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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人生优等生的假面下

被同桌契约后还能活吗? 海藻菇 2170 Aug 6, 2021 6:29:21 PM

  见程浦奇没有理会它。
  那位奇异的人士,以常人无法躲避的速度,伸手抓住了程浦奇的肩膀。
  “太阳真大了啊!会融化的啊!”它用它那可爱的声音警告道。
  程浦奇想把肩膀从中抽离出去,却发现那家伙的力气出奇的大。
  “我知道了,能请你放手了吗?”皱眉后,他不得已,顺着奇异蜡人的话说下去。
  奇异蜡人听到回复后,满意的松开了手。
  获得自由的那瞬间,程浦奇感觉自己的身体轻了许多。
  ‘怎么回事?’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
  他那被太阳直晒的身体便发出抗议,黑色的蜡,肉色的蜡,红色的蜡,白色的蜡,仿佛是凭空出现般的一滴滴的流下,滴到了柏油路面,发出滋滋的响声。
  “啊啊。”程浦奇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仿佛变成蜡制般的,光滑变形的双手缓缓融化。
  他在晴空朗照下发出悲鸣。
  那声音孤独的在人工建造的假山与柏油路间回响。
  程浦奇失踪了。
  这是他父母在五天后得到的答案。
  他的母亲难以置信的瘫坐在了楼道里。
  他的父亲呆呆的站着,他动了动唇,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又仿佛是不知道自己该摆出怎样的表情。
  老师不记得他让程浦奇送资料给若科衣,他说若科衣当天就在夏令营。
  夏令营的其他学生也不记得,他们记得的是,程浦奇自己一个人请假回家了。
  若科衣被询问了,她有些困扰的说,“我和程同学确实是三年同学还是同桌。但我和他没什么交集。他平时不喜欢和我交流。和我做小组合作任务时也是相当不情愿的样子。甚至能说是,他在躲着我的。”
  从监控中也能看出,程浦奇一个人坐了公交,地铁,下站往一个荒僻的小村落走去。他左拐了三次,再然后,他所行走的路上便没有了监控摄像头。
  除了一个人以外,谁都不知道程浦奇的去向,更不明白他这么一位少年人为何要独自前往偏僻的小乡村。
  今天夏令营就结束了,若科衣笑着跟夏令营的同学道别,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一到地铁上,远离相熟的人,她的笑容立刻脸上消失。
  她带上耳机,想听点纯音乐。手指停在选歌界面上犹豫良久,最终换成充满嘶吼的一曲摇滚。
  换乘公交车,夕阳的暮色给她镀上一层暖暖的金光。她似乎很困倦,伸手挡住了自己打的一个小哈欠。
  来到偏僻荒凉的小乡村,左转三次,直行,右转。石头做的蝴蝶雕塑背后是破败的道观。只有寥寥亮着的两根香显示这道观还没被人彻底遗忘。
  戴着墨镜的老爷爷鞋子穿的完好,一边溜达一边听着收音机中传出的戏曲声,听那老旦捏着嗓子幽幽的唱着《报应》。
  若科衣慢慢往前走,来到程浦奇先前所站在的所谓的高档小区门口。
  数十根带尖刺的铁丝缠在十数个用白布扎成的足有三米高的稻草人上。
  以中间的三层乡村自建房为中心绕了不小一圈。
  没有留门,常人想进去多少是困难的。
  但若科衣仿佛视这些阻碍为无误般的径直穿过。
  她走进房门,把包随手甩到沙发上。走到工作室,打开自己的第十五号收藏箱,箱子内有条理又满满的塞入了各色的宝石。
  她从中拿起一颗足有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单论今天的话,我和红色比较搭。但是,”
  她又把手伸进收藏箱中,掏出一颗鸡蛋大小的水晶块。“但长期相处的话,还是透明的好点。”
  她把红宝石塞回了箱子去,嘴里哼着歌,拿着水晶来到了二楼。
  程浦奇睁开了眼。首先强硬的映入眼中的便是若科衣的脸,她笑着。
  但不是学校里那种大家要当好朋友类型的开朗无害的笑。
  她嘴角勾起,像是嘲弄又像是怜悯。
  程浦奇有些惊讶的想,‘她竟然不装好好女士了。今天发生什么了?’
  她带有些戏谑和些许疲劳的说:“下午好啊,R卡同学。现在感觉如何?躯干,大脑和心灵都没出故障吧?“
  “我是程浦奇。”不明白她口中的奇怪称呼是在称呼谁。他出声纠正道。
  “我知道。虽然不经常讲话,但毕竟你做了我三年的同桌,多少还有点印象。”若科衣打了个哈欠。又伸手揉了揉这几天因熬夜弄出来的黑眼圈。
  “你是不是讨厌我来着?”她毫无顾忌的问道。
  “呃,没有。”程浦奇眼神躲闪着回答道。
  “随便吧。反正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好好听着。你要再死一次,我可不会花功夫救你。”若科衣觉得程浦奇的否认不过是场面话,但她不在意。
  无论是讨厌她或者喜欢都是正常而不值得费心的小事,只要不想以阻碍她就无所谓。
  “我真的死了?”意外的,这个事实对他来说不算难接受,但他还是不太想去相信。他首先问道。“我爸妈知道吗?”
  他又接着补充,“大学那边呢?”
  “嗯,在其他人眼中,你失踪了。可能是由于心理压力,一个人走到偏僻的乡村后失踪了。你父母自然很难过,每天都在祈祷着你能回去。特别是你妈妈...”
  听到这,情绪激动的程浦奇猛地就想站起,立刻跑到父母身边,告诉他们自己平安无事。
  但他的身体却仿佛断了线的不听使唤的人偶一般,重重的摔倒在略带粗糙的水泥地上。
  ‘怎么回事?’程浦奇愤怒而难以置信的看向若科衣。
  “我理解你担心亲人的心情。”若科衣皱了下眉,不耐的叹了口气。“也很明白你讨厌我,不想接触我。但是,现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她在程浦奇的面前蹲下,直视着他的双眼,认真而不开一丝玩笑的说道。“而我恰巧不是圣人君子,很讨厌农夫与蛇的故事,所以你再用愤怒的眼神看我一眼。我就让你自生自灭,程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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