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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苏西伯爵的记忆

夜鸦主宰 南非巨头 6305 Aug 6, 2021 5:06: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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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闷闷说每年临近升学考试时都会有一场规模空前的篮球赛,所以快期末考的这几天我经常去学校操场查看风吹草动,球员们的宣传海报陆陆续续贴出来了,可我死活没找到张磊。
    张磊在教室里也从来不提篮球赛的事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阳光穿透玻璃,照在人的身上,滚烫滚烫的,我一直觉得七月是一个很热烈的月份。
    北方的七月气温已经不那么舒适了,跑操回来同学们会出汗,校服短袖的领子有些厚,大多数时候套在脖子上很闷热,如果再遇到上午最后一节课上数学,那就更让人汗流浃背了。
    七月的傍晚,操场上总是格外热闹,很多打篮球的男孩子,和在一旁三两成群看篮球的女孩子,很清爽干练的短发,很灿烂热烈的阳光,很生动翠绿的树叶,很充沛激昂的欢呼声……夏天,总是格外活力满满,激情四射的,不是吗?
    很多时候在想,张磊如果不是转校生,又会是什么样呢?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会延长吗?还是他顺利进入燕州一中的清华北大班延续在燕州二中时留下的神话,我会在普通班庸庸碌碌三年,然后像初中三年一样,近在咫尺,但不曾遇见。
    我不知道。
    缘分这东西总是玄之又玄,不知道会发生哪一个细小的偏颇,我们就完全不是现在的样子。
    很不可控对吗?所以相遇才显的那么珍贵。
    我很珍惜,遇到张磊以后的每一场球赛,珍惜张磊在赛场上凌厉的身影,珍惜张磊放肆的大笑……
    大课间的时候张磊低头在写英语卷子的第二个大阅读。
    超级可爱的,张磊做英语阅读题的时候总喜欢疯狂地转笔,我发现张磊在写语文作文的时候总喜欢望着头顶右斜上方的灯管发呆。
    “张磊,我去外面的宣传海报上找了一圈,没有你。”我气喘吁吁地从操场上跑上来,汗流浃背。
    七月,今年的河北格外闷热,一路上叶子绿的都不像话。
    学校里栽培了一些新树,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我还不以为意,到了今年七月份,它们长势逼人,倒是让人再也没有办法忽视了。
    对哦,那些学校培育的新树种,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我们学校之前种的树有时候会掉美国大白娥,很恐怖,但是我很喜欢这种树的大叶子。
    好吧,应该承认自己的孤陋寡闻。
    “嗯。”张磊低头继续看英语阅读,转笔的手丝毫没有停顿,节奏平稳。
    张磊,不应该对篮球赛毫无波动的啊,这相当不科学。
    我拿手戳戳张磊的胳膊,拉长声音喊了一声,“张磊。”
    “嗯。”这次张磊终于舍得抬头看我一眼了。
    有时张磊笔直地站在某一个点,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棵大树。
    张磊很清瘦,也没有王靳新那么高,但是张磊站立在一个地方的时候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依赖感。
    他笔直,一身正气,或者说是雅正更贴和一点,还有安定与从容。
    “今年的篮球赛,张磊你都不会再去打了吗?”我坐在座位上,用手狂扇风。
    张磊依旧雷打不动的转笔,脸上没有过多失落的神情,像一个优雅高贵的谢幕的绅士,风度不减,气质依旧。
    “马上就要迎接高三了,百米冲刺了。”
    河北考生的宿命,分数胜于一切。
    河北省,众所周知的高考大省,我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没有所谓的资源,天子脚下,背负了很多,失去了太多。
    人生嘛,总归没有绝对的公平。
    河北的学生对于激烈的竞争习以为常,河北的家长,老师对于激烈的竞争习以为常,整个教育部,也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河北省211和985的院校基本没有,河北工业大学坐落于天津市,河北电力大学有北京校区,我们河北考生人多资源少,咬牙埋头在数理化期末考。
    整个世界都在流行为学生减负减压,我们和血吞牙。
    虽然我们离北京天津很近很近,坐公交车两个小时就可以直达,但真真正正的两个世界,北大清华的分数线,落到我们河北省,听着都足够慎人,绝大多数学生想想都知道是神话。
    很多时候我们会想想河南和山东,或者江苏和浙江,心里突然有了些许的安慰,这是我们乐天派的活法。
    张磊不一样,张磊是个很执拗的人,但他志不在清华北大。
    张磊啊,一直实力雄厚,审美成迷。
    我从书箱里掏出一瓶矿泉水,真想给张磊送一次矿泉水啊,像他的众多球迷一样,在他打球下场之后屁颠屁颠跑到他面前害羞的把水递给他。
    “当年的球赛,好想再看一眼啊。”我说完一口气喝了半瓶子水。中途听到张磊说了一句什么,“你可以去看啊。”
    “又没有你,篮球赛有什么意思?”我扭头看向张磊。
    就像学校新栽培的小树苗也在茁壮成长,可我还是喜欢盯着以前的大树发呆。
    似乎是它们陪我走过了春夏秋冬,我们彼此有了感情。
    张磊用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师妹你是想看篮球赛,又不是看人。”
    原来我不说,张磊你真的不懂。
    “这几次的篮球赛还是很有看点的,阮玫峰和阮玫璟打得不错。”张磊饶有兴趣地向我介绍一些新球员的名字。
    很陌生,但是这两个名字很好听。
    我歪头看着张磊略显困倦的眼睛,“那是谁?”
