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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快点去机场

陈歌马晓楠中文网 两耳就是菩提 3737 Aug 6, 2021 12:54: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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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辽天子御帐之内,一众王公贵族正为不断吹嘘着自己是如何幸运、如何英勇的逃回来的“大英雄”萧平弗喝彩。而当拓跋雄的怒骂声从外头响起时,所有人都傻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身份最为尊贵的萧太后有些不悦地敲了敲帅案、皱眉问道:“帐外是何人?如此无礼,真是扫兴!”
    萧太后,本名萧绰,小字燕燕。辽景宗耶律贤之皇后,现辽帝耶律隆绪之母。保宁元年,萧绰被景宗册封为皇后,当年即诞下景宗长女、齐国公主耶律观音女。保宁三年,生景宗长子耶律隆绪,后又另生两子两女。其中,两子分别为秦晋国王耶律隆庆、楚国王耶律隆祐;两女则分别为耶律长寿女和耶律延寿女。她是大辽最为德高望重的太后,不仅膝下子女众多,而且勤于政务、精通治国之道,故而深得文武百官及将士军民之拥护爱戴。
    纵使放眼古今,萧绰也足以称得上是一位德谋兼备的传奇女子!甚至还有人认为,其政治、军事等手腕,丝毫不逊色于昔日盛唐之武则天。当然,对此评价,萧绰闻之后也只是付之一笑而已,并未承认过,也未有否认过。
    见太后已然起恼,一时间,包括辽帝耶律隆绪在内,大家伙儿全都惶恐不安、战战兢兢,谁也不敢随意出头。良久,还是军中柱石萧挞凛起身站了出来,对着帐外方向冷声喝道:“尔等都没听见太后懿旨吗?!帐外到底发生了何事?还不速速报来!”
    “报!启禀太后、启禀圣上、启禀大将军!帐外是有一个名叫拓跋雄的狂徒在怒骂不止!说是……说是……说是要把萧平弗将军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哦?竟有这般不怕死的狂徒,敢来天家御前胡闹?”萧绰闻言,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好哇,这随随便便的一只蝼蚁,也能闯到这里来大呼小叫了。诸位卿家,莫非我大辽的营防是纸糊的不成?!哼,既如此,那咱们还打什么仗?趁着宋军没杀过来,直接偃旗息鼓、班师回朝吧!”
    “太后息怒!臣等死罪!”
    太后一怒,吓得一众王公贵族连忙出班、不住叩首请罪。紧接着,心中有鬼的萧平弗又急急抢先奏道:“太后,如此小贼,不劳您费神。且命人将其押下处斩,再去严查守营……”
    “不可!”还没等萧平弗说完,萧挞凛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太后!这拓跋雄微臣记得!昨日,正是他带队冒险潜入了宋贼祖忽营中,点火炸营,这才使得萧平弗将军顺利逃脱。换言之,此人亦是有功啊!怎可轻斩?还请太后先行召见,待问清缘由隐情之后,再做决断不迟!”
    本来呢,萧挞凛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为拓跋雄求情罢了。但这番话落入了萧平弗耳中后,心虚的后者立刻就慌了,赶忙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辩解了起来:“这……这……大将军,您这是什么话啊?!末将是自己……是自己诱杀了数名宋兵,才勉强逃回来的。和旁人……不是,和那些个外人全无半点关系!拓跋雄……那拓跋雄……”
    可渐渐地,萧平弗又惊恐的发现,事情……好像正在慢慢脱离他的掌控。他越解释,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就越奇怪。最终,他只能干张着嘴巴、汗如雨下,口中却是一个字儿也挤不出来了。
    见此情形,聪慧的萧太后心中便已明了七八分了。当下暂收怒火,面色平静的对萧挞凛下令道:“既如卿之所言,那就暂免其不敬之罪——去,且将那拓跋雄带上来吧。也好叫哀家瞧瞧,有这般胆识的狂徒,究竟是生的何等模样。”
    “遵命。来啊,将拓跋雄带上来!”
    一声吩咐下去,很快,被铁链给捆了个结结实实的拓跋雄就被数名辽兵推推搡搡的带了上来。见其浑身是伤,却依旧骂骂咧咧、全无惧色,萧太后不禁有些好奇:“此人既已伤痕累累,又何须用铁链束缚?纵是缚虎,也未必如此吧。”
    “回太后的话!”拓跋雄身旁的一名辽将拿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尴尬的回道,“此贼实在是力大!您别看他有伤,那寻常绳索却已被他给活活挣断了三条!不得已,我等才动用了铁链,以防其惊扰到了太后与圣上!”
    “……呵,有趣,”萧太后轻声笑了笑,随即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去掉铁链。哀家今日倒是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这?!太后……”
    “去掉!”
    萧太后一声“去掉”,那辽将便不敢再多言,只好让手下解开了拓跋雄的束缚。而拓跋雄呢,自打进了御帐之后,也慢慢地冷静下来了。左右瞧了瞧,先是恶狠狠的瞪了眼人群中有些畏缩的萧平弗(劫营之前萧挞凛曾给他看过萧平弗的画像),然后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单膝跪地、向上拜道:“在下拓跋雄,参见……参见太后!参见圣上!”
    萧太后见状,顿时乐了——呵呵,如此狂徒,见着哀家,不也照样学乖了吗?再拿眼细细打量拓跋雄,见其身高近七尺,一双血眸散诡光,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虽然满身血污、着的还是宋军甲胄,但却丝毫掩盖不了其身上的那股子大丈夫气概!初见一面,萧太后心中已喜三分,当即抚掌赞道:“好个英雄!来啊,且与斟酒,为之洗尘!”
