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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要回礼物

秘爱 上官娆 6162 Aug 6, 2021 9:25: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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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红院中还有婆子值守,是为日常清扫维护院中花草所用。
    林家也拨了人在贾府内伺候,专为照顾林黛玉饮食起居所用。林涧派钱英去要东西,厨房里自有林家的人承应,不多时,钱英就带着林家的人把林涧要的东西送来了怡红院。
    贾宝玉曾住过的怡红院中有两层的精致小楼,楼上便有回廊延伸下来,到了院中又是一方亭院。此时雨雪未停,自然是不能幕天席地的冒着雨雪在外头吃生肉。
    史湘云先来一步,吩咐了人将这亭院布置一番,置了桌椅小几,又拿了茶水点心来,待林涧和林黛玉来了,她便请林涧坐,待林黛玉和林涧一同坐下了,史湘云才落座。
    当钱英和林家的人带着一头肉猪过来的时候,史湘云十分震惊。
    她原以为,钱英和林家的人会直接拿着切好的生肉过来的,这直接牵着肉猪过来,是何用意?
    林家的人将绑着嘴的肉猪放在亭院中便走了,钱英过来请示林涧:“少爷,可以开始了吗?”
    林涧挑眉:“开始吧。”
    待钱英过去,林涧看向史湘云,似笑非笑道:“接下来史姑娘可要瞧好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盛景。”
    史湘云哪见过这个?听林涧说的神秘,她当即点了点头,兴致勃勃的就去看钱英那边的动作。
    林涧见史湘云目不转睛的盯着钱英那边,他便转眸看了紫鹃一眼,紫鹃会意,将临出门前林涧悄声吩咐她取的一方干净柔软的帕子拿出来,并请林黛玉蒙在眼睛上。
    林黛玉默默望向林涧,她虽没说话,乌黑眸中满眼都是疑问。她是不明白,林涧为何要让她把眼睛蒙上。
    林涧见钱英那边已经将刀具拿在手中了,他这里也来不及同林黛玉解释更多了,林涧接过紫鹃手里的柔软缎帕,将那缎面帕子轻柔覆在林黛玉的眼睛上。
    “林姑娘,冒犯了。还请姑娘闭眼。”
    缎面帕子不但柔/滑,还有些透明,林涧怕林黛玉还能透过帕子看见,他便没撤手,而是将温热掌心轻轻覆在帕子上遮住林黛玉的眼睛。
    “林姑娘,你瞧不见这场景,也不会害怕。但也请你,别怕我。”
    林涧同林黛玉坐在一起,他侧身伸手过去遮住林黛玉眼睛的时候,便在林黛玉耳边低声说了这两句话,后面那句话声音更低些,像是轻声自语,但仍旧是被林黛玉听了个清清楚楚。
    林涧说话时,钱英早已拿了刀具当着史湘云的面一刀割开了那肉猪的喉咙,鲜血喷溅,肉猪被绑住了嘴叫喊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但钱英一刀毙命,肉猪抽/搐着挣扎不多时也就失了气息了。
    钱英唰唰几刀下去,当即割了肉猪胸前的肉给史湘云端来,钱英也没给史湘云割开,直接就将几块鲜血淋漓的大/肉往史湘云跟前一搁,恭敬道:“史姑娘,军中都是如此用生肉的。史姑娘请慢用。”
    史湘云自诩侠女,最是羡慕那等快意恩仇的江湖人物,她平生不得自由,是以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因此刻意投其所好,就是为了能和林涧的心意,可她只是个没出过深闺的官家小姐,这书读的再多,见过的世面又能有多少呢?
