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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一十四章 原装的脸蛋

天才狂医 日当午 2793 Feb 27, 2022 9:27: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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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术士自动充当东道主,给里长和孙户官倒格瓦斯并介绍其奇妙之处。
  “哈——”一杯放下,里长长吁口气:“妙,实在是妙,跟这大盘鸡简直是绝配!”
  孙户官品过后虽然想保持矜持,以显示自己的见多识广,然而当喝过以后还是忍不住惊叹道:“这莫不是贡品吧?这水中何来的泡泡?还如此均匀,实在是太过奇妙!”
  章术士忙不迭也端杯:“梦继先生绝非平常人,村子里的娃都在先生这读书,颂咏之声,阡陌相闻,着实是一大幸事……”
  “先生是个博学之人,不仅教授四书五经,还教那娃儿们《孙子算经》什么的,且分文不取,无非偶尔几个乡亲来帮帮忙,是个大善人,我这里长都自叹不如。”
  陈文庭谦卑道:“学习是好事,再穷不能穷学堂,日后这些孩子都有机会参加科举,不负这些年的寒窗苦读才好。孤村到晓犹灯火,知有人家夜读书,说的就是即便穷乡僻壤也要好好读书。”
  孙户官赞许地点头,又问:“敢问为何叫梦继先生?”
  陈文庭笑答:“文庭乃晚辈初生之名,梦继则是义父赠与的字,父亲让我谨记义父一生高风亮节,豁达无私,但凡行善事都用字称。”
  “那你义父又是何许人?”
  陈文庭含笑片刻,答:“与我陈家同是钱塘籍,号润州梦溪丈人。”
  孙户官早年也是科举之人,思量许久,恍然大悟:“竟然是他!哈哈哈……这样看来竟然都合情合理了。”
  里长和章术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追问孙户官却也不见回答便只顾着吃吃喝喝了。
  格瓦斯喝光后,又开了一坛梨花酿,菜尽酒酣,孙户官喝多了些,一会儿要跟陈文庭拜把子,一会儿又要泼墨挥毫,甚至还骂了几句不该说的;里长和章术士对于孙户官口中的“元祐”“新党”什么并不了解,只知道盆里的鸡腚都不知被谁悄悄拣去吃了。
  好不容易把孙户官哄睡,陈文庭也稍事休息,里长跟章术士则回凌山村去张罗几个人,免得夜半三更吓到自己。
  挨到后半夜,几人提前到陈治铭墓旁躲了起来。
  三更时刻,有火光由远及近,细细簌簌一阵后,只见陈治昭和他大儿子来到墓前。
  两人先点了两只蜡烛,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头。
  朦胧的月光下,陈治昭对着墓碑叨叨:“大哥你行行好,千万记得把这文书带给阎王爷,敢紧把小侄接进去,别在外面游荡了,孤苦伶仃怪可怜的,咱陈家人不能当孤魂野鬼……我知错了,可是错已酿成,我也没办法让他复活……明儿我就带人来修葺衣冠冢,让你爷俩以后方便一起说说话。”
  陈文庭从一旁披散头发钻出来,陈治昭父子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吓的登时瘫倒在地。
  “二叔,文书可写好了?”
