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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9章 神龙之掌(1)

林轩逆剑狂神 一剑清新 8145 Aug 6, 2021 7:52: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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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北与鸿都离得不远,可镇北的交战处却在最北,又偏东方,率军回京的确费些时日。等镇北军到了鸿都城门之下时,已是十一月初了。
  萧燎身着玄铁玄铁重甲,背后架着长刀,身下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肃影”也披玄甲,鼻腔中嗤嗤呼着白气。
  城门放下,萧燎带领军队走进鸿都城,铁蹄铿锵踏着玄武大街,肃杀的煞气让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心惊。
  萧燎回来的确是好事,尤其是胡羌王的头颅和降书。虽然已至寒冬,还是有不少人凑在玄武大街两旁想要一睹这位世子的风姿。
  街道两边邻立的各家酒楼饭馆也挤满了人,不过倒是没人敢往下扔手绢就是了,气氛并不如大家想象那般热闹,反而似是镇北将边疆的风霜也带来一般,更加肃穆。
  花墨趴在其中一间酒楼的雅间里,窗户大开,往下看着这般情形。
  她仗着自己酒量不错,这几日都喝得特别多。
  “还活着就好。”花墨喃喃自语。
  她的繁华梦还在。
  镇北军就这么一路浩浩荡荡地走到皇宫,只有萧燎,萧夫人以及几位副将带着胡羌的信物进到皇宫里。
  孝景帝单独见他,空荡荡的内殿之中只有几人,樊霜仍是万年不变的蟒袍,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臣萧燎,叩见陛下。”
  “快快请起!”孝景帝绕开书案快步走下,重心不稳似的,兴奋得差点摔了一跤。
  “寒崖这次回来可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孝景帝过去把萧燎扶起来,“胡羌实为心腹大患,此次胡羌王人头也落在朕的手中,可是让他们能安生一阵子了!请你一人便可换得数年和平,实在是铧朝之幸啊!”
  “陛下言重了,是臣幸不辱命。”萧燎挂着一抹笑,有点踉跄地站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方才见你进来,便觉得你气色不好。”孝景帝关切问道,“可有伤及身体?”
  说着,他挥了挥手,命人搬了椅子过来。
  “回陛下,行军打仗哪有万全之身,到如今也不过是硬撑着罢了。”
  几人落座,君臣详谈。
  降书递上前去。
  皇帝坐在高台之上,静静的看了一会,神色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等萧燎将胡羌之事报完后,孝景帝才恋恋不舍地把降书放下,让长明仔细收好。
  他细细打量着萧燎,由欣慰转为惋惜。
  “你这次回来也不容易,不如先在鸿都养伤。你弟弟如今还在国子监读书,这样一来,你也可安心照看他。朕时常打听着,听说他课业还不错。”
  “臣遵旨,多谢陛下挂念。”萧燎回答道。
  临近年关又好事临近,自然是一派君臣和乐。
  黄昏时分,夕阳透过窗子照在玉石板上,整个内殿都显出一片金黄。几座大鼎香炉里燃起的定神香,充斥着整个殿堂。
  烟雾过于缭绕,笼罩在几人脸上。
  孝景帝笑道:“如今宫内职位空缺不少,寒崖想要个什么官来当当啊?”
  “养伤嘛,什么都行。”萧燎似乎也不太在意,“听陛下安排。”
  孝景帝抚着桌案想了一会,看向樊霜说道:“兵部侍郎如何?孙值前些日子被御史台查出来营私结党,刚撤下去,侍郎之位空悬。”
  樊霜呷了口茶,淡淡地说:“萧世子劳苦功高,单一个侍郎可就说不过去了。”
  萧燎意味不明:“厂督也太看得起我。”
  二人对坐,樊霜对着萧燎露出一个认真的表情,说道:“五军都督谢大人致仕已久,世子原本也是个武将,不如就来领了这五军都督的牌子吧。”
  “世子英勇,如此大的功劳,可是旁人一辈子都换不来的。即便年纪轻,一品官也能配得上。”
  关外有地方军,鸿都有卫所,这个五军都督除了有个统兵权外也没什么别的作用,更何况现在统兵权也不在他手里,更是个闲职。
  对于萧燎来说,职位一事当然不是他想要什么就能给什么。
  他想继续回镇北做他的将军。
  可他能吗?
