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意外目睹的亲密
杜芃张嘴想要否认，却发现牧舒杨说得其实一点都没错。
她大多时候其实并不太在意事情的真实性。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横竖她皆不在意，那何必要那么较真。
牧舒杨坦白也好，说谎也好，她的目的只是想要分手。不管牧舒杨说什么话，他们都是要分手的，那她何必咄咄逼人的追问，牧舒杨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牧舒杨长长的吁一口气，笑了：“芃芃，有时候你真冷漠。”
“对不起。”杜芃低声说道。
“算了，都过去了。”牧舒杨已然明白，他和杜芃再无可能。不是因为那个光盘，而是因为杜芃心里没有他，“我能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杜芃下意识握紧了安全带。
“我只是想知道，那到底是一名怎样优秀的男子，能让你这样上心，又这样逃避。”牧舒杨苦笑，“在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好似永远在透过我，看别人。”
“我……没有把你当替身。”
“应该是我还不够格当他的替身吧。”牧舒杨自嘲。
杜芃想了想，缓缓说道：“他不好，缺点很多。家务厨艺一概不会，性子有时候又偏执，但是对我很好。”
“对你好的人那么多，偏偏你只喜欢他一个。”牧舒杨感叹，“罢了，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他和杜芃，注定有缘无分。两人勉强在一起，最后谁也没有过得比之前幸福。
车子缓缓停在楼下，杜芃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杜芃。”牧舒杨也跟着下了车。
杜芃疑惑的转过头。
牧舒杨朝杜芃张开双臂：“不像我道个别吗？”今日一别，以后他们可能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杜芃看着牧舒杨在夜风中微微摆动的发梢，笑了，缓步上前，轻轻抱住牧舒杨。
“芃芃……我很喜欢你。”牧舒杨此时才好像真的泄露了一丝悲伤的情绪，“我是真的想过，要把你介绍给我的父母，想和你过一辈子的。那个光盘……是我做过唯一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杜芃埋首在牧舒杨的大衣里，眨眼，许久才说：“牧舒杨，你放心，我不安慰你。但是你要知道，不管是多刻骨铭心的爱情，终究禁不起岁月的摧残。你和我才认识多久呢？终有一天，会有另外一个人出现，将我存在于你心上的痕迹全部抹去。”
“恩，可能要很久。”牧舒杨沙哑着嗓音。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等，总能等到的。”
牧舒杨突然轻轻的在杜芃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杜芃诧异的抬起头，迎上牧舒杨的视线。
“希望你别告我非礼。”牧舒杨笑笑，“这个吻，就当做我是对你的道别吧。”
杜芃拍拍牧舒杨的肩，松开他。
“那你呢。”牧舒杨注视着杜芃的眼睛，“你的那个他，要怎么办？”
杜芃笑了，正欲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姐。”
她身子一僵，猛的回头。
杜远缓缓从阴影里走出来。路灯照亮了他的面容。杜芃不知为何，总觉得杜远此刻的表情有点恐怖，明明他其实是面无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杜芃立刻后退一步，离开牧舒杨的怀抱。
“下来买点东西。”他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酱油，“打扰你们了？”
“没有没有。”杜芃立刻摇头，“我也要上去了。”
牧舒杨笑笑：“你上去吧，夜里冷了，小心感冒。杜远，再见。”
“恩、。”杜远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杜芃站在原地看着牧舒杨驱车离开，杜远阴阳怪气的开口：“都走远了，看什么看啊？”
杜芃回头，皱眉：“你什么语气呢，下午的时候不是说心情很好嘛。”
杜远呲笑一声，插在裤兜里的手已然握紧：“你刚刚和牧舒杨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啊。”杜芃摇头，朝杜远走过去，“走吧，回家了。”
杜远走在杜芃身后，眸色阴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一个环节出错了？还是姐对牧舒杨的感情已经深到了，明知道牧舒杨出轨却还是愿意无视的地步？
否则为什么，他们会那样拥抱？那样亲昵的说话？甚至……亲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这个手段也不行吗？那他是不是该发布到网上，让牧舒杨身败名裂才好？李雯不是说姐和牧舒杨的相处画面并不热络吗？难道她骗了自己？
不过是几步远，杜远的脑海中已经转过了千百个念头，最后只统统归为一个——这一次，他好像，是真的要失去姐了。
以前破坏那些追求者的方法都已经排不上用场了，他这一次阻止不了了。怎么办？
杜远看着杜芃窈窕的背影，看着她抬手按下电梯，看着她温柔的侧脸……
