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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看透

江山半壁 瑶涩 9378 Aug 6, 2021 5:17: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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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骄精通音律,识得琴谱确为难得一见的古籍珍品。琴谱本身并无特别之处,只是首页有些奇怪,除了写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诗句外,还画有两个长命锁图,图下绘了一对鸳鸯。
  玉骄见之一震,知道这里藏有的玄机和自己家有莫大的关联,便认真看起来。
  看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这两句妇孺皆知的诗句与藏宝之类的说辞有什么关联,玉骄叹了口气,将琴谱合上,闭上眼,轻轻揉着眉心。
  歇了一会,再准备重新翻开琴谱时,玉骄看见琴谱背面印有两个印章,辨认出一个是“韩伯钊印”,一个是“曹素印”。玉骄蓦地愣住了,琴谱从手里掉到桌上,确定这就是外公、外婆的遗物。
  平复下来后,玉骄想着那两句诗应是外公、外婆的山盟海誓而已,于是,便往下看那两块长命锁图。两图样式、大小一致,只是纹样不同,一个是麒麟送子图,一个是“寿”字图,怎么看都像是画得一块锁的两个面。
  这个看是普通的长命锁,却在麒麟送子和“寿”字图下各画了四个小圈,而不是四个吉祥字。
  玉骄知道这八个小圈应是八个字,是谜团的关键所在,难怪赵延鼎要偷换哥哥的银锁。想到梅艳将哥哥是哄骗到花园,偷换了哥哥的银锁后自顾自离开,致使年幼的哥哥失足溺水身亡,不禁对赵延鼎和梅艳恨之入骨。
  看着这八个小圈,玉骄又疑惑起来,若是赵延鼎想知道银锁上的字,在哥哥身上拿着看就行,何须如此大费周章。显然银锁上的八个字至关重要,赵延鼎方才偷换银锁,想在银锁内寻找蛛丝马迹,最终也未能有所收获。
  玉骄看向锁图下画的鸳鸯,看了一会儿,自知比赵延鼎聪明不到哪去,无奈地合上琴谱,和衣睡下了,很快进入了梦香。玉骄没有熄灯,不是害怕,而是懒待动弹。
  突然,玉骄喊了一声“就是这个”,霍地坐起,人已清醒,原来是句梦话。抱膝而坐,想起梦中情形,勾起幼年回忆,玉骄依稀记起懵懂年岁时在哪里见过与琴谱上相似的长命锁,可是自己在出生之前哥哥就已经死了,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玉骄慢慢看向梳妆台上的妆奁,一骨碌爬下床。母亲给玉骄的陪嫁首饰并没有香婉送的多,但已是竭尽所能的将值钱的首饰都给玉骄做了嫁妆。
  玉骄在母亲给的桃木盒底翻出了一个荷包,当拿起沉甸甸的荷包时,玉骄一阵激动,倒在手心里一看,是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
  玉骄抑制住激动,翻看着金锁。金锁正面是麒麟送子图,下有“寿比南山”四字;金锁反面是“寿”字图,下有“人杰地灵”四字。原来赵延鼎要找的长命锁不是银锁,而是金锁。
  寿比南山四字已是寻常不过,人杰地灵四字虽雕刻在长命锁上较为罕见,却也是稀松平常的一句吉利话而已。玉骄暗想,也许真如方二夫人所说,只是个传言,根本没有什么藏宝之地。
  虽这么想,还是拿着金锁和琴谱仔细对照,发现琴谱上两块锁图中的第四个小圈都没有圈满,都留有不易察觉的小缺口,而这两个小圈与金锁上对应的字是“山”和“灵”。
  “山灵”、“灵山”,玉骄反复默念着这两个字,终也不解其意。此时,已听见鸡鸣声,玉骄方觉困及,将金锁戴在颈上,藏好琴谱,重又上床补睡个囫囵觉。
  迷迷糊糊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玉骄懒懒的起来给有娣开了门,此时,太阳已升得老高。
  有娣一面伺候玉骄梳洗,一面说道:“真想不到,舅老爷是这样的人,老太爷和大太太要是知道了,这亲戚还要不要做了。”
  玉骄随意问道:“现在还不知道吗?”
