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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6章 界域之战(六)

龙级神卫 沈浪苏若雪 8239 Jan 10, 2022 10:51: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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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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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是那个晴日,盛事之下,人声浩攘。
  就着那场典仪,十三皇子着冠服,承玺绶,拜谒宗庙,敬告祖宗,成了大邱朝新一任的储君。
  五皇子痛快认罪,且将罪名统统揽在自己身上,坚称皇后并不知情,是以中宫仍是中宫,只五皇子被贬为庶民,流放远疆。
  且按朝官请示的圣意,一旬之后,便到了五皇子戴罪启程的日子。
  如五皇子所愿,临行之前,景昭去见了他。
  “皇婶那印记,是苗人用蛊摄走的,对么?”五皇子声音迟缓,说话像傀儡提线般不平不仄:“若我猜得没错,大理寺狱里的六幺门人,此刻也都没了那印记,只等皇叔寻个借口将他们放出来了。”
  景昭静望着他,描金的风披将要曳地,粲阳投于发面,那双光华万千的眼眸,似乎可以包容所有。
  五皇子埋低了头:“自打活捉了父皇派去铜墓外截杀的那批人时,皇叔便想好了这后头的一切,对么?所以皇叔故意用那事惹怒父皇,令父皇废太子,亦决心要再次利用我,去对付皇叔。”
  “我知道,我本有其它选择,是我咎由自取,所以我不怨皇叔。今日只哀皇叔一件事,望皇叔看在过去的情份上,答应侄儿。”
  已经站得够久,景昭的余光能捕捉到不远处,那辆马车的车帘子掀了起来,有人鬼鬼祟祟地探头看了过来。
  接着,有花生粒大小的石子掷来,景昭拢着风披挡了挡,这才接了五皇子的话:“你说。”
  五皇子抬起头,却嗫嚅着哀求道:“我已说服母后,让她自请出家事佛,再不多生事端。求皇叔放过母后,莫要记恨于她……她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我罢了。”
  这样的请求,景昭并不觉得意外。
  面对五皇子急切且悲沧的目光,他点点头:“好。”
  说罢再不久留,连句一路顺风也不与五皇子说,迈着步子便往那台马车行去。
  待进了马车里头,便收到沃檀余光腻来的一眼:“怎么这么久?你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景昭敲了敲车壁,示意可以赶动马车,再趋身将妻子圈在怀里,把五皇子的话悉数回禀。
  听完过后,沃檀扁了扁嘴:“倒还挺孝顺的,但他那母后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怎么可能真肯消停?怕不是还打着摄政的主意呢吧,毕竟十三皇子还小,皇帝又跟废人没区别。”Www.ЪǐMíξOǔ.COM
  “还是娘子聪明,都想到了。”景昭把人往上揽了揽,欲要亲她耳尖时,却被嫌弃地推开:“离我远点,你身上凉。”
  女儿家的性子总是反复无常,方才还朝他扔石子催他回来,眼下却又嫌他体凉了。
  景昭无奈,只得拖了棉毯包住她,又捂了会儿手炉。待身体热乎些了,这才重新去抱她。
  但也只被允许抱一抱罢了,并不准他手脚乱动。也不知是哪处又对他不满意,憋着劲要折腾他。
  不给乱摸,但话还是要说。
  沃檀歪头打量了自己夫婿片刻:“那你真要放过皇后?她可是预备要你命的。忘了么?当初你要真去了封地,就算皇帝不出手,她的人在路上也要结果了你。”
  话说着,沃檀还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景昭忍俊不住,伸手捊捊妻子的发:“我只答应了放过她,却并未应承……要护住她。”
  唔……沃檀收眼想了一阵,也没再说什么,转而问道:“先帝爷既然留了遗旨,说是兄终弟及,你就真没过要当皇帝?怎么这么爽快就让给别人?”
  分明是早便讨论过的事,偏又要掏出来重捋一遍。
  景昭心里好笑,轻轻磕了磕她的腮:“若我称帝,必要扩后宫,事宗庙。我怎忍心让娘子与旁的人争风吃醋?”
  “这么说还是为了我?那你不问问我想不想当皇后,想不想母仪天下?”沃檀接得极顺,甚至想也不用多想,便大方道:“不就是一个男人嘛,比起母仪天下的尊荣,我觉得可以跟别的女人同享,好像也没那么受不了?”