  “好……好了……这、这就给你爹……烧去……”
  “啊呀,罢了,我又不想去阴曹地府了,不如……你先念给我听听……”
  “好……吾……兄治铭,见字……如……面,今……”
  陈治昭已经吓的浑身筛糠,一旁的大儿子则一直抱着头,陈文庭忽然朝二人俯下身去,“啊”地大喝了一声,随后从陈治昭怀中将文书抢来。
  这时,众人也一拥而上,从四面扑出来将二人摁倒在地。
  借着烛光,陈治昭亲手所写的文书上清楚地写明自己害人过程,而后面“敬请阴官老爷高抬贵手”“金银牛马悉数奉上”之类对地府的奉承,竟然比正文还多。
  孙户官义正言辞地说了几句诸如“吃绝户害人”、“天理不容”之类的话,就着人把这两人五花大绑拖下山,扔到早就备好的牛车上。
  送走孙户官和里长,陈文庭便知要消停些日子。整件事从调查到最后定夺终究需要些日子,这期间二叔家人也免不了活动活动,但铁证如山,他只要等着传唤便好。
  看过陈治昭的文书,陈文庭重重叹口气。如果陈治昭能多一点耐心,这陈家大院和陈家园子就是他的了,只可惜……而文书上也写的明白,陈治昭从前对隐居兄长的照顾也是想让他们安心隐居,不至于回来要回资产。
  对于这件案子,陈文庭有九分把握,官家保护的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利益,而他才是这大家大业的正统继承人,错判则相当于告诉全天下的土豪乡绅,你们的钱财朝廷没法保护周全,都起来造造反吧。
  此时各地已经有些小规模农民反抗,但无非都是些被压迫的贫民,没有成气候的,就这样朝廷已经非常担忧,所以对于资本家们,朝廷恨不得都哄着来。
  这几天陈文庭越发精神,白天就在芳谷居附近散步,偶尔也会轻轻跑上几步,算是最初级的锻炼;天黑后则在读书写字中度过,此陈文庭的书法技能他还没有完全觉醒,便每日都加紧练习。
  身体虽然日渐恢复,饮食却让陈文庭有些焦虑。
  上次买来的食材已经用尽,芳谷居除了一堆烂心的大白菜、一坛腌萝卜、一坛羊肉鲊、一坛黄雀鲊和家禽,实在没什么可吃的,陈文庭本身就喜欢吃辣,可惜此时还没引进辣椒,而作为辣味的调料茱萸和川椒又很难买到。
  隐居不等于将就,陈文庭让王兴带去村里买来一整只羊,着屠夫过来宰杀,接下来的几天涮羊肉、烤羊腿、羊肉串、羊杂汤、羊肉泡馍全部都安排上,这期间章术士几乎天天找借口过来,用王兴的话说,这老北鼻像是要来当管家一样。
  腊八这天,距离陈文庭被狗咬整整过去十二日,陈文庭已经给自己用过四次羊脊髓干粉混合液,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他便打算不再继续使用,将剩余的干粉悉数放在瓷瓶里保管起来。
  这些日子,除了琢磨怎么烹饪羊肉,陈文庭余下的时间要么锻炼要么看书,这芳谷居里竟然有许多古籍不曾记载的书,甚至还有王安石真迹以及义父沈括赠与的《梦溪笔谈》、《良方》、《长兴集》等书籍。
  看书看累了,陈文庭出去散散步,从一个T的记忆中淘宝。
  这陈氏父子看似游离在阶层之外常年在外游历,然而所拜访之人竟都是名流,停留时间最长的,就是沈括晚年隐居之所,润州的梦溪园。
  沈括,字存中,号梦溪丈人,杭州钱塘县人,陈文庭前一世时,沈括被称为中国古代最著名的科学家。
  陈文庭随父亲在梦溪园居住长达五年之久,每日陈文庭随沈括整理资料、记录笔记,在此期间沈括完成《梦溪笔谈》,并因陈治铭资助大量银钱,还收陈文庭为义子;
  如今那两摞笔记已经成为芳谷居最具价值的东西,如果放到现代,其价值就不是按套算四合院了,那得按整条胡同计算;
  而有关乌台诗案,始作俑者其实是苏轼的朋友而非沈括,沈括不过是白白背了黑锅,而苏轼后来提到乌台诗案时,也没把沈括列在陷害他的人中,这些陈文庭都是再清楚不过的。
  后世对乌台诗案的描述,也是仅凭一本《元佑补录》的一家之言,并无其他证据,陈文庭通过对1t的记忆淘宝,方觉沈括大概是被后世子虚乌有黑的最惨的古人了。
  此陈文庭对沈括是由衷佩服和崇敬的,但他还是太年轻,即便两个人的知识含量合体加散装知识,他也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东西,自觉徒有沈括义子的称号,倒是吃吃喝喝比义父更多些研究。
  芳谷居之所以选在这里,也是因他父子俩通过在沈括门下学习才做的决定。这里背山面水,风水自不用说,且因为面前这条溪水没有筑坝和通渠等治理,周围的淤田也就没人冒险来耕种,没人定居,甚是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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