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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0章

狂妻归来,前夫放肆宠 洛晚陆寒川 4526 Sep 21, 2021 12:11: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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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外的李傕营中,一切仿佛从未改变过,汉帝刘协拼命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年仅十四岁的他展现出他不与年龄相符的成熟,他还依稀记得兄长仅因为举止轻浮就被董卓鸩杀。但是除了换来一句“明陛下真贤主!”外,什么都没有。
    这些临时的帐篷里刘协住的很不舒服,但是他没有抱怨,他早已娶亲,在其未明事理的时候。这一日过的很慢,刘协在等,这不是他第一次试图反抗,每次朝会都会有臣子在向他暗示,每天他都能听到李傕等人杀了哪些臣子,他的心里早已经充满了愤怒。所以当朱儁暗示要除掉李傕时,刘协同意了,而这些天他的心情时而激动时而平静,这种患得患失似乎更严重了。
    如预期般的慌乱,争吵怒骂声中,刘协希望看到第一个闯入此地的不是李傕。但是天不遂人愿,杨奉的手下有西凉人,计划泄露。李傕再次劫持了天子,刘协下令让他们驻守他出,朱儁杨奉等人只好带着军队脱离了李傕的军队。
    这是妥协也是求生之本,刘协终于知道要扶持自己的军事力量了。但是朱儁却不开心,这些计划本就是深思熟虑而成,甚至知晓之人都甚少,他渐渐怀疑起了不远处纵马疾驰的杨奉。但是手下的将士依然不足万,而远在洛阳的军队虽有数千,但是其间隔着弘农郡这个张济屯兵之地,若是张济阻拦,恐怕也无济于事,所以朱儁把眼光投向了河东郡太守王邑和河内郡太守张杨。王邑曾师从刘宽,而张杨曾是丁原的手下,他们都没有理由和这些西凉人狼狈为奸。
    刘协不知道他们还在谋划着第二波救援,因为张济来了,提出了刘协一直以来想做的事,使李傕郭汜议和。移驾弘农这件事,他没怎么想就答应了,最起码离家近一些,离这些人远一些。
    同为西凉派系的军队,张济的话果然有用,李傕答应议和,但是这件事却被李傕的妻子搞黄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两人关系的破裂是因为郭汜之妻善妒,没有议和却是因为李傕之妻爱子。
    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质子可以质女嘛,反正都是当人质,谁去当不是当呢!第二次议和便快了许多,但其间发生一件事,贾诩做了一回合的大汉忠臣。
    李傕的西凉军中多有羌胡辅兵,而承诺他们的东西却屡次未给,所以他们找上了刘协,刘协也很慌,所以派侍中刘艾去让贾诩处理。贾诩言谈之中便将此事解决,而大部羌胡辅兵的离开也使得李傕的军事力量再次减弱。
    七月已经入秋,天气转凉,车驾开始向弘农郡转移,但是此时再次出现了矛盾。此时李傕带人去驻守池阳,没了李傕,郭汜再次动起了歪心思,所有人都觉得要去弘农,只有他还想让车驾去高陵县。甚至派兵阻拦,刘协下令也不听,所以刘协终日不食,郭汜听闻也做出了妥协,令车驾先到临近的新丰县。
    对这个消息的真实性,王零还是有些疑虑的,郭汜会因为皇帝的行为而让步,看来刘协在他们手中并不只是傀儡而已,或者说那些武人要的只是权力和地位。
    新丰县这个地方王零很熟悉,当时从长安城逃出来后就在这里集合的,这里也是秦始皇陵所在的位置。新丰县的人已经很少了,在王零他们来过一次后又带走了一批,剩下的人没几个,所以对于皇帝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朱儁带着人一直和圣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李傕带兵走后,郭汜等人对他们仍然抱有很大的敌意。对于自己和杨奉莫名其妙被封的将军侯爵,他固辞不受,但是杨奉却笑嘻嘻地收下了。这些封赏与其说是皇帝敕封,不如说是郭汜等人敕封的。朱儁对于这种非战功而得的爵位一向看不上眼,但是自己不接受,杨奉这个人的官职就要高于他了。
    朱儁眼神复杂地看着不远处和手下炫耀印绶的杨奉,叹了一声,如今想要匡扶汉室,就连这些曾经作乱的黄巾白波之徒都要用,真的是极为可悲。
    他的等待没有花多长时间,郭汜劫帝西行的计划还没有实施,侍中种辑已经密令他们和杨定董承的部队来到新丰。离其最近的朱儁率先赶到,得知计划泄露的郭汜慌忙地放弃军队从南山离开。朱儁大喜,想要收编郭汜的人马,所以没对他们赶尽杀绝,但是这却埋下了另一个隐患。但是他们仍旧不是军力最盛的一方,张济和郭汜的军队仍旧占了大头。不过他们的存在倒是让刘协的生活过得更好了些,军队开始在这里扎营,没有东去的主要原因是皇帝病了,虽然只是轻微受寒但却在此地逗留了两月有余。
    而此时的安邑城中,一切似乎再次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卫家的名声在明里暗里的传播下达到了低谷。民众大多会选择其他的小商小贩或者是甄家的商铺,就算卫家屡次降价,想要挽回民心也是需要一段时间,而这影响的不仅是商业,就连卫家内部都出现了分歧。
    王零他们来到了城里,是和王邑告别的,九月的冷风让人很是精神。再往后的话要走就更难了些,况且孟津港的那里住处,刘言锡已经安排妥当,再不去就荒废了这么长时间!
