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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好友的男票过分貌美了

芊芊君子,又一春 江小鱼 3412 Aug 6, 2021 10:05: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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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宴席散后,钟瑜跟着钟将军回了钟府。
    
    两人一进门,管家便急急的行了出来,看见钟将军,慌张的道:“老、老爷,蕾小姐她、她……”   
    钟将军对这个令他失望透顶的女儿已然没了兴趣,边解披风边道:“她又怎么了?”
    
    管家也是看着钟家子女长大的,这时一双眼中盛了悲痛,低了头道:“没了……”   
    钟将军将披风递给了过来的下人,进了内里坐下,似乎才想明白管家说的是什么,愣了一会儿,抬头道:“没了?”
    
    管家眼角已含了泪,哽咽着道:“方才吴州老家来的信,蕾小姐她久病不治,今早忽的来了些精神,要去外面晒太阳。
    大老爷那边派人抬了她去太阳底下躺着,没多久便睡着了。
    等到午膳时分下人见她不醒,伸手一推,才发现人已经没了气息,于是便百里加鞭派人递了消息进京。”
    
    钟将军仿佛一时不能理解,没了这两个字的意思。
    他僵在那好一会儿,才缓缓躬了身,一只手捂上了面容,似乎很伤悲却又努力隐忍着。
    
    他确实对她失望至极,她连番闯下祸事,不仅害了自己又连累了家族,他本想着,送她回老家也好,免得她心高气傲,在京里总是想些不切实际的,又几次三番暗害他人。
    倒不如回了老家,让兄长给她寻一户好人家,便是没什么家世,可也算安稳一世。
    
    怎么就死了呢?
    她明明是他最有活力的女儿,总是上窜下跳,叽叽喳喳的,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这样的她怎么会这么容易便死了呢?
    
    管家见钟将军许久一动也不动,心下更是难受,小声的道:“老爷,夫人那边……可要先瞒着?”
    
    钟将军好一阵才缓缓放下了手,满目沧桑的道:“瞒着吧,她的病本就一直不好,医者说受不得刺激。”
    
    “那……小姐的遗体是否要接回来?”
    
    钟将军眼中沉痛,微微喘了气,道:“罢了,就留在吴州吧。”
    
    管家领了命,出去先行回复那送信的人了。
    钟将军见钟瑜还在,道:“你也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钟瑜退出房门,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钟紫蕾死了。
    她既意外,又不意外。
    
    意外的是她的死,竟然这么快这么急,不过几月而已,先是染病,随后便亡故了,而不意外的,也是她的死,她被谴回吴州的那天,钟紫茜说话的神情如今还历历在目,那模样,显然就是不打算让钟紫蕾再活着回京了的。
    
    钟瑜几乎是确定,钟紫蕾的死和钟紫茜有关系。
    两世的仇怨,如今仇人落难,钟紫茜不落井下石才怪。
    
    想到这,钟瑜迫切的想离开钟家这个虎狼之地。
    
    本来想着通过嫁人,过上想要的生活,如今因着半路跳出来个拦路的世子,这个方法短期内都行不通了。
    
    也许,是时候想个法子出府另立门户了。
    
    从前她不敢妄想,毕竟她既没有人脉也没有钱财,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实是不易。
    而如今却不同了,她的兄长谢琰现下已是侍郎大人,又娶了公主,若要暗里助她并非难事。
    而她也不再是一穷二白了,上一回肖夫人给的金饰,那一盘有好多个,每一个都是品质优良价值不菲,如果拿出去变卖,买房置地也够了的。
    
    钟瑜想到了上回肖家求娶时她拿到的药方,那一剂药下去,自己便仿佛真病得快要撒手人寰了。
    
    再等上一阵子,如若世子依旧不肯放手,她便着手准备实行此法。
    
    ——   
    一个月后。
    
    钟府里日益萎靡不振的主母王夫人,不知从何处听到了女儿病故的消息,一夜间便疯了。
    
    府里除了钟瑜住的院子下人皆是单独新安排进来的,其余已然尽归施氏掌管,便是在府里供职多年的管家,也被她用养老的名头辞了去,换了自己的人上位。
    
    她虽无正室之名,但已然成了这府里新的女主人。
    
    钟瑜冷眼旁边着,施氏从前依附王夫人,那可是一个尽心尽力,连个大气都不敢喘的。
    
    王夫人自病了以来,照顾她的事,钟将军和王夫人自己都觉着交给向来尽心伺候的施氏最为合适。
    
    可施氏柔顺的外面下私藏着怎样的一颗心,大抵连和她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几十年的钟将军和王夫人,都没能看清楚。
    
    王夫人病着,又日日里因着钟紫蕾的事伤悲,正是薄弱之时,钟瑜有时不敢深想,这久病与疯症,到底哪一样是施氏沾了手的,又或者,二者都是?
    
    那自己买通了厨房的雨春,给整个偏院投毒的事呢?
    她原先一直想不通,她的原计划是自己去敬酒,引发钟将军彻查,进而引出整个偏院被投毒一事,怎么就变成钟紫松先毒发了。
    
    虽说他毒发带给钟将军的震撼效果远比自己毒发要严重不只一点半点,可他不是一向不饮酒的吗?
    