  有娣说道:“舅老爷说过一两天就放人,要查出谁偷的银票。”
  玉骄惊讶地问道:“二老爷不管吗?”
  有娣放低声音说道:“文照少爷开枪伤人,追究起来是要坐牢的。今天小乔医生要来给少爷复诊,梅姨太一早来交代,不能走漏半个字,不然就让文照少爷吃官司。”
  玉骄知道根本没什么银票,赵延鼎不过是为了找琴谱寻个借口而已。心中暗忖,文照不论吃不吃官司,至少性命无忧,可周彩屏就难说了,昨晚听梅艳的口气,已然动了杀机。玉骄遂决定乘乔榛来给文杰复诊之际,伺机让乔榛带些信息给岑沐晓。
  玉骄随有娣一起来看文杰,却被香穗挡在门口,说是小乔医生正在给文杰看病,不方便打扰。玉骄和有娣知其用意,也不说什么,只在附近随意走走。
  不一会儿,梅艳送乔榛出来,吩咐香穗领着两人送乔榛出府,自己方才离开。玉骄心中虽知机会不大,还是想试一试,便向乔榛这边急急走来。
  这时,陈兴拎着食盒,双眼直盯着乔榛,直向乔榛走去。玉骄一惊,知道陈兴如此莽撞的后果,赶紧抢到陈兴面前,夺过食盒。陈兴一愣,忙赔笑着要食盒。
  玉骄问道:“是文杰的药吗?”
  陈兴一面焦急地看向乔榛,一面说道:“是点心,快些让我送去吧。”
  玉骄说道:“你回去吧,我拿去就行了。”
  说完转身就走,陈兴急得干瞪眼,却毫无办法,见香穗盯着自己,只得离去。玉骄拎着食盒与乔榛迎面相遇,二人点头问了好。
  玉骄问香穗道:“诊金给了吗?”
  乔榛看着玉骄,笑道:“账房的事情,无需童小姐费心。”
  玉骄说道:“要我费心我也费心不了,我顶多给你三个石子。”
  说完,也不等乔榛说话,微微一欠身,便向文杰房里走去了全然不顾身后一脸茫然的乔榛。
  见文杰闭目躺着,玉骄知他假寐,也不管他,只将食盒打开细看,未见有异常,又将盒盖上。正欲出去时,香穗和有娣并肩走了进来。香穗对玉骄视若无睹,径自走到桌边查看起食盒来。
  有娣责问道:“这是什么规矩,少奶奶站在你面前,你没看见吗?住手,少爷的点心你动得吗?”ωWW.BΙΜΙιOυ.cOΜ
  香穗对有娣的话毫不在乎,对玉骄说道:“少奶奶别见怪,姨太太吩咐,怕文杰少爷昨晚受了风寒,最好吃些清淡的,我怕他们不知道,又送些油炸荤腥的点心,所以看看。”
  有娣又好气又好笑,指着香穗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说道:“看清楚了,这些都是糕点,我就没见过府上送过什么荤腥点心。”
  此时,文杰早已坐起,正看着她们说话,玉骄只当没看见他,拿起食盒对香穗说道:“怕是受了风寒了,这些他也吃不了了,你拿去吃吧,或者给人,浪费了也可惜了。”
  香穗很高兴,伸手来接,玉骄说道:“拿手帕包去吧,一会他们来收盒子时省得又找你要去。”
  香穗掏出手帕,玉骄嫌小,将花几上的一条文杰的新手帕递给香穗,随后便用银筷夹点心。香穗慌忙将自己的手帕丢在桌上,打开文杰的帕子包点心。
  帮香穗包好点心,玉骄将她拉到衣柜旁,取出文杰的一套衣服,说道:“这是西洋进口的西服,文杰说不合身了,我本打算给我弟弟穿,可我弟弟现在还是学生。你若不嫌弃,就拿去给你男人穿吧。”
  文杰和有娣面面相觑,香穗也没敢接,疑惑地看向文杰。
  文杰摸摸额头,说道:“拿着吧,不然我就给陈兴了。”
  香穗这才接过衣服,谢过文杰和玉骄,直到被玉骄送出门,也没能想起落下的手帕。
  香穗走后,有娣不快地咕哝道:“那衣服好好的,怎么不合身了。少爷还没穿几遭呢,便宜她了。”
  文杰失笑道:“我这个败家媳妇啊!”
