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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5章 看来这个选择,霍骁替你做了

名门总裁夜夜宠 大土豪 3617 Aug 5, 2021 10:52: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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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段旅程,都有着终点。也许是雨中亭台之内的小憩,又或者是火车到达的长长汽笛,也可能是突如此来的死亡——这些都是上一段旅程的结束,也预示着下一趟旅程的开始。”
  “LIFENET生命损害保险,用精诚的温柔,陪伴您一生的所有旅程。”
  客厅的大尺寸电视上,妆容清丽的当红女演员穿着一件白色的开衫,对着液晶屏幕外的观众们,富有感情地念着某保险公司的广告词。而餐厅里,桥本奈奈未正拿着白色的骨瓷长柄调羹,探入咕噜咕噜蹲着整鸡的汤锅里,慢慢划开了淡淡的一层黄色浮油。
  “叮叮叮!”
  放在儿子旁边的手机屏幕蓦得亮起,刚刚还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着婴儿床里玩具的男孩,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张嘴,大大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小小的圆脸,对着桥本哇哇了起来。
  放下手中的活计,奈奈未将天然气灶台的火往小的力度调整了一下后,便走到他的边上,在孩子闪着好奇的黑色虹膜的注视下,拿起了手机。
  “哎呀。看来你爸爸今天晚上有点事哦。”回复了林朝歌的信息后,母亲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小林富含胶原蛋白的脸颊,惹得孩子咯咯笑了起来。
  站起身来,桥本看向了电视机。好像是有什么刚刚发生的
eakingNews,本应该继续播放着电视剧剧间广告的电视台,突然切到了神色慌张的新闻主播的镜头。
  “紧急新闻。今日下午,朝日电视台大楼前...”突然插播的新闻,却被林朝歌的儿子不小心压住了遥控器,切掉了。
  “朝日电视台...小朝今天去的,好像是富士吧?”努力回忆着今早林朝歌对自己告知行程的话语,桥本奈奈未重新打开了电视,发现是一场疑似恐怖袭击的爆炸案。
  但既然小朝刚刚还发了短信过来,那肯定就没事了吧。甩了甩脑海里刚才萌发的担心,轻轻拍了拍手,桥本拿起厨刀,对着刚刚清洗好的洋葱,落下了锋利的刀刃。
  ...
  小巷尽头的一栋一户建前,林朝歌正半蹲在民居花园的矮小围栏中,伸手捏了一把脚下土地的浮土。
  混杂在泥土腥味之中的,正好是刚刚的那种浓烈的气味。劫走斋藤飞鸟的那群人似乎是刻意留下了痕迹,让自己一直从朝日那边,活生生追查到了江东区的这边,几乎横跨了半个东京。抬头看着不远处高耸的烟囱,如果自己猜的没错,目标,应该就在那间不久前废弃的厂房之中了。
  站起身来,男人条件反射般倒吸了口凉气。
  其他的刀还好,就是那把直接从喉咙里穿过来的那一把,确实是让自己难受得厉害。就算现在,复原的伤口早就已经将血痂连带着脏物,挤出了身体,自己仍然还是觉得自己的头和脖子之间,还存着浓浓的违和感。
  对方看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刚才的炸弹,也只是光有很大的声响和烟尘,并没有伤到什么人——林朝歌也是借着那枚炸弹,在身上挂着几把刀的同时,趁乱从惊恐的人群中脱身。
  不过不管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接下来,就是杀上门去,好好教训那些只会弄些偷袭的家伙们了。
  当然,林朝歌肯定不会一个人就傻乎乎地上门兴师问罪——自己也是摇了人的!
  虽然北野光幽现在好像在欧洲度假,但是她也答应,替自己联系了一位新认识的词官。那位词官好像有着很强的辅助能力,到时候会在暗处为自己支援。
  又得新欠一笔人情了...不过负债累累的男人对此并不介意。
  低头看看了自己被大片血液浸染的衣服,犹豫了下,林朝歌还是没有将身边挂着的,别家晾晒的衣物取走——毕竟自己不太喜欢穿女装,而这家的住户,似乎全都是女性。
  “事情解决好后,回头洗个澡再回家吧。”男人这样想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对于事情快速解决的信心。
  “已经就位了。”北野光幽适时地发来了信息。
  “我该怎么联系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北野难得地卖起了关子。
  “这回又麻烦你了。”虽然不见得有多愧疚,林朝歌还是这样说道。
  “倒没有。我也只是帮你们搭桥罢了。”自己以前确实也发现了前同事那深厚的人脉。
  “哦,对了。看你现在应该还有些时间,想向你打探一件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当然,完全可以之后再说。”
  “光幽桑,比要不还是现在说吧。我怕我回不来了。”
  “朝歌桑要是回不来的话,想必会有很多人心碎吧...”
  “....”
  “长话短说,你是不是接了一档音乐选秀节目的邀请?”
