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住院
叶枫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老家的深山小村，八岁的他背着和自己一般大的竹篓上山打猪草。
背后传来妈妈的声音：“小枫，不要走太远，山里有野狼，万一遇见一定要赶快跑！”
那天阳光和讯，湛蓝的天空，青山飞鸟，小溪潺潺。
小叶枫背着竹篓来到自己的秘密基地，一片深入山林，猪草最茂密的地方，这是他半个月前发现的，谁也不知道。
“呜呜……”
竹篓还没放下，背后却传来低沉的呜咽声。
半人高的草丛晃动，走出一头小牛犊般壮硕的瞎眼独狼。
狼和狗却别不大，之所以小叶枫肯定是狼而不是狗，是因为这头狼瞎掉的那只眼，是村里有名的猎人给刺瞎的。
那个猎人每次喝醉酒，总是吹嘘自己在猎枪没有子弹后，用一根削尖的树枝刺瞎一头孤狼的事迹。
“要不是它跑得快，老子冬天就多一条厚实柔软的狼皮褥子了！”
面对体重倍数自己的瞎眼独狼，小叶枫浑身颤抖，恐惧就像潮水席卷全身。
他耳边回荡着妈妈的话，见到狼，一定要赶快跑！
可是小叶枫双腿如同灌了铅，别说跑，就连动一下脚趾头都做不到。
“我要被狼吃了吗？妈妈……”
小叶枫嚎啕大哭，尖锐的童音响彻山林。
独眼孤狼似乎被叶枫的哭声刺激到了，怒吼一声扑了过来。
“咔嚓！”
孤狼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了小叶枫的肩头。
小叶枫从小营养跟不上，瘦弱的只有四十多斤，独眼孤狼将它叼在口中疯狂甩头。
小叶枫只感觉整个天地都在疯狂颠簸翻转，肩膀传来痛彻骨髓的撕咬几欲昏厥。
“我要被狼吃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就在小叶枫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爆豆似的声音。
“啪！”
一声枪响。
“啪！啪！”
又是接连两声枪响，独眼孤狼发出一声哀鸣扑倒在地。
小叶枫昏迷前，看到了两大一小三个身影走来。
等小叶枫再次醒来，发现躺在自己的那张小木床上，妈妈罗素琴坐在一旁抹眼泪，对两个穿着冲锋衣的青年夫妇千恩万谢。
“你醒了！”
耳边传来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叶枫看到一张白皙漂亮的小脸蛋，乌黑的长发扎成两个辫子垂在肩膀，闪亮的眸子，就像年画里观音菩萨身边的童女。
“我叫小年糕，你的肩膀好点了吗？”
女孩想伸手去摸小叶枫的肩膀，最后还是忍住了，转而摸了摸他的头。
“我爸爸说，摸摸头就不疼了，嘻嘻……”
青年夫妇是户外探险爱好者，恰好经过这里，听到有孩子的哭声和狼嚎声赶了过来，没想到竟然救了小叶枫一命。
罗素琴千恩万谢，还把家里存的年货拿出来，杀鸡宰鱼做了满满一桌子绿色无公害食物款待一家三口。
小叶枫身体恢复的非常快，傍晚就能下床走路了。
他和小年糕年纪相仿，很快成了好朋友。
这个大城市来的小姑娘并不像小叶枫想象的那样乖巧文静，反而比男孩还要调皮捣蛋，而且极具正义感。
小叶枫的父亲失踪后，他就备受同龄孩子欺辱。
小年糕看不过去，用一袋巧克力豆和村里几个年龄大一些的男孩达成协议，把欺负小叶枫的那些男孩狠狠教训了一顿。
小年糕坐在院子的磨盘上，用老气横秋的口吻训斥小叶枫。
“身为男孩子，以后不许这么软弱，谁欺负你，就给我狠狠揍回去！”
夕阳的余晖下，小年糕晃悠着两条比同龄女孩要修长的双腿，一双乌黑的大辫子甩来甩去。
懵懂的小叶枫心里泛起一抹涟漪，纯洁的喜爱之心让他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下那条辫子。
“你干嘛？”
“啪！”
没想到小年糕反应如此激烈，一巴掌拍在小叶枫的肩膀上，然后抬腿踢向他的裤裆。
叶枫猛然惊醒，肩膀和裤裆里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叶大侠，你醒了！”
白色的身影走来，叶枫还没看到脸，先看到一对硕大的G杯如小山压了下来。
小山下十几公分的腰间，竟然悬浮着一只生满铁锈的玄铁宝箱！
叶枫的心脏不规律的跳了起来。
林娜俯身给他拉了拉被角，腰间的宝箱被小山遮挡，却让他看到一抹春光。
“滴滴！”
心电监控仪报警，林娜回头瞥了眼，脉搏跳动从63直接飙升到了125，让她不禁眉头微皱。
“男人都一个德行！”林娜眼珠一转，然后警告道：“你肩膀骨折，裤裆那玩意儿被一枚螺帽打碎了，刚做完手术躺着别乱动，感染了就麻烦了！”
肩膀骨折直接被叶枫忽略，满脑子都是林娜说的那句裤裆那玩意儿被螺帽打碎了。
打碎了……
碎了……
