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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赵飞扬苏雨萱 三只小猪 8182 Aug 6, 2021 4:23: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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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马幽行于街,将转大道之时,忽见街边店中奔出一女,披着大氅朝自己快步走来,边走口中边唤:“阿姊等我片刻!”
  风临只觉声音较熟,也勒马慢停,那女走至近前时才看清原来是慕大人,奈何她此时心绪低迷,也未下马,只道了句:“大人何事?”
  慕归雨笑眯眯地站定,正欲闲谈,却见风临脸色破差,心中便止了念头,正色道:“天色甚晚,阿姊何不同我归家去?”
  虽然知道她这样称呼是为了避嫌,但风临还是有些别扭,便说:“算了。”
  慕归雨一把抓住缰绳,拦道:“您归府也是无趣,左右无事,不如同在下小酌一场,也算纾解愁肠。”
  风临不欲与她谈论私情,再三推辞,慕归雨执意相邀,盛情难却,她也只好相随,将马交予慕家仆人牵着。
  二人乘车来到了一处阔宅,门匾上书慕府二字,其高门耸墙与先前所去之处不同,故而风临疑道:“上次去的慕园并非大人住所么?”
  慕归雨摇头微笑道:“慕府才是□□,在下高堂亲眷皆在此处。慕园乃是我私宅,独住,图个清静。”
  不知为何,她话音落到清净二字之时目光有些寒意,似乎意有所指。风临察觉到,却并未多嘴,只是心中甚疑,既然有清静处,为何带自己来此。只是念头闪过一瞬也便罢了,她总不会害自己就是。
  慕归雨从车中立柜里翻出一件织花斗篷,又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香粉撒了大半,香得呛人,风临算是不娇气的,也不免捂鼻。
  似是觉得差不多了,慕归雨抖了抖斗篷递与风临,道:“委屈殿下了。”
  风临捂着鼻子瞪大了眼,慕归雨接着笑道:“府中不比私园,还是要遮掩一番的。”
  待到下车之时,方才一身玄衣的亲王不知踪影,只见慕归雨笑容满面搂着个香气袭人、以纱掩面的小娇客,大摇大摆进了府门。
  进门一处三杖高的花岩影壁,路两侧青石累出一溜植花草的饰景。守门的家丁忙不迭冲慕归雨作揖,口中唤道:“家主。”
  慕归雨习以为常,搂着被斗篷遮掩的风临一路微笑着行至院中,刚想同风临介绍一下家中造景,一小童摇摇晃晃从前方密林小路中跑出,见了慕归雨便甜甜地叫她:“娘亲!”
  风临下意识看了眼慕归雨,却发现她愀然变色,连平日里刻在脸上的笑意也无影无踪。风临颇感意外,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慕归雨不笑的模样。
  小童还想再往前跑,慕归雨却像见了什么瘟神一眼立时往后避了一步,尔后她怒目而视,像是受到了难以忍受的侮辱,冲着小路爆发出一声怒吼:“杨友蘅!”
  小路里人霎时被吓得掉了琉璃灯,传来一阵慌乱的骚动。见那人还不露面,慕归雨一改平日里的从容,暴怒地吼道:“出来!”
  一年轻男子慌忙走了出来,身后的四位仆从也是被惊了一跳,头也不敢抬。院中灯火幽幽,男子站得又远,风临也是勉强看清那人的脸,倒称得上小家碧玉。
  唤作杨友蘅的男子颇为胆怯,只看了慕归雨一眼便不敢再看,那小童被那一声吼吓得眼泪直打转,连忙跑回男子身边,扯着他的衣摆啜泣道:“爹爹我怕……”
  慕归雨一反常态的表现让风临大为诧异,但府中人却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都低着头避开她的锋芒。
  慕归雨怒气未消,抬起手指着那小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气得手都在抖,点了数次才道:“你,你胆敢让她称我为母?!”
  那小童不过三四岁模样,哪经得住这样鲜明的厌恶,哭出了声:“爹爹,娘亲不喜欢我!”
  “住口!!”慕归雨突然吼道,“竖子安敢称我!”又猛然指住男子道,“你!岂敢教她这些!真当我不敢杀你?”
  “家主、我、我……”杨友蘅胆战心惊,“您许久未归,我只是、只是……”
  话音未落,他才注意到她身边那位披着织花斗篷的人,瞳孔陡然一缩。
  慕归雨好不容易才平复心绪,道:“我不回来,你不清楚为何?只当是为了彼此的脸面,你也该安分些,老老实实在你的院里待着,你是,你是哪来的胆子在我面前晃?还带着这个孽种!”
  说罢她扯着风临径直离开,不想那杨友蘅上前一步突然抓住风临的斗篷,说时迟那时快,慕归雨反应及时,抬手打开了他的手,喝道:“放肆!”
