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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5章 只是希望爱尔斯先生别是因为有什么特殊原因,才迟迟不敢下来和我们碰面就好

慕晚晚薄司寒小说名 薄司寒慕晚晚重生 5148 Dec 29, 2021 3:29: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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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先开看着已经登上马车的大玉儿,接着道:“大玉儿若是有事,杨某人定当鞍前马后。所谓驰骋疆场,建功立业,那绝非我愿,还请睿亲王海涵。”
  话说完,便走进了自己的蒙古包。
  多尔衮见他心意已决,定然不会跟随自己回满洲,想到他武功确实也是高超,箭术更是一流,心中想道:“只盼的以后在战场上,他不要站在大明军队中与我八旗为敌就好。”
  却听得大玉儿在背后喊道:“大玉儿定会牢记杨先生的话。”话说完,她的眼睛里已经饱含了泪花。
  一行人准备妥当,就上马启程了。多尔衮和范文程谈笑风生,骑马走在前面,就像是开路先锋。海刀驾着马车紧随其后,大玉儿和范文嫣就舒服的坐在马车里。多铎手里拎着半只烤羊腿就跟在马车后面。百十个身穿甲胄,手持长枪的兵士分列两旁。
  只见的杨先开轻轻掀开蒙古包一角,看着远去的一行人,自语道:“大明王朝,早晚定要毁在这多尔衮手上。”
  他又看看那封飞鸽传书“八月十五,月圆之夜,轩辕台前,商举楼主。”心中不免叹息,自语道:“我到底应该怎么选择呢?回中原还是留在这科尔沁呢?”
  过往的事情仿佛又一幕一幕的浮现在脑海,他忽然见又看到了龙啸天,又看到神龙子,但是瞬间的一切却又变得模糊。
  他抬眼又看向远方,远处有他熟悉的兄弟姐妹,不知道他们现在都还好吗……
  一条并不宽敞的三岔路口,向西可以直通向科尔沁草原,一条向东北可以到达辽北的盛京,另一条向东就可以到达宁远锦州方向。
  多尔衮一行车马就是从西面科尔沁方向而来。
  这条路范文程虽然只走过一次,却觉得熟悉的很。他就是从锦州与刀爷三人分别后踏上西去科尔沁的。这个路口也成了他人生的重要的转折点。
  三岔口就是汉人蒙古人满洲人互市的地方,每年的春夏季节,很多的商旅就会到这里来互市,用自己地方特产换取别人手中的货物,因此就形成了这个没有名字的小镇。这里长年居住的不过就是几十户人家。
  互市的时候,小镇上还会有很多的商旅过客,或长或短的在此居住。但是平时也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会从这里经过。
  由于战局混乱,此地也是盗匪横行。
  一家破旧的客栈就在三岔路口,那是小镇上唯一一家客栈。门前几个栓马柱。客栈很是简陋,几张已经松散的桌椅,墙角上并排着一坛坛的劣酒。后院中停着一辆破旧的马车,马厩内拴着一匹枯瘦如柴的老马。
  店掌柜是一位满头银发的枯瘦的老者,他就坐在柜台里拨弄着算盘。由于没有多少生意,一个小伙计就蹲在门前磕着瓜子看着三岔路上的行人发呆。路上其实并没有多少人,他只是想用这种无聊的方法度过这无聊的时间。
  一位身材魁梧的汉子在厨房磨着刀,刀已经很是锋利,但是他却还是在磨,仿佛他的生命就是为了磨刀。一位披散着长发,身穿一件用破旧烂布缝制而成的长衫的汉子,就像是一个乞丐,慵懒的躺在门前的空地上晒太阳。
  太阳并没有吝啬自己的光芒,使劲照在这位乞丐身上。乞丐并没有嫌热,就像是死人一样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似乎更享受如此安逸的时光。
  人生最惬意的事情,就是袋子里有钱,手中有几本破书,家中有几坛子老酒。但是这个落魄的乞丐身上没有一个铜板,现在也懒得去看书,他没有酒,更没有家。
  但是他却依然的逍遥在这天地间。
  这个客栈,颇有些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
  鱼鹞子一个人坐在客栈角落里喝着酒,他喜欢安静,只想自己独自享受这饮酒的时刻,不想被任何人叨扰。他身穿藏蓝衣衫,也许因为常年漂泊海上,他皮肤黝黑,但是面目却英俊。他的一双眼睛有神,直直的看着门前那位晒太阳的落魄乞丐,他似乎对这个奇怪的人感到好奇。
  鱼鹞子饮一口酒,捡起一粒花生丢进口中,慢慢咀嚼,转头对店掌柜问道:“掌柜的,不知道门前那位乞丐是个什么人?如此躺在你家门前,难道不怕影响了你的客人,耽误了你做生意吗?”
