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小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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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十月，天气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又有一件新鲜事情，三年级的学生被安排在月底，万圣节前夕到霍格莫德过周末。老实说，埃利芙对它的兴趣远远没有其他人那么大，她甚至有些傲慢地认为这还不如巴黎那边的。在听到米娜对她介绍说，它是英国唯一一个全部是巫师的村落，那里的街道两旁有许多的商店和酒吧。埃利芙对它的兴致又低了几分，听听，商店和酒吧，好像巴黎没有似的。比起巫师的商店和酒吧，埃利芙打心眼里认为麻瓜的商店街和酒吧要更值得去逛一些，但这些念头都是没法分享出来的，她也不可能被允许去，那她宁愿留在学校里学习，这样还能给假期腾出时间来让她到处去走走。
由于埃利芙选择的课程也有点多了，弗立维教授为此还问了她是否能够适应，这有点让她受宠若惊。不过在埃利芙表示这样强度的学习其实她还足够应付之后，弗立维教授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在这之后，埃利芙被佩内洛告知弗立维教授愿意在每周末的下午腾出两个小时的时间额外辅导她，用法语。埃利芙眼睛立刻就亮了，现在每个周末就是她最期待的日子。
弗立维教授简直是最好的老师！在一个英语国家，她无比想念用法语交流的日子，更别提用法语念咒！在埃利芙看来，她只是到英国读书，可骨子里还是个法国人，她必须比英语还要更牢牢记住怎样优雅又准确地用法语念咒。
谁还管霍格莫德村呢？直到埃利芙结束了又一次弗立维教授的法语版的额外小辅导后，她拐进了通往图书馆的路。她直直地差点跟迎面而来的哈利撞上后，埃利芙脑子里有什么碎了，她想起来了，她的飞行考核，她的扫帚，她还飞不起来。
跟埃利芙不一样，哈利是想去霍格莫德村却没法去。哈利灰心丧气地朝图书馆走去，走到半路，改变了主意，他不想做功课。结果差点撞上了一看就是学习回来的埃利芙。
“埃利芙，你没去吗？”说不上来是别的心情还是替她惋惜，哈利问道：“你应该是可以去的吧？霍格莫德村。”
“应该吧，我没怎么注意看那张签字表，”埃利芙无所谓道，她还带着说足法语了的满足：“我小姨应该是会替我签字了的，只是我不想去。”
“真好。”哈利干巴巴地说，但他一点也不高兴。
“你没有去霍格莫德吗，哈利？为什么？”埃利芙问他。
“因为我没有签字，”哈利终于说出了缘由，这件事实在是太令他沮丧了，可他又不想被人用可怜的眼神同情他，于是他又搬出百试百灵的借口：“我要去图书馆，有一些功课要做。再见，埃利芙。”说完，他别无选择，只能掉转身。
埃利芙张了张口，只好咽回去那句“那不如我们再去试一试骑扫帚”，她能感觉哈利压根不高兴，这种完全只利己的话只会让气氛更糟。埃利芙不想被朋友指责，可她一想到那天他们也只是成功了一个开头而已，就被路过的麦格教授勒令哈利回到城堡去，虽然并没有扣分，可埃利芙还是愧疚极了。
埃利芙盯着哈利的背影暗暗的想，得想个办法让他稍微开心起来。然后埃利芙想起来那个能隐形的魔杖袋，她原本想作为圣诞礼物的，可现在送的话或许还能更让哈利高兴一点？
刚好今晚就是万圣节前夕的宴会。埃利芙跟着米娜她们从拉文克劳休息室出来一路到了门厅，往礼堂走去。礼堂里装饰着成百上千个点着蜡烛的南瓜，一大群飞来飞去的活蝙蝠，还有许多燃着火苗的橘黄色横幅，它们像色彩斑斓的水蛇一样，在酝酿着风暴的天花板上懒洋洋地飘荡。