    这次并没有在王邑家吃饭,甄家提供了一个院子,刘公作为临时的主人邀请他们家前来赴宴,同样邀请的还有一人,卫觊。
    雷恩的手艺让他们惊叹,就连卫觊这种板着脸的人都吃了不少,不过都知道正事还是要谈的。王零带着人把菜肴等东西撤下后,刘公对着身旁的王邑说道:“我见过师父的家人了!虽然生活的富足,但是不够安全,仅我们所行途中便见过数次匈奴的游骑!师弟何不把他们接到城里来住?”
    “老师故去之时,我便邀请过了,他们说遵遗嘱,在此地安家!”王邑叹了一口气,眉间也满是担心。
    “我们此行是和你告别的,我们明日就走了,天河山上只会留下千人整的龙门镖局人员,他们不会牵扯其他事,所以你大可放心,也不必给皮氏县丞那么大的压力,也可以将对向山上的士卒都撤去!至于龙门镇的镇长,郝勇还不错,我们已经把印绶交给他了!”刘公举起一杯酒说道。
    “师兄要去何地?”王邑不解道,他其实心里有一个猜想,但是不远数百里来到安邑城告别,怎么看都有绕远的意思。
    “雒阳!”刘公说出这两个字,对于王邑后来追问的什么原因却避之不谈。
    接着,王零和孙礼抬了两个箱子过来,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纸张。
    “这些是赔礼也算谢礼,知道你们喜爱书法,所以赠你们些纸张!”刘公走到那边拿出一张交给王邑看。
    “这……”王邑看了看刘公,又看了看王零,苦思着。纸在现在常见吗,答案是很显然的,对于民众或者说非豪商的人来说,纸张从来都是稀有之物,但是对于他们做到一郡之守,甚至世家豪族的人来说,这些纸真的不算什么。
    蔡伦改进造纸术确实对文化的发展有一定的作用,但是王零试过,从甄家学来的造纸术,所产的纸不管质地还是其他都很难推广。主要是受限于墨,每次书写总会洇湿,写字还尚可,画画就不行了,汉末之前基本上有名的画家并不多,而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上墨的技巧。而在之后文房四宝不断发展,书画在唐宋时期与经济社会一同繁荣。
    这种纸王邑不是第一次见,刘公给他写的信,包括王零让人交给他的信用的都是这种纸。“那我就谢过了!”王邑笑道,正想派人把这两箱纸送回太守府。
    “慢着,一箱就够了,另一箱是给卫觊贤侄的!”刘公连忙制止那些仆人。
    “我也有份?”卫觊本来还很羡慕,听到这句话眉间有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自然!或者说,此次就是为了给你赔罪的!”王零说着从怀里拿出那张他曾经在龙门山上写下的四个字。
    “果然这些日还是你们在背后出手么?”卫觊的脸瞬间就恢复了之前的冷峻。
    “不,我们再怎么厉害怎么能影响到你们家里的事呢?”王零笑着说,“看来你们家里和你一样把家看的重要的人并不多啊!”
    卫觊愤怒道:“莫要再打哑谜!”
