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黑夜 第十五章：集训
羽凛的观点：
星期五下午，我按照约定来到杨北同学指定的位置，也就是公园正门口旁边的长椅处。
提前十五分钟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杨北同学已经坐在长椅上望着我打招呼了。
倒是个不会让女生等待的男人。
如果这是一场约会的话，应该可以加上个两分。
啊不是，这不是约会，只是他请我帮忙解决一些事情而已。
所以请各位别误会我对他有意思之类的。
而且你看...要是被同班同学看到的话肯定会传出什么恋爱绯闻。
希望到时杨北同学不会因此烦恼，和我这种人闹绯闻一定会给他添麻烦的吧？
再说，要是被我的仇人看到我与他有牵连的话，到时就糟糕了。所以我要尽可能的低调一点...
想到这里我急忙拉底自己的鸭舌帽。
之后，由着我的牵引，我们两人胡乱的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为的是测试跟踪者的脚力和基本能力。
让我惭愧的是，因为我没有好好考虑杨北同学身体素质的缘故，让他半途差点摔倒。
休息了一会后，为了逼迫跟踪者走出来，我们来到地下停车场。
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
同时我也发觉从一开始就跟在我身上的那一道视线像是着火般强烈起来。
想必跟踪者已经上钩了。
跟踪者果不其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但是，杨北同学好像认识她的样子，所以我抛弃自己带在身上以防万一的匕首，改用师父以前教过我的一套拳法将跟踪者压制下来。
杨北同学出手叫住我。
我便打出最后一掌将跟踪者给打飞出去。
虽然跟踪者的力气比之一般人要大上很多，甚至比之我还要大。
技巧方面像是有经过一定的训练，如果是一般的武者应该是打不过她的。
实力差不多有五十来个杨北同学吧。
至于我？
巅峰状态下，我一个可以单挑一千个杨北同学。
然而，在下一刻，危机感忽然覆盖住我的半身。
而那危机感来源于跟踪者的眼睛，那算如疯犬般的眼睛。
我差一点就动用剑术用匕首刺穿她那不详的眼睛，只不过杨北同学在我动手前叫住出对方的名字。
危机感就此消失。
他们两人久别重逢，我自然是没有理由可以打扰他们，所以我就这样走出地下停车场。
只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更应该说好戏才刚刚开始。
除了杨可儿的监视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监视着杨北同学。
而我的任务就是为他摆平这一切。
————————
在见到可儿的第二天之后，生活还是与往常一般一成不变，只是不时会有一个疯女人跑到我家里玩而已。
不出我所预料，丫头和可儿两人处得很好。
毕竟都是笨蛋嘛，要是过几天再来个老姐就无敌了。
托此，我平时还算安静的小窝现在杂闹得跟菜市场一样，根本没办法安下心来看书。
就在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我接到一通电话。是牧羊犬班长打过来的。
“杨北同学，你是忘记下午有训练了嘛？”
什么训练？为什么要训练？
对了，自己好像要参加校运会比赛是吧...
而且说起来整天晚上子君好像说过今天下午要训练这件事，只不过因为没怎么放在心上我就给忘了。
“不好意思...”因为是自己的缘故，我只能低头道歉。
“那你快点过来吧，你的搭档羽凛同学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还有，你能不能去配一条手机啊？不然要联络你真的很麻烦耶！”
“啊这...看情况吧。”
说实话，我就是买了手机作用也不是特别大。现在的我又不是喜欢玩手机游戏的孩子，又不是喜欢用短信联络别人的社交达人，根本就没必要。
即使是通讯，我觉得有家里的座机就够用了。
因为联系我的人很少嘛。
虽说现在手机上的电子书很方便，但是据我个人而言果然还算纸质书会更好一点。
那种厚重的感觉，书籍特有的香味，以及将看过的书放满书架的那种成就感。都是电子书无法给与的。
之后，我交代可儿好好看紧丫头，如果有事要出门的话，就把丫头交给隔壁的子君。
然后我披上自己的外衣走出屋子。
公寓门口的保安室内，现在有一头熊歇息着。
失礼了，那是整天刚来的保安。只是体型庞大，再加上毛发旺盛，所以看起来有点像是熊。
虽说他给人的形象是体形庞大，但是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的笑容，特别喜欢和别人搭话打招呼。
即使是我冷着脸走出去，他依旧还是热情的上来搭话。
虽然说的只是一些日常小事，但就是他这股热情，就连最为擅长拒人千里之外的我也被他的热情埋没，只得挥挥手给他打个招呼，说是要去学校一趟他才不依不舍的放我走出公寓。
有时我是真的应付不来这种热情似火的人啊...
