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 回想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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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德和西里斯在奥妮尔的眼前消失，周围的白孔雀抬起来头，像是诧异中途离开马尔福宴会的客人，但很快又恢复高傲的模样。奥妮尔提起裙子向大厅走去，越靠近才发现雷古勒斯就靠在侧门上，注视了他们很久。奥妮尔走近他，“你为什么不自己和他说呢？Leo。”
他挺起背不再靠墙，“他也许更愿意相信我的祝福里参杂了黑魔法的诅咒。”雷古勒斯的视线落在奥妮尔的脖子，伸手将西里斯多缠绕的几圈解下，让围巾到恰好的模样。
奥妮尔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你知道他不会的。”
她和雷古勒斯的个子差不多，他们都还没到拔个的年纪，不像西里斯已经比他们高出了一个脑袋。
她尔注视着雷古勒斯，他的眼神极为复杂，“可有时候比起黑魔法更伤人的，是他的话和眼神。”他低着头。
“我渴望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希望他能像其他的兄长信任弟弟一般信任我。”
“Leo，也许我们应该敞开心扉，如果你将这些真实的想法告诉他，他一定知道的。”奥妮尔拥抱他，“你知道的，爱本身就是一种魔法。”
雷古勒斯的手仍垂在两侧，他无力回应奥妮尔天真的话语。奥妮尔在整个布莱克的保护下保有她的天真，她不需要站边，而他不同。
“也许吧。”雷古勒斯抬眼，回廊明亮的灯有些晃眼。
他们的积怨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格兰芬多只是引爆西里斯的那根火柴而已。他在背地里怨恨西里斯对家庭不负责的态度，从不拿出一点像布莱克长子的样子去面对众人，却又一边羡慕一边又嫉妒他的随心所欲。
西里斯讨厌他的话里有话，总喜欢夹枪带棒来告诉西里斯家族与血统是多么的重要。甚至是对他房间的那些神秘大人的剪报嗤之以鼻。
奥妮尔伸长脖子，“你还想要进去吗？”大厅里的人像是一点都没注意到几个小孩子的事情。
雷古勒斯摇头。奥妮尔挽着他的胳膊，“也许我们可以在这附近走走。”
侧门处出了些动静，他们藏进夹角处的阴影里，与夜黑融为一体。奥妮尔和雷古勒斯对视一眼，又悄悄地探出头。
是卢修斯牵着纳西莎走了出来，纳西莎一手提着裙子，脸上却是难以掩饰的愉悦。他们都是一身的白衣，极为般配。月亮也害羞了，它为自己蒙了层薄纱，欲语还休的模样就像低头的纳西莎一般。
他们的谈话声，奥妮尔和雷古勒斯都听不清，只是不时传来两人的笑声。
纳西莎清脆地笑了两声，很快声音又消逝。卢修斯将她的腰抱住，他们更加地靠近了，纳西莎的手环住了卢修斯的脖子，他们在寂静的夜空里用亲吻诉说着爱意，青春的荷尔蒙像是漂染了整个冬季夜空，它摇身变为仲夏，像媚娃一样诱使着年轻男女躁动心像彼此靠近。
“他们在亲吻？”雷古勒斯压低了声音，像是有些不确定，他看向旁边同样极为震惊的奥妮尔。
奥妮尔捂住自己嘴巴，她害怕自己不小心笑出声打扰到不远处的年轻男女。
“那是只有情人之间才可以有的举动。”奥妮尔凑近他的耳朵，她明亮的眼睛眨了眨，看着不远处的少男少女，像是美神赐予名为青春的画作一般。
她又看向雷古勒斯，对方似乎有些脸红，“Leo，你也有心上人吗？”她细数起来，“罗齐尔家、伯斯德家、卡罗家……这些家族的女儿都和我们年纪相仿。”
她笑吟吟地看向雷古勒斯，“她们中有你心仪的女孩吗？”
雷古勒斯用手指推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
奥妮尔双手抓住那根手指，“那会是谁？”
“没有。”
“你都没有心上人的吗？”接着她又故作伤感，“噢，可怜的Leo，未来这个英俊的男孩将为谁流下爱的眼泪呢？”
