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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7章:愤怒!

龙王赘婿(陆榆纪凝雪) 会说话的香烟 6086 Sep 14, 2021 2:02: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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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当头,照得人心烦躁;西蜀之地高原上的太阳更是毒辣,晒得来往行商都蔫头耷脑的。
  然而这里地处偏僻,每旬才仅有这么一次通商机会,就算太阳再怎么毒辣,商人们也必须强打起精神来吆喝叫卖。
  小乞丐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很快就找准个苗人商贩,蹑手蹑脚地慢慢靠近。
  苗人向来憨直,经常对人不过多设防,小乞丐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这两年都是靠着这些小偷小摸才勉强活下来,早就驾轻就熟了。
  然而这回他却失算了,那苗人看着憨直实际上警觉得很,小乞丐刚将手搭到他腰上便被一把抓住。
  苗人汉子被晒得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心里正自不快,却碰上个小叫花子偷东西来触他的霉头,他顿时找到了出气筒,将所有的不痛快全都发泄到了小乞丐身上。
  苗人把小乞丐推倒在地,拳脚像雨点般打了下来。
  小乞丐赶紧缩着身子抱着头护住几个要害部位,以前也有过偷东西被抓的经历,被揍得多了也有了经验,知道让他打两下发泄发泄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那苗人汉子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拳脚不停地落下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样子,小乞丐护了一会便再也护不住,头、肚子、下阴这些紧要部位渐渐暴露出来。
  苗人猛地朝小乞丐头上踢了一脚,小乞丐顿时天旋地转地飞了出去。苗人还觉得不解气,又跑过去继续揍小乞丐,很快就把小乞丐揍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
  一旁的人见苗人做得过分,想要上前去劝阻,可看到苗人壮汉那怒气腾腾的脸,顿时打了退堂鼓。
  小乞丐知道自己今天算是碰到硬茬了,再这么挨下去,小命就要交代了。
  他虽然只是个卑微的小叫花,但还是很在乎自己这条命的,他不停地在心头默念:“观音菩萨显灵,快来救救我。”
  菩萨真的显灵了,小乞丐只听到一个清脆地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住手。”然后便发觉苗人的拳头停了下来。
  苗人汉子怒气冲冲地回头,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来管闲事,心中已经想好了要把这管闲事的人也揍一顿。可转头看清了拦他的人是谁,顿时吓得浑身一激灵,颤声道:“萧……萧二小姐。”
  拦他的竟是主宰山庐的萧家的二小姐,别说揍她,稍微敢对她有不敬,他的小命只怕就没了。
  “他不过是个孩子,犯得着这么狠要往死里揍么!”萧二小姐叱道。
  “是……二小姐说的是……小的……小的知错了。”苗人汉子唯唯诺诺地答道。
  萧二小姐没再理会苗人,她走到小乞丐身边,将小乞丐扶起,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小乞丐摇了摇头,道了声:“没事。”,然后就要走开,然而这一回他伤得有些重,刚走了一步便差点又跌倒。
  萧二小姐赶紧扶住他,“我带你去看大夫。”
  她把小乞丐扶到附近的医馆,大夫见萧二小姐亲自上门,赶紧迎了过去,将小乞丐当贵宾一样对待。下贱的小乞丐哪里受到过这等规格的礼遇,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被揍得不轻,好在只是些皮外伤,敷了点止血止痛的药后就没什么大碍。
  治过伤后,二小姐又带他到附近的酒楼点了一座酒菜。小乞丐早就饿极了,现在看到吃得,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流泪——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因为长得丑,普通人看他一眼就面露嫌恶,他所感受的一直都是炎凉世态,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这世间还是有真正的善良。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别再偷东西了。”萧二小姐说。
  小乞丐虽然刚到山庐不久,但对萧家的大名已知道得一清二楚,能做萧家二小姐的跟班,那可是天大的福分。他赶紧吞下口中的食物,想对萧二小姐说些感谢的话。
  话还没出口,外面先传出来一个声音,“师妹!”
  一个衣着华丽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从外面冲到了酒楼,萧二小姐看到来人也站了起来,惊讶道:“师兄,你怎么来么?”
