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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5章 就这样死了?

都市之最强狂兵完整版 大红大紫 3430 Aug 6, 2021 12:54: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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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扯!”士徽并不愿意承认失败。
  刘贤仍旧紧搂着苑辰道:“当着太公的面,刘贤不敢撒谎。今日午后,我便偷偷出府游玩,其间路过闹市,便被此女的美貌所吸引,驻足良久,还赏了她一枚玉佩。最终饥渴……饥渴难耐,偷偷带回……打算晚上……泻火……”
  “够了。”
  士厥终于开口,止住了刘贤后面的污言秽语。“还有德儿在场。”
  “抱着点我,演的像个风尘女……”刘贤轻声在苑辰耳边提醒,可是湿润的呼吸拂过少女鬓角,犹如另一个沉醉的吻。
  苑辰不知道风尘女是什么样子。她来不及细想,红着脸双手轻轻揽住刘贤的腰间,闭紧眼睛,抬起头在这个拯救他的男人脖颈间又回以一吻,在刘贤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湿痕。
  “咦!”在场众人一阵鄙夷,却没一个人的眼睛从苑辰裸露的肌肤上挪开。
  “竖子,都是有辱斯文的竖子。一个有辱斯文,一个有辱门楣。”二爷士祗冷冷说道。
  “老儿!你……你说谁是竖子……”士徽大败,但仍不许别人欺辱于他。
  刘贤拍着胸脯道:“我是竖子,我是竖子,小甥是有名的‘零陵竖子’嘛,管得住天,管得住地,可就是,嘿嘿,管不住腰间三尺剑……”他转向士徽,第二次直面对方的眼睛。“那今天这道天竺菜,小甥就不能让三舅端走了……”
  “竖子,坊间传的不假,真是竖子!”士徽狠狠捶了一个空拳。
  “小三啊。”士燮突然开口,已经有些跑偏的现场气氛重新正经起来。“看来刚才为父说的,你全然没有听进去。看来禁足已经不够了。是为父平日太娇惯你了,少了历练。明日起,你就到郁林郡布山县赴任吧。”
  让士徽离家赴任,这无异于流放。
  “父亲……儿子也是为了交州……”士徽愤恨至极,最终气急败坏的离席而去。
  事已至此,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众人继续欢宴,刘贤也一不做二不休,大大方方的将苑辰拉到同席就坐,举止亲密,坐姿也不像原来一般拘谨,反倒是做实了自己“竖子”的人设。
  至于小刘德,因为见到苑辰列席,也不再哭闹,又重新回到了席间。
  丝竹之声再起,舞女们重新上场,但是轻松的气氛再也回不来了。纵然老四士干几次起身敬酒,但是众人只有敷衍,再无笑声。连老士燮的脸上也有些冰冷起来。
  一直观察父亲的士厥灵机一动,向父亲说道:“父亲,贤儿德儿远到而来,交州又无甚特产珍玩,不如给他们看看‘星雨’?”
  星雨?《陪你去看流星雨》的星雨嘛?刘贤对这个陌生的词语感到无比好奇。
  老士燮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那就看看吧,萱儿当年也是最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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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准备停当,众人来到祈丰殿前的院子里。
  院子正中放着一个鼎,这还是刘贤穿越以来见过最大的鼎。
  鼎中扎满了大小均等的竹筒,上面开着口,显然竹筒里还有明目。
  下人们点燃一根细长的天竺香薰,恭敬奉到士厥面前。
  “让贤儿和德儿去吧。”士厥笑着说道。
  刘贤看到大鼎前面一根细长的黑线,提鼻子一闻,已经对竹筒间的“惊喜”有了预料。
  “德儿,你去。”他将细香交给弟弟。可是小刘德跑到长信前,又畏畏缩缩的退了回来,连声说怕。
  “零陵那天那么大火你都不怕,这会你喊怕?!晚喽!”他一把抱过弟弟,兄弟二人两手共握着长香,共同点燃了细线。
  “然后呢?”小刘德还以为自己会点燃大火,可是只有长线一头燃气,有些摸不着头脑。
  “然后?跑啊!”刘贤大笑着拎起弟弟跑回人堆,还未站稳,只听身后“嗖!”一声长鸣,紧接着,一阵有一阵鸾鸟鸣唱的声音从竹筒中发出。
  “德儿,抬头!”他拉着弟弟抬头望去,几十条银龙冲上星空。转眼,漫天璀璨烟火如繁星坠落人间。
  “兄长,这是什么呀?”小刘德睁大了眼睛,痴痴的望着人间奇景。
  “交州人叫星雨,不过它还有个名字,叫烟火,人间烟火。”刘贤抬起头,一股厚重的历史感在他心中萦绕。
  他是幸运的。根据历史记载,汉代道士们在炼丹时,为了降低砒霜、硫磺等金石药物的毒性,而加入硝石粉等以“伏火祛毒”,又经由煅、炼、灸、熔、抽、飞、优等“火法炼丹”工艺,在历史的巧合和不懈的探索中发现了后世被称作“四大发明”的火药。而只要在这种朴素的火药中再加入带有颜色的矿石粉末,便能制成今夜这种古法“烟火”。
  穿越者的一大幸事,便是见证。特别是在东汉末年,这里有乱世的悲歌,文艺的争鸣,血色的浪漫,还有科技车轮留下的滚滚长辙。
  烟花在众人头顶绽放,引起阵阵惊叹。刘贤觉得衣角被人拽了一下,回过头,是苑辰紧张的小手,还有映射着点点星河的湛蓝明眸。那光泽仿佛一片海,吸引着每一个凝望的男人舍身跳入,献出一世温柔。
  接风盛宴在烟火的余温中落下帷幕。众人散去,唯独刘贤被士燮留下,一路带到书房中叙话。
  抵达书房后,服侍的道童尽数散去。刘贤知道,真正的大菜这才要上桌。
  “为什么要救那个丫头?”
