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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八百四十四章 明月灵塔

修罗武神楚枫 楚枫 3217 Aug 7, 2021 2:48: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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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不是真的!”妇人绝望地哭喊,“我家世代公卿贵族,没人能动得了我们家!王上……王上不会这么绝情,他不会得罪这么多肱骨老臣,不会做出自毁根基的事情的!”
    “呸!”侍卫头领明显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动的就是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清老贵族!识相点,老实受缚!”
    殷澈蹙着眉,和周遭人一起,囫囵将事情听了个大概。
    “哎,风水轮流转啊!”
    “要我说,这新律着实太狠了些!”
    “呸,什么好处都让这些贵族得了,咋们寒门之人,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
    周围的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四起,纷纷钻入耳朵。
    “不……不……”妇人囔囔自语着。
    想到往日富贵如浮云散去,等待她的将是一片昏暗无光的未来,终日为了挣一口吃的在地里庸碌劳作,这样的日子如何过得?她的瞳孔泛散开来。
    疯癫状态下的人力气出奇的大,她竟然一把拎起幼小的孩子,丢出了窗外!
    紧接着,簪子刺进脖颈处,鲜血喷涌而出。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干出如此疯狂之举,孩子的凄厉哭嚎声在风中飘荡。
    殷澈来不及思考,提气运功,一脚轻点旁边茶摊上搁置的桌子,翻身跃起,凭着这绝世的轻功,飞旋至半空,接住了可怜的孩子。
    “好!”围观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殷澈落在地上,丽娘赶紧围上来,素脸吓得惨白,赞赏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惊叹。
    侍卫们立马团团围住了她。
    殷澈想把孩子放到地上,可这孩子刚刚被自己母亲丢出窗外差点摔死,此时已然吓坏了,抓住殷澈的一片衣角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撒手。她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侍卫头领上前一步:“这位女侠,还请把这孩子交给我们,他是罪臣之后,我们得把他带回去交差。”
    殷澈看了眼哇哇大哭的孩子,又看了眼盛气凌人的侍卫头领,不悦道:“有倒是罪不及妻儿,这么小个孩子,就算他父亲有罪,他又有什么错?”
    周围人群纷纷称是。
    侍卫头领皱了皱眉:“我等只是奉命办事,新律是这样写的,我们就这样做,你若不服,自去找定律之人。这人你是交还是不交?”
    殷澈紧咬着下唇,不说话。
    孩子老是哭泣,直嘲得她脑袋疼。
    “老话,不交也得交!”侍卫头领把刀一横,看也不看她。
    殷澈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她把孩子拦进怀里,郑重道:“你们奉了王命前来,将罪臣之后发配边关,如今我带着这个孩子回宫,面见王上,替你们复命,你们就不必担什么责任了,想必这样,你们没有异议吧?”
    什么?侍卫头领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你们不相信,怕我带着孩子私自跑了?”殷澈扫视了一圈侍卫们,摸出一个东西在侍卫头领面前晃了晃。
    殷澈不理他,低声跟丽娘告了个别,带着孩子扬长而去。
    一个属下近身问道:“怎么办大人?追不追?”
    侍卫头领咽了咽口水,怒道:“追什么追!那人拿着木三大人的金令!不咋们能惹得起的,撤!”
    .
    殷澈抱着孩子,一路走一路哄,快到宫门口的时候,孩子才勘勘止住哭声。
    出宫时候没人拦着,进宫时候自然也不会有人拦。
    采雪见她抱着个孩子回来,神色不悦,心下疑惑不已,早上出门前还高高兴兴的,回来怎么成了这副模样?这孩子是谁?
    “这是?”
    殷澈把抱着的孩子放到地上:“他的母亲刚刚死了,这是个很可怜的孩子,他……”说着说着,只觉得心里一团乱,说不清楚,只吩咐道,“做些吃的端上来吧,他应该饿了。”
    采雪点头退下,不多时端来了糕点等物,一个小宫女接了孩子过去,喂他吃东西果腹。
    片刻功夫后,郑寤生来了。
    殷澈坐着,神色恹恹的,望着他,心里酝酿该怎么跟他说今天的事情。
    “澈儿?”郑寤生先开了口,直觉殷澈应该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寤生,我……”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我今天在大街上救了一个孩子,他的父亲犯了重罪,想必已经服诛,全家人被发配边疆,母亲在临死前将他丢出窗外,如果没有遇到我,他可能就这样摔死了。他只是个那么小的孩子,无论长辈们犯了什么错,都跟他没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如此,可不可以放他一马?”