雷古勒斯用另一只手弹她的额头，这让奥妮尔瞪大了眼睛，但她却无法大声呵斥。前面的卢修斯与纳西莎还在月光下拥抱着，夜莺都忍不住为他们歌唱。
奥妮尔放下雷古勒斯的手，转身看向草坪上的两个人，“他们很相爱，这是最好的。我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贝拉和莱斯特兰奇这样。”
说起贝拉，奥妮尔似乎一晚上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莱斯特兰奇也是。她问，“你今天有看见贝拉吗？”
雷古勒斯思索了一番，摇头，“没有。好像不止贝拉，弗林特、高尔、克拉布这些平时与马尔福交好的似乎今天都没有过来。”
等返回大厅，奥妮尔仔细看了一圈周围，确实没有见到雷古勒斯说的那些人，那些人平时都是最靠近马尔福家族的人，也许是为了金钱权利，也许是其他，这么重要的场合按理说应该是少不了他们的。
她笔直地坐在沙发上又拒绝了一位绅士的邀请，雷古勒斯似乎对面前的莓果蛋糕很感兴趣，舞会开始之前他已经将一块蛋糕下肚。
“安多米达的婚礼也会像这样吗？”奥妮尔忽然想起来小时候安多米达说渴望拥有最美的一场婚礼，
她想今夜在不列颠的某处，安多米达应该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你是说像马尔福晚宴这样的华丽吗？”他环顾四周。
“当然。”
“但唐克斯明显没有像马尔福一般的财力。”
“可那是安，她值得全世界最好的。”奥妮尔如泄气一般，窝进沙发里，不再言语。
这场舞会持续了很久，久到大厅的所有人都一起倒计时迎接圣诞节的到来。窗户外似乎有雪花飘落下来，一片一片的。奥妮尔伸直了脖子，但是还是没在大厅的门口见到阿尔法德与西里斯。
卢修斯牵着纳西莎的手敲响了铃铛，所有的人都沉浸在MerryChristmas的氛围里，一片祥和。
“奇怪。”奥妮尔听到雷古勒斯这样自言自语了一句。
“有什么奇怪？”她接过话。
雷古勒斯的表情有些犹豫，但还是凑到奥妮尔的耳边，用手掌掩在他的嘴唇和奥妮尔的耳朵前，“我很确信，到倒数之前我没有见到高尔先生的，但他现在就在老马尔福先生的旁边。”
奥妮尔的目光装作不经意地瞟过去，确实看见了之前并未出现在舞会的高尔先生，再望一下四周，整个大厅像是比之前的人更多了些。
离西格纳斯和德鲁埃拉在的不远处，她还看见了贝拉和莱斯特兰奇，可明明半个小时之前，这些人都不在这里的。他们在交谈，贝拉穿着通身黑色的礼裙，帽檐的薄纱遮住了她半张脸。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向雷古勒斯，他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他们两个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和西里斯挂上钩。
“我没有看到他。”雷古勒斯压低了声音。
“我也是。”
他们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想在人群里发现阿尔法德和西里斯，但都没能找到那两个人的身影。
“Sister，你在找谁呢？”他们背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两个人像是被认施了定身咒一般，但很快这样的束缚感散去，奥妮尔转身看见了摇着扇子的贝拉，她的眼神被薄纱遮住，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当然是你，我在舞会上找了你很久。你知道的，我一直期盼着与你见面的，贝拉。”她上前拉住贝拉的手，强迫自己在脸上堆满热忱的笑容。“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的。”
