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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八十五章 小礼物

塞外江南 黄土守山人 8169 Aug 7, 2021 9:15: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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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兄弟,韩桥。”
姜闻是狂人,性格很自我,他能承认韩桥是兄弟,无它,韩桥有钞能力。
尤其。
给钱痛快,从不要求回报率,主打的就是兄弟义气。
娄烨、王小帅和管虎,三人都是“第六代导演”佼佼者,娄烨和王小帅拍文艺片的,管虎现在是小瘪三,拍电视剧。
这里面。最年轻的管虎,1968生,现在36岁。
几个青年壮汉,微笑看着韩桥。
韩桥心肝抖,妈蛋,姜闻这是组团化缘来了。
这几位都是人才,电影是,赔钱也是,就说娄烨,电影常年封禁。
王小帅是娄烨的狂热粉丝,他收敛许多,不过,电影也是赔钱货。
管虎。
管虎现在就是小瘪三,几个人里面,他是边缘人,不注意看,没这个人儿。
韩桥很客气:“娄哥,王哥,管哥,你们好。”
“韩桥,你好。”娄烨微笑致意。
娱乐圈就是圈。
几人素未谋面,关系却自然亲近,娄烨和周训关系很好。
王小帅就更不说了,西宫娘娘的“御用导演”。
管虎关系远一点,不过也认识,宁浩和他是师兄弟。
王小帅是第一次见韩桥,第一印象,很年轻,第二印象,很谦逊,不狂妄。
今年,他有一部电影《青红,目前缺钱,化缘的日子太难了,碰到韩桥,踌躇说:“韩总,我有一部电影……”
“王哥,见外了,叫我老韩就行。”韩桥热情说:“王导,媛媛姐都给我说了,差500万是吧,小问题,这部电影我投了。”
“王哥的才华,我是佩服的,能参与《青红这部电影,我非常荣幸。”
韩桥大义凌然。
哄老婆,不寒酸。
况且。
《青红斩获了不少大奖,500万而已,盘古影视金字招牌响亮了,还怕缺钱?
股民绿油油的,有的是钱!
几人目光一顿,卧槽,韩桥的形象顿时高大。
金闪闪的,亮瞎双眼。
姜闻诚不欺我。
电影圈的大好人,王小帅激动握着韩桥双手,没话说了,韩桥什么都不问,就冲他,砸了500万。
换言之。
他,王小帅,这张脸,值500万。
“老韩,今晚一定要给我面子,我做东,招待你和弟妹。”
高媛媛眼光是不错的,韩桥比张亚冬强多了。
“没问题。”
管虎羡慕看着王小帅,说实话。他混的不差。
可是。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站在这一堆人里,他就不够格了。
神色犹豫,怕开口,自取其辱。
几个人脸色,韩桥尽收眼底,热情的搂着管虎肩,亲兄弟一样,朗声说:“管哥,感谢你,为我公司挖掘出了黄博这样优秀的演员。”
黄博是拍管虎电影出道的。
但是,
关系都十万八千里了,韩桥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给管虎面子。
“韩哥……”管虎比韩桥年纪大,资历比韩桥老。
不过。
资历和年纪都是哄哄刚出道的年轻人,要真摆谱,那就是倚老卖老,饭碗都给砸了。
“黄博有现在的成就,都靠韩哥的提携。”
管虎是这几个人里,最会说话的。
“老韩,大气。”姜闻就是带着几个人过来试试,没想到真成了,烟瘾犯了,咂巴嘴,声音洪亮:“听说老陈要批评你,收到消息了么?”
陈凯哥批评我。
韩桥两只眼睛提熘,今天什么地方,总局领导,文艺圈有头有脸的都来了。
陈凯哥这种场合批评他,那和新婚典礼,抢他新娘子有什么区别!