  孝景帝还地告诉他,年底等其他人都回来了还有封赏,让他暂且先在五军都督府待一段时日。
  又赏了他不少金银绸缎,田庄铺子,直到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才把他放走。
  镇北军如往年一般留在鸿都内的溪驰校场,萧燎和萧夫人准备回永安侯府。
  萧夫人一身戎装,同萧燎并排骑着马,萧燎得留在鸿都是他们早已猜到的,便也没有聊这等扫兴的话。
  “我也许久未见秉文了,你上次见他可还好?”
  “好,像个大人了。”萧燎摘了铁盔抱在手里,用一只手牵着缰绳,晃晃悠悠,看上去像个春风得意的浪荡子。
  “亏得清绝好好待他,要是养在宫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萧夫人也悠哉,“至于虞清绝...年前擎南跟赤东谈了很久,永定侯才把这事放下了。你来找秉文的时候见着了没?”筆蒾樓
  “看是看了,没打招呼。”
  萧夫人没扭头,只是眼神瞥着萧燎问:“可还好?”
  “不好也没办法不是?”萧燎想起忘忧楼的情形。
  除了长得好,全身上下流的血都是黑的。
  看忘忧楼的派头,显然是开了许久,她定不是偶尔在那处落脚。
  虞清绝还跟刘煜熟悉,那应该也和樊霜有不少牵扯。
  阁楼有密室,忘忧楼的淸倌儿又嘴巴严的不行,若不是与朝堂有牵扯,费这么大心思搞这笔买卖是做什么?
  说话间已到了永安侯府,门前乌泱泱站着一群人。
  萧珩和虞清绝也都在台阶上等他们回来。
  萧燎打眼看过去,萧珩倒是不怕冷,就算不习武,毕竟也是在镇北长大。倒是虞清绝包的像个粽子,身上不仅有一层披风,外边还披着深红的大氅,戴了兜帽。
  还是那样白,仿佛她就是鸿都的雪。
  萧燎透过这副惑人的皮囊看向她眼睛,他觉得这团雪仿佛长在地狱,被一个个受罪业轮回的人溅上血污,而她却毫不在意,甚至还会嘲笑般地对那些人说:这是何苦。
  她化了妆,与忘忧楼见到的那次有许多不同之处。
  实在是动人心魄,萧燎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大哥!”
  萧珩见他们慢慢晃着,心里着急,连忙跑下去。
  萧燎从马上下来,张开手揉了揉萧珩的头顶,又捏了捏他白净的脸蛋。
  “秉文!许久不见,怎么还是没大哥长得高?”
  萧夫人见到萧珩,心中更是欢喜,几人热络的在门口聊着。
  虞清绝在边上等了一会儿,才笑着给萧夫人请安。
  “寒冬行军不易,府内已经收拾好了,夫人先进屋喝杯热茶。大冷天的别站在门外,有什么话,进去坐着说。”
  萧燎一直往虞清绝这边瞄着,然而虞清绝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没认出萧燎,毕竟那晚萧燎戴着面具,声音也闷闷的不清晰。
  直到几人进府,虞清绝和萧燎被落在后边,她才正儿八经地行礼,“妾身虞清绝,请世子安。扶桑院已收拾出来了,今夜便可歇下。”
  兜帽把她裹得很严实,只露出来一张小脸,看上去乖巧极了。
  萧燎边走边打量她,问道:“你一直住扶桑院?”
  “扶桑院里都是世子的物件儿,妾身过去不方便,便在府中西处住着。”虞清绝手中的暖炉有些凉了,寒气从脚底爬上她身子,“前些日子得了二公子的话,才搬过去。”
  萧珩走在前头听虞清绝提到自己,回头看了一眼。
  回了屋里,瑞雪过来给虞清绝解了披风,又给手炉里添了些炭。
  在堂中坐了一会儿,虞清绝才缓和过来。
  萧珩在鸿都待了许久,越发成熟,直到见着萧燎才露出了许多孩子本性。他顾不上冷不冷的,没说几句又拉着萧燎出屋,在府中各处转悠。
  “大哥今日进宫是怎么说的?”