    “我的意思是,此局无解,你这个家主此刻想要再保持镇定也无用了!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想要拆分你们家的那些人背后都有着各种背景吧!他们当初把你从牢里捞出来,现在就是向你伸手的时候!而我们本来就请不起那些人!”王零尽力说清楚,已经只差把那些人的名字告诉他了。
    “……”卫觊在沉默,因为王零说的都是实话,卫家在河东的产业此刻都成了死局,若是用那些姻亲的方法换个名字或者说出售给他们,算是一种破局之法。但是此刻卫家的那些人都开始想着说分家产,甚至有些取代家主的声音都开始冒出来了。
    “而和那些人撕破脸不可能,断尾求生是一种方法,如果要放弃这些商业,我建议和甄家商谈,在商言商至少会少亏一点。”王零笑了笑,这些种下的因终于结出了果,虽然不算什么好的结果,但是没死人,没大错王零就很满意了。
    “若是我将这些重新还给你们龙门商铺呢?”卫觊问道。
    “龙门商铺本来就是临时的名字,我们没有这样的计划,你把这些交给甄家是一样的!”王零说。
    “你们果然是甄家的人么?他们已经想要卫家的份额了么?”卫觊苦笑道。
    “不,我们只是一种合作关系!在河东的这个计划,算是对他们的奖励,至于我们的重心从来不是这里!”王零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可若是合作的话,我们卫家在河东的影响力不比他们更大,”说到一半,卫觊突然想到了一见面时的场景,“真的只是因为那件事吗?不过因为蔡氏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蔡氏我已经派人送她到兖州泰山郡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刘公说我也只是拿一个借口而已。只是当时你的样子确实让我很不高兴,迂腐的文人说什么也要惩治一番!”王零说道。
    “迂腐?”卫觊对这个形容很不满。
    “对了,你家那个柳氏并不是什么好人,我劝你多注意一点。罢免家主这种事说不定就是她暗中指使的!”王零看着他的样子略显落魄,开口提示到。
    “你在我家安插了多少人?”卫觊愈发警惕起来。
    “没有,这些事早就传的街头巷尾都是了!他们也需要足够的舆论才能动摇你这个嫡长子的地位,而你在民间的名声可以亲自去听一听,不会让你失望的!”王零让开了一个位置。
    卫觊立刻出门,一刻都没有等待,他终于知道那些下人最近看他的眼神如何奇怪。只是他一到外面,认出他的人就不少,自然而然就没有人敢公开谈论。
    “子馀,你这样说是不是太狠了!”刘公问道,卫觊慌张的样子让他有些单鞋。
    “不这样,他怎么会对卫家失去信心!父亲你缺一个刀笔吏,我看他挺合适的!”王零笑道。
    而此时完整看了一切的王邑问了句:“你的目的恐怕还不止于此吧!”
    “没了,真没了,我本来也只是想看看那抱成一团的世家到底能不能……”王零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个砍伐的手势。
    在外面乱跑的卫觊终于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千金买马骨和商鞅徙木立信的事他都知晓,所以在用钱财为质后,有人直言了,卫觊的涵养在这一刻表现地淋漓尽致。他没有任何生气,安心地听着民众的控诉,也没有问什么问题。
    按照约定将钱财给予后,他径直回到了家中,沿途的指指点点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再将族老家里主要人物聚集起来之后,卫觊交出了自己的家主印,大拜道:“此事皆因我而起,若去吾一人可保卫家基业,吾愿离开卫家!”
    或许所有人都在等这件事的发生,没有人多阻止他什么,但是卫觊继续说道:“但你们之前提出的事,我依旧不能同意。我刚刚已将所有的河东商业尽付甄家,他们会给你们合适的报酬,这些作为再起之本足够了!”
    卫觊所说的东西此时正在王零手里,在他出门后不久由一个小厮送来的。王零笑了笑:“没想到他这么识趣!言锡哥,又要劳烦你再跑一趟了,和甄家好好谈谈!”
    “诺!”
    卫觊离开卫家只有三个人,刚刚出门就遇到了雷恩,雷恩将一张纸递给了他:“少主说你还有东西未拿,宴会未毕,提前离席也不符合礼法!”
    展开那张纸,上面写着:“皮之不存,毛将安附!”卫觊看到后欣然应允。
    查资料时看到很有意思的内容
    古人老来得子的人很多,像卫觊的孩子卫瓘是他六十五岁生的
    包括前面的刘豹生刘渊时也是七八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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