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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0章

赵飞扬苏雨萱 三只小猪 7400 Aug 6, 2021 4:23: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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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了吗?
  亲了。
  主动亲的吗?
  “是啊,乘哥,你真的好主动。”向景眼冒八卦之光凑到林隅乘跟前。
  刚开始亲的时候,时最被林隅乘挡着,一群围观的人没看清时最主动攀着林隅乘的脖子送上去亲吻的行为,倒是将林隅乘抱着人按在墙上低头亲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在向景眼中,可不就成了林隅乘主动的嘛。
  林隅乘正机械般地喝着水,听着向景的话,他被呛到了。
  万年不变的淡定中龟裂出一丝错乱的狼狈。
  向景乍看到自家老大少有的慌乱模样还有些惊讶,惊讶过后,向景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想明白了点什么。
  “老大,你亲了人家就立马跑到外面喝水,不会是因为害羞,故意逃避时最吧。”此时此刻的慌乱也是因为害羞。
  “胡说什么。”林隅乘抹掉自己嘴边的水痕,皱了眉,“什么叫逃避?”
  他只是嘴有点麻,唇齿间温软的触觉无论如何都消散不下去,这才出来喝点水,企图恢复正常的时候也让自己清醒一下。
  软的,甜的,二人舌尖都碰到了。林隅乘又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反反复复有的还是去不掉的触感,暂时性根本无法恢复理智。
  “不逃避就是会负责。”向景挺高兴的,“这么说,我们大伙有嫂子了。”
  嫂子?他混乱之下觉得时最还小,这个称谓放在她身上怎么想怎么违和。
  林隅乘心头浮上来了些罪恶感,一时间没说话。
  向景瞧着林隅乘不语的模样,也不懂了,试探性地问道,“老大,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这是一个即便男女之间有关系都不需要负责的可怕时代,别说只亲个一两次了,就算上床几十次也不一定要二人是男女朋友的合理关系,甚至有些都不需要双方之间的你情我愿,残酷又现实。尊重这东西,早已经没了实际的意义。
  进了基地还好一些,但一直在外跑任务的向景这种事情见多了。
  在向景的认知里,有林隅乘在的地方,才会让他觉得,还有“互相尊重”的存在,老大连小女孩的喜好都会记得一清二楚,老大会礼貌询问他人,老大从不越界,等等。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领队,他们小队大部分的人无论能力高低也从来都是平等待人。
  这也是向景愿意跟随着林隅乘的原因之一,或许是残酷又恶心的事见多了,只有跟在林隅乘身边时,才让向景觉得,人性里良知的部分还没有被这三年彻底磨泯灭掉。
  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向景觉得林隅乘不会是一个随便亲了别人就不负责任的人。
  但,男人都有**吧,向景看着自家老大,何况林隅乘清心寡欲这么多年,时最长得漂亮,或许正是对了林隅乘的胃口,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对胃口的,也许老大只是想玩玩罢了,并且,现在谁还会认真又郑重地对待一段感情,和平年代也许会问一句,愿不愿意成为彼此的恋人,现在呢,还认真成为不离不弃只有彼此的情侣的人简直太稀有了,稀有到让人觉得天真。
  向景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暗忖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其实就算亲了,不负责,也没人会说什么,大家惊讶的无非是林隅乘也有男人渴求的一面,而不是二人接吻这种行为。
  向景还在等着林隅乘的回答,林隅乘却依然在沉默。
  几分钟过后,向景觉得林隅乘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老大只是也有普通人的那种需求的,并非是要让时最做他们嫂子,果真是他说错话了,他正欲开口认错。
  林隅乘突然低头,原先脸上那抹不明显的慌张错乱早已经不见,眼中先是释然,再接着浮现出一丝笑意,他看着向景,然后抬手拍了拍正欲开口的这位的肩膀,“你没说错,是你嫂子。”
  徒留下被惊着张大嘴巴的向景,林隅乘说罢便转身离去。
  他可不知道向景想的是什么,林隅乘只是在短暂的时间内想明白了自己纠结的感情。
  阳光倾泻在他身上,男人扬起了点嘴角,眉梢间似如沐春风,脚步的去向目标唯一,朝一个人坚定地走去。
  然而,半路之时,林隅乘刚重新踏进库房,汪窈和原先留守的一名队员拦住了他。
  “大运和阿风不见了。”二人脸色严肃地看着他,显然是要找他拿主意。
  一时兴奋的情愫一下子跑干净了,林隅乘嘴角扬起的一点弧度卸下,他看了远方的时最一眼,然后收回了目光,因为二人的突然打断,一下子打乱了他原本的心思,林隅乘反而彻底恢复了淡定。原来,想明白之后他还是有些着急了。
  他问二人,“多久之前不见的?”