  杨友蘅已是泪流满面,问道:“他是谁?”
  “与你何干?”慕归雨理了理衣襟,用眼角冷漠地看向他,“真要论起来,你已是安寿堂的人了,管不到我院儿里的事。”
  留下这句话,她毫不留情领着风临离开,身后哭声渐起,慕归雨却走得越来越快,恨不得立刻远离那一对父女。风临忍不住回头看向那低头擦泪的小小身影,目光复杂。
  待进了慕归雨的院中厅内,四下屏退,风临犹豫再三,才有些落寞地说:“别这样对孩子。”
  慕归雨沉默了许久,才很是复杂地看着风临,直接道:“您想起了陛下?”
  风临扭过头,没有吭声。
  慕归雨余火未消,冷笑道:“若真是我的孩子,我自不该这样对她。”
  风临大为诧异,脱口道:“这是何意?”然而话出口便后悔了,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实在不该问,又低低补了句“抱歉”。
  慕归雨沉着脸走到桌前,努力维持自己平日里的风度,给风临的座位倒了一杯茶,哪料那茶壶今夜不知怎地不听使唤,水洒出了杯,索性将壶重重放在一旁,不倒了。
  二人落座,慕归雨喝下一杯茶后,努力将微笑挤在脸上,对风临道:“既在这个时候邀殿下来,自然没有遮掩的意思。家丑遮掩多年,今时现眼,殿下见笑了。”
  她深吸一口气,微笑道:“我之婚事,是为联姻。那时家中飘摇,我为了□□家族,娶了杨门公子为夫。虽是联姻,也愿日后相敬如宾,也可举案齐眉,对他也百般纵容。成婚之时我初掌家门,那两年日日焦额,在朝事与族事之间奔忙,稍有喘息,还要收拾族中人惹出的烂摊子,因而无暇顾内院。天不垂怜,家族刚稳,又惊闻噩耗,我……为先太女之事受激大病,又带病四处查案,险拖垮了身子,在家中高烧了数日,昏昏沉沉……”
  慕归雨的声音越来越低,似是又回到了那一日。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的雨天。
  她甚至还能闻到窗外传来的潮湿的土腥味,伴随着滴滴答答的雨滴,一下一下打在窗纸上。她就是被这声音吵醒的。
  也不知眼下是哪一天,她烧糊涂了,只觉口干舌燥,喉咙火辣辣的干疼。起身也没有力气,手脚像棉花一样,倒好像将死之人般无力。
  自己的声音惊醒了榻边守着的贴身婢女,婢女泪汪汪将她扶起,又手忙脚乱倒了水喂给她。一碗水下肚,她才觉得活过来了,也才有精神发现,自己的屋子空荡荡,仅有眼前两个婢女。
  她挣扎着起身,想去给母亲父亲报个平安,婢女神情复杂,却仍旧扶着她去了。
  那一路上她着实可笑,居然还在担心母亲这些日如何、应付得来么。直至来到安寿堂,见仆人慌乱地入内传信通报,她才察觉那股无处不在的异样。
  凭着直觉,她推开阻拦的仆从一路踉跄地走到庭中,阶上看着慌乱打开的厅门。
  她至今忘不了那一幕,她母亲慌乱地走出房门,衣衫不整,腰上系着她丈夫的衣带,带尾的一对飞雁还是她亲手绣上的。
  她甩开一旁仆从的手,走过她的母亲,走上了正厅。
  她母亲终于惊醒,跌跌撞撞跑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哀求道:“女儿,走吧!”
  而她看也不看母亲,只是如一只僵鬼直直盯着厅门,将手指举到嘴前:“嘘……”
  尽管她竭力克制,但接近失控边缘的情绪仍吓住了企图遮掩的母亲,只这一个动作,对方再不敢吱声。
  她此时无太多气力,全凭着一股狠劲支配双腿走进了屋中,扶着门走进内厅。屋中人被她神色所惊,皆不敢拦。
  一路走过,她最终停在了寝房门口。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站在离丑事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了很久很久。
  久到屋内人终于支持不住,发出了微弱的啜泣声。
  她终究没有推开那扇门。
  走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说,死撑着走出这个院子,刚一踏出院门便昏了过去。
  然而这场病总归要好的,病好后她仍是那个果决的家主,对于那日之事,她绝口不提,只是暗地里处理了隐瞒的奴婢,再便是将杨友蘅的物件清去别院。但明面上未闹开,并不代表她不在意。恰相反,每一次看到那二人的脸,她都会想起当日的耻辱,从未忘却。
  慕归雨冷笑着用修长手指抚摸杯沿,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恨意:“她们只当我死了,而我还在为她们殚精竭虑。”
  “那老妇怀上那孽种之时,竟还有脸寻到我这,您猜她想作甚?呵呵,她竟想将那孽种归于我的名下,何其可笑!”慕归雨说至此处恨意大增,骤然起身,“她竟还知道要脸?她既做出此等下三滥事,还想着要脸?那我的脸面呢?!我一个家主,被亲娘占了丈夫,还生下那祸根!我的颜面何在?!她怎没想过此事若被捅漏,我要如何做人!如何做官!如何统管慕家!慕家又要因此遭受多少非议多少弹劾!她全不顾!只顾着自己那一时的纵欲,差点毁了所有人,现在还想着要自己的脸!”