  男子拉住萧二小姐的手,从头到脚看了她一圈,关切地问道:“他没拿你怎么样吧?我可担心死了,生怕你回不来了。”
  “怎么会,我想去就去,想回就回,谁敢拦我。”萧二小姐一脸自信。
  “也对,他也不敢拿你怎么样。”男子点了点头,“他敢动你分毫,我和师父一定灭他全族。”
  “师兄,其实我们错怪他们了。他们的生活很艰苦,跟我们抢生意也是生活所迫,我们之前太冲动了。”
  “是吗?”男子并不相信。
  萧二小姐慢慢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看向远方的群山,她道:“师兄,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嫁给他!”
  男子没有说话,萧二小姐也没再说话。四周忽然变得十分安静,两人的眼光中同时有火在燃烧。
  二小姐眼中的火是温柔的,带着向往的色彩;男子眼中的火是震惊的,内里更藏着几分看不透的深沉。
  有一颗火种同时种在了他们心中,最后会生长成怎样的火苗?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夕阳渐落,山风呼啸,白天残留下来的些微暖意被这暮春时节的寒风一扫,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天是冷下来了,人间却还热闹。
  山庐镇,地处蜀地西南冲要之地,本只一座普普通通的边陲小镇,既没有江南水乡的温柔旖旎,也没有漠北草原的豪放英飒。
  要说有什么特色,大概就是那些从群山深处赶来互市的苗人腰间的佩刀了,明洁铮亮,一眼就能看出与汉人的区别。
  此地是汉人与苗人通商互市之所,偌大的西蜀之地中,这已是汉人势力所能触及的最远处了,再往西便是苗人的地盘了。
  多年来,在西蜀这片地界上,苗人与汉人之间矛盾冲突不断,经常听说哪里的苗人又把汉人给掳掠了,又或是哪里的汉人把苗人的村寨给掀了,都是寻常的事。
  要说有什么地方是汉苗两族人可以和谐共存之地,那就只能是山庐镇了。
  山庐萧家之名,不仅西蜀,便是放到整个巴蜀之地也是名气不小的。有萧家坐镇山庐,无论苗人还是汉人,都不敢轻易造次。
  今天正是山庐镇每旬一次的互市日,山里的苗人和外来的汉人都忙着买卖货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至少天黑前是静不下来了。
  寻常互市日虽也热闹,但也没有这么夸张,今天这么多人聚集山庐,其实有一多半都不是冲着互市而来。
  多出来的这些人都像苗人一样佩着武器,都是些习武人士。
  江湖中人,对于苗汉互市自然不感兴趣,他们齐聚山庐,为的是萧家。
  今天是萧家家主萧继五十大寿寿诞。
  周记茶坊在山庐镇最南边,再往外就是荒蛮的群山,那片群山中居住着苗人中最不开化的蛮族。
  这些野蛮的蛮族人连苗人都嫌弃,他们茹毛饮血,过着真正野人般的生活,不与外人接触,外人也不愿靠近。
  正因此,周记茶坊的生意一直都很冷淡,就算是互市日也很少能满座。今天沾了萧家大老爷过寿的光,周记茶坊竟也座无虚席,这可把老周给高兴坏了。
  难得赶上这么好的生意,老周忙前忙后张罗个不停,人都快累倒了脸上的笑意还是不断。
  要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就是那些个吃好喝好却迟迟不肯腾位的客人。开门做生意不能明目张胆的撵人,于是刻意的冷落算是小心提醒他们该走了。
  吃完茶的老人看出了老周的用意,识趣地收拾东西,提醒身旁的年轻人该走了。
  这一老一少看样子是爷孙俩,满面风尘和一身行头都表面他们是大江南北四处跑的穷苦人家。
  两人离开周记茶坊一路向北前行,直接来到了山庐镇东的萧家大门前。
  此时的萧家门前早就站满了人,人群分为两拨,一拨是拿着名帖等着验帖入门,一拨是没有名帖站在门外看热闹的。
  老人拉着孙儿小心从人群中挤过,等来到了正门前他才掏出揣在怀中的名帖交给迎客的门房。