    有侍从自外而入,为拓跋雄满满的斟了一杯烈酒。拓跋雄也不客气,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满壶佳酿见底,他的面色还依旧如初、无有半点醉意。
    “真是海量!”萧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寥寥一壶,尚欠火候。不知足下可敢再饮?”
    “有何不敢?只恐太后已无酒矣!”
    “哦?”这下子,萧太后可有些听不明白了,“真是笑话!哀家富有四海、德披天下,有私藏美酒佳酿无数,足下又何言哀家无酒呢?”
    “哼,”拓跋雄拿眼一瞥不远处低头喝闷酒的萧平弗,冷笑道,“在下说无酒可尝,并不是太后所理解的那个意思。而是……您徒为满口谎言之辈摆宴解馋,又可曾照顾得到真正的功臣?!此次,若不是我等兄弟舍生忘死、潜入宋营,他萧平弗安能顺利归来?!现在倒好,功劳苦劳尽是他一个人的!我那些战死的兄弟们呢?都算白死了不成?!”
    “大胆狂徒!太后圣驾面前,岂容尔如此放肆?!”
    “不赐死罪,已是太后仁慈!怎敢再胡言乱语?!”
    “太后,此獠着实可恨!还请速速将其正法!”
    ……
    拓跋雄这句话,其中夹杂了太多的指桑骂槐了,只要是个人、且有点脑子的都能听出来。顷刻之间,整个御帐之中群情激愤,纷纷恳求萧太后下旨将拓跋雄治罪。但有意思的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萧太后,这次却是罕见的没有动怒。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同在怒骂行列之中、面色苍白的萧平弗,便不再有所反应了。
    待得骂声稍平,萧太后才笑着站起身来,俯视着下方众人道:“好了好了,今日乃是庆喜之宴,诸位理应高歌畅饮,何须如此急恼呢?咳,关于此事,哀家心中已有决断了。拓跋雄——”
    “……在。”尽管心中千万个不愿意,但拓跋雄还是规规矩矩的以辽人之礼跪地听旨。萧太后轻轻顿了一顿,然后才接着说道:“萧平弗将军,确实是自己逃回来的。但是!他之所以能成功逃离,也与卿的努力离不开关系。故,原先萧挞凛给你的赏赐依旧不变,哀家再加赐尔军卒两百,并一齐留入军中听用。哦当然,对你那些战死的兄弟们,我大辽亦会为他们追封请赏,以安忠勇之魂。”
    “谢太后……”听到这儿,拓跋雄的面色才终于缓和了一些。虽然到头来,满嘴谎言的萧平弗还是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处罚,但不管怎样,萧太后已经给出了足够的补偿与诚意、并同意为小乙他们追封请赏了。这对拓跋雄来说,已经算是一个大成功了。
    “那么,此事就先这样吧,”见拓跋雄无有反对,萧太后也同样是微微颔首,“来啊,将拓跋雄扶去医帐,好生照顾,再择选我大辽精锐甲胄予他。休要再穿着这身宋贼皮囊了,看着怪扎眼的。”
    “遵命!”
    ……
    待得宴席散罢,御帐之中就仅剩下了萧太后、萧挞凛以及萧平弗这三人了。随着帐外风声越来越大,帐内的气氛也是越来越紧张。足足过了好半天,萧太后才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默:“予双(萧平弗,字予双),解释解释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太后?”萧平弗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了眼萧太后,但很快就又将脑袋重新埋了回去,“末、末将不知……”
    “啪!”还没等萧平弗一句话说完,萧太后就猛地一拍帅案、怒声叱责道:“不知?好个不知!那拓跋雄都找上门来了,尔还嫌今日哀家的脸丢的不够大吗?!”
    “予双啊予双,哀家是知道你的本事的。说句难听的,汝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想那宋营,内外皆有重兵看护,若无外人接应,仅凭你一个人、怎么可能逃得出来?!之前,哀家就有所怀疑,但为了激励士气,故才没有多问,只是多加宣扬汝的神武罢了。现在好了,突然冒出了一个拓跋雄来!狠狠地抽了哀家的脸啊!今日宴席之上,若非哀家力称是汝二人里应外合、齐心协力,否则,非得闹出大笑话不可!”
    见前后事情已尽被萧太后看破,萧平弗心里明白,自己再怎么狡辩下去也都没有用了。当下牙一咬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砰砰磕头,一边痛哭流涕的向上哀求道:“太后啊!呜呜呜……末将、末将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才……哎呀太后啊!求您老看在末将以往忠心耿耿、尽心伺候您的份上,饶了末将这一回吧!呜呜呜……”
    一旁的萧挞凛见萧平弗如此窝囊,心中顿时厌恶不已。但大家毕竟都是同族子弟,自己绝不能完全袖手旁观,便也站出来同为其求情道:“太后,予双虽然犯了错误,但却贵在知错就任。还请您……高抬贵手吧。”
    “唉,驰宇(萧挞凛,字驰宇)啊,若哀家有意杀他,那予双怎有机会在此求饶?”见萧挞凛也站出来了,萧太后叹了口气,神色疲惫的对萧平弗挥了挥手,“且退下吧,拓跋雄那边哀家已经稳住了,休要再去招惹!回营之后,好好反思,听明白了吗?”
    “是……是!多谢太后!多谢大将军!末将……末将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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