  慕归雨猛一击桌,双目血红,“我该杀了那奸夫孽种,才不枉为女!只可恨当时我却不得不咽下这口脓水,全慕家一个颜面……”
  风临此刻好像才第一次认识真正的慕归雨,震惊与同情交织在一起,竟也生出了几分相惜。恰自己此时也是失意于内事,心中亦是悲愤难平,被她这一激,更是生出同病相怜之感。想起此人平日里为自己颇多谋划,又有感激之情,几种情绪交杂在一起,风临竟也义愤填膺,对那杨氏与慕士林生出一丝怨怒。
  故而风临沉声道:“既大人难咽这口气,何必强忍?今时不同往日,若要泄恨,吾虽不才,也愿助大人一臂之力。”
  慕归雨不着声色地朝她看了一眼,蹙眉道:“不愿将殿下牵扯进这些污糟事中,况且空霁一介臣子,以何颜面劳请殿下?”
  风临也起身上前,拉起她的手正色道:“最初我是对你有戒心,但你素日待吾之心吾岂能不察,那点戒备之心早已抛于九天之外,而今你与吾同舟共济,当与旁人不同,吾又岂能置你之痛不顾?”
  慕归雨大受感动模样,大力回握住风临的手,道:“我如此狼狈,又失态于殿下面前,实在无颜……”
  风临连忙道:“论狼狈,吾又何尝不是?连自己的内府都做不得主,、又比你好到哪里去呢?权海挣扎的人从来都有千万不得已,不要在彼此面前再讲那些虚话!”
  慕归雨大为动容,只道:“殿下之言,我受之有愧,唯以肝胆相报,方不辜负。”
  风临回道:“吾亦不相负。”
  二人经此一谈关系大为亲近,作别之时风临亦以字相称,已是不同昨日。
  待送风临归府后,慕归雨独携随从返回慕园,一路面色和煦,还有心情坐于庭前赏弯月。
  其身旁跟着的皆是心腹,言语之间也不掖藏,一人直言:“家主,恕奴冒犯,今夜本不必去本府,更无须走那条路,何苦惹定安王见那厮,反倒添了这许多麻烦。”
  另一人也附和:“奴也不解,一路上也想请示,那杨氏身边跟从之人该如何处置?”
  慕归雨手中勺一下一下切着盘中茶果,却并不吃,只微笑道:“我与她此前一直隔阂着,于日后所计总是不利。我知晓她许多秘事,她却并不知我半点,如何放心?倒不如我自己掀一道伤给她看,递一个把柄于她手中,她反倒觉自己的不是,更亲信我。”
  身边人道:“奴还是觉得险。”
  慕归雨笑道:“我不是狂徒,自然是有把握才做的。她啊,与曾经的殿下很像,都太重情。”
  话提起故人,不免伤怀,慕归雨虽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但也难免黯然片刻。她沉默一瞬,复对第二位发问的随从道:“杨氏身边之人简单,今夜处理干净就是。”
  “遵命。”
  “那杨氏如此下作,家主为何留他至今,倒不如奴今夜一并了结了他,也好为家主雪耻。”
  “不急。”慕归雨放下勺子,看着桌前那被分割得整整齐齐的茶果块,语调沉缓,“他还有用处,且留一时。待事俱休,我会送他们一同归去。”
  定安王府侧门处,寒江翘首盼回了风临,一时间又急又气,先迎了上去仔仔细细端看了一遍,见没有什么不妥才怨道:“殿下怎能这般任性!好歹同奴婢说一声,或带奴婢一道去,省得奴婢这般担惊受怕!唉……可用过晚膳?”ωww.五⑧①б0.℃ōΜ
  风临心情稍霁,轻声回道:“还未,你这一问,吾倒有些饿了。”
  寒江听了此话连忙领她回园,路过白日里那接待外客的厅室时,见里面还燃着大灯,寒江心中疑惑,说:“怪了,难不成此时还有客在?”