  景昭扬了扬眉,眼中闪过一丝作弄:“既如此,那便不回府了,直接去宫里,我将那旨意公诸于众,下月便开始选妃,可好?”
  “狗贼你敢!”
  一来一回,一进一退,是另等的狎昵与缠绵。
  笑闹过后,沃檀挎住景昭问:“你收着那道遗旨不给人知道,是怕十三皇子以后大了,也因为那个多想?”
  景昭点头,在她唇角蜻蜓点水般挨了一下。
  为人君者,若知这世间还有那般的威胁,无疑是于此刻便在人心中种下一根刺,让人徒增膈应罢了。
  沃檀蛮牛似地撞来撞去,叹气道:“老皇帝命也挺好的,本来以为你要自己当皇帝,哪知道你拎着那么道旨,却只是让他改一改立储的诏书。你说他要是个傻的,是不是现在只能你接他的位置,然后我去当皇后?”
  “又来。”景昭掐了掐她的腰身,语气微露责备。
  “别碰我腰,疼。”沃檀打了回去,顺道好奇地问:“狗皇帝真是自己摔瘫的?”
  景昭眉骨微扬,不无哂意地答道:“拟诏后我见陛下起身困难,本想帮他一把,但他藏了害人的心,凶器露出来时被我踹中要害,这才摔了下去。”
  “……”沃檀压了压嘴角,恨恨地骂了声:“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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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晃,便又过了几天。
  这日晨星未散之时,皇后便自榻上起身,准备梳洗着冠,前去垂帘听政。
  因陛下再难理朝政,立储大典后,臣工们便在朝堂上争论过许多回。而争论的,便是太子年幼,若太子监国,谁是最合适的辅政人选。
  而当中的不少人,属意于九王府。
  对此,皇后觉得荒谬无稽。
  虽舟儿已离京,但她仍是这大邱朝的皇后,东宫太子喊得她一声母后,便该听她的话。若有人辅政,那也得是她这个皇后!
  只要把持着朝政,总有一日,她能寻到机会斗垮那王府,再将她的舟儿接回京来!
  往事纷杂,令人气涌如山。皇后于昏暗之中摁着胸口顺了许久的呼吸,才推开被褥,扬声唤人。
  可奇怪的是,以往只要听到里头有起身的动静,外头的奴才便会立马进来伺候,但今天得她唤了好几回,却都无人应声。
  皇后渐怒,将床头的玉如意拂到地上:“外头的人都死了么?再不给本宫进来,本宫明日便揭你们的皮!”
  这下,终于有了动静。
  门口的贴帘被掀开,有脚步声近。可进来的,却不是坤宁宫哪个奴才,而是平宜公主。
  “平宜?你怎么在这里?”皇后紧皱眉头。
  “母后觉得呢?”平宜负着手款款走近:“这大早上我不好好歇息,却巴巴儿地跑进宫里来,莫非也是学母后,想去垂帘听政?”
  这话这笑,哪哪都阴阳怪气的讽刺味道。皇后眉心更是紧拧了三分,正欲喝斥平宜,却见平宜迅速往前两步,抬腿便向她踹来。
  躲闪不及,皇后被踹到了地上。紧接着,平宜手里的一把匕首便欺上了她的脖子。
  “母后也是女人,知道女人这一辈子最苦不过嫁错人。守着冷冰冰的寝房,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是多么令人绝望的事,却为什么非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就因为我不是你亲生女儿,你就这般作践于我?”
  皇后悚然骇住,此时方知情形不妙。可她待要说些什么,那冰冷的匕首已开始在脖子间游动,伴随着平宜满蓄仇恨的声音:“嫁给人冲喜,十几岁就当了寡妇,做了别人的未亡人,我多值得被人耻笑啊,对不对?”
  “平宜!你别冲动,你与戴侍郎、不,戴尚书,你与他情投意合,本宫可以……可以想法子成全你们。”皇后尽力身子往后仰,已然吓到脸孔发黑。
  岂料她这话一脱口,平宜却更是满面阴气:“母后既然知道我喜欢老师,为何还总给戴府施压,让戴府给老师相看女子?催他成婚?!”
