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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7章 勿忘我

恰逢好婚:墨少,夫人有喜了 喻色墨靖尧 3900 Aug 6, 2021 3:34: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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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领,这就是我们碰到的事情,据说那人诨号叫‘陇西李氏子’。
  “真奇怪,为什么一个响当当的匈奴男儿取得名号,偏偏要叫那南边的地名。”
  交代完事情,突然想起不谐之初嘟囔了一嘴,那回来报信的龙套便纳闷地挠着头,发散思维:
  “观他年岁不大,不太可能是自身被掳掠,难道,难道他爹娘之一是被掳掠来的南人,不甘心沦丧,所以教孩子用汉话作号?”
  “能叫这名的,应该不是匈奴……算了,你觉得是就是吧。”
  从叙述中提取完信息,第一眼就看到了一脸蠢样的麾下,龙套二号想开口解释,却还是在憨憨的“故事”中败下阵来,只得无奈摆手叹道。
  “统领。”
  误把那叹气作态认作是要放弃,报信苦力心中一急,连忙开口劝道:
  “我听人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已经有人要起事,那我们还是快派人回去招呼上所有人,抄家伙和那群欺人的玩意干一架吧!”
  “哎,他们那不是起事……”
  “然后被大怒的几千精锐踏平,抛尸荒野,进了腐枭的肚子?”
  还没等愈发无奈的龙套二号拿言语打发走激动的憨憨手下,一名反对者便一下跳出来,对他回以嘲弄的言语。
  同时,他也转身朝着统领拱了拱手,半是说出自己想法半是向周围同袍解释:
  “我等不过千人,就算加上可能会出手相助的汉人,二者的‘力’远远赶不上坐拥数万之众他们。
  “此时万万不可亮明旗号硬碰硬,唯有暗地发展,直到自身的‘力’相持,乃至胜过才言下一步如何。”
  “虽然还是没说具体要怎么发展,才能让‘力’强过,但大方向没错,现在确实不是举事的时候。”
  龙套二号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反对者的意见,那回来报信的龙套立即变了脸色,急吼吼地嚷道:
  “统领,他就是个懦夫,懦夫说的话不能信,您可不要被他蒙骗啊!”
  一时间在话语中找不到可以攻击的点,急着回嘴的龙套想也不想,直接上了那对喷中的万能“妙法”——人身攻击。
  “你这……嘿,也罢,我和你这个蠢物计较什么。”
  抬手就要张嘴骂回去,但在说了一两个字后,那反对的队员突然自嘲一笑,嘟囔了一句,就再也不看他一眼,扭头看向统领,拱手道:
  “统领,既然您有了主意,不会被无知蠢物干扰,那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就回去将消息告诉大伙,让大伙做好战斗准备。”
  “好,你去吧。”
  又是点了下头,龙套二号叫住临行的他,嘱咐道:
  “有可能的话,再安排一些可靠的人手过来,那毕竟是几百人,如果人手不够,接收起来恐怕有些麻烦。”
  “几百人……”
  能保持理智,没有被虚假强大迷惑,这自然算不上蠢。
  只见他皱着眉头,心中思索了片刻,就从许多无用叙述中发现了问题的答案,这答案是如此的惊人,以至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陇西李氏子,莫非是那……压低声音,可那等人物一张嘴想必就有无数走狗,何必亲身赴险呢?”
  龙套皱眉不展,一个问题得到解决,新的,更让人感到疑惑的问题又冒了出来。
  “难道是要双王相见,瞧瞧自己一直以来的对手长什么样?”
  自答刚一出口就被否定:
  “不对,昨日夜里双方便已经相见,我们那位大王可是被对面那位一箭命中,带着驽矢回来的。”
  听着龙套说到这,在场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脑海中都想象出右贤王大股中箭,狼狈而归的画面。
  “噗嗤。”
  几个没谱的居然还笑了出声,指着忠心大帐的方向互相嬉笑道:
  “大腿中了箭,哪要怎么骑马?”
  这年头可不是后世那么完善,鞍鞯、辔头一类的马具不过是个雏形罢了,骑马主力还是那两条夹着马肚子的腿,一旦腿部中箭……
  就不说伤痛带来的乏力了,光是长时间摩擦让伤口一直崩裂得不到愈合,一路上光流血就能把人流死了。
  偏偏右贤王大腿中箭,他却还能安然无恙骑回来,不太合理。
  “还能怎么骑,撅着屁股,尽量避开伤口摩擦着骑呗!”
