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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思过崖上和令狐冲对饮

穿越变成林平之可咋办? 二鸣不惊人 3256 Aug 6, 2021 8:23:22 PM

    令狐冲以剑作刀,顷刻之间便使了四十余招,招招既狠且快,看得华山群弟子无不咋舌。
  林青侠心道:那天在回雁楼头,田伯光的刀比令狐冲此时的快得多了,更何况田伯光的膂力大,若是内功不及他的,刀剑只要是跟他的刀一碰上,势必会被磕飞了。与他对敌,最好的法子就是出手更快,招招攻其所必救……
  岳夫人以气御剑,一剑刺上令狐冲胸膛,却以极高明的气功,将暗劲儿施于剑柄处,长剑剑尖甫一触及到令狐冲的胸膛,便被岳夫人的内力震得寸断,洒落一地……
  岳夫人答应将这“无双无对宁氏一剑”传与令狐冲。令狐冲闻言刚高兴没片刻,就又面临了岳不群对他此次下山闯祸的责罚——上思过崖面壁。
  当日傍晚,令狐冲只携了一柄长剑,前往玉女峰绝顶的危崖上去。正意兴阑珊地走着,只听身后有人呼唤:“大师兄且慢行!”
  令狐冲回头一看,正是新进门的小师弟。
  林青侠早有准备,一路上采买了不少风干的豆干、鱼干、腊肉之类可以长期存放不变质的食物,而且,大多都是适于下酒的食物。至于美酒更是备了好几坛。
  此时林青侠提了个大包袱,远远追来……
  “呃……平之,你这是……”
  “大师兄,你以后还是称呼我‘林师弟’吧,听着亲切!而且……有外人在时,也好彰显我华山弟子的身份,呵呵。”林青侠还是对‘林平之’这个名字有几分忌讳,晦气啊!
  “呃……好罢,听你的。”令狐冲觉得称呼他‘平之’比‘林师弟’更亲切些,可是好像这位新入门的师弟很在乎‘华山弟子’这一称谓,那就称呼林师弟吧,反正自己是无所谓。
  “这都是给大师兄准备的……”林青侠说着话,掀开包袱皮儿,露出了腊肉火腿给他看。
  令狐冲赶忙四下里瞅了瞅,低声道:“林师弟,我是去危崖上面壁思过去的,按说都不准吃荤腥的,何况……你弄得这般丰盛,这……这不是让我更加犯酒瘾嘛!”
  “大师兄请看!”林青侠一转身,背上还负着六、七个酒葫芦呢!
  令狐冲面色大霁,右手拇指一翘,笑道:“林师弟,好样的!知道愚兄好这口儿!”
  林青侠看令狐冲这表情,现在就恨不能找自己讨一葫芦喝了,忙抢在他头里说:“大师兄,小弟我也好这口儿,但是此处多有不便,若是让师父知道了,只怕我这刚入华山派没几日的小徒弟就要被逐出门墙了!还是让小弟送你上崖,我们到了山上无人处再畅饮一番,可好?”
  令狐冲一迭声地说“好”,又唯恐这林师弟轻功脚程不行,背了这许多东西,行走更慢,道:“林师弟,把包袱给我背着……”
  更不等林青侠答话,上前就摘下他肩上的包袱,背在自己身上,还不忘叮嘱一句:“走山路小心些,可别跌倒了,把葫芦里的酒洒了……要不葫芦也给我背罢!”
  “不会,不会!小弟应付得来。”林青侠是怕令狐冲背了酒葫芦,快步上山,借口在半路上等自己等得难耐,就先喝醉了。话说令狐冲这酒瘾实在是太厉害了。
  二人边走边说,一路上山。
  华山是有名的险峻,而这条上思过崖的路更是难走,令狐冲却见这小师弟脚下并不慢,问道:“林师弟,你脚下很稳啊!在福建时,也常爬山吗?”
  林青侠一凛,顺口回答道:“是啊,小弟极其喜爱爬山,福建的山路却比华山的好走多了。”
  令狐冲笑道:“自古华山一条路嘛!咱们华山那可是险峻得很,特别是这玉女峰呢!林师弟,你可千万小心着,不要着急赶路,这山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欸,小心!”
  令狐冲正说着话,见这林师弟脚下一滑,忙伸手抓住他的手,以防他摔倒。
  令狐冲笑道:“林师弟,想是你锦衣玉食惯了的,从小也没干过粗活儿,你这手哪里像是习武男儿的手嘛,倒似小师妹的手那般细嫩光滑……”
  林青侠脸上不禁一红,下意识地缩手,心中却道:“这药量是不是得减减了……这样下去恐怕早晚得出事儿!别回头虽然保住了小叽叽,可却变得空有个小叽叽……”
  令狐冲见这林师弟脸带羞涩,大姑娘般扭捏,更是哈哈大笑,揶揄道:“就是小师妹,也不像你这般爱害羞呢!你可当心遇到了田……妇,非得要把女儿嫁给你!”