  风临道:“一道去看看吧,若真有人吾也不好不见。”
  寒江也点头道:“许是当值的人惫懒了,不过万一是有人呢,去瞧瞧也好。”
  寒江引着风临及一干仆从拐道上长廊,进了厅内,却见那凤至公子仍端坐在那,纹丝不动。
  风临面色微凝,寒江也是诧异,连忙问道:“夜色已深,公子何故在此?莫不是先前奴婢指的宅院您不合意?还是引路的奴仆们不懂规矩?若是如此,奴婢先代为告罪。”
  厅中站着四位府中男仆,听闻此言皆是一慌,本就一脸薄汗,现在是汗如雨下,一男赶忙行礼道:“殿下,姑娘,容奴禀……”
  凤至却从椅上站起,出言打断了那仆人的话:“非姑娘所言,凤至自进府起一步未离此处,不满无从谈起。”
  寒江赶忙赔笑道:“那公子为何如此?还请明示。”
  那凤至将头转向风临,直视她道:“凤至为殿下侍,当以殿下为天。殿下离去时未曾发话安置,没有殿下的示意,凤至绝不敢妄行,故不敢离此一步。”
  这话带给风临的感受实在不好,她甚至一时拿不准他是在给自己下马威,还是在表忠心,示弱。但固坐此处逼自己亲自安置他是不容置疑的了,一时间甚为不爽,出言讽道:“你是自奔为侍,不是侧夫,更不是王夫,你哪来的底气要吾亲来发落?”
  “凤至虽为侍,但承圣谕入府,不是贱侍,不该受贱侍之待。况且初入府门便气得妻子拂袖而去,心中慌乱不敢妄动,等候于此也是情理之中。”凤至说罢冲她微微侧头,他双耳带了一对累丝楼台金耳饰,坠以金苏,稍一侧头便转射璨璨金光,晃得风临不得不眯眼,更为不爽。
  她问:“那你想如何?”
  凤至立即行礼答道:“望殿下怜悯小男子之心,准凤至侍奉在旁,莫负良夜。”
  此言一出,直接气笑了风临,她上前两步,随意拿起腰边挂着的长刀,用刀鞘顶着他胸口将他逼坐回椅上,附耳道:“若你是吾,你会这样做么?”
  不料凤至突然伸出手指勾住风临腰带,猛然一拉,险将风临拉入怀中,幸得风临反应迅速,抬手撑在椅背上方没有失态。
  他面不改色,丝毫不慌张,反而抬头凑上前去,用他那一双颇为冷艳的眼睛望着,附在她耳边低语:“为何不会?您也不吃亏,不是么?”
  风临大怒,抬起左手扼住他的脖子,道:“你好大的胆子……到底为什么来此,你我心知肚明,还真当自己是个寻常男侍争宠夺幸?安分守己些,不然吾可不会怜香惜玉。”
  谁料凤至非但不惧,反而带了几分挑衅冲她笑道:“请佛容易送佛难。殿下是聪明人,既送不走,倒不如享受一番,焉知不妙呢?”
  “够了。”风临推开他直起身,“吾没那个胆量。你既要吾句话,吾给你便是,回你的院待着,无事不要在吾面前晃。”
  说罢她抬腿就走,再不与他多费口舌。
  寒江紧跟其后,冲一旁的家仆们使了个眼色。四人立时邀凤至动身归院。
  这边风临觉着那凤至十分棘手,自己若是真去了北军府中便是凤至独大,十分可怖。故而翌日一早便送信宫中,劳请皇夫出面,将自己的婚事提前,府中有位正夫也好压制。
  不成想此事竟被太史局以“时年相克,无良时吉日”为由压了下来,择了个吉日在二年后的正月,还自行先奏武皇,得了武皇首肯,尔后才告与风临和皇夫。
  风临得知此事大为恼火,同闻人言卿和慕归雨在那烟柳巷秘宅处商讨之时恨道:“如此便再难转圜!先前吾只还奇怪,为何那凤翔肯将儿子送来为侍,而今明了——府中无夫,独有她儿,岂不与夫无异!待到不日吾离了华京,他再与凤家来个里应外合,王府诸事寒江一人岂能抵挡?封地税收、杂事、人员安置,还有府中一干人等,吾名下属官,岂非统统展露在这凤氏面前!”
  闻人言卿忧心道:“的确棘手,尤其属地钱粮不能闪失,而今我们可缺不得这个……且他本就是承旨入府,陛下轻轻一纸抬再为侧夫又不是不可能。如若您离京后,那月公子出了什么意外,将凤氏抬为正夫简直是名正言顺……”
  风临心中一沉,索性道:“不然便将那凤至一道带去北边,好过留在此处。”
  “万万不可!”闻人言卿连忙劝阻,“殿下切切三思。”
  一直沉默在旁的慕归雨此时忽然开口:“不若杀了那凤氏,万事大吉。”
  此言一出,二人噤声,风临面容复杂,倒是闻人言卿先开了口:“事不难办,只是没法给陛下交代。”
  慕归雨知道此事今日难明,心中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言。话锋一转提起另一事:“殿下,我寻到宁小姐了。”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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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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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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