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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2章

绝世赘婿叶昊郑漫儿 叶昊郑漫儿 2424 Aug 6, 2021 2:25: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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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杀声中,刘敏率领不到百人的残兵护着刘贤杀出一条血路。
  山风贯耳,刘贤仍对与鲍隆的血战心有余悸。幸亏自己留了陈应一命,人质在手,对方投鼠忌器,才给了他们喘息之机。不然等援兵追上,只怕万事皆休了。
  “陈臭三!你可真沉啊!”毛彪奉命背着陈应,虽然一脸不悦,但是脚下不敢耽误半分。陈应在他背上,嘴巴被麻布勒紧,也不知是怕他叫嚷,还是怕他咬人。
  “公子勿忧,寻常追击,残兵乱,追兵亦乱,他们一时追不上来。”刘敏粗气直喘。
  但今日他们碰上的对手,并非寻常。
  如果他们能够随着乌鸦的视角略过天地,便能知道在南平县郊的密林中,两千精锐正弃大股溃军于不顾,如鹰展双翼,向他们合围而来。
  嘟——嘟——嘟!
  螺号响起,追兵从东路袭来。
  “擒赤红甲将,封赏千金!”
  “操,才千金。”刘贤咒骂一声,不情愿加快了脚步。
  他暗自想,自己穿越以来已经够戒色了,怎么跑起来还是这般上气不接下气?莫不是肾虚至此了?
  哪里是什么肾虚,他这一身赤红甲重达几十斤,本是为了学电子游戏中的赤备军用来装X的,没行到这会成了掣肘的累赘。
  要不是裸奔目标更明显,他真的想光屁股跑回零陵。
  转了十几个弯,他们在转角甩掉追兵,刘贤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喘起了粗气。刘敏数着扈从又少了十几个,一脸忧愁之色。
  刘敏道:“公子,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你我换甲,我去引开追兵!”
  刘敏本以为自己这次终于能证明自己的才能,却不想惹来刘贤更加严厉的斥责。
  “你逞个屁的英雄!老子是太守之子,汉室宗亲,就是真被抓了,他敢杀吗?!你要是被抓,他赵范不把所有屎盆子扣在你脑袋上?那时你死都是种解脱!”
  刘敏听得出来,这不是在训斥,每个字都饱含情义与担当。
  刘贤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保护是我的责任,我不是孙坚,不会让别人当祖茂。”
  “可是大局为重,零陵能没有刘敏,不能没有公子!”刘敏还要争执,身后又传来催命声。
  嘟——嘟——嘟!
  螺号响起,又一波追兵从西路袭来。还是喊着“擒赤红甲将,封赏千金!”
  “擦……”刘贤濒临绝望。“这他妈是逼我减肥吗!别废话,一起跑!”
  他正要起身,只觉得颈后突然袭来一阵剧痛。
  “公子恕罪,大局为重……此行永别,望公子振兴零陵!”
  刘贤倒下的那一刻,朦胧视角里满是刘敏不舍的泪水。
  ————————————————
  “你想过有人肯为你而死么?”
  黑暗中的声音似曾相识,恰如故人音。
  “他不是为我而死,他是为了零陵,为了……”刘贤矢口否认。
  “屁!你这是逃避!他就是为你而死!”黑暗咆哮着,如同滚滚巨雷……
  一阵颠簸,刘贤从梦中惊醒。阳光直射,他睁不开眼,只觉得后颈仍旧酸胀。
  “刘敏……”
  他想起昏迷前的争执。片刻后,他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被南鹰骑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刘贤怒吼着。
  江水滔滔,前方已然是钟水河畔。他走到江边,从江水倒影中看清了身上的铠甲,已经不是之前的赤红色。
  刘敏终究和他换了铠甲。其实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刘贤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需要这漫漫江水,给他一个答案。
  这一幕多么经典,忠臣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主公,从此主公可以继续去完成他未竟的大业,而忠臣则会在史书上,留下短短一行字,仿佛他的一生,都是为了救主这一刻准备的。
  按常理,刘贤需要做的,就是跨过钟水,逃回零陵。后世史书若有他的传记,也许此处当记载一句:
  “贤大为桂阳军所攻,贤与数十骑溃围而出。贤常著赤甲,乃卸甲由亲近将刘敏着之。桂阳军争逐敏,故贤从钟水得免。”
  跨吧,跨过这道浅滩,正如来时一样。曹操不是跨过去了?孙坚不也跨过去了?
  刘贤望着涛涛江水,向自己发问,和自己搏斗。
  他说,他是零陵公子,推新政,败豪族,结亲盟,以天下为棋,掌万民生死。他要逃,他不该死在这。
  他也说,上天让他成为太守之子,成为操盘零陵大局之人,还为他找到了心安理得踩着人命逃生的理由。可若是比他地位更高,作用更大之人要他用命保护,他会去做吗?被救下的人,又有多少真正完成了崇高使命,又有多少最终成了独夫民贼?
  大局为重?
  多少罪恶假汝之名!
  救与不救,是刘敏做出的选择。
  逃与不逃,该他选了。
  “你个陈死三!都怪你,刘将军要是回不去零陵!我打死你个陈坏三!”
  刘贤回头,见毛彪正在殴打陈应泄愤。刘贤这才想起,刚刚兵荒马乱,自己未曾点破陈应身份。如果当时以此人为人质,恐怕未必需要刘敏如此牺牲。
  他上前拉开陈应口中麻布:“陈将军,得罪了。”
  “公子……听到了?”陈应皱眉问道。
  刘贤点点头。“陈将军,我想问,那黑甲之将,可是鲍隆将军?”
  陈应点点头:“正是我义兄。”一个念头闪过陈应脑海。“他生性残暴,定会杀你爱将泄愤。公子不必仁慈,杀了末将报仇吧。自此两郡扯平。”
  刘贤道:“赵范入我疆土,杀我子民,这笔账,扯不平。”
  “那些是……”陈应本想说“叛民”二字,可是人之将死,他何必再为赵范张目。“那些是赵太守欠的账,望公子不要算到桂阳百姓头上。”
  “杀了我吧,能补多少补多少。就当是陈某欠的。”他知道鲍隆的脾气,刚才未能救自己,一定不会罢休。可此刻天时地利不再,刘贤又起了戒心,想救自己难免会生出波折。故而他一心求死,不想因自己拖累鲍隆。
  “你不用演了。”刘贤直言。“鲍隆为了救你,在搏杀中处处掣肘,他没找到你,不会罢休。他不会杀刘敏。”
  陈应冷笑道:“想不到看透我兄弟者,竟是你这竖子。不过你棋差一着,我义兄固然仁厚,但还有谭虎。他会把你的爱将首级割下,带回去邀功。他最爱割别人首级。”
  刘贤听到此言,闭目不语,隐约有些颤抖。
  陈应道:“何如?还是杀了我吧。有谭虎在,你救不活他,也许此刻那甲胄里已经是一具尸首了……”
  刘贤一把将麻布塞回陈应口中:
  “就算是尸首,我也要将刘敏带回零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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