  门房拿过名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老人,脸上露出一丝纳闷神色,想了想,最后还是挥了挥手让两人进去了。
  进到萧家后立刻有仆人迎上来要替他们拿行李,老人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不是客人,是有人请我们来给萧老爷祝寿的。”
  说话间老人已拿出了包里的皮鼓与竹笙,仆人看后随即说了声:“随我来吧,戏乐伶人在这边。”
  仆人将两人领到了后院,院子里一堆唱戏唱曲的正等在哪里,都是要给萧老爷祝寿表演的。
  他们要等前面的人表演完了才能上台,好在等待的过程并不漫长,一炷香后就轮到爷孙俩上场了。
  “准备好了么?”老人小声问了问身前的孙儿,孙儿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人看着有些瘦弱,不知是否是演出经验不足,他人看着稍微有些紧张,深呼吸两口调整片刻后朝老人点了点头,两人便在仆人的指引下走上了戏台。
  戏台被围在客席中间,前后两条通道,一条是他们来的路,一条则直对着正前方的主座。
  宾客们正忙着喝酒闲聊,没人留意台上表演的人又变了。
  这些江湖人士平日都是与刀剑打交道,鲜有人能解风月,对于戏曲一类表演自然也没什么兴趣,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老人也给不少江湖人士表演过,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有信心,他们的表演一定可以将这些人都吸引过来。
  他将笙鼓都准备好,看孙儿的水袖也整理好,两人互相点头示意,这就开始了表演。
  老人首先将竹笙放到唇边,一曲清越高迈的祝寿乐便缓缓舒展开来。
  那声声曲乐仿佛一条游跃于无垠瀚海中的游鱼,灵动欢快游刃有余;又好像山涧幽谷里的一泉瀑布,萧然洒落清澈见底。
  这高超的乐技瞬间吸引来了不少目光。
  孙儿一双水袖施展开来,随着老人的乐声舞动起来,水袖舞一般都是婉然柔美的,但这少年的水袖舞却有一股男子的雄浑气势沉在其中,他的身影渐渐隐没在舞动的长袖中,在夕阳的余晖与烛光的映照下,少年宛如立于群雌中的一只雄鸡,虽被轻柔包围却全然不失雄性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自有无形霸气流露出来。
  如此充满气势的舞蹈,如何能不吸引那些以豪迈义气自居的江湖人?顿时引来一阵喝彩。
  老人和少年乐舞联动,竹笙越吹越快,人也越舞越疾,连绵不绝的曲声与缥缈深远的舞姿合作出一台如梦似幻又酣畅淋漓的舞曲,将原本没有兴致的人们都吸引过来,四周氛围一下都变得安静了。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就已是**之际,台上突然出来一声沉闷的巨响——“咚!”。众人只觉得耳膜被震得微微发疼,还没回过神来,第二声巨响又跟着炸裂开来——“咚!”,耳边又是一阵耳鸣。
  缓了片刻众人这才清楚状况,原来老人在吹奏竹笙的同时又抽出了身边的皮鼓开始敲击。
  清越的笙声混入雄浑深沉的鼓声,顿时便如游鱼断翅、瀑布截流完全失去原有的美感;失去美感的乐曲让人生厌,可还不等人们心中生厌,却先从这混合的乐曲中品出新的韵味来。
  游鱼断翅、瀑布截流固然失意,可人生又哪有一帆风顺无风无浪,遇事受挫,颓废只是一时,要超越风浪,必然蓄势待发,迎难而上才可浴火重生。
  若因小小的失败就丧魂失智,人生终难圆满。
  笙鼓合奏竟奏出一段意味深长的人生至理来!
  少年的舞势也变了,他的舞姿渐缓,轻巧的水袖像是突然变成了沉重的石刻,柔软变为坚硬,轻松变为吃力,原本的灵动一下子就拙了、呆了。
  少年的身形也开始刻板了起来,然而在那刻板中间,竟有涛涛杀意滚滚而来。
  一时之间众人心中纷纷涌现一股幻觉,好像台上演出的少年变成了主宰一切的王,他们这些看客却成了被人玩弄的棋子。
  是戏子还是主人,是看客还是棋子,人生无常之变化,谁又能真正说得清楚?