  玉骄不理会,拿起香穗的手帕,将有娣拉到一旁耳语一阵。有娣听玉骄说完,不住点头,正欲出门,被文杰叫住。
  文杰说道:“帮我穿好衣服,我要出去走走。”
  玉骄虽和文杰成亲这些时日了,却从未有过亲昵之举,见此,便转身自斟茶喝。听见文杰和有娣悄声说个不停,玉骄心里不大自在起来。
  玉骄押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道:“我还是回避一下,也好让你们好好说话。”
  说完起身就要往外走,有娣跑过来,在她耳边说道:“都弄好了,我这就去啊!”
  有娣一溜烟跑远了,玉骄回头看文杰,文杰已衣衫整洁地坐在轮椅上了,正含笑看着他。见文杰这般高兴,玉骄不自觉地横了他一眼。
  玉骄推着文杰到花园,二人一路无话,文杰很享受的欣赏风景,玉骄讥讽道:“心情不错嘛!”
  “嗯!”文杰应了一声。
  玉骄不满的提醒道:“你堂哥还关着呢。”
  见文杰不答,玉骄也奇怪自己为何这般生气,想说什么也忍住了。许久,玉骄无聊的有些犯困,便想劝文杰回去,这时,赵承佑突然从假山后面窜出来。
  承佑看见文杰和玉骄,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原来你们在这里,难怪我妈找你们找不到。”
  文杰轻轻招招手,承佑很听话的走到文杰跟前,文杰帮他揩着头上的汗,问道:“找我们干什么?”
  承佑说道:“到下房搜东西,为了公平起见,让人都去。”
  玉骄忙拉着承佑问道:“搜到什么了吗?”
  文杰斜睨了一眼玉骄,邹了邹眉。当听承佑说什么也搜到时,玉骄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
  承佑问玉骄和文杰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一只兔子?”
  见二人摇头,承佑傲然地说道:“它跑不了,你们就等着吃兔肉吧!”
  承佑说完举着小弓就跑,文杰喊道:“算了吧,别磕了门牙,连稀饭都吃不了。”
  文杰话未落音,但听一声惨叫,承佑已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文杰和玉骄惊呼一声,同时又忍不住好笑,忙上前哄劝。
  玉骄抱起承佑,见他满嘴鲜血,玉骄和文杰都慌了神,忙大声叫人。几个家丁和仆妇跑来,也吓得不轻,赶紧将承佑抱出园子。
  有娣随众人忙碌了一阵子,回到文杰房中,不满地说道:“小孩子磕掉门牙是常有的事,至于打这个骂那个的吗?连奶妈都不放过。”
  玉骄嗔怒地看了一眼文杰,说道:“罪魁祸首在这儿呢!乌鸦嘴。”
  文杰苦笑笑,摆摆手,说道:“都别惹我,我会念咒。”
  这时,香穗进房来,向文杰和玉骄问了好后,讨好的笑问道:“我这没魂的,手帕落在这里了,不知道你们谁看见没有?”