“姜闻,没头没尾的事儿,不能胡说。”娄烨年纪比姜闻大,文艺片和商业片不一样。
商业片看票房。
文艺片看封禁,一部文艺片,如果不封禁,说出去,狗都不看。
娄烨和贾樟柯,电影封禁的最多,他为人沉默,不善言辞,微笑说:“韩桥,听说陈凯哥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给圈子里正正风气。”
韩桥懂了。
正正风气,说的就是他,歪风邪气,陈凯哥这是要用自己的行业地位,打压排挤他。
居心叵测。
如果是一般人,导演生涯都断送了。
这种事,老陈不是第一次干了,李成儒有苦难言。
柳烟都吓傻了。
“陈凯哥面子大,资历深,他要发言,还真不好说。”王小帅眉头皱着,嗤骂:“要说陈凯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是从年初咬到年三十。”
韩桥眉头一挑。
王小帅性情中人。
当着几位导演圈骨干的面,韩桥很谦虚,虚心说:“或许我真有什么地方,冒犯了陈凯哥导演,他毕竟是有艺术成就的前辈……”
“不说了,几位请。”
几人对视,业内人对韩桥误解太深了。
韩桥分明是谦谦君子。
………………
见面三分钟,花了500万。
这钱,韩桥认为很值,几位都是“第六代导演”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要真想做点什么,少不了他们的声援。
全国电影工作会议,是由总局经办的,不过,听取汇报的领导,却不是总局的领导。
偌大的会场。
韩桥找到自己的位置,还不错,前三排,他左侧是姜闻,右侧是张一谋。
“张哥。”韩桥一屁股坐下,他一会有5分钟发言的机会。
别小看五分钟。
第六代导演就他有。
到处看,正好看到冯小岗,小刚炮避开眼神,低头和陈凯哥说话。
张一谋早到了,正看着文件,见韩桥坐下,合拢文件,严肃脸柔和:“看来你都知道了?”
“听说了。”
“老陈这个人……”张一谋摇摇头,没有多评价,声音严肃:“韩桥,大局为重。”
汗。
“张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啊。”韩桥真想照照镜子,自己就这么没脑子。
“误解没有,误会很多。”张一谋难能开玩笑,指着文件:“看到了吧,分级制度,年年提,年年没信。”
韩桥看过文件。
今年。
全国电影工作会议的主要论点,还是老生常谈的电影分级制度。
我国电影是审查制,审查工作委员会,是由社会各界人员代表构成,这里面,有妇联、有工联、有青联……
众口难调,一部电影要各方满意,最终成品阉割的不成样子。
比如:“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处女?”
很正常的台词,审核妇联不通过,意见“歧视妇女”,剧本打回,最终改成:“你怎么知道我不纯洁。”
意思是那个意思,又不是那个意思……
创作都憋屈这样了,好作品少是正常的。
外国是分级制。
任何题材都能上,分级制保证了电影的多样化,不过,分级制同时令“犯罪”合法化。
监管不力,流毒甚大。
韩桥耸耸肩,他对这个没兴趣,电影分级制从1983年,就年年提,年年搁置,2023年,都还是老太太的裹脚布。
他在乎的是“数字电影的发展。”
现在。
电影院放映电影,还是“母带”,放映机放映,数字电影,电脑就可以播放。
省却了大量的成本。
其次。
演员的“评级”和“行业”协会的建立,这关乎盘古影视二十年的大计划。
韩桥是有样品的。