  糙汉不知道什么叫“为尊者讳,为上者隐”,他只知道同伴提出了问题,自己就要回答。
  如果这个过程中还能取笑那些大人物,让大家好乐呵几句,那当然就更好了。
  “……”
  闻言,现场诡异地沉默了一小会,仿佛是在花时间想象胖大王撅**骑马的画面。
  下一刻,哄笑声爆发。
  “哈哈哈。”
  “笑死我,笑死我了,那肥如猪的大王原来也能撅起**来呀,哈哈。”
  “不都说生死之间有大恐怖,而人的潜力又是无限的,你还不准人家大王在面临生死危机时,爆发潜力吗。”
  这看似理智的分析反而引起了新一轮的哄笑:
  “笑死个人,爆发潜力的潜力居然是撅**来骑马。”
  “撅**配肥猪,还真是般配呢。”
  “……”
  听着粗俗的谩骂,龙套二号眉头皱尽又松开,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笑也好,现在能笑,总比日后上了战场真正面对贵人们时身体发抖,不敢动手来得强。”
  不过,一般来说,这种不反抗大都是出现在奴隶和奴隶主之间,而苦力们的地位虽然低下,但终究不是奴隶。
  可话又说回来,举事本就是件重担,带给人的压力非常,真正动起手来,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也不是不可能。
  “……”
  与其将一切寄托在自家手下个个有颗大心脏,每个都是盗跖再世,龙套二号更愿意通过一道道笑声,一件件窘事,把贵人、大王们身上那层“金漆”给他刮下来,从根子上解决。
  紫轩(解释):首先要确定一点——这世上不存在绝对的“奴才”和“主子”,没人喜欢被压迫,是个人都有反抗心思,没有反抗不过是时机未到,也就是还没有被欺压到一种程度。
  就像隔壁,我三哥是多么温顺的人啊,被欺压了几千年没有吱声,可一接受到外界的思想,他们也能诞生出“武装夺取政权”的队伍/党派。
  龙套二号要做的只是加速这个进程,并确保第一次反抗来得凶猛、激烈,而不是温吞、柔和。
  至于这般不给自己留后路,万一最终失败要如何……
  龙套二号(狰狞):乃公干完这一票就去南边躺在功劳簿上享一辈子荣华富贵,谁还管它要怎么善后!
  紫轩(吐槽):喂,你这么立旗子真的不在乎吗?
  就不怕有朝一日被主角找上门报仇,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夜的火光/刀光”,我跟你说,这种反派下场老惨老惨了。
  龙套二号(不屑):旗子?嘿,等我干完这一票,搭上那位李司马的路子当个典型,谁动我就是和整个南边过不去,我看谁敢动!
  龙套二号(激动):就算我真的死于非命,那也只会是我被吹嘘迷了眼,不再尊视圣天子。
  古人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哪怕是死也死得心甘情愿!
  紫轩(掩鼻):哎哎,差不多就行了,这现在又没人,你表忠心给谁看?
  龙套二号(瞪眼):我那是表忠心吗?我这是发自肺腑地对圣天子忠心耿耿!
  紫轩:呕~
  ……
  “啪,别跟他们笑了,快去吧。”
  一巴掌拍在笑得花枝乱(划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反对龙套肩膀上,决心已经明确的龙套二号催促着眼前这名报信人:
  “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必须要赶在更多走狗到来前把人带走,倘若被堵住,那就只能放弃这批人了。”
  “统领,我这就去。”
  因取笑胖大王而耽搁下来的龙套用力点头,挣开另一只肩膀上搭着的笑闹同袍,招手叫上几个靠得住的帮手:
  “一号,二号,三号……你们几个跟我走。”
  “啪嗒,哗。”
  挣脱勾肩搭背的同伴,被点到名字的几人麻利地穿上搭在脖颈上的皮袄,从队伍中走出。
  “哆嗦。”
  那皮袄先是被热汗浸湿,后又遭了风吹,甫一接触,帮手们被激得不轻,牙齿止不住地上下碰撞,眉毛绞在一起,不自然地向前低头弓腰。
  见此,带队和统领的那两张脸顿时阴沉下来。
  “嘶,你们表现的这么不堪,我还怎么靠你们来取信统领?”
  “连蛐蛐冷热都受不了,靠这般兵卒来起事?嘿。”
  虽然两个人都不太看得起他们,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幅狼狈倒是满符合被压迫的底层形象。
  紫轩:这可是第一次举事前夕,用通俗的比喻来讲,这就是武*起义,错缪、不堪,乃至混乱才是正常,直接“雄赳赳,气昂昂”才是见鬼了。
  “好了!”
  遭不住龙套二号的目光注视,带队龙套板着脸走到几人面前,挨个捶过胸膛,粗着嗓门喊道:
  “别哆了,也别嗦了。
  “不就得又冷又湿吗,跑起来,一会跑起来,身子整热乎了就没事了。”
  “诺,诺。”x4
  “蹬蹬蹬,蹬蹬,蹬蹬。”
  随着一阵乱糟糟跺脚,杂乱的步伐声渐渐有序、合一起来。
  除了咬着嘴唇防止哆嗦出声,脸色略略惨白,几个穿冷皮袄的家伙慢慢恢复了几分血色。
  “走,蹬蹬。”
  几乎是在同时,看着几人摆脱了白惨惨的暴毙状态,不愿给他们留多少时间的带队龙套猛地喊一嗓子,便带头向着外冲去。
  “别觉得这是逃跑,我们这是去通知大伙,然后带着大伙来打狗。”
  “诺,打狗打狗。”
  期间也有着打气话语喊出,但又冷又湿的现实和热血激昂的口号间差距实在太大,只引起了几声有气无力的应和,就没了反应。
  倘若不是跑动真的能伸展活动身子,让气血流动开缓解冻湿,怕是没人愿意费力的。
  “……”
  瞧着手下们拖动身子的艰难背影,又扫过原地剩下的那些无动于衷,甚至隐隐嘲笑的苦力。
  “既没有不怕死的悍勇,也没有互帮互助,一军如一人的团结,你们还能干些什么?!”
  脸色先是涨红继又平息,龙套二号好不容易压下当场翻脸,指着鼻子大骂的冲动,他抬手遮住下半张脸,不让人瞧见抽动的脸颊,发出一声低低长叹:
  “唉,看来,光靠这些货色短时内是成不了事的,要快些接触那位‘陇西李氏子’了。
  “小二五仔向来是个机灵的,希望他能先一步打好关系吧。”
  而那被寄予希望的“小”二五仔,又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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