    别说是军中如何,就连这府里的厨房都是不曾去过的,至多没日没夜的做些绣活儿便已觉十分辛苦了,史湘云乍然直面这样血腥的画面,纵然那肉猪被绑住了嘴巴没能叫喊出来,史湘云也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给吓呆了。
    钱英刀功了得,割破肉猪喉咙的同时,那肉猪喷出来的热血全都喷溅到史湘云身上去了,溅了她一头一身,热乎乎又腥臭的血液如同一盆热水一样浇到身上,那滋味可不好受。
    史湘云都傻了,在钱英将肉块放到她面前的时候,那鲜血淋漓的肉块一下子刺入史湘云的眼中,把陷入惊慌呆滞的史湘云一下子给刺激醒了,她无法抑制的颤抖了一下/身体,然后噌的一下站起来,捂着脑袋就尖叫着跑出了怡红院。
    她浑身热乎乎的猪血淋漓落地,混入雨雪之中狼狈不堪,她的尖叫听起来也十分的惨,把怡红院里悄悄围观的婆子们都吓了一大跳,也幸而林涧提前用另一只手轻轻捂住了林黛玉的耳朵,才没让林黛玉近距离被史湘云的惨叫给吓到。
    史湘云仓惶跑走后,翠缕也连忙跟了上去,林涧看了钱英一眼,钱英会意,他将放在小几上的盘子收走,又招呼人来将那肉猪拖走,待钱英手脚麻利稍稍清理过后,林涧才将覆在林黛玉眼睛上的缎面帕子拿开。
    林黛玉又闭眼片刻,才将眼睛睁开。
    林黛玉适应了一下光线,才发现旁边原本坐着史湘云的椅子上空无一人,而那椅子上还有点点红色血迹。林黛玉环顾四周,在她方才听见些叫声的地方看见了一滩被雨雪冲淡了的血迹。
    林黛玉轻轻翕动一下鼻子,她还能闻到沁凉空气中尚未散尽的血腥气味。
    钱英收拾残局的动作已经不慢了,但林涧肯定不能长时间遮着林黛玉的眼睛,是以放她眼睛自由时,就免不了让林黛玉看见这还剩下一点的残局了。
    林涧正为让林黛玉看见这狼藉不堪深感抱歉并预备将林黛玉带走的时候,林黛玉转眸望向他。
    “三哥,我不怕这个。”
    她从前是没见过血腥,扬州遇袭那一夜,看见门板上的血迹时还会不敢去看,可如今经历过这许多的事情,林黛玉突然发现,这世间,血腥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人心。
    鲜血淋漓的画面对她确实有一定的冲击力,但看过一次,第二次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况最血腥的场景,她被林涧护住眼睛耳朵,不也没看到没听到么?
    扬州遇袭那一夜,她和紫鹃躲在屏风后头,她看见了林涧擦拭门板上血迹的全过程。她知道林涧这个少年起就征战在外的将军不会这般在意血迹,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她。
    一如他今日怕吓着她,而遮住她的眼睛,捂住她的耳朵一样。
    她其实没有那么娇弱,她想让林涧知道这一点。
    林涧笑起来:“你不怕也不给你看这个。这原本就是为吓唬史湘云的,不能平白/带累了你。”
    钱英手脚倒也快,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将桌椅小几上的点滴血迹都擦干净了,又将地上那被雨雪冲淡了的血迹给清扫干净了。
    雨雪正是大的时候,这亭院四周还有原先所张挂的防风防雪的毛毡帐幔在。
    林涧也不想冒着这么大的风雨雪再同林黛玉回潇湘馆去,想着干脆等雨雪小些再走,便将那毛毡帐幔放下来,又让怡红院中值守的婆子拿了两个炭盆过来。
    做完这一切,见亭院中暖和又不漏风了,林涧才笑道:“这会儿正是用饭的时候,既然回不去,索性林姑娘就同我在这里用了吧?咱们用过饭,等雨雪小些我再送姑娘回去。”
    林黛玉点头应好。
    林涧待林黛玉点了饭食后,才对钱英找来的林家负责饭食的人道:“那猪肉也别浪费了。你们把肉片好,就做一道炙烤肉吧。多放些调料,味道重一点无妨。咱们这里也吃不完一整头,留下一些自用,剩下的就送与这府上各房里尝尝鲜吧。记住了,这府上老太太那里要多送一些,她那里用饭的人多,总要叫每个人都能尝一尝。”
    林涧知道史湘云虽住在梨香院,但用饭却还同贾母在一处用。林涧先前刺激了她还不够,这会儿还得再用这一道炙烤猪肉再刺激刺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话说史湘云跑了出去,一路发疯狂奔到蜂腰桥上就没了力气,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后头追上来的翠缕连忙加快了脚步,上前来扶起史湘云,又要去给史湘云擦裙子,却被史湘云给甩开了手去。
    “还擦什么?这一身的泥水,擦也是擦不干净的!”
    史湘云热血上头,被那热乎乎的猪血一淋又出来被冷风雨一吹,这整个人倒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了。
    她扯着翠缕的手臂,咬牙切齿地说:“林涧他耍我!他故意耍弄我!”
    翠缕服侍史湘云这么些年,还从未见过史湘云这歇斯底里又狰狞疯狂的模样,翠缕有点被吓着了,她拿出帕子将史湘云脸上的猪血擦了擦,又重新拿起地上的伞给史湘云遮挡风雨,低声劝她道:“姑娘,我看那林侯爷不是省油的灯。他既如此作弄姑娘,必是看穿了姑娘的企图。依我说,姑娘不如就此放手,不要再去招惹林侯爷了。”
    “二老爷那里,姑娘就去如实说明情况,二老爷肯定会体谅姑娘的。”
    这才刚开始就碰壁,翠缕不由得就想起她先前打听回来的那些消息。这位林家小侯爷的名声事迹她和史湘云都是知道的,本以为投其所好是一条捷径,但如今看来,这条路也行不通了。
    碰壁倒是其次,翠缕就怕这事儿会惹祸上身,到时候人被勾到反而把自己赔进去,那她家姑娘可就得不偿失了。
    翠缕劝退,史湘云却不肯:“你觉得我去二叔跟前说了,二叔就会体谅我么?二叔只会嫌我没用!”