天气已经开始有点冷了，不过天空依旧是艳阳高照。阳光暖呼呼的，在这种半冷不热的季节里格外舒服。确实是个运动的好天气。
走入校门往操场望去，远远的就可以看见十数个人在操场旁有说有笑的，除了抱着膝盖坐在离人群不是太远也不是太近的家伙外。
总体上算是一群年轻有活力的大二学生。
除了某个家伙外。
啊不行，一直用家伙称呼黑夜大人是会遭受天谴的，指不定哪天走在巷子里就忽然被花盆砸到头上。
所以，要好好称呼黑夜大人！
“黑夜大人，下午好！”
“哇啊啊啊！！！”
她被我吓了一跳，心脏都差点从嘴巴里蹦出来的样子。
发现来者是我之后，她才拍拍胸口缓过气来。只不过在察觉到班长走过来之后，又立马恢复成我来之前的那副‘无他’模式。
班长有着一张金毛犬般灿烂的笑容，给人一种容易亲近的感觉。
这就是传说中的领导者魅力加成嘛！
不得了不得了，看样子以后班长大人会成为某种大人物啊。是不是应该现在巴结好她呢？
“杨北同学，第一次集训就迟到可不太好哦！”
“这真是非常抱歉，因为这种周末在家宅得太舒服了，所以一个不小心给忘记了。”
她忽然扭着嘴，脸颊也被吹得鼓鼓的，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想要去戳一戳的**。
欸，难道说她这副表情是在生气？
我自认为自己的道歉已经很符合正常人标准了，怎么还会惹她生气呢？
“杨北同学你真是的！都认识一年多了你还对我这么客气！真是的！这个时候你就应该说‘啊啦，小事情嘛，不要计较’之类的话知道吗？！”
“哦...啊？...行吧...”
我怎么可能说出那么自来熟的话呢？不可能不可能。
虽然说彼此是认识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但是我与这位班长之间的关系...我自认为是没有那么熟悉的吧...
毕竟我几乎很少会参加班内团建以及聚会之类的活动。
真要给彼此的熟悉程度做个形象比较的话，用烤牛肉来说就是两分熟，再补充一下，其他班内同学大多数都是一分熟！
所以如果班长大人知道了也别气馁，其实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比之其他同学好很多了！
要不今天晚上久违的吃次牛排吧！
“来！拿着！”班长忽然递给我一把网球拍，“好好努力哦！赛场上的网球王子指不定就是你了！”
不不不，我可不会用非正手，更不会无我境界。
“还有就是羽凛同学也交给你了！好好跟她相处吧！我相信你可以帮得到的！”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位班长大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对我有这么大的信心。
依旁人的眼光看应该立马就能知道羽凛在人类社会基本上属于绝缘体。谁都无法与她发生对话的才是。
当然，是依旁人的眼光来看。
我走到羽凛的身边，拿着网球拍一屁股坐在她身旁。
“听到没有，你就交给我啦！”
“...”
