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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这不是本地的?

超级王者萧阳 一杯八宝茶 3183 Aug 7, 2021 11:25: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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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澈哭了半天,最后将小兔子的尸体捡起,用一方丝帛包住,埋在了梨树根下。
    算是为小兔做了个简单的坟冢。
    她不是一味天真单纯,什么也不懂。
    很小的时候,她随师父走南闯北,游历各地,所到之处,常常有人提剑拿刀,追杀不止。
    虽然小,但是她都明白,这些蒙面的黑衣人,想要师父的命,也想要她的命。
    因为师父年轻的时候,收走过很多其他人的命。这些人,有的位极人臣尊贵无匹,有的命如草芥卑如蝼蚁。
    他们只是找上门来报仇而已。
    然而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的,所有人都好好活着不好吗?
    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条,谁还能抢了谁的不成?
    那些杀手身上带着肃杀严厉的气质,像冰冷锐利的铁器上滑过的鲜血,令人心底生寒,不愿亲近。
    有时候师父身上会显露出来,郑寤生的身上也会露出一星半点。
    有时候她觉得每个人背后都有一个不得已的理由,似乎每个人都没有错呢。
    但是还是难以接受。
    孟州正在煮一壶梨花酿,火炉上水汽蒸腾,屋子里满室飘香。
    看到殷澈双眼红肿地走进来,孟州一愣:“哎哟哟,这是谁惹了我家的小祖宗?”
    不问还好,一问殷澈的眼泪又吧哒吧哒直往下掉。
    孟州心疼,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抬起衣袖要帮她擦眼泪。
    等听完殷澈泪眼婆娑地说完小兔子之事,他微不可察地叹口气,悲痛道:“可惜了这么小一只兔子,若是再大一些,便能做碗红烧兔肉了。”
    殷澈杏眼一瞪:“师父你就只惦记着吃!”作势要打他。
    孟州旋身一躲,绕到火炉边把酒壶提下来,小心斟了一碗:“就是就是,吃是人生一大乐事之一啊,必须得重视。”口中呼呼吹了两下,闻着酒香,就已经发出心满意足的赞叹。
    殷澈被师父这么不着边际一打岔,悲伤难过的阴郁情绪消去了七八分,上前来想抢师父的酒碗。
    .
    孟州喝完酒,陪小徒弟玩了会儿,慢吞吞负手踱步,来到不闻居。
    郑寤生伏在案前埋头疾书,西亭身型笔直守在旁侧。檀香袅袅,更漏声声,东山先生在静室内独自饮茶。
    老远闻见一身酒气,先生瞥了眼来者,不悦道:“不闻居不许饮酒。”
    “我在家里喝完了才过来的。”孟州一捋胡须,脸色坨红,“今日又出了什么内容刁难你那小学生?”
    先生但笑不语,轻轻摇头:“此次不是我。”
    孟州也不说话,陪他坐着。
    一时间只听见漏钟的滴落声,先生拿出一副棋盘,两罐黑白棋子:“对弈一局?”
    “好好好!”孟州双眼折射出精光,迫不及待搓了搓手,有些感慨道,“想不到三年时间过得这么快啊,还记得刚来的时候,澈儿才刚刚学轻功,就忙着翻墙爬树······”
    先生摆好棋盘,择了白棋,先落一子,孟州紧跟着落下一枚黑子。
    “······当初四海为家,不经意路过函陵,听说你在这里,就想着带着澈儿先住一段时间,结果一住就住了三年。”
    “嘿,你个老家伙,不是都不打算收学生了吗?怎么最后又收了个?保不住哪天还会收一堆学生······”
    “哼,居然不收我徒弟,都推给你那好学生去教。”
    孟州一喝酒就爱说话,滔滔不绝,手里却是不停,落子也不见慌乱。
    不多时,棋盘上绵延一片棋子,黑白二色分庭抗礼,各自成势。错落复杂,隐隐可见风起云涌、金戈铁马之意。
    先生不徐不疾,手势稳稳落下一颗白棋,笑道:“不乐意?不如你自己教去?”
    霎时孟州眉头皱成一个凝滞的“川”,指尖在黑子上滑动,迟迟不落。
    他抬起眼皮:“倒没有不乐意,郑寤生学识渊博,勤奋上进,澈儿跟他学得挺好,我是怕她被带歪了。”
    “······”先生嘴角一歪,句句皆在夸人家,这能叫被带歪?他只道,“人各有命,天意不可违,你能护她到几时?”
    “我不管,她既然叫我一声师父,我便要护她一辈子的,不能叫她卷入······”
    话未说完,隔壁传来“当”的一声,是西亭敲响了钟,表示时间到。
    黑白棋子正杀得难解难分,胶着在一处。
    郑寤生搁笔,走入静室来向先生行礼:“老师,孟先生。”西亭将写满小字的丝帛交到先生手中。
    先生端坐着接过丝帛,淡淡吩咐道:“下去休息吧。”
    郑寤生向二人告退,孟州神色冷淡,仿佛没看到一般。一抬眼皮瞄见折几折揣入智伯袖中的丝帛,伸出手去,想拿过来看一眼,却被智伯伸手拦住。
    “有什么不能看的?反正最后还不是归你检查?”