我传宗接代的神器……被螺帽打碎了？那老子岂不成了新世纪第一个太监了！
我还没交过女朋友，还没尝过爱情的滋味，还没有给老叶家传宗接代！
叶枫脑海轰鸣，面如死灰，心电监控仪上的数字如过山车直接飙升到了152，报警声响彻病房。
秃头胖子李主任带着两个护士跑了进来，劈头盖脸问林娜发生了什么事？
林娜也没想到叶枫会反应如此激烈，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真是胡闹！”李主任训斥林娜一句，然后安抚病床上的叶枫。
“螺帽贯穿大腿根内侧，器官只是擦伤，并无大碍。”
李主任说完，心电监控仪上的心率瞬间降了下来，可是随后一句话心跳又上去了。
“你的左侧睾丸被打坏了……”
“不过已经修复，不影响使用……”
叶枫一把抓住李主任的衣服，龇牙咧嘴：“能不能不玩我？！”
安抚好叶枫，李主任拉着脸，将林娜叫到病房外。
“你也不是第一天上班，怎么把病人吓成这样？”
林娜拉了拉衣领，撇嘴道：“谁让他刚才偷看我，我就小小的教训一下他，没想到这么不禁吓！”
“你！”
李主任一阵无语，林娜原本在心脑科病房做看护，里面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她身材火辣，再加上天热里面穿的少，被林娜看护的几个老大爷刚做完手术又被抬上了手术台。
家属投诉，医院领导只好将她调到外科，看护一些年轻患者，可是刚来这边没两天，又出了这档子事。
李主任用手指点着林娜说：“我警告你，叶枫现在是舍己救人的英雄，待会电视台和市里领导要来慰问，你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刺激到他，我就在你实习报告上画个叉！”
“知道了。”林娜手指拧着护士服下摆，撇着嘴嘟囔一句，心里却把叶枫骂了一遍。
病床上，叶枫哭丧着脸掀开身上的白被单，下面包裹的像个粽子，什么都看不到。
“叶枫哥哥！”
清脆的声音传来，叶枫慌忙放下被单，动作太大触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小莺，你怎么来了？”
一兜水果放在床头柜，黄莺拉了把椅子坐下。
“我下午没有课，就来看看你。”
“没课？”叶枫一怔。
黄莺解释道：“我是咱们海沧大学的在校生，周末兼职打工。”
“咱们还是校友呢！我学的金融管理，小莺你呢？”
“我是外语系……”
二人聊着天，黄莺就熟练的切好一个苹果摆在床头柜上，还细心的插上几根竹签。
“叶枫哥哥，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回头微信聊。”
黄莺向小猫似的冲叶枫抓了抓手，甩着黑长直的秀发离开病房，然后来到内科住院部。
推开房门，病床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女孩，模样和黄莺极为相似，大热天带着帽子，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下午不上课吗？”女孩子有气无力的问道。
“嗯。”黄莺轻轻点头，坐在女孩子身边开始削苹果，手法娴熟，皮薄而不断。
一阵沉默……
“姐，配型找到了，钱我也凑得差不多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移植了。”
“嗯。”
女孩应了一声，病房又陷入了沉默。
林娜给叶枫换了一瓶点滴，随口问道：“刚才那个女孩是谁？你女朋友？”
“不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叶枫嘴上否认，眼睛却盯着林娜腰上的玄铁宝箱。
我想个什么办法把玄铁宝箱收了呢？
“我就说嘛，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看上你。”
叶枫顿时气结，老子哪里差？为什么配不上黄莺？
林娜见桌上的心跳监控仪上的数字又开始飙升，忙摆手道：“你先别急，回头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个，不比那个差！”
“不过人家看不看得上你，就另说了！”
林娜最后一句话，气得叶枫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
老子招你惹你了？为什么不说话不气人，一张嘴就夹枪带棒。
“请问，叶枫是在这里吗？”
林娜刚想推着小车趾高气昂的离开，病房的门推开，探进来一个带着眼睛的青年面孔。
叶枫一怔，确认自己没见过这张脸。
“我就是。”
