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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人生无常行无常生死难测命难测

吾梦与现实 山人悟道 3827 Oct 31, 2022 8:15:33 AM

  昨晚和两个媒体上的朋友喝闲酒,就喊了妻子和继子一起过来吃饭。妻子来到后,饭店老板又主动加了两个凳子。
  妻子背着一个小包,她想要她儿子再搬张凳子过来放她的小包,可她儿子越是人多,越是不听话,只是装作没听到,不去搬凳子。就这事,彻底把她给惹毛了。她眼一瞪,张口就怒骂道:“你妈拉个比,死你个赖种吧,让你干点活比要你的命都难!老子天天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让你个赖种东西搬个凳子就使死你个赖种了?”
  继子嘟嘟囔囔的道:“你就不该见***(他亲爹的名字)那个血鳖娃儿。你一见他心情就不好,你心情不好,我就该倒霉了。”
  妻子道:“爬恁妈那个*里去吧!”
  我见她骂得越来越不像话,就赶紧严肃的制止道:“可以不骂人行吗?”
  妻子一看我严肃起来,就气呼呼的忍着不再骂她儿子,但却依旧满面怒容的瞪着她儿子,示意儿子赶紧去搬凳子。
  她儿子见此,就赶紧站起来,又搬了个凳子。
  她儿子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办什么事,无不是下肢不稳一般,几乎都是毛手毛脚。这次也不例外:他在不远处拿了凳子之后,一转身,脚尖就踢到了桌子腿上。
  孩子穿着凉鞋,脚指头踢到桌子腿之后,肯定比较疼,所以,他“哇”的一声就哭了。
  搁是正常的大人,见儿子不小心踢着脚了,还疼得放声大哭,一般情况下会赶紧跑过去看看儿子伤得重不重,伤重了,看医生,不重了,也要安慰几句。这是礼数。
  可妻子不是正常人,她的思维神一般的存在。她见儿子踢着脚了,又直接开骂道:“咋不踢死你个赖种,踢死你个赖种,老子也不跟着你个血鳖娃儿受这罪了。”
  我见她实在有辱斯文,终于忍无可忍的看着妻子道:“你要是再骂人,恁俩回家吃饭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妻子看我是真的恼了,就强忍着一腔的怒气,低下头,端起她眼前的酒杯,对着我那俩朋友,转瞬间像是变出了一个笑脸般道:“兄弟,喝酒。”
  我们四个人端起酒杯碰了碰,各自喝了一口。
  吃罢饭,我们各回各家。到家后,我和朋友都依照往日的规矩,向对方道声平安,然后各自睡去。
  我昨晚回来后,没有直接躺在沙发上睡觉,而是坐在沙发上看了一场中日乒乓球男女混双决赛,中国队不敌日本队,获得亚军。
  昨天同样遗憾的,还有跳水梦之队,中国队居然输给了英国队,仅获得亚军奖牌。
  我前晚估计,昨天的金牌数量应该达到八枚,就是把这两场几乎是稳拿金牌的比赛算进去得出的预期。
  看完比赛,心情颇为落寞,就直接关电视躺沙发上睡觉。睡到半夜三点半,妻子和女儿相继从卧室出来去洗手间。她们开门关门的声音把我吵醒后,我居然再也睡不着了。不仅睡不着,心里还胡思乱想,也觉得自己健康方面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似乎活不过这晚一般。
  为此,我自己吓得不敢平躺着睡觉。这些年来,我至少三次犯过心肌缺痒的病。犯病时,前胸后背整个一圈,就跟针扎一般疼痛。而每次犯病,又都是在仰躺着睡觉时才病发,发病时间都在早晨。
  近期又犯了两次。不过,这两次犯病,让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治疗心肌缺氧而导致胸痛的偏方。大概是在三月份的某天早餐,我的胸痛再次袭来。和往次胸痛开始前一样,症状都较为轻微,然后疼痛感才向四周扩散,症状逐渐加重。而这次,在感觉要病发的时候,我坐起身来,看到床头有一杯白开水,就端起来喝了一小口。随着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咽下去,流过心脏部位后,胸痛症状居然立马就消失了。
  不是缓解了,而是消失了!
  胸痛消失后,我又在床头坐了一会儿,确定胸痛的症状确实消失了,就重新躺下来睡觉。
  六月份的某天早上,胸痛再次袭来,我像上次一样,赶紧直起身子喝了一小口凉白开。和上次一样,这口凉水喝下去之后,治疗胸痛的症状立竿见影,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昨晚的感觉不是**上胸痛,而是精神层面上的恐惧感。虽然我也起身喝了几次凉白开,但思维中那种对生死、对健康现状的恐惧依然无法消散。我觉得我的心脏跳动极不正常,感觉随时都可能会停止跳动而死亡。
  这种预感到要死亡的恐惧,整整折磨了我一个小时左右。后来,心里默念着“南无阿弥陀佛”“般若波罗蜜”这些佛语,才昏昏然睡去。睡着后,做了大半夜的梦。
  在梦里,我梦到朋友从外地来看我。我们夫妻招待他们后吃喝,然后又把他们安排在酒店住,而我和妻子则骑着电瓶车回家去住。
  梦境再转时,我又和妻子一起,骑着电瓶车到酒店去接他们。妻子的电瓶车的车把下放着一沓纸,好像是没折好的灰色信封纸。她和我说话,我应着她的话,她好像是没听清我说的话,然后,她就恼了,便开始直接骂我。
  我一生气,就独自走了。
  在一处临街的小院子里,我见街边两间门面房前,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先是互相指责,接着,年轻人返身进屋,拿着一把大刀就砍向了那个老头。那个老头也不甘示弱,也回到屋里拿了一把长刀,二话不说,就和这个年轻人开始了对砍。我见他们互相砍杀对方,怕他们杀红了眼,把我也杀了,就赶紧躲进了附近一间小房子里,并迅速把门关上。
  在这间小房子里,还藏着不少的男男女女。我们屋里的人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发现外面已经有不少人拿着砍刀互相砍杀对方。期间,甚至还有一个杀红眼的人,手里拿着一尺多长的砍刀,来到我们躲藏的这间房子门前,使劲的要拉开这扇门砍杀我们。
  我使劲的拉着门,不让那人进来。
  这节梦到此结束。后来,我来到一个地方,清晰的记得具体时间是在夜里。这地方临街,盖了一排的临街房。我站在一间临街房那里,转头间,就见公安大厦轰然倒下。公安大厦刚倒下不久,临近比公安大厦还高的广播大厦也开始倾斜,然后也倒塌了。再紧接着,挨着广播大厦的一栋高层居民楼,也轰然倒塌!