这些都会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吗？不可能的！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从身到心都是！
“远远，发什么呆啊，快上电梯啊！”杜芃走进电梯，转身发现杜远还站在原地没动，疑惑的开口，“你最近真的怪怪的，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杜远沉默着走进电梯。
杜芃伸手扯扯杜远的衣袖，突然被杜远大力挥开。
杜芃的手就那么愣在半空中，杜远回过神慌忙解释：“姐，我……我就是在想事情……”
杜芃不自在的笑笑，收回手，垂在身侧：“没事儿，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杜远又沉默了。
两人之间有一股让人窒息的沉默在蔓延，好在电梯的速度很快，不过几秒钟，就到了。杜芃率先踏出电梯，那一瞬间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你吃饭了没？”她换了话题。
“没有，在等你。”杜远摇头。
“我不想做饭了，吃面吧？”杜芃掏出钥匙开门。
“好。”杜远点头。
杜芃将酱油拿进了厨房，戴上围裙就开始烧水煮面，顺便给自己和杜远煎了一个荷包岛。
远远现在有什么心事，好像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了呢。杜芃敛眸想着。
但是他从来也好像，没有对自己说过什么心底心事吧？这么多年，他从未在远远脸上看到过这样沉重的表情，好似……世界倾塌。
可是他不愿意开口，而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杜芃苦笑，因为这样的想法，倒是让她忘了第一时间告诉杜远，她和牧舒杨已经分手的事情。
面很快做好，杜远和杜芃两人各一碗，沉默的吃着。杜芃明天要上班，所以吃完之后她就抬头看着还剩下小半的杜远说道：“你把碗洗一下吧，我先去洗澡了。”
“好。”杜远点头，在杜芃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似有若无的闻到一股香气。
杜芃是不用香水的，倒是牧舒杨，常常用这种味道的男士香水。杜远握着筷子的手瞬间握紧，又想起了那个拥抱。
他甚至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能将姐拥入怀中，牧舒杨却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做到。凭什么？
面无表情的吃着面，他慢条斯理的咀嚼着，许久，杜远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
没有什么，比失去更让人痛苦了。而他只拥有姐，若是失去了，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以前真的是太傻了，直接让姐变成他的，不就好了吗？
只要让姐变成他的，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只要让姐变成他的……
杜远脸上保持着那种笑容，静静吃完了面，然后将碗洗了收拾干净厨房，又进浴室洗了澡。
杜芃早已经收拾好自己了，订好闹钟，倒头就睡。
杜远坐在电脑椅上，安静的看着电脑上的时间慢慢流逝到凌晨。
这样的提心吊胆的日子，他过够了。为什么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这个道理呢？喜欢的东西，就该牢牢的握在手里，不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越是珍贵的宝贝，觊觎的人就越多，失去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缓缓起身，一边离开自己的房间，一边抬手，脱下了纯白色的浴袍。加绒的浴袍就像一块破布一般，被他随意扔在了低声，精瘦而修长的身体线条，即使在漆黑的夜晚，也显得无比诱人。
杜芃没有锁门的习惯，他无声的打开房门，借着微微泄露的月光，看着床上的一团隆起，规律的上下微微起伏着。
那是杜芃熟睡的证明。
杜远无声的站在床沿，缓缓俯下身子，温热的指尖划过杜芃光滑的脸颊。
“姐，你一定要原谅我。”杜远着迷的低喃着，“我只是太恐惧失去你了。我就快要失去你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变成别人的宝贝？”
手探进被窝里，顺着曲线缓缓向上，触碰到杜芃毫无防备的女性特征，他眷念而珍惜的轻轻握住，随即，闭着眼睛，虔诚的吻上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
真甜，比一直想象中的还要甜美。他吮吸着，纠缠着，不知不觉中，杜芃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他全部掀开，转而换上了他的身躯，覆盖住杜芃娇小的身体。
杜芃皱着眉头，想要从睡梦中脱身而出，又无法清醒。
杜远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温柔，指尖灵活的解开睡衣的扣子，直到杜芃身上再无一丝多余的遮挡物。他屏住呼吸，双手小心翼翼的抱着杜芃，埋首于她的颈间。