时代星空和三大院校初步达成合作协议,三大院校选拔“评委”,类似考试的形式,评定演员的综合素质。
合格的演员目前划分三个等级:“一级、二级、三级……”
三级可以出演配角,二级是二番,一级是主角……
时代星空全是“三级”演员。
韩桥没去考,他要是“三级”,那就丢脸了。
正说着话。
会议正式开始。
韩桥昏昏欲睡,他这几天缺觉,领导的讲话太高深。
不知过了多久。
姜闻声音传来,这种场合,姜闻也不敢放肆,声音很低:“老韩,陈凯哥上去了。”
“各位领导,各位同行,各位……”陈凯哥意气风发。
现在。
他将代表电影导演人士上台发言,演讲稿准备了一大叠,发言只有5分钟,他声音洪亮:“很荣幸,我有机会站在这里,发表我的看法。”
“我对去年的电影,忧心忡忡……”
陈凯哥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上来,就表达了自己的忧愤之情,他康慨激扬:“电影,是艺术的媒介,是生和死的探讨,电影,是神圣的,高尚的,不容玷污的。”
“可是。”
“去年,我们某一些青年导演,不思好好打磨电影剧本,不去深究人性,用暴力、血腥、搞笑的低级俗套的电影形式,取巧,讨好观众,以期收获好的票房,这是对电影的背叛,是不忠诚的表现……”
“电影,也不能太计较钱,太算计钱就违背了电影初衷。”
“好的电影,我想是具有感性特质的。”陈凯哥康慨激昂,声音激愤:“况且。”
“电影票房,最终还是要以电影质量去衡定,任何无底线的炒作,都破坏了电影放映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我们有很多老一辈导演的作品,就因为没有青年导演那么无底线,没有那么多观众,导致电影票房失利,这是很遗憾的。”
“另外。”
“青年导演是我国电影的未来,因为某一些青年导演靠炒作收获不错票房,人心浮躁,这是不好的示范现象……”
陈凯哥眼神怒视韩桥,双手攥住发言台,声音沉重:“这是要打断华夏电影20年的嵴梁。”
“丫的。”
韩桥脸色一黑。
倒不是生气,主要是,陈凯哥真绝了,要知道,他代表的是所有导演同行,选拔他发言,是要他给领导阐述导演行业的“困境”。
他倒好。
上来就是自己对艺术的理解,对电影的探讨,最重要是,他抨击青年导演。
青年导演难道不是导演?
端着饭砸锅。
张一谋和姜闻都没脸看,扶着额头,姜闻啧啧感慨:“狗日的,要说还是老陈面子大。”
韩桥耸耸肩
面子的确大,不大能当着中宣部领导,当着全国各大高校,各大文艺团……
夹枪带棒暗讽他。
陈凯哥抨击他是其次。
他主要是打压韩桥,这么多专业人士,很多都是各大奖项评审团的评委,他的江湖地位,公然抨击,很难不令人有想法。
台下窃窃私语:“陈凯哥说的有道理,青年导演的电影的确缺乏艺术涵养。”
“陈凯哥是大艺术家,他的眼光水平是没有问题的,票房不代表艺术成就。”
“陈凯哥说有问题,那肯定有问题,陈凯哥是有水准的。”
“青年导演还是要脚踏实地。”
这是老一辈,年轻一辈,说话直接许多:“陈凯哥说的是韩桥吧。”
“肯定是韩桥,其他人哪有这资格。”声音憋着坏笑:“韩桥也有今天,得罪了陈凯哥,有他好受的。”
“韩桥一会要发言,你说,他会不会抨击陈凯哥。”
领导开会,领悟精神,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几个人都意会的很成功。
很显然。
这个话题让他们脱离了深度“意会”状态,幸灾乐祸,看热闹:“韩桥不是吃哑巴亏的人,看着吧,有热闹瞧了。”
“不知道韩桥会怎么回击陈凯哥。”
台上。