贝拉收住扇子，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今晚一直呆在这里的，Sister，我想你一定是看漏了，毕竟我们也有很久没有见面了。”
说完她不等奥妮尔的回复，抽回自己的手。又朝着旁边的雷古勒斯说道：“雷古勒斯，我们也有许久未曾见面，你似乎又高了一些。”
“Yes，贝拉。哪怕是一点时间都可以发生些变化，何况我们已经有半年没有见面了。”
贝拉轻笑了两声，“Well，看来沃尔布加姑妈将你教的很好。”
一旁的莱斯特兰奇从不远处走来，伸手揽住贝拉的腰，对她耳语了几句之后，又将目光移向了奥妮尔与雷古勒斯，“晚上好，小姐先生们，你们一定很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
他们两个人都是通身的黑色礼服，与纳西莎卢修斯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纳西莎挽着卢修斯的手走过来的时候，先是和贝拉行了吻面礼，后又向莱斯特兰奇先生打了招呼。
“妮娜，这是谁的围巾，和你的礼服一点也不搭，淑女不应该在厅内有这样的穿着。”德鲁埃拉皱着眉，却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奥妮尔的脖子上，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些。挽着雷古勒斯的手却有些发抖。她能感觉到雷古勒斯轻握住她的手。
“是我的。”雷古勒斯将奥妮尔脖子上的围巾整理了一下，“她和我说她觉得有些冷，我们都知道她是最怕冷的那个人。”
他轻声地笑起来，试图引起大家也跟着笑来打破刚才片刻的沉默。
卢修斯笑着说，“看来是我的不好，我应该将壁炉的焰火升的更高些。”这让之前的氛围得到了缓和。
纳西莎与卢修斯又回到了舞池，贝拉仍在他们的面前，隔着薄纱奥妮尔都能感觉贝拉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贝拉还是十分的优雅，“我还是很开心见面你们，在这里。”她将重音放在了话的后半段，似乎夹着其他的含义。
莱斯特兰奇又对着贝拉耳语了几句，他们似乎是现在要去哪个地方。贝拉终于跟着他转了身。
在奥妮尔和雷古勒斯即将要松一口气之前，贝拉突然回头，嘴唇上还是勾着若有若无的笑，“忘了说了，nicescarf。”她对着他们嫣然一笑，然后再回头与莱斯特兰奇一起离去。
待到她在走远一些，奥妮尔和雷古勒斯才敢大喘气。刚刚那一幕，表明看着风轻云淡，实际上他们的心都不知道提到嗓子眼多少回了！
奥妮尔盯着贝拉黑色的背影，“应该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就在今晚。”她看向雷古勒斯，“我总有些不好的预感，Leo。”
有时候，直觉确实比占卜还要来的更快更实在些。直到他们离开马尔福庄园都没有等来西里斯和阿尔法德，不知道雷古勒斯会怎么向沃尔布加和奥赖恩解释，她已经被西格纳斯带走了。从马尔福庄园回到布莱克庄园，纳西莎的脸上总有着淡淡的红晕，她时不时地低头一笑，又仿佛是想起来令她开心又害羞的事情。
与她相反的则是奥妮尔满面愁云，西格纳斯和德鲁埃拉不会在意她们两个人的微表情，纳西莎此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奥妮尔现在开始才得到一整晚都未曾有过的放松。
直觉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她抬起头，鹅毛般的大雪从空中纷纷落下，奥妮尔皱眉，不好的事情总喜欢一起抱团来。
她躺在床上，端起烛台，他拍了拍小火人的脑袋，受到无妄之灾的那个小火人摸着脑子无措的看着她，另外那个则是在嘲笑前者。
“西里斯，西里斯，你是去了哪里呢？”她轻声地念叨着，两个小火人见她不再理它们，又开始在蜡烛上旋转起来。
她睡的并不好，后半夜又下起了大雨，雨夹着雪狠狠地敲击她的窗户，还有雷声与闪电。在又一道雷声下，奥妮尔惊醒，伴着窗外的闪电，她见到床边站着一个人，这把她吓得向后退，闪电退去又是一声响雷。