  “没有的事!你莫要听人瞎传!本宫怎会插手臣子家事!”皇后下意识否认着,然而便在她尽力去躲那匕首时,却不防平宜将匕首一扔,转而揪住帷帐的丝绦,绕在了她的脖子上。
  皇后本就受了伤,更莫提她两脚早已吓软,连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胡乱挣扎:“平宜!你想清楚些!本宫眼下仍是大邱朝的国母,若敢动我,你以为自己能脱得了身么!”
  “为什么脱不得身?难不成母后以为,十三弟会替你报仇?”
  平宜笑得残忍,嘴里吐出的话刀子般劈裂皇后的魂:“十三弟的生母虽死于淑妃之手,但淑妃为何行事能那样顺利,难道……不是借了母后的光么?她虽得父皇宠爱,但把持后宫的是母后,没有母后推波助澜,她的手能伸那么长?”
  说话间那丝绦已在皇后颈间绕了好些圈,平宜使力轧住皇后的腿,声音松快又洒然:“与其等着十三弟长大了磋磨母后,不如让儿臣送母后上路,还能轻快些。”
  丝绦开始收紧,皇后扎煞着手,暴着双眼,如同草丛里的蚂蚱。
  “母后不必担心儿臣脱不脱得了身,反正坤宁宫里厌恶您的人不少,随便找一个便能把这事给扛了。再不济,就说母后太过思念老五,想着今生母子再难相见,一时悲从心来,便悬梁自尽。”
  平宜手下发着力,嘴角的笑意,痛快又残忍。
  ……
  皇后薨世的消息传到王府里时,田枝才给涂玉玉喂完药。
  说喂其实不大准确,毕竟她是抻脖子掐着嘴,硬给涂玉玉往下灌。
  喝完这帖苦药,涂玉玉咳个不停,整条人像被太阳暴晒的鱼,只觉得自己也跟皇后一样上了回吊,再不敢叫苦。
  田枝看他瘫尸似地瘫在床上,哭得没半点爷们儿样,不由啧了声:“就你这样怎么扮的王爷?还在马车上扮那么些天,居然没人认出你,真是个个都瞎了眼。”
  “是,是蛊虫跟那幅画啊,就之前在寻春楼里那样的……”涂玉玉抽答答地抹着泪,哽咽道:“而且我身形本来就跟王爷相像,没中蛊的人只要不看脸,也很难认出来……”
  田枝听他哭得脑仁疼,胡乱拿帕子给他擦了把脸,哪知这人拉住她的衣带:“田枝……”
  “你吃浆糊了?还是喉咙里有虫子在爬?能不能好好说话?”田枝揣起碗正想走,涂玉玉却咬着唇,含蓄地开始绞她的衣带:“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有没有想我?”
  “恶不恶心呐?滚!”田枝浑身恶寒,使劲把他往墙角一搡,抽回衣带便走了。
  这倒霉倒灶的一天!
  被涂玉玉搅得浑身不舒服,等田枝回到主院时,却又见沃檀歪在躺椅上。而她脸上盖着的,是一件白色的男子明衣。
  不用问也知道那明衣是谁的,田枝面目抽搐,过去踢了踢椅脚:“发|春了?”
  “你别管,我想我夫君了。”明衣下的声音瓮声瓮气。
  田枝提醒她:“你夫君走了才一个多时辰,而且我明明听到你嫌人家烦!”
  再没动静了,沃檀呼吸匀停,好像睡了过去。
  田枝觉得无趣,正想走开时,却又倏地听到一声低微的啜泣。
  “你又怎么了?”
  “我觉得有些对不住我夫君。”沃檀捂住脸,声音在明衣下和掌心里翻滚。
  田枝深以为然:“你一天天这么作,确实挺对不起他的。”
  哪个男人受得了她这样的妻?蛮起来像要骑到人脖子上去,黏人时跟帖狗皮膏药似的。最近更加折腾,不是嫌人身上太凉,就是觉得人家太香,熏着了她。
  “你不懂,我是愧疚。”
  “我怎么不懂?你确实该愧疚。你夫婿好歹是病人,天天劳心劳神的,又要处理朝政,又还把六幺门人给捞出来。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穿上些好看的衣裳,给人好好犒劳犒劳,而不是把人赶去暖阁和书房睡!”