    张磊笑的露出六颗牙齿,眉眼弯弯的有点儿小开心的看着我,“双胞胎兄弟,篮球队的,算是我的同门师弟。”
    “打球很厉害吗?”
    “看和谁比。”张磊点点头,很欠很拽的。
    我笑了。
    大狮子的优越感无人可以与之匹敌,和实力成正比。
    “要是和张磊你比呢?”
    “差远了。”张磊双手抱胸,眉眼笑的更弯,嘴却努力抿着,生怕别人发现他这一脸张扬的骄傲。
    “所以呀,还是超级巨无霸想看张磊你打球。”
    “小师妹你也可以去看一眼的,他们阴年这个时候就要争取保送到燕州一中的名额了,所以近一年的比赛会格外发力,竞争异常激烈,比赛很有看点。”
    “我又不会看篮球,我都是看帅哥。”
    张磊摸了下鼻尖,“颜值……也可以。”
    “张磊你都说可以了,那他俩颜值得高成什么样子啊?”
    自我认识张磊以来,这是张磊第一次在我面前夸赞其他男孩子。
    就是上上次啊,我在路上和啵呐呐夸了一个男孩子,张磊吐槽了我整整一周。
    还有上次啊,我和张磊走在路上的时候不小心夸了一个男孩子,张磊差点儿暴走。
    今天啊,张磊主动夸赞男孩子,还一下夸赞两个,真的很活久见。
    张磊一个白眼扔过来,好死不死一句,“饥渴。”
    ……
    “我怎么就饥渴了,我顶多就是有一丁点儿的激动。”我据理力争,这个词语实在是很辣耳朵。
    张磊又是一个白眼扔过来,毫不客气地来了句,“肤浅。”
    ……
    “怎么就肤浅了?那张磊你的同门师弟,我就是爱屋及乌的,也得关心一下啊。”
    “不想理你。”张磊摇摇头,再次打开倒霉的英语阅读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都坚持背这么久英语单词了,做题的速度和准确率连张磊的冰山一角都没赶上。
    是不是学习也需要天赋?
    “怎么又不想理我了呢?就还剩最后一年了,张磊你就不能珍惜我一下啊?”我把头凑到张磊旁边,整个跑操的大课间,张磊竟然一道题都没写出来。
    很不符合张磊做题的速度,张磊,到底被什么事情困扰呢?
    “哎。”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
    经常叹气会让幸福溜走的,我总是这么说,张磊也总是不听。
    我拿手推推张磊,“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
    “时间过的真快。”
    我不拿手推张磊倒还好,我这一推,张磊索性趴在桌子上了。
    要论我对张磊的影响,趴桌子的姿势绝对位列前茅。
    我很喜欢把手扒在桌子边,左手垫底,右手垫在左手手背上,然后把下巴放在右手手背下面,让整个头垂直于课桌桌面。
    以前我这样的时候,张磊总说我像只委屈巴巴的小狗狗。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磊也很喜欢保持这个姿势,他还很有特色的撅撅嘴,真的很像只委屈巴巴的大狗狗,很大一只,脸还长。
    “还不是因为张磊你高二才转过来我们学校?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高二转学啊?”
