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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一分为二

异界阴阳大帝 盛卿难却 2420 Mar 8, 2022 12:44: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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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一舟求仁得仁——他怀念有蔺逾岸在家里吵吵闹闹的日子,这家伙果然不负他望,闹腾个不停。
    “闻一舟闻一舟,我们出去散步吧!”
    “闻一舟闻一舟,你明天晚上想吃什么?”
    “闻一舟闻一舟,我把床单收回来放在哪?”
    “闻一舟闻一舟……”
    “别叫啦!”闻一舟受不了地大喊,“你消停会儿吧!实在静不下来你自己出去跑步玩儿去。”
    “我自己跑步不好玩,”蔺逾岸扑到他身边,眼睛亮晶晶地:“你不遛我吗?”
    天呐——闻一舟脑子都要炸了,这不完完全全就是老家隔壁的大狗吗?
    见第一面的人就冲着人家猛摇尾巴,没有一丁点儿能看家护院的资质。你往沙发上一坐,狗立刻蹲在脚边期待地看着你,尾巴啪嗒啪嗒地甩地板。你但凡抬起手,狗头立刻搭到你膝盖上,拱来拱去的,那眼神,好像不摸不是中国人。
    如果你走到玄关附近,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不小心碰到了牵引绳,那狗无论身处何处也会在一秒之内漂移到你面前,如果那狗能说话,必定会说:“你不遛我吗?”
    “你平时自己在家的时候都干什么?”闻一舟问,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比较静态的那种。”
    “我吗?”蔺逾岸挤上沙发挨着他坐,“看电视吗?我最近被推荐了个美剧,听说剧情很牛逼来着。”
    闻一舟张了张嘴:“啊……好。”
    “我俩一起看吧?”蔺逾岸说,“你电视打开,我手机投屏。”
    “好。”
    客厅的大灯被关上,只有屏幕荧荧,反射在两人的脸上。
    “这是泰坦尼克号的女主吗?”闻一舟问。
    “对啊。”蔺逾岸答。
    闻一舟捞了个沙发靠垫搂在怀里:“这些好莱坞明星都跑去网飞拍电视剧了,她不是英国人吗?为什么在演美国大妈。”
    “是的,”蔺逾岸说,“还有导演,之前那个拍七宗罪的也去拍了剧,还有那个一直拍黑帮电影的大爷。”
    闻一舟“啊”了一声:“爱尔兰人是吧,那个我看了三次才看完,也太长了。”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那种很文艺的电影类型呢。”蔺逾岸跑去厨房用微波炉搞了一袋爆米花——今天刚买的,装在玻璃的大沙拉碗里端回来,“这人又是谁,好眼熟。”
    “不知道,他们这村儿感觉好穷,美国怎么一点没有帝国主义列强的感觉。”
    蔺逾岸笑起来:“美国就这样啊,我之前项目出差的地方也很村,大城市就那几个。”
    过了一会儿,蔺逾岸又感叹道:“没想到啊,Rose都演外婆啦。”
    闻一舟说:“你要是个直男,这会儿孩子也两岁了。”
    蔺逾岸喷了:“噗哈哈哈哈。”
    两人又看了一会儿,闻一舟打了个哈欠:“这剧谁推荐的啊,怎么节奏这么慢。”
    “我朋友推荐的,我在网上也经常看见有人在推。”蔺逾岸说,“你看过冰雪暴没,有点像。”
    “水军吧。”闻一舟抓了一把爆米花,咔吱咔吱地嚼。
    第一集结束,剧中出现了第一个受害者——在这个每个人都认识彼此的闭塞小镇上,一名少女被杀害并抛尸了。气氛陡然悬疑紧张了起来,结果蔺逾岸回头一看,闻一舟已经闭上了眼。
    他脑袋一点一点的,不自觉朝自己歪了过来,蔺逾岸顿时屏气凝神,鬼鬼祟祟地挪近了些,再不动声色地将肩膀抬高,试图凑给闻一舟做枕头。
    电视剧已经自动播放起了下一集。
    剧中全镇居民都人心惶惶,作为警察的女主更是严阵以待、忙得不可开交。一段受害者少女生前的录像被发了出来——她在一个树林里被一群同年级的年轻人霸凌,最后哭着跑进了树林里,再也没有活着出来。于是一下子,众矢之的指向了那个霸凌的少女……
    闻一舟迷迷糊糊地醒来:“我睡着了?这是演到哪儿了……这人谁。”
    蔺逾岸哪里知道——自从闻一舟的脑袋搭到他肩窝,蔺逾岸的心思就不在电视上了。
    闻一舟头发剪短了,但还是软软的,好热乎。
    听说性子倔的人头发硬,根本谣传。
    闻一舟呼吸浅浅的,好痒,呼吸声听起来好可爱,亲亲他会被发现吗。
    啊,醒了,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明天再看吧,”蔺逾岸依依不舍地看着闻一舟远离的脑袋,说:“去床上睡吧?”
    “嗯,”闻一舟揉着眼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截肚皮。他拖着脚步走进卧室,赫然发现床上还堆满了之前被他从衣柜里丢出来的衣服。
    闻一舟一脸麻木,脑子转不动,无动于衷。
    蔺逾岸越过他肩膀,心怀鬼胎地提议道:“还有次卧的床可以睡哦。”
    闻一舟困得个头重脚轻,没有多想,一扭头就钻进了次卧,头朝下栽进了被子里。
    他咕哝了句什么,蔺逾岸没听清,把耳朵凑近他嘴边,才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味道,狗,太阳。
    蔺逾岸围着床转了一整圈,问:“你不刷牙洗脸了吗?”
    闻一舟闷声闷气地说:“刷过了。”又将脸在被子里蹭了蹭,好像意思是“洗好了”。蔺逾岸没办法,自己去老老实实地洗漱完毕之后回来,发现闻一舟已经换了个姿势睡熟了。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自床铺的另一侧钻了进去。床垫被压下去一个弧度,闻一舟不可控制地朝他的方向倾斜了一点。
    他偷偷凑到闻一舟额头上嘬了一口,小声说:“晚安吻。”
    次日清晨,闻一舟睁开眼,有半分钟的时间不明白自己在哪儿。他一扭头,差点没叫出来——蔺逾岸趴在枕头上,正美滋滋儿地盯着他。
    闻一舟冲天花板叹了一口气:“我以前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蔺逾岸虚心地问。
    “不知道我心脏原来不是很好,每天早上都以各种姿势被你吓够呛。”
    蔺逾岸在被子里蛄蛹了一下,挪近了些,说:“我早就醒了,可是舍不得起来,所以现在已经没时间做早饭了。”
    闻一舟对他的实诚哭笑不得:“等会儿下楼吃吧,我和你一起出门,有个新项目,今天要去找甲方开会。”
    “要我送你吗?”蔺逾岸问。
    “不用了,反方向。”
    蔺逾岸看起来不太满意,但还是说:“好吧。”
    临出门之前,闻一舟在玄关站定,忽然出声叫道:“喂。”
    “怎么了?”蔺逾岸回过头来。
    闻一舟神色有些不自然:“不亲吗?出门前的……”
    他话还没说完,立刻被蔺逾岸一把扑住,抵在墙上深深吻住。闻一舟刚反抗了半寸,立刻被强势地压制住——他手腕被握着,腿被蔺逾岸膝盖顶住,呼吸被掠夺,动弹不得。
    二十分钟之后,闻一舟站在电梯里,无语地看着镜子里反射出的自己红肿的嘴唇。
    这一来,坐下吃早饭的时间也全被耽误干净,两人只能买上外带,朝不同方向进发,钻进早高峰的人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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