  掌柜的停下手中的算盘,探头看一眼乞丐,脸色微微一变,道:“现在兵荒马乱,流民四散,谁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乞丐,就像是赖皮头一样赖在我家店前。他可能受到过什么刺激,神智有些不清楚,天天就呆呆的在那里晒太阳。我呢,也是见他可怜,每日也给他些官人们的残羹冷炙,每次他也都像是看见金子一样的高兴。”
  掌柜的接着道:“这个落魄乞丐倒也聪明,有事无事就帮忙打扫一下卫生,有时候还帮我们喂喂马。就是不怎么开口说话,我们还以为他是一个哑巴呢?所以,我们也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间客栈平时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光顾。再说,来到我们这间客栈吃饭的也都是匆匆路过的行人,有谁会在乎一个疯乞丐呢?”
  鱼鹞子点点头,道:“掌柜倒是个好人,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掌柜笑着,露出一嘴的黄牙,接着道:“借这位大官人吉言吧。天气好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倚着门前那棵大树睡觉,赶上个刮风下雨的,我们就让他进来在客栈中将就一下了。”
  掌柜的却停顿一下,似有所思,接着道:“不过说来奇怪,隔一段时间,他啊就会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的,没有人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主要是也没有人会在乎。但是啊,说来也是奇怪的很,他每次都能够安全的回来。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很?”
  鱼鹞子脸上露出笑意,道:“老马识途,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他更对这位乞丐产生了兴趣。
  也许,在这种乱世,像乞丐一样的人才能够活的更长久一些。
  鱼鹞子拿起桌上的酒壶,踏步走出客栈,走到了落魄乞丐身旁,道:“我请你喝酒。”落魄乞丐抬头看着鱼鹞子,他的脸有些脏,头发已经打了卷,但是身上发出一股淡淡的花香的味道。但是并不影响他英俊洒脱的一张脸,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更显得是英气逼人。他见到鱼鹞子竟然会请自己喝酒,脸上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笑意,这种笑意就像是春天里的一股清风,有些微凉但是却有丝丝暖意。
  乞丐听得鱼鹞子请喝酒,伸手便将其手中酒壶抢在手中,仰头便将一整壶酒倒进了口中,脸色却忽然一沉,口中喃喃自语道:“粗制烈酒,比起山西同舟坊竹叶青,绍兴长乐坊的女儿红自然是差了很多。但是酒味虽差,却总比没有酒要好的多。你是好人,店掌柜如果能每天让我喝上一壶酒,那就阿弥陀佛了。”话说完,随手便将酒壶塞回到鱼鹞子手上。
  鱼鹞子却有些哭笑不得,这乞丐毫不客气的竟然将一整壶酒倒进口中。听得此人一言,鱼鹞子知道能够喝上山西同舟坊的竹叶青和绍兴长乐坊女儿红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鱼鹞子看一眼店内掌柜,脸上笑道:“店掌柜也是个好人。”
  乞丐竖起右手食指放在嘴边,轻“嘘”一下,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开口道:“店掌柜抠门的紧,他就是个小气鬼。”鱼鹞子刚刚和掌柜闲聊几句,知道他平时会舍些饭菜给乞丐吃,怎么反而在乞丐口中成了吝啬之人。
  只听得乞丐说道:“他每天就知道拿些残羹冷炙,剩菜剩饭打发我,他还真的把我当成丐帮的乞丐了呢?”鱼鹞子听后哈哈一笑,道:“难道你不是丐帮子弟?”乞丐也是一笑,道:“不是所有穿的破旧出来乞讨的人都是丐帮,不是每一个光头都是少林和尚,逛妓院的不一定都是嫖客。”
  鱼鹞子听着他如此风趣的话语,接着道:“但是你的衣衫打扮,却是很容易让人误会成你是丐帮子弟。”乞丐随手抓一根枯草塞在嘴角,开口道:“就算是丐帮战常山请我去,我还未必给他面子加入丐帮呢?”
  鱼鹞子心中愕然,他不知道面前的乞丐到底是什么人,又从何而来如此大的口气。
  行走江湖的人都知道,江湖南北两大帮派的丐帮帮主战常山,就算是少林方丈惠真,武当凌龙子都要敬让三分,这个边陲乞丐却竟然不将其放在眼中。不知道他说的是疯话还是真的大有来历。
  只听得乞丐接着道:“进入丐帮,还要每天忙忙碌碌的去讨饭糊口,又怎么有我如此逍遥自在,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白天能够晒晒太阳,晚上欣赏月亮,如此良辰美景,又岂是那些臭乞丐能够体会和享受的呢?”