    郑寤生为不可察地呼出一口气。
    他就知道,殷澈一定会为个孩子向他求情。
    只是这件事情,他不能做半点退让。
    上午晨议结束后,木三向他禀告殷澈出了宫,到刚刚密探回报街上发生的事情、宫门侍卫通禀她回来了,他便立马赶来椒明殿。
    “澈儿啊,”他在殷澈身边坐下,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他只是个孩子,可是他既然是罪臣之后,郑律严明,便不能对任何人网开一面。”
    殷澈不明白:“他那么小一个孩子,他有什么错?”
    “他自然是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但是澈儿,法之一字,在于公平,难道我今日因为他年纪小,便放了他,破了这个例?如此一来,对于先于他之前的那些人,公平何在?对于之后的犯人,谈何公平?这样的话,置郑律的尊严于何地,置国君的尊严于何地?”
    郑寤生起身,负手背对着她站着,继续道:“国君无信,何以治天下?”
    殷澈摇摇头:“我从来就不喜欢这些治国的大道理,我只知道他是个可怜的孩子。公平自然是重要的,可是,若是,若是律令一开始就是错的呢?严刑酷令只能令人害怕,不能令人真正心悦诚服地服从啊。”
    “无论是对于前人还是对于后人,他们得到了公平,可是这个孩子呢?他只是个牺牲品而已,谁来给他公平?”
    郑寤生愣住,显然没想到殷澈会这么说。
    他低头沉思着,良久后坚定地说:“郑律没有错。”
    “为了让更多的寒门子弟效忠于我,效忠于郑国,我必须用铁和血来开路,来告诉他们,前路并非遥不可攀!我也要告诉那些自命不凡的贵族们,谁才是郑国的主人,谁才是这片土地上真正的王!”
    殷澈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思维的火花一闪即逝,转瞬间又陷入迷雾之中。
    她愣愣看着郑寤生,不是被他的豪言壮语所感,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萦绕于心,让她说不出话来。
    “澈儿,”郑寤生温柔地拍了下她的脑袋,“这个孩子我带走了,我会把他送回流放的亲人们身边,让兵士们优待于他的。”
    .
    郑寤生用雷厉风行的手段推行新律、力图改革的事情本就激发了守旧派的不满,此次严厉打击士大夫家族更是引起朝中众多前朝遗老的不满,“抛子坠楼”之事犹如导火索,迅速点燃革新派和守旧派之间的矛盾。其中,朝中革新派以原繁等忠心支持郑寤生的少量年轻将领为代表,守旧派以斐驷等文臣为代表。
    因为事情越闹越大,当初扶持郑寤生登基的国相子吕竟然隐隐有站在斐驷团队中的倾向,隶章台中,在一次郑寤生与王叔的激烈争吵爆发后,最终以王叔气愤地将玉圭摔得粉碎、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步出殿外告终。
    郑寤生扶额坐在王椅上,面对着满地狼藉,颇为头痛。
    一场又一场的矛盾爆发,不管是多么铁血的手腕,总有压不过来的时候,原繁忧虑地提醒:“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争我抢,伤的总是国本。”
    郑寤生何尝不知?只是一山不容二虎,他想重用寒门弟子,为朝堂带来新的风气,就必然要损害另一方的利益。
    他低头沉思片刻后,最终还是向王叔做了退让,不能将这些前朝遗老逼得太狠。
    原繁提出一个建议:“军中不是需要挑选十二百人将吗?不妨以此作为契机,召集寒门子弟和贵族子弟比武,有能者居之,谁还敢说什么?如此一来,既给了寒族晋升之路,又堵住了贵族的嘴。”
    郑寤生两眼放光,喜悦之色溢于言表,他握拳了一下原繁的胸口,赞叹道:“可以呀,想不到你还能想出这么绝妙的主意!”
    原繁低头:“为君分忧是为人臣子的本分,这主意实则不是臣想的,乃是臣的一名得力下属提出。”
    “那也是你治下有方!”
    比武挑选百人将的诏令一下,如一夜春风吹遍千里冻土,在军中激起千层巨浪。寒门子弟希望借此机会高升,一跃龙门,改变命运,而树大根深的贵族们,也希望在军中安插自己的势力,进一步左右朝堂格局。
    自上次和郑寤生发生争执之后,殷澈明显有些郁郁寡欢。
    虽说郑寤生还是每日必到椒明殿用膳,但是采雪梅婆木三等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话少了很多,以前其乐融融的气氛也发生了某些变化。
    郑寤生专门让金令留在殷澈手里,她便有自由出入王宫的权利,有时候会出宫和丽娘说说话。
    此次戍卫长大选,他也特意将殷澈带往军营,希望她能借此散散心。
    只是军营之中均是男子,有女子出入颇为不便,故需要乔装打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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