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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五十六章 神秘人登场

入赘的废物豪门女婿 韩三千苏迎夏 2574 Aug 6, 2021 8:40: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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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演义第14章自投罗网

却说凤忝蓝昨夜到府衙应对钟嫂的告状,不但把绑架钟老西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还反咬一口:说凤府丢了一只鹅,诬蔑是钟家的三岁小儿子偷吃了。钟家年仅三岁的小儿能说得清什么呢?早被吓唬得只懂抱着钟嫂哇哇大哭。

那府衙师爷日常早跟凤忝蓝官商勾结,此刻更加和稀泥:说钟家丢了人,凤府丢了鹅,都是寻常失物事宜,各自回去寻找了事。

正在扯皮之际,凤府家仆急急来报,凤忝蓝才知道山庄逃掉了要犯,慌得连忙赶回去,一边向邹胖子赔罪,一边立刻分派五虎门所有人手西处搜捕。

闹腾了一整夜,凤府上下,居然连那几条大狼狗也都找不到李德恩的去向。

次日中午,凤忝蓝命人又重新摆了一桌非常丰盛的酒席赔罪,邹陈二人又怎有心情吃酒,凤忝蓝连忙唤来厨师,一顿斥骂,呵斥菜肴做得垃圾不如,把气都转移到厨子身上。

那凤府厨师也是头脑精乖之人,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唯唯诺诺,连声致歉,心里却是一顿暗骂。为免得晚宴又被老爷们当出气筒,于是说:“坲山古镇得心斋的‘柱侯鸡’凡食者皆赞,它是用雌鸡、柱侯酱等原料制成,骨软肉滑,豉味浓郁,滋味无穷,各位大人不妨去一尝。”

一首陪在旁边侍候的家仆,也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悄然转身便提前赶往得心斋留好雅座,摆好碗筷。

得心斋位于坲山古镇升平街,是当时古镇最繁华之地,大街两边建满茶馆食肆:富如楼、奇苑楼、文园楼、英聚楼、冠男楼、冠芳楼、金殿楼、玲珑楼、品真楼、永安祥等等,还有百年老号酒家:德昌、南聚胜记、一品陛……真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升平街上熙熙攘攘,有卖咸酸、枣榄、花生、蜜糖、糕饼、应时水果的,有卖画眉、八哥、相思鸟、鹦鹉、蟋蟀、蝈蝈等玩宠虫鸟的,琳罗满目,热闹非凡。

待得邹陈二人莅临得心斋,店小二连忙邀上二楼雅座,斟上茶水,奉上驰名小吃:酝扎蹄、九层糕等等。

这道‘酝扎蹄’也是得心斋传统精制:是用猪脚开皮,抽去脚筋和骨,再用猪肥肉夹着猪精瘦肉包扎在猪脚皮内酝制,入口咸鲜极美。

而九层糕是将白米提前浸泡,磨成米浆,加入白糖和一层薄水粉,经过加热蒸熟,逐层加粉至九层。蒸熟的九层糕层次分明,软滑可口,每层都有红白相间的颜色,非常好看。

邹胖子眨眼功夫便把一桌糕点吃个精光。吃多了自然口渴,吨吨吨一口气喝光了整壶茶,方才满足抬头舒了一口气。但见得心斋内座无虚席,茶客们推杯换盏,人声嘈杂。店小二忙碌穿梭,呼唤其几次为茶壶添水,居然也没听见。

邹胖子正是满腔怒气,看谁都不顺眼,一心找茬的他此刻肚里坏水一转,侧头对身边家仆如此这般的吩咐了几句……

过了好一会,店小二终于听见呼唤,满脸堆笑提着大水煲走过来,热情招呼道:“官爷久等了,小的马上给您添水呢。”随之掀起茶壶盖子,正欲往内添水之际,突然一只相思鸟从壶中飞出,扑腾几下飞出窗外,啾啾啾啾几声便不知去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店小二愕然不知所措。

邹胖子用力一拍桌子,大吼道:“大胆刁民,你居然故意放走我的金丝雀?”

店小二更懵了,茫然道:“那不是相思鸟吗?怎么变成了金丝雀?”