天空中太阳高照，感觉这阳光是不是有点太过晒人了，明明出来的时候感觉还不错的。
为了进行所谓的集训，我从操场向学校的网球场前进。羽凛也抱着网球拍跟在我身后。
等到了空无一人的网球场之后，畏畏缩缩的羽凛同学早已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霸气侧漏的黑夜大人。
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为方才的无礼给她下跪呢？！
然而，想不到她第一句话就是：“既然想要比赛，那么就应该竭尽全力！”
所以这热血人物到底是谁啊？
可能是因为今天第一次跟羽凛会面时她体现出一种很懦弱的感觉，所以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在今天会掌握一定的主动权。
比方说训练安排之类的。
而我会扔出前面这一段话语也就意味着事实与之相反。
没错，在网球比赛方面上，羽凛展现出非同寻常的态度，一种极为好强的态度。
就像热血动漫的男主角一样，只差撸起袖子高声大喊：“我们的目标是全国第一！”之类的。
虽然没有打算拿下全国第一，但她好像想要拿下男女混打网球比赛校赛的第一名。
虽说只是校级的比赛...但是啊，校级就可以小看了吗？
可别小瞧了人家网球社啊！
就算网球社的成员每天再怎么滑水，那也是每个星期都会进行训练的。跟别说之前途径网球场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些帅哥靓女再人群的拥簇中拿着网球拍挥舞着青春的汗水。
绝对不是咱这种战五渣可以打败的存在。
只是在我将这一理论搬出来的时候，立马便迎来黑夜大人的痛斥。
“难道说你被班长那样拜托之后，还打算上场划水？”
“就是这个意思！”
应该说我一开始就是这个打算。
“骗人的吧？”
别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我啊，我那早已麻木的心脏也是会痛的，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我还是会感受到一定的羞耻心！
“先撇开我有没有想要夺得第一名的决心。我问你，你网球技术如何？”
如果她网球方面真的很强的话，我倒是可以尽力去练习。毕竟比赛开始还有五六天左右，再加上我之前有玩过羽毛球的基础，利用接下来几天的时间训练到不拖后腿应该还是可以的。
然后羽凛一脸冷漠的将网球拍扛到肩膀上，慢悠悠地，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网球。”
啊，果然是这样呢！
黑夜大人怎么可能会网球这种东西呢？黑夜大人是什么人？玩飞剑的啊！怎么可能玩网球这种小儿科呢？
不过我相信，黑夜大人身上肯定覆盖有主角光环这种东西。只要给她摸几下网球拍应该立马就可以掌握网球这项运动。
咻——咻咻——
跟子弹差不多的网球一个接一个的飞过我的头顶，正如夏日躺在地板上遥望着的苍蓝的天空中不时出现的飞机一样。
哦，原来我倒在地面上了。
黑夜大人的天赋的确是很好，但因为她的天赋很好，所以我才会遭受现在的苦难。
“快点站起来啦，你要在那里躺尸到什么时候？只不过挨了我一个球而已就半死不活的。”
你那叫球吗？
威力简直都快可以与火箭筒相比较了，感觉只要一个打到脑门上我就得原地升天。
回头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她打出的网球一个个的全部嵌入网球场的护网上。被失手打上天上之后消失不见的网球更是多达十几个。
估计网球社的成员过来训练的时候，发现小车上的网球消失了一小半这个事实怕是得气炸了吧。
如果到时他们过来找我要网球，我就说去校外找找看吧，运气好兴许还可以捡回来几个。
“羽凛同学，我们商量一下好吗？控制一下球速可以吗？我刚刚只是被你的球给擦了一下胳膊，现在你看看，直接给擦破皮了。”
“太...太快了吗？”
我将刚才摔倒在地不小心蹭到的流血手臂移到她的面前后，她的表情顿时化作懦弱而又愧疚的样子。
说实话，再怎么说被网球擦过最多也就只会发肿而已，毕竟网球上覆盖有一层毛皮，即使擦到也不会多严重。
除非出现火焰旋风扣杀球！
“我倒是觉得会不会是你反应能力太慢了？我昨晚看比赛的时候，怎么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我这球速也就和那些职业球员的差不多啊...”
她以洞察一切的眼神逼视着我——
“好吧，我骗你的。但你的球真的太快了，我接不到啊！考虑到彼此的训练效率，你能不能控制一下？”
“我知道了，会慢慢调整速度的。”
然后这一天我回到家洗澡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乌青块。
她的球速也越练越快，快到那种几乎不需要任何变化就可以击败任何人那种速度。
即使知道是直球，知道球打过来的方向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得到的球...