  士燮一开口,就戳穿了刘贤的谎言和伪装。“老夫见多了女人,她看你的眼神,不是一个娼妓的眼神。”
  “太公觉得孙儿应当见死不救?”刘贤反问道。
  “你小子还是像你母亲多一点。”士燮说道。“如果是你那个倒霉爹,恐怕这丫头早就在小三的牢房里屈打成招了。”
  刘贤追问:“太公觉得,苑谈大人是冤枉的?”
  “这是交州内务,不劳你费心了。”士燮的口气完全不像是在与外孙说话。“是老大叫你来的吧?”
  “非也,孙儿此次前来,无人引导,实是想来探望太公。只不过交州内恐怕有人不想太公和父亲翁婿和谐。”
  他毫无保留,将黄四郎叛乱和黄府中那封密信对士燮一一道来。这是此番长久旅途中,他第一次讲出这件事。不知不觉,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怀疑是小三?还是怀疑老大?”士燮问。
  刘贤道:“不知道。大舅待人和善,诚恳不欺。三舅虽然跋扈,但是孙儿看来,也是一心为公的赤胆忠心,虽然手段狠辣了些。”
  士燮道:“你倒是真敢说。可是你为何就没有想过,是老夫答应了黄驷郎?”
  “母亲日夜在九嶷山上望着太公,太公又怎会忍心伤害她的家人?”刘贤不是没怀疑过士燮,但是他知道,历史上的士燮不是进取之主。
  更何况一路上从顾瑕口中得知,交州不宜耕种,牧民立国都要依仗通往北方的商路。所以士燮是断然不会接受将北面零陵搞乱的阴谋的。
  是的,刘贤之所以收留顾瑕,一个重要理由,也正是看中了他的商人身份。
  “你不是想来抓贼,你是想找到那个能帮你抓贼的人。现在整个交趾,最不缺的就是贼。这有卖主求荣的贼,有妄图窃国的贼,有觊觎大位的贼,有不惜谋害亲人的贼。他们都是老夫这几十年养出来的贼,老夫养了他们,但是老夫抓不住他们了。”
  士燮的回答有些无力,有些苍白。
  刘贤听出了弦外之音,壮着胆子问道:“敢问太公,是想让孙儿,去找哪位舅父谈呢?”
  听到这话,士燮没有发怒。“你小子,真跟你母亲一样,机灵的跟老夫肚中虫子一样。你怎知,我不会让你去找老大?”
  刘贤这哪里是精明,他不过是在史书上看过,士厥被士燮送往东吴做人质的记载。
  试问哪个诸侯会真正让接班人去做人质?
  “太公老了。你知道老人最怕什么么?”士燮问。
  刘贤摇摇头,不是故作深沉,是他实在不知道。
  “怕儿女不等他给,自己来抢。”士燮语气真诚,完全不像在钓鱼。“你只看见了老三的跋扈,可是老大手下又何尝只有一个苑谈?”
  刘贤道:“孙儿冒昧说一句,太公为何不早立世子,如此名分已定,也少了一番争斗。”
  士燮长叹一声:“立世子?老夫不是没想过。可你两个舅父都是树大根深,身后还有无数士家子弟追随。只怕立世子之日,就是交州分崩之时。老夫还没死,总不能还活着就把士家撕碎了吧……”
  刘贤听完,也是一阵沮丧。他怀着憧憬而来,希望外公士燮能看在母亲的情分上与零陵缔结盟约,摧毁暗害零陵的蛀虫。
  可是如今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外表和内心同样垂垂老矣的老者,一个被二子夺嫡搞得忧心忡忡的老者。士燮这副可怜的样子,让他想起电视剧里暮年的康熙皇帝,同样为九子夺嫡愁的心力交瘁,同样的风烛残年,同样的孤独和无力……
  一个大胆的想法瞬间闪过刘贤的脑海。
  “太公,如果孙儿能帮你解决内乱,太公能不能答应孙儿的要求?”
  士燮眼皮微睁,显然刘贤的话点到了他心弦上。
  “你有办法?”
  刘贤眼珠一转,口中说出了四个字:
  “秘密立储……”
  秘密立储?……交州的主人望着这个被称为“零陵竖子”的晚辈,眼神中充满惊诧、赞许,还有对家族前途的一丝丝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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