  “确实有这一回事。”
  “哦。那我,明白了——祝你武运昌隆。”可恨的谜语人发言之后,北野光幽就像是下了线,任凭林朝歌怎么追问,都只得到消息未读的返信。
  ...莫名其妙...
  悄悄摸到了厂房外的围墙根,林朝歌还在别扭想着北野光幽刚刚询问的意思。自己完全不能理解这样吊人口味的作风——哪怕林朝歌也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探身过去,厂房里似乎空无一人。春日的气息从天上吹来,吹在林朝歌挂着细小血块的发尖,让男人感到一阵燥痒。放眼望过去,在已经有半人多高的野草遮盖下,也完全看不清硬化地面之外的土地,究竟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
  闭着眼感受着植物根系的走向,林朝歌又半伏着身子,踩着细密的步伐,沿着自认为是视觉死角的路线上慢慢走着,然后在接近进入主体建筑的时候快速闪身,钻了进去。
  巨大的钢架结构下,又交错生长着有如无数般的钢梯。安静的背景下,只有穿过破损的墙体,从外界扑棱进屋内的鸟雀煽动翅膀的声音——男人感觉自己就像是迈入了,人类已经离开了百年之后的废土一般。
  当然,除了离自己大约二十米处,面朝着厂房外新鲜空气的,那两具新鲜的尸体。
  一高一矮的男人被钉在入口处的,高约五米的大型金属罐体上,摆出了圣者受难的亵渎姿势。死者无力地歪着脑袋,**着身体。隔着这么远,林朝歌也看不出他们半睁的眼睛里,藏着的究竟是解脱还是悔恨,又或者是迎接旅途的坦荡。
  ...很好的见面礼。如果自己从那个入口进来,当面撞上这一幕,恐怕也会吓得够呛。
  害怕对方也许在尸体上藏着什么机关,林朝歌控制着自己和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认出了刚才掳走斋藤飞鸟的矮个凶手,而那个高个子的,也许就是捅自己的那位先生。
  挂着尸体的罐子前,摆着明显粗制滥造的,红色的指路箭头。男人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顺着明显不太靠谱的陷阱,将自己投入不确定的深渊。
  “按照箭头走。”有些熟悉的,有如从老式电话线那边传来的,带着点失真的指示音,却让林朝歌莫名地信服。
  不会是诱惑我上钩吧。
  “我是北野桑拜托过来的...林桑,你自可以相信我。”
  可以读心吗?...
  “可以听到一点点。北野桑说,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睡觉。”
  看来就是了...
  好的,谢谢你的帮忙,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顺着时不时出声指示的引导,林朝歌捏着鼻子走过了那两具尸体,顺着建筑中央最宽大的那一部阶梯,登上了二楼的用预制钢板架起来的平台。
  平台的尽头,本该早就丧失功能的电风扇,却在无力地摇晃着。而在黑暗的背景之中,像是十八世纪的巴洛克风格般,从四周虚无的空气中,打出对比夸张的强调光。
  光的中心,林朝歌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斋藤飞鸟不知被谁换上了繁复却又贴身的黑色晚礼服,长长的蕾丝裙摆,拖在身后暗红色的金丝小凳上。女孩摆着僵硬的笑容,带着白色丝绸手套的双手交叉,看似从容地轻轻搭在身前——但是,她的眼神,却有些慌乱地四处张望。
  斋藤的头上,放着一顶小小的白金冠冕。上面镶嵌的淡色钻石,在光的注视下,散着着迷幻的晕彩。
  笑着的女孩,所面对的对象,此时正背着男人。高挑的身材套在棕色的夹克里,配着方格花纹的无檐软帽,大卷长发的女士,就像是一位从刚从沙龙里走出的职业画师一样。
  画师的右手,正在身侧的画板上,拿着长长的画笔,胡乱涂抹着大块的杂乱色块——也许把斋藤飞鸟融化之后,就是这样的模样吧。
  “林朝歌桑,你来了。”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女士放下了画笔。
  “作为一位米国旅行家的女儿,我很早之前,就离开了日本,开始了环游世界的旅程。”
  “而大家都不知道的是,从我记事起,就能看到缠绕在每一个人身上的宿命——它们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的,正是这些人的预言。”
  “当我来到东京,就像是之前所经历过的一样——我可以看到几乎所有人的命运。”
  “但是无意间看到的,面前的这位电视上的小姐,似乎在我眼里,总是带着些含混不清——而你我想必都清楚,个中的原因。”
  “所以,这次将你请过来,自然是,我想问你。”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宿命呢?”
  画家转过头来,露出了混血儿高鼻深目的面孔——仿佛是古典时代壁画中,司掌着预言的女神般,带着不可置疑的,来自久远星盘的味道。女人略带气泡音的日语听起来腔调有些奇怪,却又是那么直入人心——似乎是九州那边的口音。
  随着画家的质问,斋藤飞鸟也侧过头来。接着,林朝歌便看到女孩那,有如见了鬼的表情。
  “她在问,你怎么还活着?”脑海中,那位能够读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似乎还带着些轻轻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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