姐……姐……
我爱你。姐。
她大多时候其实并不太在意事情的真实性。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横竖她皆不在意，那何必要那么较真。
牧舒杨坦白也好，说谎也好，她的目的只是想要分手。不管牧舒杨说什么话，他们都是要分手的，那她何必咄咄逼人的追问，牧舒杨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牧舒杨长长的吁一口气，笑了：“芃芃，有时候你真冷漠。”
“对不起。”杜芃低声说道。
“算了，都过去了。”牧舒杨已然明白，他和杜芃再无可能。不是因为那个光盘，而是因为杜芃心里没有他，“我能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杜芃下意识握紧了安全带。
“我只是想知道，那到底是一名怎样优秀的男子，能让你这样上心，又这样逃避。”牧舒杨苦笑，“在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好似永远在透过我，看别人。”
“我……没有把你当替身。”
“应该是我还不够格当他的替身吧。”牧舒杨自嘲。
杜芃想了想，缓缓说道：“他不好，缺点很多。家务厨艺一概不会，性子有时候又偏执，但是对我很好。”
“对你好的人那么多，偏偏你只喜欢他一个。”牧舒杨感叹，“罢了，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他和杜芃，注定有缘无分。两人勉强在一起，最后谁也没有过得比之前幸福。
车子缓缓停在楼下，杜芃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杜芃。”牧舒杨也跟着下了车。
杜芃疑惑的转过头。
牧舒杨朝杜芃张开双臂：“不像我道个别吗？”今日一别，以后他们可能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杜芃看着牧舒杨在夜风中微微摆动的发梢，笑了，缓步上前，轻轻抱住牧舒杨。
“芃芃……我很喜欢你。”牧舒杨此时才好像真的泄露了一丝悲伤的情绪，“我是真的想过，要把你介绍给我的父母，想和你过一辈子的。那个光盘……是我做过唯一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杜芃埋首在牧舒杨的大衣里，眨眼，许久才说：“牧舒杨，你放心，我不安慰你。但是你要知道，不管是多刻骨铭心的爱情，终究禁不起岁月的摧残。你和我才认识多久呢？终有一天，会有另外一个人出现，将我存在于你心上的痕迹全部抹去。”
“恩，可能要很久。”牧舒杨沙哑着嗓音。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等，总能等到的。”
牧舒杨突然轻轻的在杜芃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杜芃诧异的抬起头，迎上牧舒杨的视线。
“希望你别告我非礼。”牧舒杨笑笑，“这个吻，就当做我是对你的道别吧。”
杜芃拍拍牧舒杨的肩，松开他。
“那你呢。”牧舒杨注视着杜芃的眼睛，“你的那个他，要怎么办？”
杜芃笑了，正欲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姐。”
她身子一僵，猛的回头。
杜远缓缓从阴影里走出来。路灯照亮了他的面容。杜芃不知为何，总觉得杜远此刻的表情有点恐怖，明明他其实是面无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杜芃立刻后退一步，离开牧舒杨的怀抱。
“下来买点东西。”他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酱油，“打扰你们了？”
“没有没有。”杜芃立刻摇头，“我也要上去了。”
牧舒杨笑笑：“你上去吧，夜里冷了，小心感冒。杜远，再见。”
“恩、。”杜远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杜芃站在原地看着牧舒杨驱车离开，杜远阴阳怪气的开口：“都走远了，看什么看啊？”
杜芃回头，皱眉：“你什么语气呢，下午的时候不是说心情很好嘛。”
杜远呲笑一声，插在裤兜里的手已然握紧：“你刚刚和牧舒杨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啊。”杜芃摇头，朝杜远走过去，“走吧，回家了。”
杜远走在杜芃身后，眸色阴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一个环节出错了？还是姐对牧舒杨的感情已经深到了，明知道牧舒杨出轨却还是愿意无视的地步？
否则为什么，他们会那样拥抱？那样亲昵的说话？甚至……亲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这个手段也不行吗？那他是不是该发布到网上，让牧舒杨身败名裂才好？李雯不是说姐和牧舒杨的相处画面并不热络吗？难道她骗了自己？
不过是几步远，杜远的脑海中已经转过了千百个念头，最后只统统归为一个——这一次，他好像，是真的要失去姐了。
以前破坏那些追求者的方法都已经排不上用场了，他这一次阻止不了了。怎么办？
杜远看着杜芃窈窕的背影，看着她抬手按下电梯，看着她温柔的侧脸……