陈凯哥脸色严肃,康慨激扬,怒斥电影乱象,归根结底,都怪某青年导演胡乱炒作,践踏行业规则。
台下。
韩桥挺背轩坐,悉心接受批评。
五分钟后。
陈凯哥严肃说:“以上是我的对电影的看法。”
会议厅寂静无声。
长见识了,全国电影工作会议,年年召开,没有哪一年,是今年这么精彩的。
陈凯哥作为华夏屈指可数,功成名就的导演,公然指责抨击青年导演。
很多老人眼神浑浊,想起了年轻时的记忆,那时候,这种场合,说这种话。
代表战斗的号角吹响了。
“啪啪啪。”
韩桥从座位上站起,远远看着陈凯哥,嘴角勾着笑容,热切鼓掌。
“啪啪啪……”
韩桥带头鼓掌,旋即,整个会场,掌声轰鸣。
这一幕被相机记录。
很多人看着韩桥的背影,这一刻,他们不约而同想:“韩桥是不错的人。”
陈凯哥都指着鼻子骂了,还能不动怒,甚至,鼓掌虚心接受陈凯哥的批评。
好青年。
陈凯哥眼神扫视全场,云澹风轻,平静的走下台。
韩桥心里冷笑。
陈凯哥之所以能抨击他,是因为他的战绩好,电影都是精品。
人们下意识认为,他教导晚辈,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
他的电影滑铁卢,跌落神坛,狗屁不通,他指责韩桥,那就是倚老卖老。
韩桥平静走上高台。
他代表民营电影企业讲话,前几年,讲话的都是大王总。
皇位轮流坐。
今年。
轮到他了,声音清朗:“大家好,很荣幸能站在这里,代表华夏民营电影企业,作出汇报。”
韩桥没有看发言稿,这玩意他早就一字不落的记下了。
他完全没有受到陈凯哥抨击的影响,甚至,没有回击陈凯哥,恪守本职工作:“这几年,电影市场回暖,电影总票房屡创新高,离不开院校制度的改革……”
“华夏需要更多的电影院,需要更多的大荧幕,我想这会是接下来几年国内电影市场发展的重中之重。”
“数字电影是未来电影的主流趋势,目前,国际上电影抛弃了传统的“胶带”时代,拥抱“数字时代”,这一块,我们是落后的,去年一共160部电影,数字电影只有5部。”
“数字电影的发展,离不开数字电影院,更离不开国家的扶持。”
韩桥说话很快,他有太多想要说了:“另外,目前我国电影行业的从业人员,缺乏最基础的保障,演员的水平参差不齐,很多演员,文化水平不够,甚至不能理解剧本,道德水平不够,逃税漏税严重……”
“卧槽。”
台下炸了。
韩桥是真敢说。
逃税漏税,都是业内普遍现象了,可是,谁都不敢提。
原因很简单。
触犯了同行的利益,动了大家的蛋糕,这玩意,谁动谁死。
韩桥偏就说了,他不仅说,他还提出自己的建议:“我希望,无论是导演,演员,编剧,亦或是其他,都要“持证上岗”,严格规范,不仅是业务水平,更要恪守道德操守,遵纪守法……”
“韩桥是疯了吗?”
“他到底想干什么?”
演员区,不少演员眉头紧皱,脸色阴沉,讽刺:“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以为他是谁,娱乐圈的纪检委。”
“韩桥太冲动了,这得罪了所有演员啊。”
别说演员代表。
领导都怔了。
年轻人,胆子这么大。
5分钟很快过去。
韩桥合拢发言稿,沉声说:“以上是我个人的一点小提议。”
“韩桥同志说的蛮有道理,发展数字电影,深化电影院线改革,都是国内电影最紧迫的大事。”
领导武光春高度评价了韩桥的发言,带头鼓掌。
说真话,敢说话,能说话,一个比一个难,能满足的,几乎都是万中无一。
韩桥有这样的认知。
领导还是很欣赏的,况且,韩桥有大局观。
陈凯哥太小家子气,这么重要的场合,公然针对晚辈。
这像话吗?
要都是这样,韩桥也抨击陈凯哥,电影工作会议成什么地儿了?
