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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8章

绝世赘婿叶昊郑漫儿 叶昊郑漫儿 3368 Aug 6, 2021 2:25: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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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洗干净?
    郗酒手环住谢肆的脖颈怕自己掉下去。
    看向浴室的眼睛水光点点,懵懂中又有些怯意,惹人生怜。
    谢肆打开浴室门,把她放进去,郗酒才踩到地面,就像慌不择路的小鹿,退了一步,然后鼓起勇气试图从谢肆身边逃出去。
    谢肆轻松环住她的小细腰,把她捞了回来,带着点惩罚意味地挑起她的下颌,以吻夺去她呼吸的权利几秒,才放开她。
    挑眉看她:“想逃跑?”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郗酒沾着泪珠的纤长眼睫轻轻颤抖,慌乱地想要寻找理由,但又因为过于紧张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急得眼中泪光莹莹。
    贝齿轻咬着因为刚被惩罚而格外鲜艳湿润的唇。
    谢肆抿了抿唇,郗酒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将他心底最邪恶最不好的**都勾出来了。
    抬起手捧起她的脸,修长的手指克制到极点。
    生怕没有收住力度,真的将她捏碎在掌心之中。
    呼吸都隐忍着变得粗重:“不许再跑,不然我可就要收拾你了。”
    郗酒赶紧乖乖地点头,头上的小郗酒却一脸兴奋:“怎么办?听到你的话我更想跑了!臭男人你要怎么收拾我?把我按在水里狠狠欺负吗?”
    昂起头,像小狼崽一样撅起嘴,对着天空发出狼嚎:“嗷呜——我可以!”
    谢肆看了激动得苍蝇搓手手的小郗酒一会,才慢慢吐出一口气。
    他早应该看出来,这又是这只小狐狸故意装出来的。
    什么逃跑?
    明明就是以退为进,故意装可怜撩拨他。
    更可恶的是,她还成功了。
    谢肆转过身,打开花洒,水柱落在他的手心,氤氲的雾气,晶莹的水滴,他的手仿佛极品玉器,从指尖美到没入袖口的手腕。
    郗酒直勾勾地看着谢肆试水温的手。
    以为他背对着她看不到她此刻如狼似虎的表情。
    然而小郗酒却像抱着谢肆的脖颈,像人猿泰山一样发出兴奋的哦哦哦声:“谢肆的手太绝了!我可以玩一年啊!这个手指头,哦哦哦,天生做马杀鸡的好苗子啊!”
    天生做马杀鸡的好苗子?
    谢肆一时间有点分不清这是不是赞美。
    谢肆蜷起手指,水温差不多了,转过身,面对着郗酒,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缭绕的雾气,他的神情淡漠,动作却撩人至极。
    郗酒眼睛睁大,还挂在谢肆身上的小郗酒嗷地一声:“不好,要流鼻血啦!”下一秒像天外飞猴一样,跳到郗酒身上,眼疾手快地用小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撕心裂肺地叫唤:“酒酒,不能流鼻血,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你馋他的身子!想想你以前看过的日本相扑选手,想想他们白花花肉乎乎的身子!想想中年老男人的啤酒肚!”
    郗酒感觉沸腾的血液慢慢冷静下来。
    谢肆缓缓挑起眉梢,脱掉了衬衫,还有里面的T恤,男人的肌理因为动作而牵动,力量蓬勃又蒙着一层浴室暖色的灯光,像是涂了蜜糖,诱人品尝的点心。
    还在给本尊打气的小郗酒一怔,接着流出汩汩的鼻血,虚弱地缓缓倒下,气若游丝地吐出遗言:“这男人……有毒……”
    谢肆垂眸轻笑,将手里的白T扔到地上。
    修长的指滑向腰间的皮带。
    郗酒屏住呼吸,眼睛盯着他的手。
    小郗酒在郗酒头上跳大神,晃着手里的铃铛,扭着小屁屁,真心祈祷:“掉下来!皮带掉下来!裤子掉下来!全都掉下来!”
    谢肆舌尖轻轻滑过齿边,将手拿开,走向意念作法中的郗酒:“酒酒。”
    低沉的声音在封闭的浴室微微回荡。
    更添暧昧。
    郗酒恍然回神,有些迷茫地看着谢肆:“嗯?”
    谢肆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勾唇,笑得痞气:“你洗澡的时候,都是穿着衣服的么?”
    郗酒被他的问题吓到了,脸颊也泛着红,瞪着眼睛看他:“我,我,我也要脱?”
    小郗酒也是一脸惊吓,捧着小胖脸紧张兮兮:“啊啊啊!我好怕呀!”
    谢肆看到这一大一小的反应,心想他还是太着急了,应该慢慢……
    还没想完,小郗酒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臭男人要是看到我的好身材把鼻血喷到我身上怎么办?”
    谢肆:……
    心硬起来,眉眼也变得冷峻:“你不动手,我可要替你脱了。”
    郗酒露出害怕的表情,犹豫地抬起手,放在裙子的拉链上。
    头上的小郗酒却在怒吼:“你来啊!有本事你撕碎我的裙子啊!”