这些都会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吗？不可能的！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从身到心都是！
“远远，发什么呆啊，快上电梯啊！”杜芃走进电梯，转身发现杜远还站在原地没动，疑惑的开口，“你最近真的怪怪的，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杜远沉默着走进电梯。
杜芃伸手扯扯杜远的衣袖，突然被杜远大力挥开。
杜芃的手就那么愣在半空中，杜远回过神慌忙解释：“姐，我……我就是在想事情……”
杜芃不自在的笑笑，收回手，垂在身侧：“没事儿，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杜远又沉默了。
两人之间有一股让人窒息的沉默在蔓延，好在电梯的速度很快，不过几秒钟，就到了。杜芃率先踏出电梯，那一瞬间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你吃饭了没？”她换了话题。
“没有，在等你。”杜远摇头。
“我不想做饭了，吃面吧？”杜芃掏出钥匙开门。
“好。”杜远点头。
杜芃将酱油拿进了厨房，戴上围裙就开始烧水煮面，顺便给自己和杜远煎了一个荷包岛。
远远现在有什么心事，好像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了呢。杜芃敛眸想着。
但是他从来也好像，没有对自己说过什么心底心事吧？这么多年，他从未在远远脸上看到过这样沉重的表情，好似……世界倾塌。
可是他不愿意开口，而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杜芃苦笑，因为这样的想法，倒是让她忘了第一时间告诉杜远，她和牧舒杨已经分手的事情。
面很快做好，杜远和杜芃两人各一碗，沉默的吃着。杜芃明天要上班，所以吃完之后她就抬头看着还剩下小半的杜远说道：“你把碗洗一下吧，我先去洗澡了。”
“好。”杜远点头，在杜芃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似有若无的闻到一股香气。
杜芃是不用香水的，倒是牧舒杨，常常用这种味道的男士香水。杜远握着筷子的手瞬间握紧，又想起了那个拥抱。
他甚至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能将姐拥入怀中，牧舒杨却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做到。凭什么？
面无表情的吃着面，他慢条斯理的咀嚼着，许久，杜远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
没有什么，比失去更让人痛苦了。而他只拥有姐，若是失去了，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以前真的是太傻了，直接让姐变成他的，不就好了吗？
只要让姐变成他的，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只要让姐变成他的……
杜远脸上保持着那种笑容，静静吃完了面，然后将碗洗了收拾干净厨房，又进浴室洗了澡。
杜芃早已经收拾好自己了，订好闹钟，倒头就睡。
杜远坐在电脑椅上，安静的看着电脑上的时间慢慢流逝到凌晨。
这样的提心吊胆的日子，他过够了。为什么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这个道理呢？喜欢的东西，就该牢牢的握在手里，不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越是珍贵的宝贝，觊觎的人就越多，失去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缓缓起身，一边离开自己的房间，一边抬手，脱下了纯白色的浴袍。加绒的浴袍就像一块破布一般，被他随意扔在了低声，精瘦而修长的身体线条，即使在漆黑的夜晚，也显得无比诱人。
杜芃没有锁门的习惯，他无声的打开房门，借着微微泄露的月光，看着床上的一团隆起，规律的上下微微起伏着。
那是杜芃熟睡的证明。
杜远无声的站在床沿，缓缓俯下身子，温热的指尖划过杜芃光滑的脸颊。
“姐，你一定要原谅我。”杜远着迷的低喃着，“我只是太恐惧失去你了。我就快要失去你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变成别人的宝贝？”
手探进被窝里，顺着曲线缓缓向上，触碰到杜芃毫无防备的女性特征，他眷念而珍惜的轻轻握住，随即，闭着眼睛，虔诚的吻上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
真甜，比一直想象中的还要甜美。他吮吸着，纠缠着，不知不觉中，杜芃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他全部掀开，转而换上了他的身躯，覆盖住杜芃娇小的身体。
杜芃皱着眉头，想要从睡梦中脱身而出，又无法清醒。
杜远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温柔，指尖灵活的解开睡衣的扣子，直到杜芃身上再无一丝多余的遮挡物。他屏住呼吸，双手小心翼翼的抱着杜芃，埋首于她的颈间。
姐……姐……
我爱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