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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章

李安安褚逸辰 帝少总裁是爹地 4260 Feb 25, 2022 11:55: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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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寇么?”
  这时,昨日建议等待大炮的那名幕僚拱手道:“大人,既然攻打寨墙不力,不如暂时休整两日,等大炮运来,轰击寨墙,既可以恢复士气,又可以减少伤亡,一举两得啊!”
  大帐中的众将纷纷附和,就差直接说出口,早就应该等待大炮的。只是决定攻城的是郑崇俭,这话太过冒犯他,所以没人直接说出来。
  郑崇俭也知道自己的决定冒失了,此时顺水推舟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休整两日,等大炮来了再说。”
  此后两日,官军和义军相安无事,李自成为了让范青等人休息,亲自带领一群刚刚病愈的兵将,上寨子替代范青。
  第三天,李自成的亲兵李强急匆匆的到寨子里找范青,说敌人有了情况。
  范青急忙蹬上寨墙,只见李自成、刘宗敏等人正向官军营地方向眺望。只见那边来了好多骡车,拉着的物品颇为沉重,在峡谷外的泥土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印痕,许多车辆都得两三头骡子才能拉动。
  刘宗敏一拍箭垛道:“来了,他奶奶的官军,到底把大炮拉来了!”
  李自成对范青道:“范先生的计策能行吗?”
  高一功笑道:“范先生料事如神,可曾失策过么?”
  范青笑着一拱手,“多谢高将军谬赞,咱们攻城那日如此艰难,都没用咱们的底牌,就是在等官军大炮,我觉得官军得有九成可能中计。”
  李自成和几名将领一起点头。
  此时,郑崇俭正在和几名将军商量架设大炮的事情,正常情况下,攻城战的时候,大炮不能距离城墙太近。因为敌人大炮居高临下,能发射的更远,火炮距离城墙太近,很容易被对方大炮摧毁。但这次众将一直认为应该把大炮架设的更近些,这样更容易摧毁寨墙。这是欺负义军没有大炮的缘故。
  于是一共十二门佛朗机炮,都被架设到了距离城墙三百米左右,这么近的位置,已经在弓箭手射击的边缘了。
  火器营的总兵立刻忙碌起来,指挥众兵士搭建炮架,大炮沉重,需要炮架支撑,一旦架设完毕,就很难移动了。营地的士兵听到架设大炮的消息,纷纷在营地边缘观看,众人喜气洋洋,这回有了大炮,攻克这个寨子应该不费吹灰之力了吧!
  大炮终于架设完了,这名总兵是操控大炮的行家,他调整炮口的高度,让所有大炮都射击到寨墙的中间位置,他在大炮的照门中盯着对面寨墙,慢慢调整大炮高度,忽然他的视线落到寨墙的箭垛上,他的眼睛慢慢睁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在寨墙的箭垛上,好几个黑洞洞的炮口正在伸出来。这细长的炮口,绝对不是那些普通的散射炮、土炮,而是真正的佛朗机炮,而且看炮口的宽度,至少也是三百斤以上的中型炮。
  这时,在远处看热闹的官军营地士兵也发现了,一起惊呼起来,向着寨墙指指点点。郑崇俭也接到下属报告,在小丘上张望,不可能啊!流寇向来很少使用火器的,连散射炮都不怎么见到,怎会有佛朗机炮?难道这是假的,吓唬人的?这时,一个幕僚已经把他的想法说出来了,“大人,流寇不可能有这种先进火炮的,定是假的,恐吓咱们的,不用惧怕。”
  这话音刚落,好像是在反驳这幕僚的话,“轰”的一声大响,一枚炮弹从寨墙上喷射出来,直接越过了官军的火炮阵地,落到军营前不远处,又出发一声沉闷轰鸣,尘土飞扬,地面被砸了一个大坑。拳头大小的炮弹从坑中弹跳向前,在地上犁出来一道长沟。吓的军营栅栏前的官军士兵纷纷后退。