眼镜青年微微一笑，向门侧挪了一步，转身对后面恭敬的说：“就是这里了。”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老家的深山小村，八岁的他背着和自己一般大的竹篓上山打猪草。
背后传来妈妈的声音：“小枫，不要走太远，山里有野狼，万一遇见一定要赶快跑！”
那天阳光和讯，湛蓝的天空，青山飞鸟，小溪潺潺。
小叶枫背着竹篓来到自己的秘密基地，一片深入山林，猪草最茂密的地方，这是他半个月前发现的，谁也不知道。
“呜呜……”
竹篓还没放下，背后却传来低沉的呜咽声。
半人高的草丛晃动，走出一头小牛犊般壮硕的瞎眼独狼。
狼和狗却别不大，之所以小叶枫肯定是狼而不是狗，是因为这头狼瞎掉的那只眼，是村里有名的猎人给刺瞎的。
那个猎人每次喝醉酒，总是吹嘘自己在猎枪没有子弹后，用一根削尖的树枝刺瞎一头孤狼的事迹。
“要不是它跑得快，老子冬天就多一条厚实柔软的狼皮褥子了！”
面对体重倍数自己的瞎眼独狼，小叶枫浑身颤抖，恐惧就像潮水席卷全身。
他耳边回荡着妈妈的话，见到狼，一定要赶快跑！
可是小叶枫双腿如同灌了铅，别说跑，就连动一下脚趾头都做不到。
“我要被狼吃了吗？妈妈……”
小叶枫嚎啕大哭，尖锐的童音响彻山林。
独眼孤狼似乎被叶枫的哭声刺激到了，怒吼一声扑了过来。
“咔嚓！”
孤狼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了小叶枫的肩头。
小叶枫从小营养跟不上，瘦弱的只有四十多斤，独眼孤狼将它叼在口中疯狂甩头。
小叶枫只感觉整个天地都在疯狂颠簸翻转，肩膀传来痛彻骨髓的撕咬几欲昏厥。
“我要被狼吃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就在小叶枫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爆豆似的声音。
“啪！”
一声枪响。
“啪！啪！”
又是接连两声枪响，独眼孤狼发出一声哀鸣扑倒在地。
小叶枫昏迷前，看到了两大一小三个身影走来。
等小叶枫再次醒来，发现躺在自己的那张小木床上，妈妈罗素琴坐在一旁抹眼泪，对两个穿着冲锋衣的青年夫妇千恩万谢。
“你醒了！”
耳边传来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叶枫看到一张白皙漂亮的小脸蛋，乌黑的长发扎成两个辫子垂在肩膀，闪亮的眸子，就像年画里观音菩萨身边的童女。
“我叫小年糕，你的肩膀好点了吗？”
女孩想伸手去摸小叶枫的肩膀，最后还是忍住了，转而摸了摸他的头。
“我爸爸说，摸摸头就不疼了，嘻嘻……”
青年夫妇是户外探险爱好者，恰好经过这里，听到有孩子的哭声和狼嚎声赶了过来，没想到竟然救了小叶枫一命。
罗素琴千恩万谢，还把家里存的年货拿出来，杀鸡宰鱼做了满满一桌子绿色无公害食物款待一家三口。
小叶枫身体恢复的非常快，傍晚就能下床走路了。
他和小年糕年纪相仿，很快成了好朋友。
这个大城市来的小姑娘并不像小叶枫想象的那样乖巧文静，反而比男孩还要调皮捣蛋，而且极具正义感。
小叶枫的父亲失踪后，他就备受同龄孩子欺辱。
小年糕看不过去，用一袋巧克力豆和村里几个年龄大一些的男孩达成协议，把欺负小叶枫的那些男孩狠狠教训了一顿。
小年糕坐在院子的磨盘上，用老气横秋的口吻训斥小叶枫。
“身为男孩子，以后不许这么软弱，谁欺负你，就给我狠狠揍回去！”
夕阳的余晖下，小年糕晃悠着两条比同龄女孩要修长的双腿，一双乌黑的大辫子甩来甩去。
懵懂的小叶枫心里泛起一抹涟漪，纯洁的喜爱之心让他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下那条辫子。
“你干嘛？”
“啪！”
没想到小年糕反应如此激烈，一巴掌拍在小叶枫的肩膀上，然后抬腿踢向他的裤裆。
叶枫猛然惊醒，肩膀和裤裆里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叶大侠，你醒了！”
白色的身影走来，叶枫还没看到脸，先看到一对硕大的G杯如小山压了下来。
小山下十几公分的腰间，竟然悬浮着一只生满铁锈的玄铁宝箱！
叶枫的心脏不规律的跳了起来。
林娜俯身给他拉了拉被角，腰间的宝箱被小山遮挡，却让他看到一抹春光。
“滴滴！”
心电监控仪报警，林娜回头瞥了眼，脉搏跳动从63直接飙升到了125，让她不禁眉头微皱。
“男人都一个德行！”林娜眼珠一转，然后警告道：“你肩膀骨折，裤裆那玩意儿被一枚螺帽打碎了，刚做完手术躺着别乱动，感染了就麻烦了！”
肩膀骨折直接被叶枫忽略，满脑子都是林娜说的那句裤裆那玩意儿被螺帽打碎了。
打碎了……
碎了……
我传宗接代的神器……被螺帽打碎了？那老子岂不成了新世纪第一个太监了！
我还没交过女朋友，还没尝过爱情的滋味，还没有给老叶家传宗接代！
叶枫脑海轰鸣，面如死灰，心电监控仪上的数字如过山车直接飙升到了152，报警声响彻病房。