  如此精彩绝伦的舞乐表演,众人回味许久才回过神来,人群中爆出阵阵呐喊声和喝彩声,一下将寿宴气氛推到一个顶点。
  一直坐在主桌默默饮酒的萧继这时也将目光投到了舞台上,他一直都对乐舞这些东西不太欣赏。
  别人好意给他请来那些戏班子祝寿,他表面上虽然笑纳但心底却在嘲笑——江湖汉子,生活中可以有刀光剑影,不该有莺歌燕舞。
  然而他最不欣赏的东西,这次却大大给他长了脸面。
  刚才的表演,不仅在西蜀之地绝无仅有,便是放眼整个天下,那也是难得一见的表演。
  也不知是谁替他请来这台精彩的演出,可着实让他颜上有光了。
  舞台上表演还在继续,老人的鼓乐渐歇,少年的水袖仍然挥洒,他从怀中掏出一包白灰洒在水袖上,水袖在台面上蜿蜒攀爬出一个又一个字迹,很快就写下一句话来——“今祝使君”。
  看样子应该是段祝词,这样奉上祝词倒别有新意。
  萧继的兴趣一下子又被提了起来,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给他准备了这么一出表演,日后当有相应答谢。
  萧继脸上挂着笑意准备纳下这段祝福,但很快脸上笑容就僵住了。少年的祝词陆续写了出来,那实在是一段古怪的祝词。
  祝词一共四行,每行四字:
  今祝使君
  夜夜无眠
  萧萧落木
  亡尔恶逆
  祝词写完后,少年水袖在地上顺势一拖,原本写好的祝词竟被他毁去大半,只留下每行行首一字,连起来便是——今夜萧亡!
  这哪里是什么祝词,这是来砸场子下战书来了!
  形势转变太快,连同萧继在内的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正在众人愣神之际,人群中有反应快的率先冲上了戏台,一脚将少年踹到在地,骂道:“他娘的敢跑到萧家来砸场子,你小子是活腻了吧!知道自己写这些字有什么后果吗?”
  看着来人凶神恶煞,被踢倒的少年顿时面露恐惧,“我不知道,我不识字。”
  老人见自己的孙儿被踢到在地,也不知是做错了什么,他下意识便冲到孙儿身边,连连求饶告罪。
  这时其他人也回过神来,连连叫嚷着要杀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给萧庄主谢罪。
  看到这帮人面露凶光,有的甚至都已抽出刀来,爷孙俩顿时被吓得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为免失控,萧继连忙吩咐管家叫住众人,将爷孙俩带到他身前来。
  老人哆嗦着向萧继解释起前因后果。
  他们本是四处跑江湖的艺人,半个月前有人花重金雇他们来山庐镇为萧家大老爷祝寿,那段祝词也是雇主写下来要求他们在人前写出来。
  他们二人其实根本就不识字,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只是照着雇主写的东西原样模仿下来。
  本以为是段祝福的词,没想到却差点要了他们爷孙俩的小命。
  萧继看老人说话神情便知他应该没有说谎,他们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正主根本不会这么贸然就现身。
  “雇你们的人还说了些什么?”萧继问道。
  对方既然敢留下“今夜萧亡”这样明目张胆的战书,应该会留下些表明身份的东西,不至藏头露尾。
  “还……还有个包袱,说是要……要亲自交给萧继萧老爷。”老人战战兢兢地回答。
  “我便是萧继,拿过来吧。”萧继朝老人招了招手。
  老人连忙踉跄起身,跑到台上取出包袱小心放到了萧继坐着的桌位前。
  萧继身边的亲信将包袱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包着一颗野兽的头颅骸骨。
  看那骸骨的形状,像是一颗狼头,但骸骨比寻常的野狼头骨大了许多,狼头骨呈张口状态,口中獠牙比寻常大狼獠牙长了一倍有余。
  除此之外,另有三道红色竖纹刻在狼头前额上,像是某种神秘标识。
  西蜀乃穷山险恶之地,群山之中藏着许多罕见的恶兽异族,这狼头虽然大得出奇,在西蜀之地却也不算离谱。
  关键在于,送上这样一个狼头是何用意?
  在场众人有不少都是西蜀的地方豪强,但谁也不知这狼头是何意思。
  他们毕竟都是汉人,对于这种充满异族气息的野兽图腾知之甚少。
  唯有萧继坐镇山庐三十余年,与穷山恶水中许多异族都打过交道,当年为了守护山庐不被苗人入侵更是与苗人血战数次,西面那片群山中隐藏的凶邪,他早就亲身体会。
  这颗狼头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巫族的祭祀图腾。
  那些被他按在险恶群山中的异类,终究还是破茧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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