  我心想:完了!居民楼在夜里倒塌,得死多少人哦!
  我没有参与救人。我还想:救人,是专业救人队的事。我不专业,贸然救人等于添乱。
  我离开倒楼处来到街上,又恰好看到一辆公交车为了躲避行人,先是紧急刹车,然后就撞上了行人。撞上行人后,车辆左右摆动着,失控后冲向一个胡同里,照着胡同里行走的几个人就撞了上去,然后车就停了,地下躺了一片人。
  和在倒楼处一样,我也没有参与救人。没参与救人的理由和上次一样,我不是专业救援队的专业人才。
  如果是在现实中,如果遇到这事,我会毫不犹豫、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我也会在第一时间参与到救人的队伍当中。
  我离开车祸现场,走进一条小胡同,站在一间房子门前。刚站在那里,就见一个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飞驰而过。
  这匹马过后,我见对面这间房子里的人开始就事论事的谈论。他们谈论人生的脆弱,人命的无常。其中一个人说道:“刚才楼倒了,不知道砸死了多少人。一眨眼间,路上又出车祸,又死了那么多人。”
  这段人生无常的梦境到此结束。
  后来,我又做了一个梦。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坐在一个土坡那里。我眼前是个老鼠洞,里边还有老鼠在掏土。我开始用手挖这个老鼠,挖着挖着,就挖到了它。
  我怕它会咬我,就打算用右手握着老鼠的肚子,用左手捏着老鼠的头部,把它给捏死算了。但它的头很硬。我不但没有捏死它,还失去了对它的控制一般,感觉它要咬我,于是,我就拿起它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以为摔死它了。过了一会儿,它居然又活了过来。它先是动动身子,然后开始爬行。
  梦里的景象全然和现实不一样,整个场景的变幻也在眨眼之间。这个老鼠爬行没多久,就变成了一条鱼。
  这条鱼灰色的头,白色的身子。
  梦是具有联想性质的行为。当我梦到老鼠变成鱼之后,就紧接着梦到了水,梦到水,又紧接着梦到了泳友们在河里游泳。只不过在梦里,游泳的那条河,是带着河堤的悬河。我还梦到河边有人打鱼。当打鱼人把鱼倒在地上的时候,居然都是些小鱼。较为大些的鱼,也不过半斤重的样子。
  六点,准时梦醒。醒来后,起床做饭。早餐是胡辣汤,在胡辣汤里打了三个鸡蛋,妻子吃两个,我吃一个。我女儿和她儿子都不喜欢吃荷包蛋。
  吃饭前,她们母子起床那阵子,又开始了一递一的吵闹。只不过是在早上,他们吵闹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很多分贝,究其原因,她们母子是怕我的女儿再次提醒她们控制吵闹时的音量。
  去年的某一天早上,她们母子先是对唱,然后是对嘴(大人吵孩子,孩子犟嘴,然后大人再吵孩子,孩子继续犟嘴的方言说法),接着是妻子打儿子,儿子大声哭闹。
  女儿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声道:“还要不要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听到我女儿制止她们吵闹的声音后,她们母子的吵闹声戛然而止。也自此,妻子开始恼恨我女儿,不停的在我跟前说我女儿的坏话。
  她们母子没有搬来之前,我和女儿安静的生活在这个家里。我们不吵不闹,多的是理性的探讨。我们所探讨的话题,从社会现象,到国与国这件的局势,再到人性中的美丑善恶,以及文学艺术、动漫艺术等,都在探讨范围之内。有时候我们看电视,也可以就事论事,来讨论人生、人性、人情、人事。我们父女之间从来不骂人,即便有时候孩子懒惰些,我的提醒也是善意的提醒,孩子也是歉意的接受。我们的零钱从来都是放在桌子上,随用随取。家里的三个卧室从来没锁过门。自打她们母子到了这个家之后,一切都变了。我甚至学会了骂人。而我的女儿,也学会了高声说话。
  真真是环境可以改变人哦!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昨夜零乱的梦境,再想想她们母子的行为,发现梦境的凌乱、错乱,和她母子怒骂嬉笑无常的行为,有多大的区别呢?如果有区别,那也是现实和虚幻之分了。
  2021年7月27日星期二上午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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