  “他奶奶的!不是说流寇没有实弹炮吗?”火器营总兵气的破口大骂,刚才这枚炮弹显然是寨墙上的试射炮,随后的炮弹就要落到阵地上来了,而他的炮阵还没弄完,现在不成了活靶子么!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寨墙上再次升起一股黑烟,这回,炮口压低了角度,一枚炮弹直向炮阵中射来,精准的击中了一门火炮,瞬间炮筒从原地弹跳起来,炮架四分五裂,木屑、铁片四面飞射,这门大炮周围的十几名炮兵都被射到在地上,大声惨叫。
  这时,寨墙上六门大炮先后开炮,全是向着官军的炮兵阵地而来。
  “快逃吧!”炮兵们转身就跑,连火器营总兵也转身逃走,这些大炮根本没法挪动了,现在都成了活靶子。一名炮兵跑的稍慢,被一颗射的稍远的炮弹正好击中,瞬间这名士兵的上半身完全粉碎,在空中形成一片红色血雾,碎肉残肢满地都是,连惨叫声音都没发出来,这种火药的力量人力根本不能抗拒。
  寨墙上六门大炮,一颗接着一颗的射出炮弹,所有官军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炮被摧毁,变成一地的碎铜烂铁。
  听着寨墙上一片欢呼声音,郑崇俭霍的站起来,脸色铁青,双手紧紧的捏成拳头。自己真的轻视这群流寇了,他们的底牌隐藏的如此之深,几日前那次攻城,如此危急的情况,他们都能忍住,不使用大炮,就是在引诱自己上当,一举摧毁自己的炮兵阵地,太阴险了,郑崇俭感觉自己背后升起一股寒意,敌人远比自己预料的要厉害。
  几名官军将领有的目瞪口呆,还在震惊中没缓过劲来,有的喃喃咒骂,“奶奶的,居然被这群土包子给耍了!”
  郑崇俭则颓然坐下,慢慢道:“各位,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还能攻城么?”
  众将一起脸上露出惧色,前几日,敌人没用大炮,都攻打不下来。现在敌人把最厉害的獠牙露出来,这寨子谁还敢攻打?
  一位幕僚拱手道:“大人,现在情况已经不适合攻城了,敌人寨墙厚重,又有大炮,但他们被困在山谷当中,没有物资来源,而我们可以从山外源源不断的运来物资,只要围困他们一个月,他们定然缺乏粮食,自行溃散了!”
  郑崇俭皱着眉头,不置可否,这计策是个笨法子,官军虽然能从山外运来物资,但山路崎岖,路途遥远,这四五千人,在山中住一个月,很难供给的上的。
  正犹豫间,忽然从峡谷外面疾驰而来一名骑士,一见到郑崇俭立刻滚鞍下马,跪在地上,泣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咱们运送粮食的队伍,在路上被一群流寇偷袭了,几十车粮食都被他们抛到深谷当中,押运粮食的赵总兵也死了!”
  “什么?”郑崇俭再次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都直了,接连两次重大打击,让他一时间有点发懵,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见总督大人脸色铁青,身子摇摇欲坠,两名幕僚慌忙上前扶住他,一名幕僚颤声道:“大人,流寇太狡猾了,诱咱们深入山中,派人切断咱们粮道。”
  另一名幕僚道:“大人,军中不可一日无粮,咱们粮食也只够吃三日的,不如抓紧时间撤退吧!”
  “唉!”郑崇俭长叹一声,无力的摆摆手道:“安排撤退事宜吧!”
  在寨墙上的义军士兵见到远处的官军开始拔营后撤,再次欢呼起来,好多人都是泪流满面,这几日的拼死血战,把不可能事情变成可能,区区一千人不到的义军,凭借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力,生生抵挡了一万人官军的猛攻,这在义军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当然这其中的首功还要记给范青。
  寨墙上好多将领都向范青竖起大拇指,叫一声好样的!连平日不喜欢范青的刘宗敏也哈哈大笑,粗着嗓门叫道:“你这秀才有点门道,以后我再也不敢瞧不起吃墨水的了!”说的周围人都笑了。
  李自成只是很简单的赞了一句,“先生厉害!”