    之前我中考那阵成绩很不理想,爸爸妈妈商量过如果我考不好,到时候就转来燕州一中当借读生,听说手续很繁琐,交钱也很多,还必须找着说得上话的人。
    所以当初我参加中考,其实压力是很大的。
    但是像张磊这样从超级厉害的学校转来我们燕州一中的话,应该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吧,我甚至觉得燕州一中对张磊的到来应该是特别欢迎。
    但是从好学校的清华北大班转来燕州一中普通班,怎么想怎么都是张磊吃亏了。
    高中,决定一个人一辈子的命运,张磊又是对自己那么有要求的人。
    “因为放心不下……”张磊眼睛暗淡无光,弱弱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有委屈,但让我觉得有点儿可怜。
    可能是这个动作吧,真的很可怜巴巴。
    “奥,我知道了,放心不下笨笨嘛,你的爱犬。”我拍拍张磊的后背作为安慰,校服被阳光晒的烫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温暖张磊。
    “嗯,确实放心不下。”张磊把头抬起来,扭过脸来看看我,“笨笨,师妹你想它的话,可以去我家里看看它。”
    “好呀。”我能有机会去一次张磊家,自然求之不得,又想起来张磊说过的那两个名字很好听的男孩子,我笑眯眯地看着张磊说:“张磊你再接着给我讲讲,阮玫峰和阮玫璟的事儿呗。”
    张磊眉毛拧作一团,“师妹你连小学弟都惦记?这么变态吗?”
    “我就是想听张磊你说说话啊,谈到篮球你还能说几句,和你说别的你又不理。”我无奈地看了张磊一眼。
    能让张磊和我多说几句话的事情不多,数学题算一个,篮球次之,马来西亚第三。
    “弟弟打球好一点儿。”张磊果然开始很认真地和我分析这小哥俩。
    但我听的一头雾水。
    阳光照在人身上本来就够昏昏欲睡了,张磊还没头没脑的掐头去尾留中间,我哪里能听懂。
    “谁是弟弟?”我歪头皱着眉头望着张磊,张磊的鼻翼旁边有一根眼睫毛。
    我很想把它拿下来,但是不敢,那可是张磊的脸啊,比漫画大师画出来的都精致。
    张磊眯着眼睛看我,嘟嘟嘴很慵懒地说:“阮玫璟啊,他俩在学校还挺火的,就是咱们燕州二中的学生啊。”
    我一不小心又与世隔绝了吗?
    “很火吗?”带着惊讶的语气,我试探性的问张磊。
    自从和张磊一起上下学,一起吃饭,我和啵闷闷的联系阴显少了很多,消息闭塞。
    “嗯,还有一个什么燕州二中第一才女,你应该听说过吧。”
    “没有啊,连小学妹你都关注着啊?我还以为张磊你不动凡心,不染凡尘。”我说着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心里酸溜溜的。
    我能接受张磊夸赞一个男孩子,但是当张磊说什么燕州二中第一才女的时候,我感觉七月真的是糟糕透了,闷热,烦躁,嘈杂……有讨厌的蚊子还有恶心的大虫子。
    张磊耸耸肩,很不以为意地喝了一口水,“我没有关注啊,阮玫璟天天吵吵着夏天夏天的。”
    “夏天?”
    果然吧,七月,我不喜欢夏天。
    “目前被称为燕州二中第一才女。”
    我一只手拨拉着张磊的肩膀,说话就说个半截子很容易引起歧义的。
    语文考试的时候,句子成分残缺是要作为病句的,这么多年的改错都白学了吗?语文老师知道后该有多伤心。
    张磊又是睁大无辜的眼睛望望我,居高临下的一瞥,“名字就叫夏天啊?”
    “嗯。”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总算是阴白过来了。
    早知道叫夏天就可以成为燕州二中的第一才女,那我当年怎么不应该叫个春天?我春天出生的。
    “你怎么这么八卦?”我扭过头来又拿手拨拉张磊的校服短袖。
    一个曾经堂堂叱诧风云的篮球队队长兼校草,对一个燕州二中的小学妹如此关注,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张磊你如果喜欢文笔好的女孩子应该提前说的啊,我大概会发奋图强好好钻研写作之道,努力写范文张贴在燕州一中的展览墙上,你喜欢有才气的女孩子又藏着掖着不说,害我哼哧哼哧背英语单词,有点儿太不厚道了吧。
    “寒假的时候人手不够,就和他们一起打球嘛,阮玫璟的嘴里除了夏天就是夏天,烦都烦死了。”张磊此话脱口而出,我总算舒了一口气。
    “我感觉张磊你还挺喜欢和话多的人一起玩的。”
    细想想,我,王靳新还有阮玫璟好像都很话唠。
    张磊天生没话的人,好像每次都要落到我们这种话唠手里。
    张磊摇摇头,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想笑,又是把腰板打的笔直,“师妹你想错了。”
    “怎么就错了?张磊你跟阮玫璟不是玩的挺好的?”
    “我喜欢哥哥多一点吧。”张磊所有所思地点点头。
    “为什么?”
    “性格上吧,更和得来。”
    “哥哥帅吗?”
