！”
“说真的，你还是觉得，你对小远是特殊的吗？”
杜芃笑了笑：“谁知道呢，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对我而言，都是不可缺少的存在了。”
关了灯，房间是一片寂静，许久，也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第二日早上，杜芃吃过早饭就离开了。
“怎么不多呆两天啊？”左妈很是遗憾。
“没办法呀，万恶的资本家要我回去上班呢。”杜芃也很是无奈，“没事儿阿姨，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呢。”
“也是，年轻人，工作最重要嘛。”左妈了解的点头。
“好好陪着阿姨吧。”杜芃拍拍左唯的肩，“等再过一段时间，你也该出去工作了，二十出头的人，整天呆在家里算个什么事儿啊，远远还没到你可以喘息的时候呢。”
“我知道。”左唯颔首，“放心，我有分寸的。”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杜芃骑在小绵羊上，“阿姨我先走了，您保重身体哈。”
“哎好，路上小心。”
“你看看人家杜芃，背影多潇洒。”左妈嗔怪的看着左唯，“你也学学人家！”
“妈，我要是有一辆小绵羊，我也能这么潇洒的。”左唯好笑，“不然我们去买一辆吧，反正骑这个也很简单，以后我要是没在家，你上街什么的也方便一些。”
“我？我又不会骑。”左妈摇头。
“这有什么，可以学嘛，我看好多阿姨都骑着小绵羊到处溜达呢。”左唯觉得这个主意实在是很好。
妈妈现在就一个人了，她再过一段时间也是要出去工作了，倒是妈妈一个人在家得多孤单？不如从现在开始就培养一些爱好，比如广场舞什么的，生活充实，人才不会觉得寂寞。
“现在时间也还好，走吧妈妈，我们去买小绵羊。”
“哎你……”
杜芃坐高铁回单位，刚下车，电话就响了。
本以为是杜远或者左唯的电话，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容淮。
杜芃先是不解，随即又了然，很快接通了：“喂？”
“左唯最近如何？”容淮直接开门见山。
杜芃其实对于左唯和容淮这一对，即使到了现在也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她总觉得，左唯和容淮不该就这么分开了。所以当容淮问起这话的时候，她很老实的一一回答：“还行，精神儿还好，就是瘦了很多，胃口也不咋滴、不过我看她也在慢慢恢复，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那晏琳呢？”
杜芃讶异：“晏琳？”
“她……和左唯，有没有什么……”
容淮的意思杜芃瞬间就懂了，只是容淮还记得晏琳不奇怪，但是为什么会特意问起晏琳？而且听容淮那意思，明显对晏琳和左唯之间的事情很清楚。
可是，不应该啊！
他距离左唯那么远……
“容淮，你什么意思？”杜芃皱眉。
容淮语气平静：“我的意思是，晏琳和左唯，应该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吧？”
“容淮你这话太过分了啊！”杜芃瞬间发飙，“左唯对你的感情你不清楚？你居然能问出这种话？枉我昨晚还一个劲儿为你说好话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容淮打断杜芃的话，“你不用冲动。晏琳的过往历史很丰富，我怕她对左唯……”
“哦，这样啊。”杜芃虽平静了些，但是薄怒犹在，“这个你不用担心，左唯那人是个百分之百的异性恋，对和自己同样性别的人不感兴趣。再说了，容淮，你现在是左唯什么人，以什么立场问这种话？”
杜芃隐约有种预感，虽然左唯和容淮分手了，但是好像左唯的一切，都还掌控在容淮手里。
容淮那人，根本就不愿意看到左唯离开他的范围。
容淮一滞，瞬间失语。
他确实没有立场过问这种事。既然两人已经分手，那么自然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可是他怎么能接受这种事实？要他眼睁睁看着左唯和另外的人越走越近？恕他做不到。
而另外一边，左唯刚挽着左妈的手往村子外的马路走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一个陌生的人从同村子的李婆婆家走出来。
“妈，那人是谁啊？”左唯这几年不常在家，村里人的亲戚又多，再加上她这一辈子的同龄人结婚的结婚，生小孩的生小孩，村子里多了好些亲戚她都不认识。现在看到一个陌生人，她也不过是随口一问、。
左妈眯眼看了一下：“好像是你李婆婆孙媳妇儿家的亲戚，都在我们村子住了好些天了呢。不过不怎么出门，我也就是前天无意间见到了，这才听你李婆婆说的。”
“听说李婆婆的孙媳妇儿是城里人，家境富裕呢。”左唯笑着说。
“那孩子我见过几次，是个不错的。”左妈赞同的点头，“很贤惠的一个孩子呢，可比你勤快多了！”
“哎呀妈，你别老是拿我和别人做比较了。别人再好，那也不是你女儿呢，对吧。”左唯撒娇道，又转头看了那人一眼。
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注视，那人朝这边看了一下，然后又转身回屋了。
奇怪，按理说她应该不认识那人，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