  留守的那人回他,“早晨说是去门口巡逻,一直就没回来过。”
  林隅乘的眉头皱了起来,过去整整一上午了。
  不待林隅乘发问,那人犹豫了下又补充道,“时最...也去了。”
  时最是最后见过两个人的人。
  林隅乘隔着众人,又看了时最一眼。
  这趟寻物资的过程还算顺利,收获颇丰,想着他们这里有小朋友,连搜到的几袋子奶糖都被他们带了回来,已经分下去了,远处小女孩正剥开一个,要往时最嘴里送。
  林隅乘心头猛然一紧,他丢下一句话,“等等他们吧,可能马上就回来了,也让刚回来的人歇一歇。”
  便大步朝时最走去。
  才刚到跟前,时最根本没吃,只是接过女孩递过来的糖,又反向送到了小女孩的嘴里,两个人显然在闹着玩。
  林隅乘站在她们面前松了一口气。
  时最喂完小女孩后,意识到林隅乘就在她们身边,然后她便抬起了头乖巧地看着他。
  再与理智永恒的冲突中,感情从未失过手。
  林隅乘想着这句话,突然又笑了。
  他朝时最伸出手,“跟我来。”
  时最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像是试探一般先将自己的手腕放在了他的掌心里,林隅乘却主动沿着她的手腕上移,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还不够,拉起来后,他不仅没松手,还握得更加紧。
  她听话地任他牵,路过一个又一个的人,在出任务途中撞到头刚醒过来的周尔带着咬牙切齿般狠意的目光看着牵着手的两个人,而两位当事人却半点目光都未分给周尔。
  当再次走到库房门口时,汪窈再次拦住,问了时最一些问题,有关失踪的两个人。
  时最眨了眨眼,显得无辜又不知情,“走散了。我便回来了。”
  多蹩脚的理由,时最想。
  握她的手紧了紧,大掌温热。
  常年握枪的手磨有薄茧,紧密相握的时候自然能感觉的出来。
  满处柔软,只有大拇指之下虎口的地方,稍有些不像一个养尊处优女孩子的温软,林隅乘松了一些力道。
  时最回完话,便继续被林隅乘牵着走,两个人出了库房,碰到了唤她嫂子的向景后,上了他的吉普后座。
  直到此刻,林隅乘才松开了她的手,然后他拿未受伤的左手划过她的眼周,“昨天没休息好吗?”
  时最反应了一会,便诚实地点了点头,没休息好。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第二次亲吻的事林隅乘再次只字不提,他眼底的疲倦比她更甚,林隅乘看着时最又突然笑了,“是担心我,所以没休息好?”
  时最再次想了一会,看他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的水汪汪,勾的惹人怜爱,她回,“嗯。”
  他没再多问别的,朝后倚去,然后闭上了眼睛,“睡一觉吧。”有些话醒来再说也不迟。
  身边一时间没动静,几分钟过后,软软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带着鼓足勇气询问的胆怯,“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林隅乘眼帘轻轻动了一下,他未睁眼,也没有第一时间说好与不好,只是估摸着时间,在身边传来窸窣的衣服摩挲声,是她勇气逐渐消耗完,正要失望远离背对他时,林隅乘伸出左臂,闭着眼将她一把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时最的脸撞到了他左胸的位置,林隅乘的心跳声一如既往的沉稳,她阂上眼,满足地蹭了蹭。
  林隅乘受伤的右手,轻搭在了她背上。
  “你不怕吗?”二人以这种亲呢的姿势抱着,在时最晕晕沉沉,真要睡着之前,林隅乘的声音突然从她发顶传来。
  怕什么?