    再细想,施氏对钟紫松用的东西向来仔细,会不会她一早便察觉到了暖身汤不对劲,特意选在了松儿生辰宴的这一天,让松儿去敬酒?
    
    可是当天施氏的惊慌急切,关心则乱,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钟瑜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施氏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可能等的就是这一天,主院的人因着几次三番的事失了宠,而她的五女儿正得夫君喜爱,此时再出了钟紫蕾下毒事件,她在钟家必定待不下去了。
    
    钟紫蕾是王夫人最疼爱的女儿,她受苦,王夫人必定牵肠挂肚,便是不积郁成疾也要丢了三魂七魄的,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这时候再稍稍在衣食上下点功夫,令她倒台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
    
    只怕王夫人母女二人,便是着了施氏母女的道了。
    
    钟瑜越想越不安,这日月圆从外面回来,瞧着没人注意,赶紧将手中提的篮子放下,打开盖子,将内里的药包藏在了柜子的下面。
    
    都收拾好了,她才进了里间去报了钟瑜。
    
    钟瑜点点头,道:“你一路上没被什么人撞见吧?”
    
    月圆摇头,道:“没有,只见着几个下人,我平日帮小姐去买吃食提的就是这个篮子,他们也当是寻常,并没多注意。
    只是小姐,若是你病了,施姨娘如法炮制,像王夫人病时一样来害您,可怎么办啊?”
    
    钟瑜一手支开窗子,看着外间飘零的细雨,淡淡的道:“父亲正等着将我送给世子呢,若是我病了,他比谁都着急,有了前面的事,他只怕不会放心让施氏插手照顾我的。
    
    何况我在这也待不了多久了,哥哥那边会帮我打点好,我这边一病,那边便会安排平川的同乡上京来作证,说我并不是钟家当年抛弃的那个女婴,真正的钟家女儿,早在逃难途中便没了。
    
    等到我病入膏肓,父亲眼见着将我送给世子无望,身为侍郎和驸马的哥哥再频频施压,他便只剩下将我送回谢家这一条路了。
    到时我便诈死,离了京城,咱们回平川去,做个普通人,买田置地,有身为县令的父亲在,谁也不敢欺负咱们。”
    
    月圆跟着想象着,不由喜笑颜开,双手攥着合在胸前,一脸向往的道:“那真是好呀,平川虽然没有京城繁华,可是民风淳朴,也没有人来害咱们了。
    只不过……”   
    钟瑜心下了然,道:“你是担心世子那边?”
    
    月圆嗯了一声。
    
    钟瑜笑道:“这些权贵不过是贪图新鲜而已,我病着,人也丑了,他自然便没兴趣了,何况等我回了谢家,便想法子诈死,他还能追到平川来挖坟不成?”
    
    月圆想象着那个风光月霁,眉目如画的世子蹲着挖坟头的画面,不由扑哧一声乐了出来,点头道:“那倒也是。”
    
    主仆两个满心欢喜的,正要去把药煎了,外面便有人道,说是从宜州那边来的。
    
    钟瑜心下一惊,宜州来的,那只能是宋元京了。
    
    想到上回自己写信给宋小公子,没几天便害了他远调宜州,上前拉过那婢女,一脸严肃的问道:“这信可有别人瞧见了?”
    
    那婢女摇头:“送信的人将信给了我,我便直接过来给您了,没什么别的人瞧见。”
    
    钟瑜松了口气,让婢女出了去。
    
    打开信封,果然是宋元京的笔迹。
    
    读完了信,钟瑜大惊失色,面色苍白的跌坐了回去。
    
    月圆紧张的问:“小姐,这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钟瑜将信拿起来复又读了一遍,将信一把按在了桌上,幽幽的叹了一声。
    
    “宋元京说半年之期已到,欲上京前来提亲……”   
    月圆瞪大了双眼,呆立在那,结结巴巴的道:“这、这岂不是要出乱子了?”
    
    钟瑜眉间带了几缕烦忧,抓着手中的信,既是无奈又是发愁。
    
    自己明明都计划好了,这个小宋公子,这不是添乱吗?
    可思来这事也不怪他,自他被调宜州后,她怕连累他,上回写了一封欲退婚的信后便一直不敢与他联系,是以他也不知晓这内里的许多事情。
    
    可怎么办呢?
    
    宋元京的性子有些固执,不向他说明白,只怕他不会同意退婚。
    可这内里的事显然不是一封信能说的清楚的,更何况她也不敢再寄信给他了。
    
    然而不说清楚,眼见着这傻小子便要进京来提亲了,到时只怕事情闹的更大。
    
    “不行,我得想办法与他见上一面。”
    
    月圆有些怕,小声道:“可小姐要如何见呢,若是让世子知晓了……”   
    “所以得想个法子,不让他知晓。”
    
    钟瑜坐着沉思片刻,渐渐心上一计。
    
    “除了哥哥,也许还有一个人,也愿意帮我们。”
    
    月圆不解,道:“这京中小姐也不识得什么其他人了啊?”
    
    钟瑜一笑,道:“我确实不识得,可宋元京识得,他的好友,未必不愿相助一二。”
    
    月圆眨了眨眼,这才想到,一拍手道:“梁三公子?”
    
    钟瑜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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