星期五下午，我按照约定来到杨北同学指定的位置，也就是公园正门口旁边的长椅处。
提前十五分钟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杨北同学已经坐在长椅上望着我打招呼了。
倒是个不会让女生等待的男人。
如果这是一场约会的话，应该可以加上个两分。
啊不是，这不是约会，只是他请我帮忙解决一些事情而已。
所以请各位别误会我对他有意思之类的。
而且你看...要是被同班同学看到的话肯定会传出什么恋爱绯闻。
希望到时杨北同学不会因此烦恼，和我这种人闹绯闻一定会给他添麻烦的吧？
再说，要是被我的仇人看到我与他有牵连的话，到时就糟糕了。所以我要尽可能的低调一点...
想到这里我急忙拉底自己的鸭舌帽。
之后，由着我的牵引，我们两人胡乱的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为的是测试跟踪者的脚力和基本能力。
让我惭愧的是，因为我没有好好考虑杨北同学身体素质的缘故，让他半途差点摔倒。
休息了一会后，为了逼迫跟踪者走出来，我们来到地下停车场。
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
同时我也发觉从一开始就跟在我身上的那一道视线像是着火般强烈起来。
想必跟踪者已经上钩了。
跟踪者果不其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但是，杨北同学好像认识她的样子，所以我抛弃自己带在身上以防万一的匕首，改用师父以前教过我的一套拳法将跟踪者压制下来。
杨北同学出手叫住我。
我便打出最后一掌将跟踪者给打飞出去。
虽然跟踪者的力气比之一般人要大上很多，甚至比之我还要大。
技巧方面像是有经过一定的训练，如果是一般的武者应该是打不过她的。
实力差不多有五十来个杨北同学吧。
至于我？
巅峰状态下，我一个可以单挑一千个杨北同学。
然而，在下一刻，危机感忽然覆盖住我的半身。
而那危机感来源于跟踪者的眼睛，那算如疯犬般的眼睛。
我差一点就动用剑术用匕首刺穿她那不详的眼睛，只不过杨北同学在我动手前叫住出对方的名字。
危机感就此消失。
他们两人久别重逢，我自然是没有理由可以打扰他们，所以我就这样走出地下停车场。
只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更应该说好戏才刚刚开始。
除了杨可儿的监视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监视着杨北同学。
而我的任务就是为他摆平这一切。
————————
在见到可儿的第二天之后，生活还是与往常一般一成不变，只是不时会有一个疯女人跑到我家里玩而已。
不出我所预料，丫头和可儿两人处得很好。
毕竟都是笨蛋嘛，要是过几天再来个老姐就无敌了。
托此，我平时还算安静的小窝现在杂闹得跟菜市场一样，根本没办法安下心来看书。
就在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我接到一通电话。是牧羊犬班长打过来的。
“杨北同学，你是忘记下午有训练了嘛？”
什么训练？为什么要训练？
对了，自己好像要参加校运会比赛是吧...
而且说起来整天晚上子君好像说过今天下午要训练这件事，只不过因为没怎么放在心上我就给忘了。
“不好意思...”因为是自己的缘故，我只能低头道歉。
“那你快点过来吧，你的搭档羽凛同学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还有，你能不能去配一条手机啊？不然要联络你真的很麻烦耶！”
“啊这...看情况吧。”
说实话，我就是买了手机作用也不是特别大。现在的我又不是喜欢玩手机游戏的孩子，又不是喜欢用短信联络别人的社交达人，根本就没必要。
即使是通讯，我觉得有家里的座机就够用了。
因为联系我的人很少嘛。
虽说现在手机上的电子书很方便，但是据我个人而言果然还算纸质书会更好一点。
那种厚重的感觉，书籍特有的香味，以及将看过的书放满书架的那种成就感。都是电子书无法给与的。
之后，我交代可儿好好看紧丫头，如果有事要出门的话，就把丫头交给隔壁的子君。
然后我披上自己的外衣走出屋子。
公寓门口的保安室内，现在有一头熊歇息着。
失礼了，那是整天刚来的保安。只是体型庞大，再加上毛发旺盛，所以看起来有点像是熊。
虽说他给人的形象是体形庞大，但是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的笑容，特别喜欢和别人搭话打招呼。
即使是我冷着脸走出去，他依旧还是热情的上来搭话。
虽然说的只是一些日常小事，但就是他这股热情，就连最为擅长拒人千里之外的我也被他的热情埋没，只得挥挥手给他打个招呼，说是要去学校一趟他才不依不舍的放我走出公寓。
有时我是真的应付不来这种热情似火的人啊...