“Mother？”她试探地喊出声，刚才隐约的闪电只能让她看见女人的身型轮廓。对方没有回应她，奥妮尔迅速起身向后退，这让对方也朝着她的方向逼近。
又是一道闪电，奥妮尔得以看见对方的五官，和她梦里的五官重合，“安？”
雷声轰然落下，奥妮尔这时才逐渐习惯黑夜，她看见对方的眼神并不似安多米达的眼神，相似的五官，却能可以让一个人尖锐，让另一个人柔和。
“贝拉？”奥妮尔被贝拉逼得后退不止，她被柜子绊倒，瘫坐在地上。对面的人似乎思绪有些回笼，贝拉哈哈大笑起来，借着再一道闪电她可以看见贝拉张狂地仰着头大笑，表情不复往日的优雅，甚至是有些癫狂。
整个房间忽然亮了。奥妮尔才能看见贝拉的全貌，她还是穿着晚上那条黑色的礼服裙，只是全身都湿透了，头上的礼貌早已不见踪影，发髻搭下来几缕湿发，没有一丝往日的气质。
贝拉收起魔杖，走到奥妮尔面前蹲下身用手掌扼制住她的下巴，“我亲爱的小妹妹，你再仔细看清些，我是谁。”
奥妮尔想挣脱，却被贝拉的手捏得更紧，“贝拉。”她小心翼翼地说出贝拉的名字。
贝拉放开了她的下巴，走到沙发前，拿起搭在靠椅上的围巾，转头看着奥妮尔，“我说过的。Nicescarf。我都不知道雷古勒斯什么时候学会忤逆他的母亲去挑选一条和他蓝色礼服完全不搭的棕色围巾。”她走近奥妮尔，“而且他不是带着灰色围巾去到马尔福庄园的吗？”
贝拉的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容，魔杖轻轻一点，整条围巾被火点燃，她将围巾抛下。奥妮尔睁大了眼睛，想要伸手去接，可她只能接触到星火的时候，围巾已经被烧为灰烬，她的手掌也变得灼热起来。
贝拉伸手为她捋了捋耳后的头发，声音则是带以轻蔑，“我说过的，我一直都在那，至少是你来的时候。”她的动作极其的温柔，却让奥妮尔觉得莫名的恐惧。
“噢！妮娜，我的小妹妹，我一直都是那么的了解你，有时候你的心软，”她抓住奥妮尔的头发，带着她整个人向后仰，语气骤变，“真是不符合我们家族的作风。”
奥妮尔看着她，不自觉地想向后退，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贝拉为她擦拭着泪水，又起身放开了对她所有的控制，走到那个最隐蔽的柜子夹角，“你看，你从小到大习惯都没有改变。”她手里举着安多米达的邀请函，眼神带着笑，像是十分的愉悦，“她也给我寄了一封，寄到了莱斯特兰奇庄园。”
可下一秒邀请函随着她魔杖的挥动四分五裂，变为碎片。
“NO！”奥妮尔悲哀地呐喊。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我们每个人寄来邀请函，是在请求我们去到她那寒酸的婚礼送上祝福吗？”
奥妮尔抱着地上的碎片，眼泪再也无法控制住。
贝拉则在接着搜寻，“Wow！你看我又发现了什么！”她将火漆举到奥妮尔的面前，“格兰芬多的火漆？我从未想过你的品味会是这样。”
说着贝拉将那几枚红色的火漆全部丢进了壁炉，它们顺着火渐渐地融化，上面的字母G一点点从奥妮尔的眼中消逝。
奥妮尔看向贝拉，贝拉也倪着眼睛也看着她，看不出贝拉的眼里是因为她的恐惧而感到满足还是因她的叛逆而愤怒，又或者是张扬掩饰的孤独。
奥妮尔捏着纸片，站起来用手臂擦拭眼泪，她直直地盯着贝拉，“你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伤碎我的心吗？Sister。”她的声音颤抖着，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贝拉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不再看她。奥妮尔偏过头，她从未见到这样的贝拉，她也从来不会这样对她，这是第一次，可奥妮尔又隐约的觉得，这不会是她最后一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行为变得怪异而荒诞。