  “领了五军都督的牌子。”
  萧珩也清楚,对于大哥来说,这种闲职最是折煞心性,心中更加忿忿不平。
  萧燎看上去倒是没太难过,接着说:“以后都督这位子会有改动,我看皇帝实在是想架个空职。”
  “难不成还单独再给大哥一个官职?”萧珩不解道。
  “五军都督府的匾额换了,以后约莫会改成统帅府。”
  萧燎看着自己院子里这些说旧不旧半新不新的摆设,说:“明日上朝再议,大哥多半是能陪你许久。”
  “那...”萧珩心知现下说什么都是扫兴,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只是不能常见到父亲了。”
  “嗯,”萧燎现下不想提这些烦心事,换了个话题,说:“这院子倒是挺干净。”
  萧珩看了一眼大哥,笑得像个五六岁的孩子,“大嫂一直着人收拾着呢。”
  “她可有为难你?”
  一提起这个,萧珩就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的事儿,气的跳脚。
  当然有,这人扮猪吃老虎!
  他没多想就直接告状,甚至打算将自己那件被匕首划破的衣裳拿出来给大哥看。
  萧珩捂着心口说:“我原以为她这人就是冷清一些罢了,谁知道私下里竟这般恐怖,大哥可得多留意着!”
  “我原以为你也算男人了,没想到原来是个纸老虎。”
  “她喝多了被扛回来的!我自然得仔细问问,哪知她会做什么事。”萧珩非常愤慨。
  “吓唬你而已,她不敢。醉了也不敢。”
  “她会怕永安侯府?”
  萧燎扯了扯嘴角,“她事情没办完,不能节外生枝,要不早跑了。”
  萧珩把那枚扳指掏出来扔给萧燎,悄咪咪地说:“大哥前阵子就回来了,是吧?你们是不是已经偷偷见过一面了?”
  “回去吃饭。”
  “......”
  萧夫人同两位儿子唠家常话,虞清绝插不进嘴,也不想打扰,只静静听着。
  她坐在一旁听主位上的,像一只精致的瓷娃娃,低头数袖口的针线。直到下人进来传晚饭,她才招呼各位起身。
  永安侯世代行军,没太多规矩,这顿饭吃的也安生。
  饭用完了,她今天的任务也到此为止,给萧夫人一一说了府中今年的各处事务,打算赶紧回去。
  萧夫人知道她在这尴尬,也就没留,只说让她好生歇着。
  晚上风大,她披了那件樊霜给的赤狐大氅抱着手炉往回走。回扶桑院的路不近,几乎要贯穿整个永安侯府,她脚步越来越快,瑞雪在她一旁跟随,手上的提灯晃晃悠悠,谁也没说话。
  虞清绝边走边想,萧燎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帅是帅的,凶也是真的凶。
  萧燎比她高太多了,方才二人一同进府,以及萧燎问她话时,身上那种刺骨肃杀的寒意让她喘不过气,压迫感让虞清绝这个与樊霜打交道的人都觉得恐慌。
  萧燎好歹在战场上厮杀了这么多年,手上的血流不干。
  这种感觉更让她下意识地想逃,离他越远越好,她甚至没有仔细看一眼萧燎。
  瑞雪也没说话,显然也被吓得不轻。今天来的要是月牙,想必会为前些日子自己让虞清绝和世子住一起的愚蠢念头磕头认错。
  主仆二人都开始为自己的以后担忧,突然后边传来动静。
  “虞清绝。”
  虞清绝皱眉,又瞬间换了个笑容转过去看向来人,“世子怎么回来了,不多同秉文说说话?”
  萧燎身边没有侍卫,独自提了盏灯慢步走过来,“行军疲乏,以后再说未尝不可。”
  “是了,”虞清绝放柔语气,“是妾身想的不周到。世子今日先好生歇息。”
  萧燎立在她身前,唇边勾起一个很轻的笑容,只是眼中的邪气让这个微笑变得异常顽劣。
  此情此景,为难的并不是虞清绝,而是瑞雪。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这个情形,自己是走还是不走。
  随后萧燎朝她看了过来。
  那还是...走吧?