  乞丐扭头看看店掌柜,接着压低声音道:“重要的是我也不用为那一日三餐发愁。时间一到,店掌柜就会把饭菜给我送来,这舒服日子,就算是让我进京当皇上我也不去呢?”鱼鹞子听后哈哈一笑,讥道:“可是,你刚刚还说店掌柜不是好人啊。”
  乞丐盯着鱼鹞子,用那只脏兮兮的手拨弄了一下他的耳朵,鱼鹞子却并没有动。乞丐叹一口气,摇摇头,道:“年纪轻轻,耳朵就不好使,真是可悲啊可悲。”鱼鹞子不知道乞丐此语为何意,问道:“我的耳朵并没有问题,有什么可悲呢?”乞丐假装一惊,道:“耳朵没有问题,为什么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鱼鹞子反问道:“我听的一清二楚啊。”
  乞丐道:“一清二楚?你真该给自己两个耳光清醒一下。我刚刚说‘店掌柜抠门的紧,他就是个小气鬼’,你可听得清楚?”鱼鹞子哈哈一笑,点点头道:“听得清楚。”乞丐点点头,道:“听得清楚就好,我刚刚只是说他小气抠门,却从来没有否认他是一个好人。我也只是说,如果他每天能再赏我一壶酒,那他就是大大的好人,比菩萨还要好的人。”
  鱼鹞子更是对这个乞丐产生兴趣,开口问道:“你从什么地方来?”乞丐似乎也并不讨厌与他谈论,开口道:“从该来的地方来。”乞丐接着反问鱼鹞子道:“你要到什么地方去呢?”鱼鹞子脸上带笑,见这乞丐如少林和尚打禅机,也开口道:“到该去的地方去。”
  乞丐听后并没有生气,而是淡淡一笑,道:“你我两个人并不是少林和尚,却要在这里打这些没有用的禅机,可见的你我是如此的闲来无聊。若是被少林慧真大师知道我们如此败坏了佛语,定然也会犯了嗔戒,要打你屁股呢?”话说完,竟然真的就在鱼鹞子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鱼鹞子却并没有生气,开口道:“既然你觉得无聊,不如我们一起饮酒。”乞丐摸摸自己的身上,手上捏着一个小小的虱子放在眼前,长叹一声,道:“我的身上除了这虱子跳蚤,就只剩下泥丸了,就算是半个铜板你都找不出来啊。”
  他又看看已经露出脚趾的那双破鞋,开口道:“就算是把这双鞋送到当铺,当铺都不会收。”鱼鹞子脸上带笑,拍拍腰间并不鼓胀的钱袋,道:“还好我身上有些碎银子,今天我请你喝酒。”乞丐点点头道:“倘若哪天我飞上枝头变了凤凰,一定请你到长乐坊喝上一杯好酒。”鱼鹞子道:“一言为定。”乞丐哈哈一笑,道:“绝不食言。”
  两个人虽未自报家门,彼此却也都没有问过对方姓名,似乎就像是老友见面一样。
  鱼鹞子转身走进客栈,将几两碎银子往柜台上一丢,顺手拎起墙角的两坛酒就抛给了门外的乞丐。乞丐并没有动,还是慵懒的躺在门外,没有人见到他出手,但是两坛酒却稳稳的落在他的手上。
  他轻轻的拍开坛口的封泥,仰头就将酒倒进自己口中。
  鱼鹞子欲要出门与这乞丐同饮,只听得“哞”的两声马长嘶,鬼马刀嘴中叼着一根长草和手提短刀的刀清风两个人就驾着两匹快马从宁远锦州方向疾驰而来,就在客栈门前停了下来。
  终于等待有客人,门前的小伙计早将手中瓜子丢在地上,脸上露出微笑,跑到两人身边,道:“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鬼马刀跳下马,轻轻弹了小伙计鼻子一下,自己走进客栈,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掌柜,先准备点好菜,再准备两间客房。”
  店掌柜都要看花了眼,那确实是一锭银子。他将银子收好,对厨房中磨刀的魁梧汉子喊道:“旺财,抓紧给客人准备饭菜。”他又看看门外的发愣的小伙计,道:“阿强啊,抓紧去收拾两间上好的客房给这两位客人,真是的。”
  刀清风摇摇头,撇撇嘴也走进了客栈,开口道:“鬼马刀,这是什么鬼地方吗?”鬼马刀也摇摇头,低声道:“我说大小姐,你呢从小跟着刀爷,没有受过什么罪,不知道出门在外的苦。你要知道能在这荒郊野外的找到这么一间客栈就不错了,抓紧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还要赶到盛京呢?”
  鬼马刀和刀清风并没有理会鱼鹞子,鱼鹞子也没有理会他们,更没有听清楚他们嘴中谈论着什么。鱼鹞子蹲在门前竟然真的和乞丐对饮了几口酒,但是乞丐的眼睛却一直都盯着鬼马刀和刀清风。
  他们刚才的话早已经传入了乞丐的耳中。
  鱼鹞子看着乞丐,问道:“这坛酒不好?”乞丐回过神,答道:“这些酒确实没法跟绍兴女儿红,山西竹叶青想比,但是却总比没有酒好。更何况,是你请我的呢?”话说完,仰头又是几大口下肚。
  鱼鹞子转头也看一眼鬼马刀和刀清风,却道:“但是你的注意力却并不在酒上,而是在刚刚进入客栈的那两个年轻人身上。难道说他们身上还有什么会比这坛酒更令人心动的吗?”
  乞丐脸上一笑,道:“能让人心动的,除了酒那自然就是女人了?但是你没有听见刚刚两个人对话?”鱼鹞子捂住一只耳朵,道:“非礼勿听。他们讲话跟你我喝酒没有任何关系,我又何必要去听呢?天下间有那么多人谈话,我若是要听,就算是再长上十只耳朵,想来也是不够用的啊?”
  乞丐哈哈一笑,眉头挑,道:“他们的讲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听的,但是他们话语之间却讲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鱼鹞子急问道:“谁?大人物又能够大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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