    史湘云尝此挫败,非但没有灰心,反而越挫越勇,倒叫这一身猪血激出逆反之心来。
    她要回去更衣,然后再另想办法。毕竟带着这一身的狼狈不堪,她也没法子再有别的心思了。
    史湘云刚走了两步,翠缕就忽而瞧见史湘云一直戴在身上的那金麒麟挂件落在地上了。翠缕想着,定是方才史湘云摔在地上的时候才将这挂件摔落了。
    翠缕要去捡,却被史湘云给扯住了。
    翠缕不解回头:“姑娘?”
    史湘云盯着自己那在日光下闪闪发亮的麒麟金件默思片刻,倒是自己伸手去把东西捡了回来,她将金麒麟挂件上的泥水擦净,抿唇低声道:“我要再试一次。”
    说着,史湘云就要往回走,翠缕吓得连忙拦住她:“姑娘这是要回去吗?姑娘,眼下这情形,还是不回去的好。”
    史湘云扬了扬手中的金麒麟挂件道:“我不回去。我还要再试一次。”
    翠缕闻言变了脸色,当即还要再劝,史湘云却不许她再说了。
    史湘云主意既定,便带着翠缕撑伞,悄悄又往回走,但她并不入怡红院去,只是在怡红院去潇湘馆的必经之路上将那金麒麟挂件放在路边草丛显眼处,然后便吩咐翠缕悄悄在不远处守着,还把伞留给翠缕了。
    “我这麒麟挂在裙子外头,林侯爷肯定是看见了的,他知道这是我的东西,如今丢在这里他回来必定能看见。他若是待我有心,肯定会捡了去,到时后头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了。若他无意,必然不会碰我的麒麟。那你就等林侯爷走后将这麒麟拿回来,我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
    翠缕不敢说别的,只道:“林侯爷若要走这条路,必是同林姑娘一起。姑娘的麒麟若叫林姑娘看见了,林侯爷只怕是不会捡的。我方才瞧着,林侯爷待林姑娘百般呵护,很是看重林姑娘,姑娘的这个法子,只怕是不会奏效的。若反叫人将姑娘的贴身之物拿在手里,又对姑娘不利,那时该如何呢?”
    翠缕的话,史湘云却不以为然:“侯爷若是真想对我有心,林姐姐又怎么拦得住呢?再说了,我如今也只是试一试,不成的话,再想法子就是了。你只管留在这里,若他们不拿我的金麒麟,你再取回来给我就是,又怎会落在旁人手里呢?”
    史湘云一心要再试一次,翠缕劝不住,只得依了她。
    史湘云便在放好金麒麟挂件后,又在远远的能藏身又能看见这边的地方给翠缕寻了处位置让她待着,然后史湘云便冒着雨雪一拐一拐的先回梨香院去了。
    厨房的人要准备饭食,离用饭还有些时辰,林涧便同林黛玉坐在亭院中闲话家常。
    因过会儿要用饭,林涧怕吃多了点心走了胃口,便只饮些清茶,林黛玉也只用些瓜果。
    林涧瞧了林黛玉一眼,悠悠同她说起少年时的旧事。
    “我在宫中给昭王爷做伴读,陪了他七年,至十四岁那年出宫。其实不瞒姑娘,像今日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止遇到一次了。只是家中规矩大,我素来也不喜欢同人纠缠不清,索性就什么法子最快就用什么法子将人打发了。只是到了这荣国府里,我原以为有了先前的事情,这府里大概没有人敢动这样的心思,没想到还真有人动了。”
    “比今日更过分的人我也并非没见过,在都中在皖南时都有,我所用的法子也有比今日恶劣百倍的。有一回,还将一个人给吓哭了,听说她回去大病了一场,再往后连林字都听不得了。一听人家说林字就吓得瑟瑟发抖。”
    “家里从小就给大哥二哥立了规矩,我也是一样的。身边从小就不许有丫鬟伺候,更不置通房丫头。婚前不许随便亲近女孩儿家,婚后也只得正妻,没有侧室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姑娘是知道的,我爹只有我娘一个,我大哥二哥也是各自只有妻室,这侧室通房一概都没有,我将来也是一样的。我只愿同我喜欢的人在一处,这不喜欢的人,我就顾不上他们了,也更不会待他们好。”
    “我爹总说我行/事混账,但,我也没想过要改。其实,他们怕我正好,也省得再来人纠缠。”
    林黛玉目光沉静的望着林涧,她说:“三哥,我不怕你。”
    “你放心,我不会怕你的。”
    她方才被覆住眼睛时,听见林涧在她耳边低语的两句话,这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待她这样好,她怎么会怕他呢?有他在,她什么都不会怕的。
    林涧一下子就笑开了。
    他一笑开,眼尾越发翘/起,眉眼间越发拢着温柔和煦,显见林黛玉这话叫他十分高兴。
    “好,不怕就好。”
    两个人正说着话,那边的饭食就送来了。用饭之前,林涧又问了林黛玉一句:“林姑娘,我方才说的那些话,姑娘听清了么?”