  有娣从身上取出手帕,递给香穗,香穗称谢告辞。有娣看了一眼玉骄,忙将头低下。
  文杰借故支走有娣,对玉骄说道:“是我让她把手帕还给香穗的。”
  “啊?”玉骄不明其意。
  文杰轻叹了口气,有些感伤地说道:“在这样的家里,不能保持超凡脱尘,那就明哲保身吧!千万别学勾心斗角,阴谋诡计,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玉骄明白过来,知道文杰在怪自己让有娣将香穗的手帕和吟秋的香囊调换的事,脸红了,嘴上却不服地说道:“我还不是为救你表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文杰眉头拧起,说道:“是,你是好心,可你这种救法不妥,一面救人一面却害了人,你救了吟秋,却害了香穗和陈兴,你知不知道陈兴是舅妈和表姐唯一靠得住的人了,他招你惹你了。”
  文杰话说得很重,玉骄惭愧,低头不语。文杰见状倒有些过意不去了,正欲宽慰几句,突见有娣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
  有娣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老太爷和大少爷带着好多人来接文照少爷,怕是要打起来了。”
  玉骄虽觉突然,但也在意料之中,忙和有娣推着文杰向前院而来。方铭九在人群中看见文杰,还未说话,已是老泪纵横,拄着拐杖微微颤抖着向文杰走来,赵延鼎和方二先生毕恭毕敬地尾随左右。
  文杰扶住爷爷的手,说道:“爷爷放心,我没事的,一点皮外伤而已。”
  方铭九拭了把泪,用拐杖狠狠杵了几下地面,对赵延鼎说道:“贤外甥,赵老板,赵爷,你看好了,我的孙子就剩下文继没有被你害了,现在我把文继也给你送来了,听候你发落。”
  赵延鼎忙黑着脸跪了下来。
  方铭九又对自己的儿子方二先生斥道:“就瞒着我,我还没死呢。”
  方二先生也赶紧跪下。
  赵延鼎说道:“舅舅休听外人谣言,听我解释。文照为了那偷窃的戏子闯入我家,开枪伤人不说,可怜我庶母连气带惊之下竟撒手西去了。”
  说到此已是声泪俱下,继续说道:“虽如此,我却从未想过要把文照怎样,可他一心护着那戏子,所以我一同将他带回赵府,不曾伤他一根毫毛,不信,您一会看见便知。至于文杰…。”
  赵延鼎看了一眼文杰,顿了顿,说道:“为了救他,我赵家上下可谓尽心竭力了。”
  方铭九闭上眼,虎着脸不做声。众人忙将赵延鼎和方二先生扶起来。这时,张阳领着一对警察闯了进来,众人都愣住了。赵延鼎气得脸色发青,狠狠在扫了众人一眼,却不知是谁告的密。
  张阳说是有人告赵家绑架民女,问赵延鼎可有此事。赵延鼎一面解释,一面请众人入厅说话,并向梅艳暗使了个眼色。梅艳会意,趁乱悄悄退去。
  这一切没能逃过玉骄的眼睛,便尾随梅艳来到一间耳放前。从窗缝里向里偷望,见梅艳将一样东西放入一个包袱内,然后又将包袱塞进柜子底下。
  待梅艳走后,玉骄进去将包袱掏出,打开一看,是一件戏服。玉骄猜到□□,翻了一下,果然在戏服内翻出一张银票,便携在手里,又将戏服包好,塞回柜底。
  玉骄回到前院,见前厅内外都站满了人,便从边上悄悄挤了进去。此时,文照和周彩屏也在厅中。玉骄见文照虽消瘦些,却也无恙,遂放下心来,想到最可怜的还是文杰,便向文杰看去,却见文杰也正盯着自己。
  文杰目光有些犀利,似在询问玉骄刚刚去干什么了。玉骄脸一红,随即恼羞成怒地瞪了一眼文杰,这一招甚是管用,文杰忙将目光移开,佯装认真去听赵延鼎和文照的争吵。
  文照指责赵延鼎栽赃陷害、私设公堂;赵延鼎骂文照色迷心窍、行凶伤人。
  方铭九一旁听得差点气死,在他看来,不管周彩屏是否偷窃,与方家何干,可文照为了这个戏子在赵家造的孽却是事实。
  正当文照和赵延鼎争执不下时,方铭九起身狠狠扇了文照一耳光,众人见状一愣,赵延鼎也怔住了。文照见爷爷气得不轻,不敢造次,“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张阳请方老太爷归座,问赵延鼎道:“你告周彩屏偷窃可有真凭实据?”
  赵延鼎有些犯难地摇摇头,梅艳忙插话道:“张警官,你们来的正好,昨晚姑老爷说是哪个下人拿的也不一定,所以,一早我们在府里仔细搜查了个遍,就剩周彩屏换装的那件耳房还没来得及搜,要不请你的人和我一起去查查如何?”