  林隅乘下巴轻抵着她的发顶,“我们如今在外面,也许醒来之后,车外会围着一群丧尸。”
  时最伸出手臂揽紧他的腰身,牢牢地靠在他身上,“不怕的。”
  只要周边安全,不会再有丧尸再寻着她过来。
  “为什么不怕?”
  她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眸,磨蹭着他的下巴缓缓抬起了头,林隅乘也睁开了眼睛,二人四目相对,她弯着眉眼对他笑,“为什么要明知故问?”
  林隅乘呼吸一滞,心跳微微加快了些。
  再与理智永恒的冲突中,感情从未失过手。
  但对林隅乘来说,感情只会暂时占上风,理智回炉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冷静也早已经跟着回来了。
  恢复理智和冷静的他,想起种种异样,的确,是在试探她,从在库房里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他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所企图。
  他看到她会用枪。
  所以,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她不怕丧尸当然是也有能力对付它们。
  林隅乘觉得时最是这个意思。
  然而,她重新闭上了眼睛,低头靠在他身上,再次在他左胸口,心脏之上的位置蹭了蹭,明明她轻飘的呼吸是温软的,却像灼烧着他衣服下的皮肤,“因为有你在,我就不怕啊。”
  林隅乘僵硬了身子,最终也重新闭上了眼睛,“睡吧。”
  时最听着他加快的心跳声,扬起了嘴角。
  -
  林隅乘以为自己不会轻易睡着,没想到醒来后外面已经是满天星光,最近星星都比以往出现的频繁。
  左半边身子被时最压的有些麻,林隅乘低头看了她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挪开,那把漂亮的金色左轮手/枪别在她的腰后,在适应了黑暗后,依稀能看见,林隅乘没犹豫,倾身过去,直接从她身上勾了过来。
  这把左轮是近战武器,消音效果极好,更适合潜入敌人之中做卧底武器使用,也就是其实是对付人的,是他当初拥有的第一把枪,那时候病毒还没爆发,像他这种军家子弟,有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比起有用又笨重的,他当初更钟意这种精致漂亮杀伤力也不小的武器。
  之所以送给时最,一是他并未想过真让她用它来杀丧尸,杀丧尸的事也用不着她来,这把枪安子弹都费劲,只能安16发,每次只出一颗子弹,也就是用的人需要十分的准头一次性利落解决目标,否则会有后顾之忧,所以显然不适合对付丧尸。
  二是这把枪对他有意义,三是因为他看完她利落举枪之后,就觉得,精致,漂亮,能够不显山露水近身迷惑他人,适合这把枪的形容词同样适用于时最。
  有些东西,其实林隅乘有想过。
  他父亲之所以厌恶韩向数,其中一个原因是韩向数总做一些反人类的研究。
  他掂枪的手抖了一下,眼里晦涩盯着熟睡的时最看了一会,手指反复摩挲枪身,时最嘤咛了一声,林隅乘顷刻间收回了目光,之后便毅然决然地摁压住左轮的中间枪身位置,往下拖,将左轮的弹匣打开了,在黑暗里,林隅乘用大拇指指腹打着旋循着圆形弹匣摩挲了一圈后,枪被他重新合上。
  子弹少了四颗。
  而时最醒了。
  是外面有人敲窗户将她吵醒的,枪被林隅乘在黑漆中轻放在座上,他下车,来人向他说,“大运和阿风还是没回来。”
  林隅乘只淡嗯了一声,便叫人重新回去了。
  一辆正对着吉普的重卡前车灯被他打开,将吉普笼罩在其中,开灯的时候,时最已经从车里走了出来。
  二人在车旁面对面站定,林隅乘从车里拿出一盒烟,用左手两指夹出一根,他右手受伤,并不方便点烟。