贝拉的声音很轻，“她们在篝火前跳舞，在月光下亲吻。”
她又嗤笑了一声，“那里所有的人都为他们叫好。可是凭什么？”
贝拉转过身，目光阴鸷，“她凭什么抛下我们还可以拥有幸福？宁愿抛下我们家族的荣耀嫁给一个穷酸的泥巴种，她从来都没对我们那样的笑过！”Μ.5八16０.cǒm
她用手指抹去眼泪，“她用背叛我们换来的幸福，我就要亲手把她的幸福打碎。”她的每个字像利剑一样吐出。
奥妮尔难以置信，“你都做了些什么？”
贝拉笑了，她的肩膀都随着笑容抖动起来，“我做了什么？”她收回笑容，“我只是让一些朋友和我一起去攻击那些肮脏愚蠢，企图沾染纯血的泥巴种们。”
舞会上突然出现的那些人……
她的下巴搭在奥妮尔的肩膀上，她未干的湿衣凑近奥妮尔让奥妮尔感到一阵寒意，“Sister，你都不知道那个场面有多美，他们倒在我的脚下，朝我跪地求饶，让我不要伤害他们。”
“可明明，是他们先来伤害了我们呀！他们抢走了我的妹妹，企图染指上最纯洁最古老的布莱克家族，我怎么可能容忍他们。”
“我最近新学了一些咒语，钻心剜骨（Crucio），你知道吗？我看着那些泥巴种在地上生不如死的样子。”她凑近奥妮尔的耳朵，对她耳语，“感觉太棒了！”
“太棒了！”她离开奥妮尔的身边，又发出张狂的笑声，“我们是纯血家族，那些像蝼蚁一样的泥巴种，注定是要被我们踩在脚下的。”
“你知道我在那里还看见了谁吗？”贝拉的手指卷起奥妮尔的发梢。
奥妮尔看着她，心里恳求着那个人的名字不要出现。
“西里斯，我们的cousin，他还想和我们抗争，他不过是个一年级的小孩子而已，怎么会妄想和我们抗争呢？”
奥妮尔的声音颤抖着，“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心疼了吗？sister。”贝拉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那你为什么要放任他去到那里还为他打掩护呢？原本他和那条棕色围巾一起呆在马尔福庄园不好吗？”
奥妮尔摇头，不敢相信贝拉说出的每句话，“贝拉，告诉我他平安无事。”她颤抖的手抓住贝拉，“求你了，贝拉。”
“他当然没有事！他是个布莱克，一名纯血，还是我的表弟，我当然不会让他有事。”她的声音很轻盈，“但我也送了他一个礼物，你知道的，他一直都打不过我。让他吃点小苦头长点记性，不要总是想着忤逆家族。”
奥妮尔闭上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家已经有了一个叛徒了，不能再有第二个了。”
“安呢？”奥妮尔泪眼婆娑。
“她和那个泥巴种跑走了，她总是那样的聪明。就像她上次俏咪咪地回家一样。”贝拉捏着奥妮尔的下巴，“Sister，我知道你是知道的。”
她冷冷地看着奥妮尔，“她拿走了我在爱尔兰用命和精灵换来的魔法书，治疗了那个差点死在我手上的傲罗。你一直在家不可能不知道她回来过的，我原谅你。不管是偷藏邀请函或者火漆还是隐瞒西里斯的事情，我都原谅你。”
“但是，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奥妮尔的心如同被人掏出一样，让她钝痛，她的泪在今晚一直没有止住，无声地流着泪，听着贝拉讲诉那些荒诞的事。
像是将所有的不快吐露完后，贝拉的眼神又像是回到了从前，她用湿冷的身体抱住奥妮尔，“I\'msorry妮娜，你是我最可爱的小妹妹，我从不忍心伤害你的，原谅我。我是那样的爱你，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妹妹了。”
她不敢回应贝拉的拥抱，手垂在两侧，身体承受着那份冰冷。手掌心的灼热隐隐作痛。
窗外的雨下的更大，夹杂着雷声混在这个伊始的圣诞节夜里。
原来她们所有的人都没能在这一天获得梅林的祝福。原来她们都是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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