天气已经开始有点冷了，不过天空依旧是艳阳高照。阳光暖呼呼的，在这种半冷不热的季节里格外舒服。确实是个运动的好天气。
走入校门往操场望去，远远的就可以看见十数个人在操场旁有说有笑的，除了抱着膝盖坐在离人群不是太远也不是太近的家伙外。
总体上算是一群年轻有活力的大二学生。
除了某个家伙外。
啊不行，一直用家伙称呼黑夜大人是会遭受天谴的，指不定哪天走在巷子里就忽然被花盆砸到头上。
所以，要好好称呼黑夜大人！
“黑夜大人，下午好！”
“哇啊啊啊！！！”
她被我吓了一跳，心脏都差点从嘴巴里蹦出来的样子。
发现来者是我之后，她才拍拍胸口缓过气来。只不过在察觉到班长走过来之后，又立马恢复成我来之前的那副‘无他’模式。
班长有着一张金毛犬般灿烂的笑容，给人一种容易亲近的感觉。
这就是传说中的领导者魅力加成嘛！
不得了不得了，看样子以后班长大人会成为某种大人物啊。是不是应该现在巴结好她呢？
“杨北同学，第一次集训就迟到可不太好哦！”
“这真是非常抱歉，因为这种周末在家宅得太舒服了，所以一个不小心给忘记了。”
她忽然扭着嘴，脸颊也被吹得鼓鼓的，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想要去戳一戳的**。
欸，难道说她这副表情是在生气？
我自认为自己的道歉已经很符合正常人标准了，怎么还会惹她生气呢？
“杨北同学你真是的！都认识一年多了你还对我这么客气！真是的！这个时候你就应该说‘啊啦，小事情嘛，不要计较’之类的话知道吗？！”
“哦...啊？...行吧...”
我怎么可能说出那么自来熟的话呢？不可能不可能。
虽然说彼此是认识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但是我与这位班长之间的关系...我自认为是没有那么熟悉的吧...
毕竟我几乎很少会参加班内团建以及聚会之类的活动。
真要给彼此的熟悉程度做个形象比较的话，用烤牛肉来说就是两分熟，再补充一下，其他班内同学大多数都是一分熟！
所以如果班长大人知道了也别气馁，其实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比之其他同学好很多了！
要不今天晚上久违的吃次牛排吧！
“来！拿着！”班长忽然递给我一把网球拍，“好好努力哦！赛场上的网球王子指不定就是你了！”
不不不，我可不会用非正手，更不会无我境界。
“还有就是羽凛同学也交给你了！好好跟她相处吧！我相信你可以帮得到的！”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位班长大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对我有这么大的信心。
依旁人的眼光看应该立马就能知道羽凛在人类社会基本上属于绝缘体。谁都无法与她发生对话的才是。
当然，是依旁人的眼光来看。
我走到羽凛的身边，拿着网球拍一屁股坐在她身旁。
“听到没有，你就交给我啦！”
“...”