  明衣终于被扒了下来,沃檀的一张泪脸也露了出来。她臊眉耷眼地说:“我没有赶他,我就是,就是怕他磕到我……”
  “我看你就是闲的,上没公婆伺候下没姑子挑错,得空生俩孩子吧,天天奶孩子你就不会这么作了。”田枝没了耐心跟她瞎扯,撂了这么几句就走了。
  沃檀慢慢坐了起来,若有所思。
  ……
  当日晚间,好不容易从宫里回到府中,景昭才下马车,便见自己那妻等在门口,望眼欲穿。
  “夫君!”一声脆呼伴着娇躯投了过来,景昭接了个满怀:“这样晚了,怎么还未安置?”
  那黑乎乎的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带着髻上的锦葵步摇铃铃作响:“我惦记着你,睡不着。”
  也这么些天了,景昭大致摸清了他这妻的心思,便脱了大氅把她围住,再带着回到寝居。
  还算平静,但却分外腻乎的一夜。
  灯烛熄了,翻来翻去地抱了好久,沃檀伸臂勾住景昭的脖颈:“如果你不提前跟我说那些事,等到我真的被逼着要在你和阿兄里头选一个……你想听实话,想知道我会选谁么?”
  景昭笑了笑:“洗耳恭听。”
  沃檀也很老实,直接说道:“因为阿兄只有一个,但夫婿没了……”
  拖着尾音沉吟半晌,她把脸往他肩上一埋:“我会选阿兄,然后想办法假死,再去封地找你!”
  景昭轻轻捏着她的后颈,问:“那娘子可想听我的实话?”
  “嗯?”
  “我确实有过这份打算,想试探娘子,看娘子会如何选。但我既生过那试探的心,便已等同于在心里做尽了坏人。所以娘子不必因此觉得愧疚。”
  两厢坦白,两厢都不算“好人”,那么拧作一股子来想,是否他们也算另一种的天作之合?
  本来有些沉重的事,莫名给聊出诙谐的意味来。沃檀扑地笑出声,在他怀里缩作一团。
  二人换了下姿势,沃檀的脑袋枕着景昭的肩:“我这些日子闹脾气,你会不会觉得厌烦?”
  “不会。而且娘子有孕在身,难免性子无常些,这都算不得什么。”
  一番话,砸得沃檀蒙了好久。
  她语滞半晌:“你,你知道了?”
  “猜到些,但迟迟不敢确定。”景昭说着话,慢慢把手躺去她小腹上,心头滚过沙砾般的浓情。
  此刻,他终于可以确定了。
  沃檀有些懊丧,挠着他的手臂发泄情绪。
  景昭任她痛快地挠了会儿,这才偏了偏头,轻轻啄吻她。
  二人贴得很近,呼吸簌簌扫着彼此的脸,待分开后又于微光之中眉眼胶着,眼中都涌动着眷眷情思。
  这任谁都觉得是要缱绻诉情的时候,沃檀再次主动靠近过来贴着他的唇角,可开口说的却是一句:“我爱你……的身子。”
  景昭鼻息一松,衔着她的嘴唇咬了咬:“我也是。”
  沃檀不高兴了,她不正经可以,他怎么能这么轻浮?
  于是喁喁情话到止为止,沃檀拽他手指,非要他把刚才那话重新问一遍。
  心知惹了她的情绪,景昭不由有些头疼。
  但头疼归头疼,却还是笑中起意,促狭地问道:“虽说皇室子弟上不至死罪,但规定是人定的,自然也会由人破。若为夫当真因这事被判了个死字,不知娘子……可会给我殉情?”
  沃檀趴近他,主动凑来个绵长湿热的吻,于分开后狡黠地笑道:“不,我会好好守寡的,再找个跟你长得像的男人,把他养起来当外室。我这么年轻漂亮又有钱,想让他怎么伺候,他就得怎么伺候!”
  这哪里是要好好守寡?分明是要把人给气活过来!
  景昭脑子嗡嗡作响,更莫提这人还颇为无赖,没皮没脸地嘻嘻笑着,活像市井的街溜子。
  他咬了咬牙,把她翻了个面摁在腿上,本想狠狠打她几下的,但巴掌是抬起来了,却到底迟迟舍不得打下去。
  于是最终,便只下手掐拧了一把,再将人提在怀中紧紧抱住,似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他心头辗转牵绵,几多无奈。
  这辈子碰上这么个人,也只能认栽了。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外室今天咯血了吗更新,第97章新章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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