    林黛玉抬眸望了他一眼,微微垂眸,轻轻点头道:“我听清了。”
    林涧又是一笑,眸中不加掩饰的满足与欢悦,而后开始用饭。
    林黛玉身子弱些,用不得炙烤猪肉,她也就没有用。原本林黛玉想着林涧也不该用这味重之物,以免加重了他的病情。但她见林涧一直笑着,十分高兴的模样,用了炙烤猪肉也不见他有何异样,且从方才至现在也不曾咳嗽过,林黛玉盯着林涧面上的笑瞧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将心上的劲儿松了松,不忍扫了他的兴致,索性由着他去了。
    一时用完了饭,外头雨雪果真就停了,林涧同林黛玉又在亭院中坐了一会儿,待胃里消停些了,坐得身上舒坦些了,这才起身预备回潇湘馆去。
    林涧同林黛玉一道走着,雨雪虽停了,但地上还都是湿的,林涧怕林黛玉滑倒摔着,一路小心在她身侧护着她,慢慢的往潇湘馆走。
    在快要接近潇湘馆的时候,林涧一眼就瞧见了路边草丛里有意闪闪发亮之物。
    林黛玉目光正好扫过去,也瞧见了那个东西。
    在另一侧护着林黛玉的紫鹃也看见了,讶异道:“那是个什么?怎么瞧着好像是云姑娘素常挂在身上的那个金麒麟呢?”
    听到云姑娘三个字,林涧微微眯了眯眼睛。
    那边林黛玉倒是觉得也很像,紫鹃便过去瞧了,片刻后将东西捡起来拿回来就给林黛玉看:“姑娘,确实是云姑娘的金麒麟。”
    紫鹃还奇怪:“按理说,云姑娘即便慌不择路的从怡红院跑出来,也不该把东西丢在这里呀。这不是回梨香院的路,要真走了这里,只怕是绕得太远了。这金麒麟,又怎么会丢在这里呢?”
    林涧把手一伸:“来,把东西给我吧。”
    紫鹃一愣,过后还是将东西放到林涧的手上了。
    林涧转头,与身侧的钱英同时往某个地方瞧了一眼,他还特意对着那个地方将手里的金麒麟别在腰间了,这才转过身来。
    他一转身,就对上了林黛玉的眼睛。
    林黛玉直直望着林涧,声音又轻又沉:“三哥怎么把云丫头的东西收起来了?”
    林涧勾了勾春,轻声低笑道:“我原只当是她心思不正,所以用了一点小手段。如今才知道,是我小看了她。”
    “她把东西丢在这里,是有意要让我捡,我若不捡,怎么对得起在她背后的谋局之人呢?”
    林涧勾着眼尾笑着,眼底却有冷意蔓延,“她的心思太浅了,可背后谋局之人的心思却深得很。我既入了戏,这里却偏又不上钩,岂不是辜负了我这一片苦心,又辜负了他们的经营么?”
    “左右不过一个小姑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呢?我纵收了她的东西,她所得不过一个假象,可她的前程未来,却是攥在我的手里的。这也算是给她懵懂无知不懂天高地厚又为虎作伥的一个教训吧!这般的人,不叫她付出一点代价,她是学不乖的。”
    林涧这些话,林黛玉听得似懂非懂,她听他说的风起云涌又似颇为凶险,像是与人博弈到了紧要关头不可露出破绽,又听林涧说背后谋局之人,林黛玉默思片刻,忽而又抬眸看他。
    她的声音比方才还轻:“三哥说的他们,是保龄侯和忠靖候吗?”
    林涧定定望着林黛玉:“不止他们。还有许多人。但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你也别忧心,这些事我都心中有数,我皆都安排好了,纵他们有谋局,我也不会吃亏的。只是,这史湘云已被她家中操控,你日后不要与她往来。朝中山雨欲来,这贾府内宅也未必安宁,香雾纤柔及我林家的人都能护你周全,但你与这府里的人要保持距离,别让他们有机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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