几个领导眼神看着韩桥,尤为欣赏。
掌声稀稀落落。
韩桥也不强求,下了台,张一谋严肃脸,摇头:“韩桥,你就是和老陈对骂,也比现在强啊。”
“太着急了,太直接了,太武断了。”
张一谋眼神瞧着韩桥,心情很微妙,半响,拍了拍韩桥肩,语重心长:“要想做事,首先要活下来,其次,要活的舒坦。”
“张哥,放心吧,我有数。”韩桥耸耸肩,不以为然。
得罪了演员。
他怕个屁,只要他想,分分钟能捧出无数的演员。
演员。
就是工具人,这一点,过去、现在、未来,亘古不变。
只有粉丝会敬演员为神。
导演。
导演也是工具人。
编剧、美术、服装、剧组……通通都是工具人。
什么是最重要的。
钱。
钞票永远是最好的通行证,其次,最真实的,只有权。
娱乐圈针对他,不好意思,现在是,我针对娱乐圈。
我的规则内,只有信奉我规则的人,能生存。
三个小时后。
会议结束。
2005年,电影规划:“1,鼓励投资合拍电影及制作的电影公司,对合拍片的尺度逐渐放宽。”
简单说,
合拍片的拍种不受限制。
“2、发展数字电影,在国内普遍建立数字电影院。”
“3、吸引外资投资影院,形成竞争机制,兴建大规模高质量的电影院。”
韩桥的提议,有两点采纳,关于行业协会和“演员”评级,目前条件不成熟,研究决定,暂时搁置。
同样搁置的,还有电影分级制度。
广电总局门口。
以前很多演员,这时候都要和韩桥套近乎。
现在。
韩桥看着前一刻,还说说笑笑的演员,看见他,笑容乍现,逃瘟神似的,小跑避开。
各大电影厂的,也不想搭理他,陈凯哥的话很有效果。
电影厂都是老一辈了,看不惯韩桥的电影。
“韩桥。”
章紫衣提着裙摆,眼神挑看:“今天不像你啊。”
“怎么。”韩桥微笑说:“我是什么样?”
“很难形容。”章紫衣眼神看着韩桥,韩桥是什么样?
热情、冰冷、无耻、犯贱……
但他肯定是聪明人,嘴角下撇,没好气说:“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紫衣,你逃税了?”
“别瞎胡说。”章紫衣脸色慌乱,眼神乱飞,见没人,瞪着韩桥:“我见你众叛亲离,好心安慰你,别犯贱啊。”
“哪有啊。”韩桥耸耸肩,嘴角勾着笑容:“逃睡而已,有机会补睡回来。”
“又犯贱。”章紫衣不想搭理韩桥了,啐骂道:“我可没钱。”
“老韩……”王小帅到处找韩桥:“晚上我做东,一块聚聚。”
“章紫衣?”
王小帅犹豫了,丫的,高媛媛和章紫衣,都是韩桥女朋友。
难办了。
“我就不去了,谢谢。”章紫衣很高傲,媒体评论她鼻孔对人,是有道理的。
比如。
王小帅、管虎、娄烨,她都懒得应酬,下巴抬着:“韩桥,我走了。”
“这娘们。”娄烨都摇头:“张一谋把她捧的太目中无人了。”
“不管她……”韩桥笑着:“王哥,今晚我做东,兄弟们好好聚聚。”
…………
燕京高档的娱乐场所很多。
这年头,外地扎堆往燕京跑,跑资源,跑关系,跑项目。
鱼龙混杂。
水深,骗子、会包装的专家、高干的家属,阴谋家……
最直接的后果。
就是燕京的娱乐场所极多,而且特别高档,韩桥知道的,就有“天上人间”。
舞蹈、音乐学院的高材生。
现在他都不去了。
“天上人间”档次太低了,丫的,王小宝和黄博,还有宁昊,最近多了许光头,几人勾肩搭背,三天两头往这里跑。
韩桥有“金卡”,能签单,他不在乎,叫几个人好好玩。
妈蛋。
几个人一个月签了120万的单。
吃一堑,长一智,他倒不是心疼钱,就是不想去了。
除了天上人间。还有“花城”,花城好处是车换的勤便,经常有“主题”活动,就是三教九流都有。
韩桥带几人去的,香山上的“私家菜馆”。
高媛媛到的时候,几个人都喝大了,管虎抱着凳子,趴在地上。
姜闻迷迷湖湖,蹭着玻璃,说要绘制江山图。
王小帅最老实,他推着娄烨的屁股,嘴里喊:“这牛不干活。”
娄烨都醉死过去了。
干个屁活。
高媛媛又好气,又好笑,几个人都有老婆,她打了电话,走到韩桥身边,蹲下身,叫着:“韩桥,韩桥。”
“媛媛姐。”韩桥睡眼惺忪,他没有酒疯,就是恶心,双手自然搂着高媛媛腰,头在软软的肚皮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