宴会上的食物一旦到了这种节日宴会都会显得非常丰盛和美味，纵使埃利芙仍然与米娜她们有说有笑，可心里仍然有一块地方时刻提醒着她，她身上带着的隐形魔杖袋是为了什么，以至于她稍稍有些关注地看了格兰芬多的长桌几次。被米娜发现之后，她用一种欣慰又了然的口吻念了一句格兰芬多，埃利芙只好无语地欣赏起宴会最后的节目，免得米娜再乱说话。
宴会的结尾是霍格沃茨幽灵们表演的节目。他们纷纷从墙壁和桌子里蹿出来，组成各种阵形表演滑行。格兰芬多的差点没头的尼克把他的砍头经历又重演了一遍，大获成功。
到了不得不宴会结束回各自寝室的时候，埃利芙避开了跟米娜她们一道走，等她们的身影离开大厅后就抓起礼物就直奔格兰芬多而去。哈利显然比下午见到的时候开心多了，是那种一眼就看得出不是强颜欢笑的真实愉悦。赫敏和罗恩跟往常一眼跟在他身边，埃利芙还瞧见韦斯莱双胞胎经过他们的时候，还和他们打闹了一番。
埃利芙叫住哈利。
“怎么了，埃利芙，”哈利绿眼睛亮亮的，他问。
“万圣节快乐！这是礼物，”埃利芙将隐形魔杖袋拿出来递给哈利，她又将另外两个分给了赫敏和罗恩，说：“给，这是用的是恩雅的毛发，假期的时寄回法国的让人订制的......对了，袋子的绳子可以伸长，可以背着或者挎着。”
“酷啊！”罗恩捧着他的隐形魔杖袋差点吻上去。
“谢谢你！埃利芙。”赫敏显然也很高兴，她直接给了埃利芙一个拥抱：“这一定是最好的万圣节礼物。”
“你喜欢就好，”埃利芙瞧着哈利捏住隐形魔杖袋还以为他不太喜欢，她不得不解释说：“可能效果没有你的那件衣服好......但至少方便携带，我想。”
“这是一个礼物啊，我很喜欢，”哈利将魔杖袋揣进巫师袍里，他一眼就发现了埃利芙给他的魔杖袋相对要稍微大一点点，但这不妨碍这是今天又一件令他高兴的事情：“谢谢你，埃利芙。”
可就在二十分钟后，他们才互相对今晚道别。邓布利多教授命令格兰芬多全体同学返回礼堂。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同学们也被喊进来了，每个人脸上都很困惑。
“我和教师们需要对城堡展开全面搜查。”邓布利多教授告诉大家，这时麦格和弗立维教授关上了礼堂所有的门，“为了自身安全，恐怕你们只能在这里过夜了。我希望级长守住礼堂入口，我委托男女生学生会主席负责管理。若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他又对一旁得意非凡、煞有介事的珀西说道，“派一个幽灵传递消息。”
邓布利多教授停住话头，正准备离开礼堂，却又说道：“哦，对了，你们需要……”
他轻轻一挥魔杖，一张张长桌子便飞到礼堂边上，自动靠墙站着了；又是轻轻一挥，地上出现了几百个软绵绵的紫色睡袋。
“好好睡吧。”邓布利多教授说完，便走出去关上了门。
礼堂里立刻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格兰芬多的同学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其他学院的同学。埃利芙从没这么睡过——她嫌恶地盯着睡袋，想着，这叫做躺下。可她不能表现太过，因为临近她左右两边的女生，她压根不熟悉，她只能一脸淡然即使她心里疯狂喊着为什么。好在这种折磨没有多久，佩内洛就过来悄悄跟她说了点消息，她只好忍气吞声地钻进睡袋里。
蜡烛立刻全部熄灭了。只有那些银色的幽灵发出些许光亮，飘来飘去地跟级长们严肃地交谈着什么。施了魔法的天花板看上去跟外面的天空一样，点缀着许多星星。在这样的天花板下，听着礼堂里仍然响着的窃窃私语声，埃利芙丝毫没有睡意，她将睡袋里的被子整个盖住脸，试图用默背单词的方法将自己弄晕或者压根就不睡。
......