    先生一脸正肃:“此次非同小可。”
    孟州眼中微眯,多了几分打探和揣摩的意味:“莫非······”
    东山先生轻笑:“多年前我欠下一个人情,如今总算是还了。”
    “去去去,你欠下的人情与我何干,”孟州不耐烦地打断他,“反正我是要带着澈儿走的。来来来,接着把这一局下完。”
    .
    郑寤生踏出不闻居时,天色尚早,梨花巷中时不时有人穿行而过。完成先生交与的课业,难得心情舒畅,他伸了个懒腰,长长舒出一口气,回院子的脚步都轻快起来。
    此次先生布置的任务,于他看来实在是稀松平常,不过是论一论天下大势而已。
    进院子,郑寤生一眼看见梨树下隆起的小小土堆,召来木四一问,便一清二楚。
    他心底升起几分迟到的愧疚。
    那小丫头指不定哭成什么样呢。
    郑寤生决定去隔壁看看。
    虽然两家的院子比邻,但郑寤生长期埋头于案牍之中,几乎没有正式上门来找过殷澈玩,差不多都是殷澈敲门或者翻墙去找他,若是有事,也有木三木四跑腿。支开下人,郑寤生独自去了隔壁。
    殷澈住的院子是单扇门的,他在门口站定,抬手敲了敲。
    殷澈早止住了眼泪,在房间里拿着师父送给她的九连环玩,听到敲门声,赶紧去开门。
    “今日是我无礼,给澈儿赔罪,请澈儿勿怪。”郑寤生比她高上许多,此时长揖在地,态度虔诚。
    殷澈第一次遇见这种道歉,她脾气是极好的,学着大人模样,双手把他扶起:“不怪不怪,早就不生气了,快起来。”
    郑寤生笑了,伸手把殷澈拉出门来:“走,我们去集市上买一只一模一样的兔子,赔给大兔子。”
    殷澈极少看见他笑,大部分时候都是端着的,板着脸让人不易亲近,这一笑就显得格外好看,如皎皎明月,泽世明珠,贵公子的气质一览无遗。
    “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一笑。”她性格直率,想到什么说什么,天真坦荡的言语更显率真可爱。
    也真是因为这份天真直率,抱着半是欣赏半是向往的态度,郑寤生对她亦是极好的。
    “走,去集市。”
    出了梨花巷巷口,便是一条宽阔的街道,虽然比不上郑国都城新郑繁华富庶,但是于函陵这等偏僻之地,也算得上富贵了。
    街道两旁寥寥几家商铺还开着,多是卖米粮、布匹、腊肉、丝线竹简等货物,郑寤生和殷澈想买刚出生的小兔却很难,找遍整条街也没有。
    两人一路打听,在街角摊贩处找到一个出售野鸡、野兔、野猪等活物的小贩。
    问起兔子,小贩连连摇头,只说没有新生的兔子。
    殷澈不禁有些沮丧。
    小贩眼珠一转,伶俐道:“两位小客官实在想要,倒是有个方法,只是颇为麻烦。我娘子家里倒是养了兔子,前几天生了几窝小的,两位客官若是不辞幸劳,可以跟我去我娘子家里买一只。”
    “太好了!”殷澈听说可以买到小兔,连连直拉郑寤生的衣角,顿时欢欣鼓舞起来。
    郑寤生道:“既然如此,我们兄妹便走一趟,有劳小哥带路。”
    “好说好说。”小贩满口答应,收了摊子,将没卖出去的鸡鸭都用竹笼装着挑在肩上,在前面引路。
    “不瞒二位小客官,我家住在山里,住得有些偏,都是为了方便打猎嘛,我娘子家就在我家隔壁,天黑之前走个来回不成问题。”小贩和两人攀谈着。
    “想来兄台的营生颇为不易。”郑寤生跟着附和。
    “也还好,平时幸苦归幸苦,能挣钱养家就行。”小贩嘿嘿笑了几声。
    边说边走,不多时走到郊外一处山岭里,一条小径蜿蜒进去,古树丛生,露出木屋的一角屋顶。
    小贩向木屋一指:“喏,到了。”
    殷澈兴高采烈跑在前面,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小兔,小贩紧跟其后,郑寤生落在后面。
    “我回来了!”小贩放下肩上挑着的东西,冲屋内喊。
    “小兔子在哪里?”殷澈在屋内转了一圈,找来找去。
    郑寤生跟在她旁边,只觉不对劲,太安静了。
    除了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鸡牛猪狗等货物。
    他心中紧张,想拉着殷澈离开,然而已经迟了。
    背后丢进来一个直冒烟的布囊,大门轰然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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