  令狐冲本来是要说“你可当心遇到了田伯光”,忽然意识到这玩笑十分不雅,甚至简直是下流猥琐了,忙话锋一转,总算是他见机得快,改口迅速。这令狐冲本就是个孤儿,缺了父母管教,混迹于市井之中,没少见那些泼皮无赖浪荡子,十二岁时才蒙岳不群夫妇收养,其时,早已养成了惫懒、不羁的性格,身上的小毛病着实不算少……
  林青侠岂不知令狐冲的本意?只是也不说破,心中却道:这令狐冲就是口没遮拦,怪不得都把他看做是浮滑浪子,就是个不拘小节、嘴给身子惹祸的主儿……
  二人一路上得危崖,只见危崖上只有一个山洞。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让人不禁感到甚是荒凉萧索。
  令狐冲稍一打量周遭,就迫不及待地在山洞地下一块光溜溜的大石上拂了一拂,冲林青侠道:“林师弟,这块儿大石光溜溜的,正好用做酒桌……”
  说话间,令狐冲已将包袱放在石上,忙不迭解开了包袱扣,一脸猴急的模样……
  摊开来,露出里面包裹的一干吃食——何止是风干的腊肉、火腿、豆干儿,花生米、咸鱼干儿之类的下酒物也是不少。
  林青侠也笑着将背上的酒葫芦一个个解下,将一个酒葫芦的塞子拔出,递给令狐冲,自己也打开了一个,问道:“大师兄,尝尝,看可还入得你法‘口’?”
  令狐冲早嗅到了酒香,笑道:“这酒我一嗅便知是上好的女儿红,我可喝不起这种好酒,这可真是托了林师弟你这大财主的福,来来来,敬大财主一口……”
  林青侠道:“不敢!小弟敬大师兄!”说着话,双手捧着酒葫芦举了举,喝下了一大口酒。
  林青侠知道令狐冲借着半开玩笑以敬他酒,这是在向他致谢,毕竟是吃了人家的最短么。可是又碍于自己是大师兄的脸面,不好意思直言谢意,那样也显得生分了,所以用玩笑的口吻一提,不着行迹。但是林青侠却不敢生受了大师兄的谢意,恭恭敬敬地敬令狐冲酒——毕竟这可是在重礼法的明代!
  令狐冲见状也是心中大悦,觉得这个新入门的小师弟真是不错。
  林青侠又岔开话头,指着左首石壁道:“咦!大师兄,这里刻的有字!”
  令狐冲顺着林青侠手指方向看去,道:“嗯……风清扬……咱们祖师爷是‘风’字辈,这位风前辈是咱们太师伯或是太师叔。这三字刻得这么劲力非凡,他武功一定十分了得……”
  林青侠一脸疑惑问道:“怎么会是‘风’字辈呢?师父他老人家是名讳的中间那个字——‘不’字辈儿啊!照理说这位风清扬祖师不应该是‘清’字辈儿吗?过去入华山派的弟子不会连姓氏都改了吧?”
  令狐冲道:“林师弟你有所不知,我华山派前辈在祖师爷那辈儿曾大多是道士,所以祖师爷这辈儿人都有个道号,而这一辈人都是‘风’字开头的。而到了咱们师父这一辈儿,就大多是俗家弟子了,而且有好多师叔、伯也没有改过名字,比方说咱们师娘的名讳是‘上中下则’,用的就是本名。”
  “哦——原来如彼!”林青侠这才明白,他一直觉得风清扬是“风”字辈儿这一说法怪怪的,原来却是因为他那一辈儿人大多数都是道士之故。
  “大师兄,咱们华山派以前的道士是不是也不禁婚姻啊?”
  “好像是可以婚配的,我也不太清楚,没听师父说起过……你问这个作甚?是想做道士吗?”
  “呃!非也,非也!”林青侠大摇其头,“随口问问而已。在我们福建,好多道士都是可以成婚的,故而有此一问。”心道:“风清扬年轻时也不知是不是道士,反正他是被设计骗婚的……”
  ……
  二人大快朵颐,谈谈说说,甚是投机。不多时,一大葫芦酒已经喝干。令狐冲大拇指一翘,赞道:“看不出来,林师弟的酒量可真是不小,妙极,妙极!”
  林青侠笑道:“还算将就,兄弟我舍命陪君子,再饮!”说着话,又拿过一个葫芦递给了令狐冲,自己也开了一个,同时心中暗道:这酒的酒精度数也就三十度而已,比我喝过最低度的白酒38度的也还低了不少,想我燕赵之地,自古多慷慨悲歌、豪迈能饮之士,六十度的老白干儿酒我也一顿儿喝过一斤半,更不消说这低度女儿红了!
  令狐冲更是欢喜,笑道:“好!咱哥俩儿再饮!”
  突然一个声音道:“好啊!在思过崖上饮酒,这可是罪上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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