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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2章

一胎二宝天价小娇妻小说闵暖季司凉 闵暖季司凉 2144 Aug 7, 2021 6:51: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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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翎生来就没有父母,被丢弃在荒芜的苍岐山,活得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除了捕食山中其他动物外,他没有一点跟外界接触的经验。
    某一日,就在他跟往常一样捕猎山里的走兽时,一个不小心闯进了住着一只黑熊的山洞,而那一次,也是裴翎对死亡这两个字认知最清晰的一次。
    可不知道是不是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在那只黑熊在他后背抓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时,裴翎忽然感觉四肢百骸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
    仿佛有什么在血液里沸腾,叫嚣着要冲破这具身体的桎梏。
    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黑熊化为了一摊烂泥。
    裴翎曾经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但他现在非常清楚一件事。
    他不想让师尊发现这个秘密,不想让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他,不想离开。
    霎时间,四肢百骸又仿佛传来了一股隐隐的疼痛,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啮咬着血肉,而裴翎原本的那双漆黑的眼眸,竟是不知不觉的染上了一缕诡异的血红。
    杀了他,撕碎他。
    然而,就在这时。
    一道通体银白的凛冽剑光如同破冰一般,划开天边一线直直朝着这边坠了下来。
    这一幕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刚刚课上到一半跑了的讲课长老,看到这剑光后直接跑都不跑了,一动不动的呆呆站在原地嘴里呢喃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居然能见到剑祖用出这一招,老朽我也不枉活了这么多年。
    纪元白也十分不能理解的看着自己的手,刚刚,他真的只是随便挥了一下而已,可谁知道那把剑就跟撒疯了一样,二话不说直接就从他手里溜了出去。
    难道这年头剑都能成精了?
    而作为已经被蕴养出剑灵的太华剑却不是这么想的,它虽然只是一把剑,但地位却仅次于纪元白和掌门凌玄,要是被这群兔崽子看低了的话,那它还要不要混了。
    太华剑一边悄悄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边得意洋洋的欣赏着周围弟子震惊的神情。
    在那些弟子的眼里,则满满的都是艳羡。
    “通体银白,寒气浸浸。早听说那位剑祖修的极寒剑道,乃是这个世上最难修炼的道法,可终究还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虽说这太华剑本就是由寒铁冶炼而成,可这上面的都是那位剑祖的剑气吧,嘶,我站这么远都感觉寒气扑面而来。”
    “可太华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剑祖也来了翠竹峰?”
    紧接着,只见这柄银白长剑微微一颤,然后纪元白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裴翎,来天枢峰一趟。”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不过,更多的还是抱着看好戏的眼神,毕竟,那一天在门派大会上的情景,他们可都是看着的。
    若不是看裴翎苦苦哀求的如此可怜,堂堂的的昆仑剑祖怎么会看上他。
    即便是天生剑骨,可生了一副废灵根,那就相当于是一个废物。
    “看来这次就算不需要我出手,你也在天枢峰待不了多久了。”
    陆沽微微一顿,随后讥笑着说道:“即便剑祖一时心软了又如何,太衍宗从来都不会收一个废物。”
    裴翎的眼眸漆黑得就像是天上的苍穹一样,一动不动,波澜不惊,可当他听到陆沽说的这一番话后,眼睫却不受控制的微微一颤。
    师尊是为了什么来找他?难道他都已经知道了?
    这一刻,裴翎突然久违的感觉到了一阵茫然。
    ……
    悬云崖。
    这里是天枢峰最为险峻的一个地方,据说悬崖下便封印着魔渊,而里面聚集了无数无法泯灭的亡魂,普通的修士若是不慎掉了进去,不消片刻便会瞬间被啃噬殆尽。
    纪元白坐在悬崖边上的一块磨剑石上,无法理解原主是怎么每天都坚持不懈的跑来练剑的。
    听到那下面隐隐的鬼哭狼嚎,他的四肢百骸都一阵堵塞,仿佛有种经脉要逆流的感觉。
    系统冷笑道:“经脉会不会逆流我不知道,但,要是你再站在风口摆poss,我可以非常直接的告诉你——”
    “你会死。”
    纪元白:“……”倒也不必如此直接。
    相比较辛辛苦苦维持人设不ooc,纪元白还是更担心自己的小命。
    然而。
    太华剑被他扔在了翠竹峰,裴翎刚拿到弟子牌也还没联上通讯,就算他想要临时换个约谈场合都来不及了。
    纪元白只好微微叹一口气,然后拿出给裴翎的狐裘大衣。
    毕竟,虽然这个品阶是比不上其他的,但这件狐裘大衣上面刻了一个法阵,刚刚好就是拿来抵御音波的。
    紧接着,裴翎便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漫天大雪,纷纷扬扬。远处的雪峰几乎跟天边连成了一线,目光所见皆是一片皑皑的白雪。
    纪元白站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却不仅没有显得异常渺小,反而被衬得他那本就冠绝的容貌,仿佛冰雪雕铸般愈发的惊心动魄。
    跟当初仅仅一剑就把苍岐山劈开,然后将他拉出深渊时一模一样,明明处处都充斥着距离,偏偏却又让他难以割舍。
    宛若得到了神明恩赐的孩子,死死的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而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松开。
    也不知道究竟想起了什么,裴翎微微一顿,眼底悄然滋生出了些许戾气。
    然而,下一刻,却听纪元白突然说道:“虽然金陵陆家确实家大业大,但既然拜到了我太衍宗门下,成了我纪元白的徒弟,你就必须要有对自己的明确认知。”
    “练剑,练心,本是一体。你既然下定决心要拜我为师,那即便是门派内的小小摩擦,也能算作是对你的一种考验。”
    “而一昧的忍让,是对剑的亵渎。”
    不得不说,纪元白确实长了一副清风明月的好模样,就连像现在这样教唆自己徒弟去打架,都跟好像在说什么明心悟性的大道理一样。
    他自己也完全不慌,只要不ooc就行了。
    反正这年头练剑的都是暴躁老哥,而这也确实是原主会干出来的事。
    裴翎闻言却猛的抬起了头来,宛若看见了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漆黑的眼眸里疯狂叫嚣着某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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