接下来的几天里，全校只有一个话题，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关于他怎么闯进城堡的说法越来越离奇。在接下来的一节草药课上，赫奇帕奇的汉娜·艾博花了好多时间告诉别人——只要有人肯听——布莱克会变成一丛开花的灌木。埃利芙神情颓靡地盯着面前这颗植物，她状态不太好，她整整挨到了半夜才睡下去，可时不时总是被某些同学（尤其是男生那边）的磨牙声弄得精神崩溃，等到次日天一亮，被允许回寝室之后，她几乎是竞走回了寝室，洗了个相对舒服的热水澡。也导致了她现在，困倦又强撑着希望这颗植物不是小天狼星，因为这样他咬住自己的手指可能连叫都叫不出来，她实在是太乏了。
这种状态非常不利于学习，埃利芙知道，尽管她怎么愿意学习，可是脑门就是一直在跳跳。这种状态到了上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时候才一个激灵散去，因为卢平教授换成了斯内普教授。
你知道吗？斯内普教授，跟格兰芬多的同学。埃利芙狠狠拧了自己大腿肉，好了，现在她可以上课了。
接着她看到哈利直接拉开了门，冲了进来。
“对不起，我迟到了，卢平教授，我——”
然而，在讲台上抬眼望着他的不是卢平教授，而是斯内普教授。
“这堂课十分钟以前就开始了，波特，所以我认为应该给格兰芬多扣掉十分。坐下。”
扣分，熟悉的上课方式。
“卢平教授呢？”哈利没有动弹，他问。
“他说他今天很不舒服，不能来上课了。”斯内普教授讽刺地牵拉一点嘴角说，“我好像叫你坐下的吧？”
可是哈利还是待在原地没动。
“他怎么啦？”
“没有生命危险。”他说，可在哈利听来，包括斯内普的神情，似乎希望卢平教授有生命危险似的，“格兰芬多再扣五分，如果我必须第三遍叫你坐下，就扣五十分。”ωＷＷ.ＢΙΜΙιＯυ.cＯΜ
哈利慢慢走向埃利芙他们这边，赫敏和罗恩早就坐在这儿了，他坐了下来。
斯内普教授环视着全班同学一眼，也许并没有斯莱特林的缘故，他比在上魔药课时要克制一点，只是一碰到斯内普教授，拉文克劳的明哲保身处世哲学相当务实，他们一致撇开了此前上课的那种轻松气氛。
“在波特打断我之前，我说到关于你们所学过的内容，卢平教授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对不起，先生，我们学了博格特、红帽子、卡巴和格林迪洛，”赫敏敏捷地说，“正准备开始学——”
“安静，”斯内普冷冷地说，“我没有提问。我只是批评卢平教授的教学缺少章法。”
因此只有格兰芬多勇于和斯内普教授生死对撞，这让他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气势汹汹。埃利芙心里叫苦不迭，她坐在这里——身边都是三个格兰芬多，她越发默不作声了，没有一个拉文克劳在这个时候胡乱出声。
说真的，即便是不喜欢的老师，也应该尊重对方的教学，学到什么才至关重要不是吗？埃利芙不禁蹙眉想着，斯内普教授并非庸才，单纯用喜好与否来评价为人真的太缺乏理智了......这很不客观。
“你们太容易满足了。卢平教授并没有给你们增加什么负担——我认为一年级学生就应该有能力对付红帽子和格林迪洛了。今天我们要讨论——”
全班人注视着他哗哗地翻着课本，一直翻到最后一章，大概只有格兰芬多知道他们肯定还没有学到，而拉文克劳一定已经早先预习过了，喔除了赫敏。
“——狼人。”斯内普教授说。
“可是，先生，”毕竟年级第一是在格兰芬多里，而赫敏似乎没法控制自己了，说道，“我们还不该学习狼人呢，现在应该开始学欣克庞克——”
“格兰杰小姐，”斯内普用一种平静得令人恐惧的声音说道，“我好像记得教这堂课的是我，不是你。现在我叫你们所有的人都把书翻到第394页。”他又扫了一眼全班同学，“所有的人！快！”
拉文克劳已经进入学习模式，一边翻开了课本，而格兰芬多的部分人还在小声嘀咕。
“你们有谁能告诉我，如何区别狼人和真狼？”斯内普教授忽地问。
只有拉文克劳都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谨慎地坐着，但凡上过魔药课的人都该熟悉斯内普教授的风格。而也只有在这里，必须比扣分更在意学习，不然只会更憋屈，因为斯内普教授性格使然，他们学会从其他地方把分挣回来，而不是跟斯内普教授质问为什么偏心。还是只有赫敏例外，她又像往常那样，把手举得老高。
“谁能回答？”斯内普教授没理睬赫敏，继续问道，他脸上又露出了那种若即若离的似笑非笑，“难道你们是说，卢平教授没有告诉你们这两者的根本差别——”
“我们跟你说了，”一名格兰芬多忍不住说道，“我们还没有学到狼人那一章呢，我们还在学——”