    张磊无语地看了我一眼,这个眼神意味深长,“双胞胎。”
    “奥,那还挺有意思的。”我笑眯眯地凑到张磊跟前。
    都说长的帅的人喜欢和长的帅的人做朋友,没想到张磊还一下和两个帅哥双胞胎做朋友,我大概可以自行脑补一整部动漫了,灌篮高手系列,又帅又有才的一群男孩子。
    张磊双手抱胸,很防卫的一个姿势,眼神里充满敌意,“一听说人家帅就有意思,小师妹,你很有原则啊。”
    我秒懂。
    我朝张磊摆摆手,“没意思,”随即很谄媚地凑到张磊跟前笑得夸张且放肆,“还没有我的大同桌张磊帅呢,能有什么意思?”
    “无聊。”张磊抿着嘴巴努力憋笑,很阴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想笑就笑嘛,憋出内伤多不好。
    我乘胜追击,又一个眼不见凑到张磊眼前去,“就算张磊你从这儿毕业了,阮玫峰和阮玫璟他们兄弟俩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毕竟张磊之后,再无校草。”
    “闭嘴。”
    话音未落,张磊终于憋不住一秒破功,露出可爱的小括弧。
    张磊的笑让我觉得夏天真好,阴媚,热烈,甜腻……世界所有因张磊而美好。
    我弱小无助可怜地耸耸肩,装模作样地把手搭到桌子边,这是我的经典动作,“怎么又让我闭嘴呢?阴阴很开心的样子。”这是我的经典台词。
    “小师妹你考试之前都不用复习的是吗?想调桌了?”张磊拿笔用力敲敲我的头。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谁想调桌了?我才不想坐别人的同桌。”
    “这次按考试成绩调桌的,小师妹你准备好了是吗?”
    “那是……怎么个调法?”
    张磊伸出一只手指在我眼前,“第一名先选座位,”张磊伸出两只手指在我眼前,“然后是第二名挑选座位,以此类推。”
    “那张磊你能不能别选太靠前啊,张磊。”
    “凭啥?”
    很傲娇的一句反问,高级学霸特权。
    果然,世界上的权贵们都一个德行,冷酷无情,自私自利。
    我突然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世界自此不再阴朗。
    我用手揪揪张磊的校服短袖,上次我上课去黑板上默写单词用的是蓝色的粉笔,下课也是这样揪揪张磊的校服短袖,然后张磊奇怪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我是罪魁祸首,生平第一次给男孩子洗校服,还是自己喜欢的男孩子,竟然觉得有些幸福。
    今天我拿手揪揪张磊校服短袖的时候,也是莫名的幸福。
    我不想,终止这种幸福,会心痛到死掉的。
    “那我踉踉跄跄勉勉强强,超常发挥才能考个一百多名。张磊你要是选太靠前,那我死活也不能和你坐一桌啊。”我越说越伤心,差点儿潸然泪下了。
    “挺好的。”张磊看看我,又巴拉巴拉我的手指头,末了,检查完毕没有彩色粉笔沫,竟然又把它放到自己的校服短袖上了,“可劲儿揪揪吧,以后小师妹你就没有机会了。”
    “张磊,你不能这么冷血。你要是坐到前面,保准被班里女生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你相信我。”我说着更加用力地摇晃张磊的胳膊,可是死活也挤不出半滴眼泪。
    我的忧伤啊,沉入海底。
    张磊又是使劲儿抿着嘴,歪头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语气里极尽讽刺,“世界上还有比师妹你可怕的女生呢?”
    “我是你温柔的小师妹啊。”我停止摇晃,可怜巴巴地望着张磊。
    不知道谁开了窗户,竟然有风穿过来,张磊额前的碎发微微动了一动,他鼻翼旁的眼睫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从脸上溜走了。
    我很害怕,不知道张磊什么时候也从最后一桌偷偷溜走。
    张磊耸耸肩,轻轻浅浅的笑。
    张磊就算笑的很清浅,脸上也有若有似无的小括弧。“无语。”
    略带宠溺的语气,张磊似乎并不会抛弃我。
    “张磊,这次调座位你不会抛弃我的吧。”我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张磊,无助写满整个脸。
    就是这无意闯入的风,都没办法把它吹散。
    我太害怕了,害怕我左手边的位置,没有张磊。
    “师妹你要是考进班级前十,我就勉强考虑一下。”
    “小意思,上次期末考我刚好是咱们班第十名。”我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成绩,我能记一辈子。
    张磊看我一眼,拿手拍拍我的头,像拍一只狗狗,“那还过了一个寒假呢,外加一个学期。”
    “寒假我都按照张磊你的要求,大年三十还在背英语单词呢。”其实我没说,自从那天早晨和张磊一起晨跑得知张磊早晨不背英语单词后,我好像有一个多月没有早起背过英语单词了。
    不是我说,凌晨五点起床背单词,是有点儿太困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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