秃头胖子李主任带着两个护士跑了进来，劈头盖脸问林娜发生了什么事？
林娜也没想到叶枫会反应如此激烈，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真是胡闹！”李主任训斥林娜一句，然后安抚病床上的叶枫。
“螺帽贯穿大腿根内侧，器官只是擦伤，并无大碍。”
李主任说完，心电监控仪上的心率瞬间降了下来，可是随后一句话心跳又上去了。
“你的左侧睾丸被打坏了……”
“不过已经修复，不影响使用……”
叶枫一把抓住李主任的衣服，龇牙咧嘴：“能不能不玩我？！”
安抚好叶枫，李主任拉着脸，将林娜叫到病房外。
“你也不是第一天上班，怎么把病人吓成这样？”
林娜拉了拉衣领，撇嘴道：“谁让他刚才偷看我，我就小小的教训一下他，没想到这么不禁吓！”
“你！”
李主任一阵无语，林娜原本在心脑科病房做看护，里面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她身材火辣，再加上天热里面穿的少，被林娜看护的几个老大爷刚做完手术又被抬上了手术台。
家属投诉，医院领导只好将她调到外科，看护一些年轻患者，可是刚来这边没两天，又出了这档子事。
李主任用手指点着林娜说：“我警告你，叶枫现在是舍己救人的英雄，待会电视台和市里领导要来慰问，你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刺激到他，我就在你实习报告上画个叉！”
“知道了。”林娜手指拧着护士服下摆，撇着嘴嘟囔一句，心里却把叶枫骂了一遍。
病床上，叶枫哭丧着脸掀开身上的白被单，下面包裹的像个粽子，什么都看不到。
“叶枫哥哥！”
清脆的声音传来，叶枫慌忙放下被单，动作太大触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小莺，你怎么来了？”
一兜水果放在床头柜，黄莺拉了把椅子坐下。
“我下午没有课，就来看看你。”
“没课？”叶枫一怔。
黄莺解释道：“我是咱们海沧大学的在校生，周末兼职打工。”
“咱们还是校友呢！我学的金融管理，小莺你呢？”
“我是外语系……”
二人聊着天，黄莺就熟练的切好一个苹果摆在床头柜上，还细心的插上几根竹签。
“叶枫哥哥，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了，回头微信聊。”
黄莺向小猫似的冲叶枫抓了抓手，甩着黑长直的秀发离开病房，然后来到内科住院部。
推开房门，病床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女孩，模样和黄莺极为相似，大热天带着帽子，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下午不上课吗？”女孩子有气无力的问道。
“嗯。”黄莺轻轻点头，坐在女孩子身边开始削苹果，手法娴熟，皮薄而不断。
一阵沉默……
“姐，配型找到了，钱我也凑得差不多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移植了。”
“嗯。”
女孩应了一声，病房又陷入了沉默。
林娜给叶枫换了一瓶点滴，随口问道：“刚才那个女孩是谁？你女朋友？”
“不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叶枫嘴上否认，眼睛却盯着林娜腰上的玄铁宝箱。
我想个什么办法把玄铁宝箱收了呢？
“我就说嘛，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看上你。”
叶枫顿时气结，老子哪里差？为什么配不上黄莺？
林娜见桌上的心跳监控仪上的数字又开始飙升，忙摆手道：“你先别急，回头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个，不比那个差！”
“不过人家看不看得上你，就另说了！”
林娜最后一句话，气得叶枫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
老子招你惹你了？为什么不说话不气人，一张嘴就夹枪带棒。
“请问，叶枫是在这里吗？”
林娜刚想推着小车趾高气昂的离开，病房的门推开，探进来一个带着眼睛的青年面孔。
叶枫一怔，确认自己没见过这张脸。
“我就是。”
眼镜青年微微一笑，向门侧挪了一步，转身对后面恭敬的说：“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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