天空中太阳高照，感觉这阳光是不是有点太过晒人了，明明出来的时候感觉还不错的。
为了进行所谓的集训，我从操场向学校的网球场前进。羽凛也抱着网球拍跟在我身后。
等到了空无一人的网球场之后，畏畏缩缩的羽凛同学早已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霸气侧漏的黑夜大人。
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为方才的无礼给她下跪呢？！
然而，想不到她第一句话就是：“既然想要比赛，那么就应该竭尽全力！”
所以这热血人物到底是谁啊？
可能是因为今天第一次跟羽凛会面时她体现出一种很懦弱的感觉，所以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在今天会掌握一定的主动权。
比方说训练安排之类的。
而我会扔出前面这一段话语也就意味着事实与之相反。
没错，在网球比赛方面上，羽凛展现出非同寻常的态度，一种极为好强的态度。
就像热血动漫的男主角一样，只差撸起袖子高声大喊：“我们的目标是全国第一！”之类的。
虽然没有打算拿下全国第一，但她好像想要拿下男女混打网球比赛校赛的第一名。
虽说只是校级的比赛...但是啊，校级就可以小看了吗？
可别小瞧了人家网球社啊！
就算网球社的成员每天再怎么滑水，那也是每个星期都会进行训练的。跟别说之前途径网球场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些帅哥靓女再人群的拥簇中拿着网球拍挥舞着青春的汗水。
绝对不是咱这种战五渣可以打败的存在。
只是在我将这一理论搬出来的时候，立马便迎来黑夜大人的痛斥。
“难道说你被班长那样拜托之后，还打算上场划水？”
“就是这个意思！”
应该说我一开始就是这个打算。
“骗人的吧？”
别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我啊，我那早已麻木的心脏也是会痛的，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我还是会感受到一定的羞耻心！
“先撇开我有没有想要夺得第一名的决心。我问你，你网球技术如何？”
如果她网球方面真的很强的话，我倒是可以尽力去练习。毕竟比赛开始还有五六天左右，再加上我之前有玩过羽毛球的基础，利用接下来几天的时间训练到不拖后腿应该还是可以的。
然后羽凛一脸冷漠的将网球拍扛到肩膀上，慢悠悠地，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网球。”
啊，果然是这样呢！
黑夜大人怎么可能会网球这种东西呢？黑夜大人是什么人？玩飞剑的啊！怎么可能玩网球这种小儿科呢？
不过我相信，黑夜大人身上肯定覆盖有主角光环这种东西。只要给她摸几下网球拍应该立马就可以掌握网球这项运动。
咻——咻咻——
跟子弹差不多的网球一个接一个的飞过我的头顶，正如夏日躺在地板上遥望着的苍蓝的天空中不时出现的飞机一样。
哦，原来我倒在地面上了。
黑夜大人的天赋的确是很好，但因为她的天赋很好，所以我才会遭受现在的苦难。
“快点站起来啦，你要在那里躺尸到什么时候？只不过挨了我一个球而已就半死不活的。”
你那叫球吗？
威力简直都快可以与火箭筒相比较了，感觉只要一个打到脑门上我就得原地升天。
回头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她打出的网球一个个的全部嵌入网球场的护网上。被失手打上天上之后消失不见的网球更是多达十几个。
估计网球社的成员过来训练的时候，发现小车上的网球消失了一小半这个事实怕是得气炸了吧。
如果到时他们过来找我要网球，我就说去校外找找看吧，运气好兴许还可以捡回来几个。
“羽凛同学，我们商量一下好吗？控制一下球速可以吗？我刚刚只是被你的球给擦了一下胳膊，现在你看看，直接给擦破皮了。”
“太...太快了吗？”
我将刚才摔倒在地不小心蹭到的流血手臂移到她的面前后，她的表情顿时化作懦弱而又愧疚的样子。
说实话，再怎么说被网球擦过最多也就只会发肿而已，毕竟网球上覆盖有一层毛皮，即使擦到也不会多严重。
除非出现火焰旋风扣杀球！
“我倒是觉得会不会是你反应能力太慢了？我昨晚看比赛的时候，怎么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我这球速也就和那些职业球员的差不多啊...”
她以洞察一切的眼神逼视着我——
“好吧，我骗你的。但你的球真的太快了，我接不到啊！考虑到彼此的训练效率，你能不能控制一下？”
“我知道了，会慢慢调整速度的。”
然后这一天我回到家洗澡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乌青块。
她的球速也越练越快，快到那种几乎不需要任何变化就可以击败任何人那种速度。
即使知道是直球，知道球打过来的方向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得到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