  “打火机在口袋里,帮一下忙。”林隅乘凑近了时最一些,时最伸手,将打火机拿了出来。
  他低头俯身,时最没问什么,举起打火机凑到了他嘴边,只一下,便打出了火,烟草味便起来了。
  林隅乘深吸了一口,离时最远了一些,单臂倚着车,才吐出来了烟圈,烟在两个人中间散开,朦胧了彼此的轮廓,让林隅乘更加看不清时最的样子。
  他很少抽烟,第一口太猛,最终还是呛得他咳了一下。
  打火机是Dupont97典藏版,和他前段时间丢的那一支一样,连向景这种抽烟老手第一次用都没找到点火的开关,一不小心烧到了睫毛。
  而时最是个女生,第一次却能娴熟地给他点了火。
  一根烟尽,林隅乘有些头疼,他将烟头扔在了脚下,扭头看向时最,“我们交换一个秘密吧。”
  他不想猜嗜甜如命的她是不喜欢吃甜食了,还是不能吃甜食了。ωww.五⑧①б0.℃ōΜ
  也不想猜坠落的那架飞机上的人和她有没有关系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日他之所以停下脚步去看衣服,是因为在血腥味里还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就从衣服上传了出来。
  打火机失踪,然后飞机莫名另外半边起了火。
  枪里少了四颗子弹,时最手上有薄茧,虎口是握枪的位置,长年累月才会留下痕迹,她是真的会用枪。
  到底是她忘了这三年,所有的改变是三年之间重新养成的习性使然,还是因为别的情况,还有,她是不是认识韩向数,韩向数对她做过什么。
  林隅乘都不想猜了。
  时最没说答应,手里不知何时多了药和绑带,她举起来,笑着朝他摇了摇,“先换药吧。”
  理智回炉后,感情不是彻底退场,而是无处安处,林隅乘看着时最次此时的模样,眼底东西越来越复杂,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要少对别人笑。”
  她就是故意的,又施然一笑,眼里恍如有星河的魅力,比天上星更容易让人沦陷,只一眼看过去就是再也无法抵抗的引力,“那你喜欢吗?”
  喜欢的。
  他早就喜欢的,之前无非是逃避,以为她不懂爱情,对他只是哥哥的依赖,再加上他信了她的话,觉得她年纪太小,以上种种,让他心里满是罪恶感,从而一直都强迫着说服自己是她的哥哥,不该有非分之想。
  他偏心她,喜欢她接近他,甚至连第一次二人亲吻过后,他没排斥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喜欢啊。
  可林隅乘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时最接下来,说了一声,“好。”
  好,我们交换秘密。
  二人坐在了吉普车顶之上,时最捧着他受伤的那只手低着头给他包扎。
  “我对时鸣很愧疚,其实不光因为他是我朋友,更多是我父亲。”林隅乘真的说起了自己的秘密,“我爸那天故意拦了我,林指挥仅仅是觉得他儿子不该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冒险。”
  时最撒上了药,她低着头讲,“他不会怪你。“
  林隅乘低头瞧着时最的发顶,“我之前真觉得时鸣是无关紧要的人。”
  他从小对人的感情就寡淡了一些,表面端得再好,其实几乎没有太在意的人,“人死了之后,反而才觉得自己连朋友都没了,之后更像是为了表明自己也是一个有血肉的人,假装对你哥特别愧疚,然后疯了一样地找你。”
  时最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只听林隅乘继续说,“小队死了人,其实我也只是觉得自己责任没尽好,连点悲怆感都没有。”
  所以,林隅乘目光幽幽,牢牢盯着时最,“你觉得我可怕吗?”
  可怕?