邹胖子伸手一巴掌就把店小二脸打出了五指掌印。怒道:“好个小厮,原来你把我的相思鸟也放了。”

店小二大惊:“官爷,我没有啊,我不敢啊。”

邹胖子怒道:“斗胆,竟还敢抵赖不认!”

店小二惶恐道:“官爷,小人实在没想到茶壶里竟有只雀仔。”

凤忝蓝冷声道:“你去叫把掌柜的叫来,这是我们邹大人的宝贝鸟儿,你得好好赔偿!”

少顷,老掌柜急急忙忙从楼下跑上来,一个劲的鞠躬道歉:“小号的下人粗手大脚,不慎放飞了官爷的宝鸟,小号愿照价赔偿,望官爷息怒。”

凤忝蓝严厉道:“还算你识相。”转头望向邹胖子道:“邹大人,请问贵宝鸟是要多少银两呢?”

邹胖子高声道:“我这金丝雀乃洋人从海外带回来的礼物,独一无二,乃无价之宝。”

楼上各人无不心中雪亮,一众食客更是纷纷摇头。谁会把这么贵重的小雀放在茶壶里呢?分明就是碰瓷讹诈,诡计勒索。现在鸟儿都飞了,死无对证,他说是凤凰都可以了。

老掌柜又何尝不知,但也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

琼花演义第14章自投罗网

咽,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号愿赔偿十两白银,请问官爷可否呢?”心想这小雀儿估计也就是刚刚在升平街上买的,便宜得很。不过既然是凤忝蓝带过来的官爷,自然是想要多少便是多少了。

邹胖子存心找茬,高声道:“十两银?连根雀毛都买不到!你赔一百两黄金吧。”

老掌柜颤巍巍地道:“一百两黄金?把得心斋卖掉都不够赔啊。”

此时,凤忝蓝阴笑道:“洋人的金丝雀,自然价值连城,赔一百两黄金不算多了。”

老掌柜连连作揖,哀求道:“望官老爷开恩,一百两黄金小号实在没办法拿得出啊。”

邹胖子恶狠狠地说:“一百两黄金,一分都不能少!”

店小二扑通跪下:“大老爷,求求您了,一百两黄金,小人一辈子都赚不到啊!”边说,边磕头如捣蒜。

凤忝蓝伸手摸着下巴,看也不看店小二,对掌柜道:“这样吧,我替你赔这一百两黄金给邹大人,但这家得心斋以后就归我了。”

老掌柜大惊:“你这不等于强抢?”

邹胖子抬手把桌子都掀翻了,上前狠狠一巴掌把老掌柜打翻在地,一脚踩在凳上,气势汹汹地指着老掌柜说:“你要么把金丝雀找回来给我,要么赔我一百两金!别再来啰啰嗦嗦!”

这时,厅堂边上一黄衣青年实在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拍案而起。

只见他剑眉朗眼,面如冠玉,长身挺立,腰马沉稳。抬手如纳风,踱步似踏桩。坐若青龙盘桓山岳,动似雄狮飞渡河江。

黄衣青年正要上前制止,楼梯上突然传来一声厉喝:“狗官你休得逞凶!”

只见一清瘦男子,满脸布满血痕,单薄的身躯披着一件宽松的长衫,一拐一拐地走上楼堂。远看像一名染病的书生,弱不禁风,但其神情坚毅,目光炯炯,正是李德恩登楼而来。

邹胖子霍地站起来,他简首不敢相信,这个反贼竟然会自投罗网。

酒楼上众人亦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见他皮肉破损,额头红肿,左眼由于受伤,眼皮都耷搭下来。但他昂昂然的正气凛凛,仿似屹立在山峰之巅,高高地藐视着邹胖子。

有茶客窃窃私语:“这是何方高人,果真艺高人胆大,居然公然挑衅官门中人。”

又有坐的靠前的茶客,闻到李德恩身上带着浓烈的药酒,低声耳语道:“他似乎身上受了不少伤噢,如此勇猛,是何家步将?”

邹胖子则上下打量着李德恩,狞笑道:“你这丧家之犬,昨晚被你侥幸逃走,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李德恩走到厅堂正中,泰然道:“今天,是来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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