  范青自己只是微笑,没有一点自得之色,他瞟了一眼正在撤退到官军,给李自成拱拱手道:“闯王,属下认为官军深入商洛山,大举围剿咱们,只是防守住寨子,还不能给他们一个深刻教训,应该想法子,把他们彻底击溃,这样子一年之内,商洛山中可以保得平安。”
  李自成慢慢皱起眉头,道:“难道你想追击这些官军。”
  范青拱手朗声道:“我想率领三百骑兵,追杀这些官军,如有机会就把他们彻底击溃。”
  众将一听范青的话,都静下来,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范青已经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完全可以谨慎一点,可他还想着冒险,这是不是鲁莽呢!
  李过摇头道:“太险了,官军虽败,但还得有五六千人马,还有火器营,而且军中的那些将领也很有经验,很难偷袭成功的。”
  李过用兵素来以大胆勇猛著称,连他都认为不行,更何况别人了。
  众将纷纷摇头,老营总管任继荣忍不住道:“麻涧刚刚经历一场大战,只剩下这几百人了,你再带走三百人,万一官军杀回来,那该怎么办呢?”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众将纷纷点头附和,不主张冒险。
  李自成沉默良久,才对范青道:“先生觉得有机会么?”
  范青点头道:“八成以上。”
  李自成道:“好,我就给你三百骑兵。”接着按住范青的肩膀低声,道:“先生小心行事,以保全自己为上。在我的心中你一人比他们五千官兵都重要。”
  范青点点头,一拱手,下寨墙去组织兵马了。一会儿寨门慢慢打开,三百骑兵在范青的带领下,追着官军的足迹而去。
  看着范青远去的烟尘背影,刘宗敏忍不住道:“奶奶的!这秀才可真他娘的……”
  他没说出口,不过众将都在心中将最后两个字补齐了,“厉害!”
  范青率领这三百骑兵,远远缀在官军队伍的后面,他熟悉商洛山中的路径,并不逼近,而是在十几里之外,悄悄的跟着,不时的派骑兵去侦察。
  第一日傍晚,官军宿营在野人屿,范青悄悄的带着几名小将爬上一座山峰,眺望山谷中的官军。虽然官军建立的营地,围栏鹿角拒马一应俱全,但也能看出来官军的士气不高,谁还能在败仗之后,粮食也不足的情况下,保持高昂士气?
  张鼐忍不住道:“先生,晚上,咱们去偷袭他们,看看有没有机会劫营成功?”
  范青仔细观察营地中的炊烟,然后抬头看看天空,夕阳下落,西边天空一片美丽的火烧云。
  “时机不好!”范青摇摇头,带领众人下山,身后几人李双喜、罗虎、丁国宝都不说话了,他们现在都非常信任范青,他说时机不到,那么就定然有道理。
  又追踪了一日,官军宿营在射虎口,范青依然没有动作。
  第三日晚上,官军宿营清风垭。这里距离白羊店只有五十里山路,今晚若不行动,明天官军就会回到白羊店,就一点机会没有了。
  范青观察官军的营地许久,都不吭声,张鼐几人都紧张的看着范青,等待他下命令。最后,范青还是摇头。
  张鼐唉了一声,道:“咱们白白追了这么远,不如今晚我去劫营,也许能成功也说不定。”
  范青摇头,道:“敌人炊烟未少,证明官军还有粮食,看他们营地井然有序,定会防备夜间劫营。咱们人少,必须十分谨慎才行。”
  “那就白白放过他们了?”张鼐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大干一场。
  范青看看天色,厚厚的云层正已压城之势,从天边席卷过来,清凉的风吹拂在脸上,能感到其中的水气。山区常见这样的天气,不久就会迎来一场大雨。
  范青道:“大雨下落之时,就是我们行动的时刻。”
  张鼐皱眉道:“下雨了,咱们不是更难行动了!”
  范青笑道:“这天气,敌人更容易松懈,而我们更能趁其不备,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咱们人少,只有在雨中才能制造混乱,趁乱取胜,今晚,咱们要进行一场乱战。”
  几个人听范青侃侃而谈,心中都十分佩服,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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