  林隅乘不是可怕,是聪明。
  他坦诚而出内心深处的丑陋无非是在引诱着时最,无论她是什么样子,他都这般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但林隅乘不知道,眼前这个低着头的人不仅可怕,更多的是一个很恶心的存在。
  时最有太多秘密了,比如很多破绽是她故意留给林隅乘的,丢糖,用枪,包括刚刚的点烟,甚至他要拉她起来时她递过去的是握枪习惯用的右手。
  这些她都是故意的。
  不动声色地留破绽才好让他日后知道,和他这段时间的相处的人是她,而不是想起时,只剩她模仿别人的样子。
  比如,她还有唯一一个值得骄傲的任务,也是最后一个任务,需要她找到时鸣的父亲,也是她会假扮江雪晗的主要原因,但却不能告诉林隅乘。
  还有很多她想起来就觉得恶心的秘密。
  当然这些都不能让他知道,她苦思冥想,在给林隅乘包扎完手后,才终于找到一个最值得告诉他的小秘密。
  然而她还未开口,却先被林隅乘捂了嘴。
  时最惊诧,抬头看向林隅乘。
  林隅乘觉得自己的感情真的是无处安放,他眼底的情绪难耐,艰难地呼吸了几口后,才认真地盯住时最道,“我后悔了。”
  他不该去引诱着,要她讲出自己的秘密。
  明月,星辉,不远处的灯,三者构成了朦胧美丽的柔光,将二人包裹在内,林隅乘慢慢将时最揽到自己怀里,“你是不是时最?”
  无论她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都不重要,她不愿意说就不说吧。
  知道了之后只会徒增烦恼。
  林隅乘想明白后就松了眉头,怀里的人枕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柔声喃喃了,“我是。”
  说服自己的理由真的很简单,随便一个理由,其实都可以说服他,比如,只要怀里的人是时最,他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需要一个理由罢了,“只要你是,其他的都无所谓。”
  只要这段时间和他相处的是她,他喜欢的也是这段时间和他相处的这个人。
  林隅乘释怀的笑了,人何必活得太过清醒。
  他松开怀里的人,两个人相对而坐,林隅乘挺直了背,假装神色严肃,“时最,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随便亲一个人。”
  晚风习习,大概是心理作用,连风都是温柔的。
  “你回答我,恋人才可以。”
  “而今天,你又亲了我一次。”他这种人能讲出这种话,已经是极限了,脸皮都有些烫,但还是要继续,林隅乘遮掩般地干咳了一声,“我们是恋人吗?”
  时最果真摇了摇头。
  林隅乘认真地看向她,“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很喜欢。
  她原本要说的秘密,其实就是不留遗憾亲口向他说出她的喜欢,“喜欢。”
  时最突然眼内又有些酸胀,她明明早就养成了无情的性子,偏偏对着林隅乘,特别明白他要干什么之后,她惶恐觉得自己不值得,却又无耻地期待着。
  最后就让她任性一把吧,时最憋回去眼泪,对林隅乘绽放出一个好看的笑,向他出声告白,“我分得清是亲情还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林隅乘,我真的喜欢你。”
  林隅乘盯着她,便也笑了,没让她等,不带犹豫地在她话落之后就开了口,重复了她以往说过的话,“只有彼此喜欢才能成为恋人。”
  他停顿,然后郑重地问她,“所以,你愿不愿意和我成为彼此的恋人?”
  在这个世道里,认真到让人觉得...天真。
  时最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凑上前,急切起身,轻飘飘地降落在他怀里,想去够他的唇。
  而却被林隅乘按住了肩膀,男人扬起了眉,眉梢间都是笑意,“不能每次都是你主动。”
  他说罢,按她重新坐下,手没从她肩膀上移开,然后一点一点主动地凑近了她,最终停在了她的唇角旁。
  唇齿相触后,二人最终彻底沦陷于彼此更炙热的温柔里。
  月亮藏在了乌云后,不想成为打扰者。
  -
  “我的秘密,其实就是我喜欢你。”
  “我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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