“安静！”斯内普恶声恶气地说，“是啊，是啊，是啊，真想不到，我居然会遇到一班识别不出狼人的三年级学生。我必须跟邓布利多教授说说你们是多么落后……”
“拜托，先生，”赫敏仍然把手举得高高的，说，“狼人与真狼在几个小地方存在着差别。狼人的口鼻部——”
“这是你第二次擅自发言，格兰杰小姐。”斯内普冷冷地说，“因为一个令人无法容忍的万事通，格兰芬多再扣五分。”
赫敏脸涨得通红，把手放了下来，眼泪汪汪地盯着地面。埃利芙相当同情地看着她，伸手去握住她放在桌下的手，但埃利芙没有吱声。埃利芙觉得赫敏应该早就发觉了才对，被人不喜欢这件事情——几乎是在一开始就能令人察觉，可赫敏还是直来直去地，所以每次出头总是会被嘲讽。
罗恩呢，埃利芙身边最后一个没有被扣分的人，此刻他却大声说道：“你提了一个问题，她知道答案！如果你不要人回答，干吗要问呢？”
全班同学立刻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知道罗恩太过分了。斯内普慢慢地向罗恩走去，同学们都屏住了呼吸，更别提坐在今天都被扣分的格兰芬多身边的埃利芙了。
“关禁闭，韦斯莱！”斯内普把脸凑近罗恩的脸，柔声细语地说，“如果我再听见你对我的教学方式提出批评，你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接下来的课上，谁也不敢出声了。埃利芙还收到了斯内普教授临走之前附赠的冷冷一瞥，埃利芙还是什么都没出声，可她能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哈利他们还是如同此前一样坐在那里，从书上抄写有关狼人的笔记，可是在此之间他们没有交换任何一个眼神，谁都没有，埃利芙只好压下那一根说不清的情绪，反复命令自己投入到学习里。
斯内普教授在课桌间来回巡视，检查卢平教授布置他们做的功课。
“解释得很不清楚……说得不准确，卡巴在蒙古更为常见……卢平教授还给了八分？我连三分都不会给……”
好在难熬的时候终于有了尽头，下课铃终于响了，但斯内普教授没让他们离开。
“每人写一篇论文交给我，内容是如何识别和杀死狼人。我要求你们就这个题目写满两卷羊皮纸，星期一早晨交。这个班需要有人好好管管了。韦斯莱，你先别走，我们需要安排一下关你禁闭的事。”
哈利和赫敏跟其他同学一起离开了教室，拉文克劳的同学步伐飞快地离开了，他们还算幸运，只是这堂课上得相对压抑，格兰芬多的同学们都忍着怒气，等走到斯内普教授听不见的地方，才开始七嘴八舌地激烈声讨他。
“斯内普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们的另外几个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虽然他很想得到这份工作，”哈利对赫敏说，“他为什么要跟卢平过不去呢？你说，这难道都是因为那次博格特的事吗？”
“不知道，”赫敏忧心忡忡地说，他们在等罗恩回来：“我真希望卢平教授能赶快好起来……”
埃利芙站在那，跟他们只是相差几步的距离。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什么也不说似乎也不太好，她说不上来这种状态。明明不是逃避，却像是顾忌着什么似得。
五分钟后，罗恩追了上来，气得不得了。
“你们知道那个——”（他骂了斯内普一句难听的话，惊得赫敏喊了声“罗恩！”）“——要我干什么吗？要我擦洗医院的便盆。还不许用魔法！”他呼呼直喘粗气，两个拳头捏得紧紧的，“为什么布莱克不能藏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里呢，嗯？他可以替我们把他干掉！”
他们三个顶着一股火直接走掉了，埃利芙也跟着走了几步，她停下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拉得越长。
这算什么呢，她心想，是为什么呢？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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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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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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