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坦白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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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美亚大厦，顾峰带王旭来到十三层，让他随便转转，自己去二十九层找王曦美。美亚大厦十二层是录音层，十二层以下是工具房。
十三层再往上五层，要么是舞蹈室，要么是健身房，有练习生在里面训练。
王旭本打算去女舞蹈室看看，发现门口有女保安，只能讪讪离开。
他溜溜达达到了十九层，随意找了个空位，一边坐着休息，一边看光幕上的个人数据。
【宿主：王旭】
【声望值：2万】
【技能点：6】
【写作：6】
【歌唱：6】
【作曲：4】
……
身为编曲，作曲技能4有点儿弱！
想想银嗓子对标的数据是6，王旭下定决心，给作曲技能加了2点。
【宿主：王旭】
【声望值：2万】
【技能点：4】
【写作：6】
【歌唱：6】
【作曲：6】
……
脑中多了一些作曲技法：颠倒、伸缩、离调、变奏等等，以往觉得好听的歌曲，现在隐隐能明白里面用了什么技巧。
技能点是个宝！
谁都离不了！
王旭非常开心，遇到别的编曲询问，最起码能说出点儿东西来！
很快他又觉得肉痛，因为今天要拿出一首歌曲给公司。
签了编曲约，每年要给公司提供两首歌曲。
而王旭年轻，为了证明自己，提供歌曲的时间需要提前，这是刚刚顾峰告诉他的。
王旭没打算自己唱，这次他听顾峰的，编曲吃肉，总要给其他人喝点儿汤！
歌手公司有建议权，选出几个人，最终谁演唱，决定权交给王旭！
地星歌曲上榜的收益，公司和个人的是六四分成。
个人里又分编曲和歌手，编曲是大头。
曲妈级的编曲，一般能拿到九成。
反过来也是一样！
歌手到了歌王、歌后级别，同样有议价权，可以拿到更多的分成。
王旭没到曲妈的级别，但手里的歌曲随便拿出一首，都称得上精品。
抱着不能埋没歌曲的目的，他想找个分成少的歌手。
听说十九层都是美亚的过气艺人，王旭来这里，也存在碰运气的打算。
毕竟，过气代表便宜！
叮铃铃！
有来电！
“老板同意条件，你在哪里！”电话里顾峰的报喜语调依旧平稳，接着催促王旭：“有三个人来录音，去了十二层。”
“录音？你编的曲子？”
王旭刚挂电话，耳边有声音响起，饭馊味扑面而来。
他回头看去，是个满身酒气的男子。
这家伙刚刚在哪里，王旭扫视四周，恍然大悟。
原来男子刚刚爬在附近的桌子上，所以他没有发现。
男子盯住王旭，眼中带着期盼：“我只要零点五分成！”
零点五！
要求很低啊！
王旭有点儿心动，但瞥下男子的衣衫，眉头微皱：“你行吗？”
“马兰奇字典里，没有不行两个字！”
男子目光坚定，从旁边桌子下面拿出新衣服，接着脱衣、穿衣一气呵成。
他向后甩下头发，露出略显沧桑的面容：“刚刚是顾总吧？带我去试试！他不会怪罪的！”
王旭对马兰奇来了兴趣，笑着点点头。
马兰奇非常兴奋：“只要给我机会，没有收益也行！”
“真的！”
王旭回身，一本正经道：“你现在有九成希望！”
马兰奇满脸震惊，有种被王旭玩坏的感觉。
到了十二层，还是那间录音棚，陆岩和顾峰正在聊天。
他俩身旁站着三个青年，不到三十岁，个个满脸傲气，就差脸上刻着‘精英’俩字了！
“就等你了！”
顾峰冲王旭打个招呼，接着看到马兰奇，满脸惊讶：“你也来了！”
“顾总！”
三个男青年中最高那个看向顾峰：“编曲什么时候来？我们等下还要赶通告！”
“顾哥！”
见顾峰脸色阴沉，王旭上前搂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有什么难做的？你是我的经纪人！谁敢惹你，我们就灭谁！”
顾峰挣脱王旭的‘魔爪’，没好气道：“你以为是看玄幻小说呢，动不动就灭这个灭那个的。现在音乐部没有利润贡献，话语权自然就少！”
“他们三个来自演艺部，嗓音条件还行，人也长得帅气。现在公司没有银嗓子，经纪部就推荐了他们！”
陆岩愤愤不平：“还不是有人泄露曲子，陷害我们音乐部！”
顾峰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呢！都是公司同事，谁会做这样的事情！”
陆岩扫视三个青年，冷哼一声。
三人有点儿局促，盯着电梯的方向，盼着编曲快快到来，化解尴尬局面。
“签字吧！”
顾峰拿出合同，递给王旭：“公司盖过章了，就差你了！”
王旭没看合同，唰唰唰签了字。
顾峰审核过合同条款，他根本不用担心！
大高个瞥下王旭，震惊失声：“《小芳》是你写的？”
另外两个青年也觉得不可思议，王旭太年轻了，明显就是个弟弟嘛！
王旭懒得解释，不耐烦问道：“你们拿多少提成？”
“按公司的规定，编曲和歌手是七三！”高个儿抢先回复。
七三分成确实是美亚新人的惯例，但王旭就是要打破规则！
“八二！”
他报出比例，冷冷扫下三人：“愿意就留下录歌，不愿意就走！”
三个人只能点头，来之前经纪部的总监，可是千叮咛万嘱托，务必拿下这首歌。
王旭又看向马兰奇：“你最后再试，现在先去看歌词！”
第一个进去录歌的就是大高个，陆远负责指导，顾峰和王旭进去观察。
“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长得好看又善良，
……
”
嗓音条件勉强凑合，到底是演艺部推荐的人选，大高个吐字清晰，而且音准稳定。
顾峰和陆岩点点头，表示还凑合。
唯独王旭皱眉，示意换下一个人。
他听过原版《小芳》，感觉大高个差点儿什么，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
第二、第三个青年！
演艺部来的青年全部唱完，王旭的眉头仍然没有舒展。
他们三个的表现，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中规中矩，没有失误，也没有惊喜。
古怪感觉没有消散，王旭明白缺少契机。
契机一到，就能知道三个人的演唱到底缺什么！
“兰奇哥还试吗？”
陆岩问顾峰和王旭，语气里透着担忧：“他很长时间没唱过歌了！”
“试试没什么损失，设备不用也是浪费！”王旭却极力撺掇，嘿嘿笑道：“他只要零点五分成！”
顾峰和陆岩互相看看，同时点头：“确实需要试试！”
王旭冷哼一声，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是缺钱的人？
马兰奇进来的时候，脸上的泪痕还没擦掉。
“你怎么了？”
顾峰急忙问道。
马兰奇哽咽回应：“我看到歌词，想起往事，就……”
歌词！
《小芳》的歌词！
王旭脑中灵光闪现，抓住了关键。
刚刚三个人确实唱得又稳又准，但少了份儿感情，能诠释《小芳》精髓的感情。
那是一份不舍！
一份怀念！
还有对既往美好的回忆！
马兰奇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
马兰奇慢慢平稳情绪，向王旭点头示意：“我唱一下，我有信心！”
“
……
谢谢你给我的爱
今生今世我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的温柔
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
”
虽然声音微颤，但王旭想要的感觉出来了，和脑海中的记忆几乎重叠。
感情充沛，演唱到位！
他当机立断：“这个歌归兰奇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