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暗地的合作关系

    无力感，渐渐涌上大多数人的心头。
    自己难道要被活活饿死在这地方吗。这阴影无法消去。
    “随便打个分就好了。再待下去要饿死。”
    第二十一章
    麦冬雷的话语得到了眼镜男的赞同。
    “那谁愿意当倒数第二？”程浦奇问道。
    三人又陷入了沉默。
    “但总不能在这被饿死吧。都四天了，我脑子内飘得都是烤鸭，炸鸡和肉夹馍，你们难得不想出去吃吗？”麦冬雷扯着头发说道。
    “睡觉吧。”程浦奇没有正面回答。
    “其实想快些出去的办法就摆在我们面前。”眼镜男被饿过头了，面部蜡黄而浮肿。“现在想想，那肥硕大汉的做法不无道理。”
    “你的意思是？”程浦奇询问道。他大致能猜到眼镜男的想法，但他想听眼镜男确切的说出来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眼镜男说话犹犹豫豫的，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们再跟她们谈一次，这次要是再得不出结果，就动手吧。”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也能给那大汉松绑，我体力弱，所以我当第三名或者第四名都行。”眼镜男推了下眼镜。
    程浦奇思考后回答道，“我当第二名就行。”
    “你们的意思是，第一我来当吗？”麦冬雷看着程浦奇和眼镜男两人，撇过头说道、“我不要。你们想做就自己做。”
    “他不参与，我也不加入。”程浦奇表态后，往床上一趴。虽然饥肠辘辘，但他自觉自己还能撑过两天以上。
    眼镜男见两人并没有多大动力，急的跺了下脚。
    “你们都想为了道德饿死在这里吗？！”程浦奇和麦冬雷都不睬他。
    “这样吧。”眼镜男提议道。“我们把那无赖给放了，让他去动手当第一。接下来的事我们内部解决。”
    “嗯。行啊，如果能让这破游戏结束的话，第一让他来当也可以。”程浦奇不反对。
    麦冬雷犹豫了一会，说道。“....行吧。但行为不能太过分。”
    “那就定了，我们下午跟她们交流，没有结果的话就明天行动。”眼镜男说道。
    面具女，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从笔筒掏出口红来。
    如果程浦奇当初仔细端详过这几样化妆品，他就能发现它们都有着明显的使用痕迹。
    但由于他对化妆品的漠不关心，让他错失了这条线索。
    面具女在纸上用手指勾勒着线条，从形状上来看，那是除自己外六人的简笔画。
    下午，眼镜男去交流。麦冬雷说自己没精力跟她们吵，没去。
    程浦奇说自己饿的难受也没去。
    “不行，她们不愿意交流。”眼镜男回来时带来的这句话，
    宣告交涉破裂。
    这就意味着，明天哪怕是用武力也要决出一个结果了。
    死寂的局面终于要出现转机，程浦奇努力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第五天凌晨3点半。
    眼镜男偷偷摸摸从房间离开，用手机屏幕的微光隐秘的扫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后，就走到肥硕大汉身旁。
    程浦奇本就是假寐，轻易的就发现眼镜男离开了。
    把自己所在的被子堆得鼓起来，就像是有一个人缩在里面睡觉般。
    做好这拙劣的伪装后，他轻手轻脚的远远跟着眼镜男，半跪着趴在门框上，听着眼镜男跟肥硕大汉小声的交谈和许诺。
    ‘目前他的表现还挺正常。’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胳膊上有一股力，像是有一只小手在拉扯他。
    程浦奇其实被吓到了。但他这种程度的惊吓后不至于让他大喊大叫，他像打摆子般抖了一下。
    他想把胳膊抽出来，但他发现那力扯向的方向指着面具女的房间。
    心思翻滚间，他跟着那股力轻手轻脚的爬过去。
    进入面具女的房间后，面具女的身形就在他面前显现出来。
    刚刚拽着他胳膊的正是面具人的手。
    ‘真吓人。’程浦奇想道。
    面具女用手机屏幕照亮了自己的手，那上面写着字。
    【戴眼镜的人背叛了你们。昨天下午，他跟带口罩的和那陈姨讲要把你排成倒数第二，麦冬雷排为倒数第三。】
    程浦奇撸起袖子，用笔在胳膊上写道。【有证据吗？】
    面具女将手机转到录音界面。再把蓝牙耳机递给程浦奇。
    程浦奇听着。
    “对，他们两都很虚弱了。我觉得都不需要用到药。用技能加上喷雾就够了。”眼镜男的声音从蓝牙耳机中传来。
    面具女说的不错。
    程浦奇摘下耳机，递回给面具女。
    在胳膊上写道，【你想要什么？不会单单是好心的提醒吧。】
    【你在分笔记本前自己撕纸了吗？】面具女在手上写道。
    程浦奇思考下，如实写道。【撕了两张。】
    【那我们可以合作。】面具女飞速写道。【我有和那简笔画线条粗细，色泽一样的笔。而我也学过一点美术。能临摹的一模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他们面前在假的纸上写上无效力的分数，骗过他们。然后，自己再寻时机，再次填分？】程浦奇写道。
    【想怎么用都随便你。】面具女写下。【我帮你画假纸，但你要用真纸跟我互评五分。】
    【我怎么确定你用的是真纸？你能保证你没画吗？】程浦奇问道。
    面具女拿出一沓字，让程浦奇自己点。
    ‘是四十三张没错。’
    程浦奇在胳膊上写道，【合作愉快。】
    【纸呢？】面具女写道。
    程浦奇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脸，走到房间的角落，从裤子内侧和鞋里将叠成方块的纸翻了出来。
    即使隔着面具，程浦奇也能感觉到面具女对那两张纸的嫌恶。
    ‘这没办法。’他脸像是烧着一般红，‘我身上真没别的地方藏了。’
    面具女用手势示意程浦奇绝对不要把那两张纸拿过去靠近她。丢到那空空一片的衣柜里就行。
    【把你的打分纸拿出来，先互评五分。】手上写满了，所以她在手臂上写道。
    程浦奇拿出笔和纸，给面具女评了五分。
    面具女也当着程浦奇的面给他打了五分。
    【你的纸给我，你拿着手机打光，我现在就画给你。】面具女在手上写道。
    她从自己的兜中掏出了七只笔，将从笔记本取下的空白纸覆盖在打分纸上。沿着线条临摹简笔画。
    画完后，面具女把墨迹小心的用手扇干。
    将两张纸都递给程浦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