    这只小狐狸,不给她点厉害尝尝,她就能一直嚣张下去。
    谢肆冷冷地勾了勾唇:“你动作太慢了。”
    话音未落,布料撕破的声音便在浴室响起,郗酒惊讶地愣住,旋即抱住破碎的裙子,遮住暴露在外的肌肤。
    “老公……”她抬起雾蒙蒙的眼,泫然若泣地看向谢肆。
    小郗酒大声地朗诵后面的剧本:“谢肆一把抓住郗酒纤细的手臂,将她丢到花洒下,接着狠狠掐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冰冷坚硬的墙上冷酷地索取!”
    谢肆眼里浮出笑意,伸手,按照她期待地,抓住她的手臂,和她一起进到花洒下的水流中,温热的水顺着他们的身体蜿蜒。
    呼吸交缠,越来越沉。
    谢肆握住郗酒的腰,将她推到身后的墙上,另一只手垫在她的后背,隔开坚硬冰冷的墙壁。
    就在他将要低头吻住她的时候,郗酒突然偏头,捂住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谢肆抿唇,接着毫不犹豫地关上花洒,用浴巾把郗酒裹起来。
    郗酒茫然地被他抱起来,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那个,不继续了么?”
    “你想感冒?”谢肆把她放到卧室里,用浴巾把郗酒身上擦干净,然后拿出一件他的衬衫给她套上。
    隔着衬衫把她的内衣裤褪下,动作迅速而专业,丝毫不带任何情/欲。
    郗酒被他塞到被子里的时候还是懵的,看到谢肆出去又拿着东西进来,不甘心地想再问一遍,结果嘴里面被塞了一个温度计。
    郗酒:?
    时间到了,谢肆走向一直幽怨瞪着他的郗酒,想拿出体温计,郗酒抿唇,故意不让他拿出来,谢肆有点无奈地挑眉,然后低下身,在她耳边:“乖,一会我抱着你睡。”顿了顿,“不穿上衣的那种。”
    郗酒想到一会有福鸡可以摸,放开了体温计。
    并且充满期待地看着谢肆:“老公,你也累一天了,快上床吧。”
    谢肆看了眼体温计,三十七度五,暂时不高,但很可能一会就烧起来了。
    他拿了吹风机过来:“坐起来一点,我给你吹头发。”
    “这是吹头发的时候吗?”小郗酒愤怒极了,“都按在墙上了,你为什么把我抱出来?赶紧躺在床上补偿我!”
    谢肆没搭理她,把躺在床上的郗酒拎起来一点,然后打开吹风机,
    郗酒满心愤怒,歪头试图躲开谢肆,小郗酒也骂咧咧地放话:“臭男人,少用吹风机来对付我,我郗酒今天就是死,就是从楼上跳下去,也不要你吹……”
    在谢肆温柔地拨弄下,小郗酒的狠话戛然而止,化成了一滩猫饼。
    谢肆关掉吹风机,郗酒迷迷糊糊地脑袋一点一点,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停下来了。
    谢肆小心地把她放到被子里,出去给她接了一杯温水,又拿了感冒药,回来的时候看到小郗酒像小蘑菇一样,坐在他的枕头上,只留给他一个忧伤的背影。
    谢肆以为小郗酒是因为郗酒不舒服才这么难过的。
    他走过去,把郗酒抱起来,想哄她把药吃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小郗酒在哭什么:“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竟然看上了一个只能做个开头的男人!我这辈子还能幸福吗?”
    谢肆:……原来她是在为他而哭泣。
    郗酒也睁开眼睛,一下就看到谢肆手里的药,立刻扑腾着要回到被窝里,因为人设,她不敢骂谢肆。
    小郗酒体贴地在一边给她配音:“呜呜呜,你自己不行为什么要让我吃药?你个一秒魂淡!”
    一秒魂淡?
    谢肆被气笑了。
    抬手将药片放到自己嘴里,含了一口水,捏住郗酒的下巴,低头封住她的唇,强势地把药送到她的嘴里。
    郗酒想要挣扎,却被谢肆控得死死的。
    好不容易等到谢肆放开她,她砸吧下嘴巴,发现药已经咽下去了。
    “赶紧好起来。”谢肆像是无情的恩客一般,捏着她的下巴晃晃她的脸,“病好了,才能让我放心折腾。”
    郗酒没做出什么表情,小郗酒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折腾什么呀?一秒就……”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郗酒眼睛瞪大,她的手腕被谢肆握着,放在他身上最滚烫的位置。
    谢肆眉眼淡淡的,与郗酒手心领略到的炙热完全不同,也让人无法想象,他此刻拉着郗酒的手,动作比流/氓更流/氓。
    “继续啊。”
    郗酒不知道谢肆知道她在心里说他只有一秒,所以茫然得不行:“继续……什么?”
    谢肆轻笑了一下,看着郗酒的眼睛逼近,深情又强势。
    “继续……”微微偏开头,唇在郗酒耳畔,“让我为你这样。”
    他的手掌覆在郗酒手背上,让她感受更多。
    “看我到底多久才能投降。”
    郗酒快要不能呼吸了,他这是要她帮他……
    小郗酒这回不嘚瑟了,可怜巴巴地举起白旗:“我还生病呢。”
    谢肆在郗酒耳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弯唇,然后板起脸,放开她,重新把她放到被子里,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老实点,不然……”
    修长的五指慢慢收进手心,威胁意味十足。
    郗酒赶紧点点头,乖乖闭上眼。
    谢肆给她掖完被子,轻叹了口气,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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