  张阳鼻子里冷笑一声,向两个下属打了个手势。那两个警察便随梅艳去搜耳房,不一会三人又折了回来,其中一个警察手里捧着个包袱。
  打开包袱,家仆们见是戏服,便都屏住呼吸,等待赃物落网。可任凭梅艳和那两个警察如何翻动抖落,也没有找出赃物来,这倒令张阳有些意外了。
  梅艳一时傻眼,赵延鼎气恼地叹了口气。张阳只得要带赵延鼎和文照回警察局归案。
  文照跪走到方铭九跟前,求道:“孙儿不孝,求爷爷在孙儿出狱前收留彩屏,求爷爷了。”
  方铭九叹了口气,算是默许了,转而对赵延鼎讥道:“文照伤人逃匿,罪无可恕,就算警察不来,老朽也会绑他自首,何劳贤侄如此玉碎之举。”
  赵延鼎气得脸红脖子粗地说道:“难道不是舅舅叫警察来抓我的吗?怎么倒打一耙。”
  方铭九见赵延鼎神情不像是说假话,口气也缓和了些,说道:“当然不是我叫来的。”
  摆摆手,又道:“先去吧,别让警官们为难,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走一遭何妨。”
  几个警察押着赵延鼎和文照正要走,张阳却叫住了他们。赵延鼎知道到了警察局不过花些钱罢了,见张阳又有话说,不耐烦地问他又怎么了。张阳说有话要单独和玉骄说,众人意外不已。
  玉骄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跟张阳进了厢房,一进房门便苦恼地责备道:“张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呦,你让我以后还过不过了。”
  张阳背着手问道:“怎么,过不下去吗?”
  玉骄哭笑不得。
  张阳又道:“我找你谈,就是想问问你,你今后可有打算,我也好帮你。你和方少爷的婚事可算数也可不算数,你若过不下去,此时正是绝佳时期,我送你回自己家里,不过是让赵延鼎多一项逼婚冲喜的罪名而已。”
  玉骄愕然,好半天方说道:“嫁都嫁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说完向门外走去。
  张阳皱着眉说道:“这可是最好的时机,你可想好了。”
  看着玉骄的背影,张阳叹道:“我也是受人之托啊!”
  玉骄没心情注意听张阳后面说了什么,低着头走自己路,心里想着赵延鼎现在杀人的心都有,自己现在再让他多一条逼婚的罪名,赵延鼎还不把气都撒在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头上。
  张阳和玉骄一前一后的,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厅中。
  张阳理了理肩带,说道:“警局收到举报,说赵老板逼娶少女给快要死的侄子冲喜,这是封建陋习,何况是逼娶,国法难容。”
  众人嗔目结舌,齐刷刷看向玉骄,玉骄大窘,没想到张阳自作主张,一旁的文杰更是脸色陡变。
  张阳向文杰走了两步,说道:“你当时人事不省,自然任人摆布,心中若是不情愿,就当闹剧一场,如何?”
  文杰冷冷地看看张阳,又看看玉骄,什么也没说。
  张阳淡淡一笑,问赵延鼎道:“赵先生可有话说?”
  赵延鼎此时心里恨得大骂,忍住道:“我做长辈的心做到了,他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说你还抓不抓我走啊,要不我让厨房备酒席?”
  众人都有些忍俊不禁,张阳不理会,笑笑地看着文杰,示意他说话。
  文杰礼貌的一笑,笑容里掠过一丝凄凉,说道:“这婚事是太荒唐,我当时昏迷不醒,即没和她拜堂,也没入洞房,我原本就打算送她回去,现在你来的正好,替我送童家妹妹回去吧。”
  众人愕然,张阳蓦地对文杰肃然起敬。
  不料玉骄却冲到文杰面前说道:“文杰,你说得倒轻巧,我一个女孩子家是能随便花轿出花轿进的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借来的东西,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别人把我送回去?”
  文杰和张阳愕然不已,众人原本就觉得张阳和文杰此举才是荒唐,此时都向着玉骄,纷纷劝说文杰不可胡来。方老太爷一旁更是痛心疾首,连呼家门不幸。
  张阳大失所望,向下属挥了一下手,喝令道:“走。”
  赵府中人忙给张阳等人让路,目送着赵延鼎和文照被押上警车。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退婚了,就别再惹我更新,第12章另有隐情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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