  瑞雪小心翼翼地用眼神请示虞清绝,得到认可后赶紧一溜烟地跑走了。
  虞清绝立在原地心想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要提醒她准备着收拾包袱滚蛋吗?
  小径很窄,两人并行并不非常方便,虞清绝想跟在他身后,但萧燎显然看出来了,跟她一起放缓脚步,非要挤着她。
  虞清绝心里跳的很快,她不敢直接抬头去看萧燎的神情,用余光偷偷往那边瞥,发现自己平视只能看到萧燎胸口。
  果然还是自己长得太矮了。
  不对,明明是他长得太高!
  一路到了扶桑院,萧燎都没再说什么,只是同她这么走回来。
  进了扶桑院之后,萧燎看着与三年前一丝没变的摆设,缓缓开口:“这么大的永安侯府,你打理起来也不容易。”
  “妾身该做的。”虞清绝不是很想现在和他谈事,便说:“那妾身先告退了,世子今晚早点睡。”
  她打算开溜。
  “你不住这?”萧燎嗓音有些低沉,哪怕是说玩笑话,听起来也骇人。
  “妾身在客房,怕世子住着不习惯。若是有事,您着人知会一声妾身便过来。”
  “别了,”萧燎向她走了几步,微微低头,嘴角勾起来,同她讲道理,“客房那边挨着院墙,外边有林子,若是有外人进出,你在那住着不安全。”
  虞清绝的桃花眼一眨一眨地看着他,笑道:“这话说的,哪有外人敢打永安侯府的主意,何况世子回京,那些贼子宵小想来也得挑个好日子。”
  “总会有那么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虞清绝耳朵上的坠子被风吹得摇晃,她打了个冷颤。
  “世子...想必还是带着些侍卫的,正院太过热闹。妾身清净惯了,之前住的也是小院子,奴仆丫鬟都没几个。”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你霸占着客房,那我的侍卫们住哪?”萧燎直起身,提着灯笼看向院子中间的水池。
  “锦衣卫打探消息是常事儿,偏院后处最是容易落脚。正好让凌风去那守着,看看有哪个不长眼的把永安侯府当作摆设。况且这些人仗着皇命作威作福,采花也是有的。”
  萧燎那张像是挂着冰渣子的脸上带了些痞气,打趣儿的说:“家中女眷生的这般模样,别人惦记也是常事。”
  水池里结了冰,灯笼晃上去能看见冰下锦鲤拍打尾巴。
  虞清绝心中暗骂这人简直是薛平贵,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萧燎拦住话,让管事带了几个丫鬟直接将她的东西搬进东厢。
  她看着进进出出搬东西的丫鬟,开始头疼。
  真是该让花墨过来体会一下萧燎回来之后的“快乐”!
  “多谢世子关心。”虞清绝还是做出一副欣慰样子,朝萧燎微微福了一身。
  “客气。”
  萧燎没再管她,径自回了自己的屋。
  他坐在桌后,透过窗纸模模糊糊的盯住还立在外面的人影。
  看不透她什么情绪,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命不由人的生活。
  虞清绝在水池边站了许久,一遍又一遍数着冰层下的颜色。
  真是同病相怜。
  翌日五更未到,扶桑院北房就亮了起来。
  萧燎换了正红麒麟官服,准备上朝,他站在廊下,眼神落在东厢的门上。
  虞清绝的门口没人守着,窗子紧闭,里面没一点动静,看上去像是东厢主人不喜被人叨扰。可萧燎越看越觉得这间屋子没一点生气。
  他的东西也不多,但总会有些多余的,比如儿时的玩具,或是兵书字画,不像东厢一般死气沉沉。
  昨晚他叫下人将虞清绝的物件都拿过来,可除了那些必需的家具器皿,一点能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没有。
  了解一个人得仔细看看他吃穿用度,结交的朋友,说出的话,看他周遭都有什么,然而虞清绝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不过也对,萧燎的眸中晦暗不明。
  忘忧楼可是足够她住了。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穿成罪臣之女后,被死对头看上了更新,第27章回京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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