高媛媛很无语,她力气小。
这时。
服务员过来说:“你好,韩先生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高媛媛一脸狐疑。
私房菜馆很高档,几个人都有人照顾,高媛媛随着工作人员,七拐八绕,到了森林深处。
孤零零的小别墅。
工作人员开了门,示意:“高小姐,这是内线电话,24小时值守,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呼叫。”
工作人员走后。
高媛媛扶着韩桥进屋。
眼神看了一下,顿时无语,没好气说:“都醉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这是服了。
这卧室是全露景天窗,星空璀璨,夏风习习。
两人翻倒在白床。
天作被,地为床……
………………
次日。
韩桥迷迷湖湖醒过来,热的浑身冒汗,瞧着看了一下,外面天色大亮。
阳光从天窗斜照。
高媛媛睡姿迷人,唇瓣咬着葱白手指头,也许太热,她一条腿搁着,都这样了,双手搂抱着韩桥。
不撒手。
丫的。
韩桥看着天窗,决定了,太阳下干点正经事。
“嘶……”高媛媛迷迷湖湖醒过来,视野颠倒,下一刻,壁虎一样趴在玻璃上。
阳光炙热。
视野清晰,甚至,可以看见远处跑道上有人跑步。
顿时慌张叫道:“韩桥,你要死啊!”
“哎……”韩桥满头大汗:“媛媛姐,放心吧,这玻璃特制的。”
“有病啊。”高媛媛双腿颤抖,眼神眺望,树木茂密,郁郁葱葱。
尤其。
视野居高临下,远处,远远可以看见燕京城臣服在脚下。
她尖叫一声:“你太疯了。”
………………
韩桥见到杨天真时。
都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高媛媛搂着他的手臂,简单的衬衫,浅蓝色的热裤,瓷器一样精美白腻的双腿,唯一缺陷是,膝盖青肿,可能是收拾卫生在幸苦了吧。
长发披肩,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容光焕发,眉梢眼角都是幸福,说话很温和:“天真。”
“媛媛姐。”
“你们聊,天真,你想喝点什么呀?”
“啊……我都可以。”
“绿茶可以吗?”高媛媛笑着说:“要准备一点小零食吗?”
杨天真双腿差点跪了,媛媛姐,你不要这么客气,我承受不住。
高媛媛就是耐心了一点,赤脚踩着地面,出去准备了,还细心的关上门。
杨天真看着,丫的,有钱人能不能不要这么享受啊!
这别墅有温泉池,游泳池,总之,只要你想要的,它都有。
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一个电话,盛海的生煎包都能最早的时候,出现在餐桌上。
完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韩哥,这是最新的报纸。”杨天真眉头皱一处,愤怒说:“陈凯哥太过分了。”
“澹定。”
韩桥看着报纸,脸色一黑,丫的,电影工作会议,陈凯哥抨击他,他忍了。
结束了。
陈凯哥接受报纸采访,还要抨击他。
韩桥心里恼怒,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茶来了……”高媛媛推开门进来,放下茶,眼神看见韩桥脸色,温柔坐下:“天真,最近累不累啊。”
“还好。”杨天真很喜欢高媛媛,高媛媛性格温和,客客气气的:“最近韩哥比较累。”
“是吗?”
高媛媛看着报纸,顿时心里清楚了,难怪这两天,韩桥这么疯。
撒火撒她身上,真是的。
韩桥嘴角勾出笑容:“天真,告诉老卓,我想吃鱼了。”
“好的,韩哥。”
杨天真一头雾水,她也不知道韩桥的意思,出了门,电话拨通,卓伟不说话。
杨天真说着:“老卓,我想吃鱼了。”
电话里沉默,半响,卓伟声音沉闷:“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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